兩兩對持6

兩兩對持6

冥島王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打破大殿上的死寂。

“你爲了她求本尊?你不是背叛了本尊背叛了冥島,永遠是敵人了,今天卻來求本尊?

你爲了這個女人背叛本尊,欺師滅祖。

把我冥島害成這個樣子。

使我島上人心惶惶,崩潰在既,你今日居然還敢相求。

還敢讓本尊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人。

歐陽于飛你好,你好的很。”

冰冷的話說到最後,隱然已經不是薄怒,而是慍怒之極了。

這麼多年從沒見過王尊如此森嚴厲色過。

左右護法和銀家族長,三人對視一眼,齊齊無聲。

想來,這歐陽于飛實在是把王尊氣的太傷心,太傷心了。

歐陽于飛聽着冥島王尊發怒,頓時砰的一聲再度重重的磕下頭去。

“師尊,你知道的,我爲的並不完全是她。”

我爲的並不完全是她。

九個字,九個並無鋒芒,按理說一絲波瀾都不會起的九個字。

卻讓冥島王尊陡然朝後退了一步,撞上了那高高在上的龍椅。

低垂下眼,對上歐陽于飛擡起的頭。

額頭上深深的紅了一塊。

而那紅塊下的雙眼卻含滿了堅決,含滿了悲壯,含滿了無奈,含滿了愧疚,但是最終卻是決絕。

徹骨的決絕。

“師尊,你無法動的手,徒兒來動。

你無法下的命令,徒兒來。

你無法看見這千年傳承就這麼毀滅,徒兒來毀。”

鏗鏘有力的三個徒兒。

就好似三大千斤重錘,重重的擊打在冥島王尊的心上。

冥島王尊身形微微一晃,跌坐於那傳承千年的龍椅之上。

面上的神情一瞬間,幾乎複雜到了極致。

而他身邊的左右護法卻眉頭齊齊一皺。

左護法一步跨出,朝着歐陽于飛沉聲喝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

歐陽于飛這話一出,他感覺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