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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二根骨?
莫家大院佔地寬廣,幾乎佔據了飛鳳城十之二三的面積,雖不在飛鳳城正中心,但飛鳳城有什麼事情倒也會來到莫府稟告一聲。而近日來,莫家更是多了不少飛鳳城內部差兵,幫助莫家維持秩序。
莫空自從飛鳳城中山邊後院出來之後又恢復了那種呆傻的模樣,一路上跌跌撞撞,碰撞了不少人,不過還是平安無事回到了後院自己房間中。
莫空房間中裝飾很簡單,僅有幾張尋常人家家中通用的桌椅凳子,連睡榻都十分普通,與普通人家並無區別。而莫空房中這一切簡潔無比的佈局指使者卻是莫廣孃親,也是自己父親的原配夫人。
對於這些佈置莫空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只不過再一次看見這些佈置裝飾時,他突然覺得自己這二十年來過得實在有些悲屈。
轉頭環視房中一切,莫空的目光最後定格在臥牀牆壁上的一副人物圖畫。
這幅人物圖畫還是當初十九歲生日之時莫空送給自己的禮物,而其中還有大部分功勞應當歸屬思渺。
不錯,這幅圖畫上面的人物正是思渺。
畫面上思渺正在飛鳳山一處景色美妙的高崖上撥弄琴絃,她背後是百丈高的瀑布飛流而下,一種不言而喻的情趣盎然而生。
莫空閉上雙眼,似乎還能聽到思渺青蔥般手指撥動琴絃時發出的美妙動人之聲。復又睜開雙眼,看見畫面上思渺氣質出塵,如九天上下凡的仙女,不沾絲毫人間煙火之氣。
就是這樣一個出塵的女子,四天前與莫空相依,四天後竟即將成爲他人之妻,這個他人並非別人,正是莫空的大哥。
回憶片刻,莫空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戾氣,似乎這二十年來所以的悲傷沉痛在此刻一起爆發似的。
莫空滿眼通紅,滿臉怒意,額頭上隱約間有一兩根青筋暴起,此刻他看上去竟然如一尊妖異的魔王般。
“哈哈,你們既然都來到我家裡,那我又豈能不盡地主之意,好好招呼你們呢!倒不如今夜與我一起醉飲紅樓?”
一門之隔的房外,突然傳來一聲放浪大笑。這笑聲傳進莫空耳中,卻只剩鄙視、侮辱、厭惡......
二十年來,莫空忍受着莫廣與他孃親一如既往的白眼,忍受着他們母子十年如一日的歧視。莫廣什麼都要與莫空攀比,若是稍有不得意之時,還會千方百計侮辱折磨莫空,不過這些莫空都忍了,莫空認爲這些也沒什麼大不了。但是,今天,莫空忍無可忍,因爲他聽到莫廣說道,晚上要醉飲紅樓。
莫廣即將大婚,他還不忘流連煙花之處,本來作爲一個大家的大少爺公子哥也無可厚非,但是莫廣所要迎娶的並非他人,而是與莫空相愛兩年的思渺。莫空豈能容忍莫廣對於思渺這樣的褻瀆,此刻他本來就怒意沖天,而後聽到莫廣之話,更是火冒三丈,頭髮幾乎都要衝天豎了起來。
“哐啷!”
莫空將房門猛的拉開發出碩大的響聲,將房外幾人嚇一大跳。
“誰活得不耐煩,竟然敢嚇本少爺!”
莫廣聽聞聲音並沒看人就頓時咆哮起來。在莫家,還沒多少人敢對他莫廣做出這樣的事情。摔門對莫廣來說就是一種挑釁。
莫空這時大步從自己房中邁了出來,與莫廣兩人四目相對。
本來莫空不出現還好,興許莫廣只會牢騷罵上幾句就過了,而莫空這一出現,莫廣彷彿見到了期待已久的玩物一樣,頓時來了興趣。
“喲,這不是我的小弟麼?幾天不見,你去哪裡瀟灑啦?”莫廣在他身後幾個朋友面前盡情的調侃莫空,因爲他知道,即便自己再怎樣對待莫空,莫空也只能默默承受。畢竟莫廣已經踏入修煉一途,修爲強大足有煉骨五階,乃是莫家二等高手,要對付莫空這個柔弱書生那是手到擒來。況且,莫廣身後還有一個更加厲害的孃親,若是他孃親在家中幾個老妖怪面前扇扇風,莫空接下來的幾個月多半少不了血光之災。
莫廣身後幾人皆是與莫廣臭味相投之輩。俗話說物以類聚,果不其然。莫廣身後幾人同樣是壁塢其他幾大家族、教派的公子、傳人,因爲同樣的性格志趣,自然與莫廣走得親近,所以倒也知道莫廣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庶出弟弟。今日來找莫廣瀟灑卻意外見到莫廣消失幾天的弟弟,且莫廣首先出言挑釁莫空,這幾人就自然而然也跟隨莫廣身後,對莫空出言挑釁起來。
“嘿嘿,你沒看出來麼,他臉色蒼白,眼中紅腫,這幾日多半是沉醉在哪個溫柔鄉里面了!”
“哈哈,看不出來嘛莫廣,倒是不知道你弟弟平日一副酸臭書生模樣,竟能做出這等高雅之事,真是難得難得,乃是吾輩楷模!”其中有一人還裝模作樣學幾句文縐縐之話以侮辱挑釁莫空。
“不過啊,莫廣這是不厚道,只教會弟弟出去偷腥也不教教我們哥兒幾個,害的我們這幾日來憋得實在受不了......”
......
“還有,我聽說莫廣你即將迎娶的女人似乎和你弟弟來往密切啊!”
“哈哈,你說得對,那女人和這小子有來往,肯定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到時候你們就等着看她成爲我的女人吧!”在莫廣心中,一直都沒有將莫空當做過弟弟,一直都認爲莫空是他的玩物,是他在不開心鬱悶之時的發泄對象,而今日在身後幾位狐朋狗友面前也不例外,而且莫廣還認爲這樣做有助於在朋友面前樹立起形象。
殊不知,在莫廣幾人是無忌憚的言語攻擊之下,莫空一而再再而三的握緊了拳頭,短短蒼白的指甲深深嵌進掌心肉裡,扎出了鮮血。莫空低下的腦袋之下面孔早已青筋突兀,此刻不再妖異如魔王,莫空此時完全如同地獄而來的邪惡魔王,那雙血紅的眸子似乎可以殺人。
“你去死!!!”
莫空撕心裂肺大聲喊出這樣一句話之時,他早已將握緊如同磚石的拳頭砸向莫廣帥氣的臉。
“砰...”
只有一聲輕響,莫廣竟然被毫無修爲的莫空突然的爆發砸飛倒在地面,他鼻腔嘴角都溢出絲絲鮮血。
莫廣何時被人這樣打過,即便是他父親莫格也沒有這樣打過他。從小到大,莫廣都是在無微不至的呵護中長大沒有受過任何欺負,今天是莫廣第一次被人揍,並且這揍他之人是他這二十年來欺負最多最久的弟弟。
“嘿嘿...哈哈哈,好,很好,你竟然敢打我?”莫廣突然仰天邪笑,他緩慢站起來,擦乾淨鼻頭嘴角的鮮血,雙眼泛着滲人的綠光,看向莫空的眼神如同一頭餓極了的狼看到食物一樣。
莫廣神色猙獰,他第一次被人打,還是在身邊幾位好友注視下被打,這讓他如何放得下臉面。
在這一刻,莫廣並沒有動用修者的力量,而是揮打出平日裡練習最多次數的強身健體之術與莫空搏鬥,但是儘管如此,莫空還是不敵莫廣,被莫廣一拳一腳給打趴在地面。
莫廣實在氣急,一個箭步衝上前,又高高擡起腳,狠狠的踩在莫空後背,頓時令莫空張嘴噴出大口鮮血。
“哼,就你這樣的雜種,也敢與我鬥,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你等着過幾日看老子怎樣玩弄那賤人!”
莫空受到這樣的刺激,本來已經軟綿如蛇的身軀似乎又充滿了力量,腰腹收縮躍起,猛地又是一拳,竟然再次將莫廣砸飛。
這一次莫廣氣急敗壞,祭出部分法力對莫空拳腳相加,直到莫空躺在地面不能動彈爲止。
莫廣打累了,挽起袖子在臉旁扇風,蹲下來稍作休息,不過嘴上並未停息,依舊在莫空身邊說道。
莫空知道自己不適合修煉,沒有那個命,但此刻他多麼希望上天再給他一個機會,讓他也能修煉,那樣的話他就能打敗莫廣,救下思渺,而自己則再也不會受到莫廣母子的欺壓,或許莫家那幾個老怪物也會對自己另眼相看。
此時此刻,莫空明白了,自己有了力量,有了令人恐懼的實力,才能不被人欺負,才能保護自己身邊的人,才能保護自己心愛的人。
莫空皓齒緊咬,連嘴脣都咬破,溢出鮮血與被莫廣打得噴出的鮮血融匯在一起。即便打不贏莫廣,莫空也不會輕易臣服、認輸。
莫空暫時弱小,但是他生性自立剛強,若是給他一個機會,必定能成爲一方掌教般的人物。
“莫廣,算了,和一個賤婢之子有什麼好說的,你消了氣就行,別把事情惹大了,三天後就是你大喜的日子,別壞了氣氛!”這時莫廣的一位朋友拍了拍他的肩膀,對莫廣說道。
“就是,走走,待會的花酒錢算我的,我讓老媽子給你找兩個最會吹的幫你再消消火順順氣。”幾人頓時紛紛來勸莫廣,讓他不要把事情鬧大了。
“哼,算你走運,不過我說道做到,三日之後你自會看到我是如何玩弄那個賤女人的!”
莫廣休息夠了,起身以一種兇殘的眼神俯視趴在地面的莫空,惡狠狠道,完了又猛起一腳,砸在莫空後背心,又一次令莫空口噴鮮血,將土黃色的地面染紅了大片。
“哈哈...哈哈哈!”
莫空眼睜睜看着莫廣與他幾個朋友相擁哈哈大笑離去,看着那在熟悉不過的背影,莫空連死的心都有了。
爲何,爲何自己不能修煉,爲何自己會如此沒用,不僅連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連母親也要受牽連被人辱罵?
“啊!!!”
莫空用盡最後的力氣,手握拳頭,狠狠錘着地面,他只能無奈的大吼!
莫空不知道的是,在他被血棺吞噬的那幾天中,他的肉體、命運早已發生了改變,根骨不再是他奢望的東西,修仙大門已經向他敞開。
莫空艱難爬回自己房中,將自己關在房中,默默抽泣、沉思。
莫空渾身是傷,雖然都不在關鍵部位,但畢竟骨肉相連,莫空也是疼痛難忍,幾度疼痛得快要昏死過去。且莫空思想沉浸在憤怒的世界,沒過多久,他便無力沉睡過去,如同死人一樣倒躺在木牀之上。
在莫空昏迷過去後,他那瘦弱的身體竟然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好在這是在他自己房中,並無人來查看,但若是一不小心被他人撞見,保不準又是一則驚天動地的大新聞,莫家二少爺竟然如同太陽一樣,身體會自己發光。
不錯,此時莫空的身體正在散發着柔和的光芒,那光芒有一種聖潔無暇的感覺。
這是一種柔和的淡金色光芒,並不濃郁,僅能遮蓋住莫空身體表面而已,不過饒是如此,看上去也十分壯觀了。
莫空已經陷入昏迷之中,完全不知道自己身體此刻正在發生難以想象的變化,而且這變化對於他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炭。好像一人在沙漠中即將乾渴而死,卻突然發現身邊竟然有一口清水源源不斷外冒的水井。這在莫空身上發生的變化促使了莫空未來一系列心願的達成,不過同時也是莫空惹上禍福的開始。
稀薄的淡金色光芒在莫空體表打轉,起初到是沒有什麼變化,而過了片刻之後變化才逐漸大了起來。那淡金色的光芒竟然在吸收牀單上的血跡,而後將這些血從新注入莫空的體內,修復他受損的身體。
光芒吸收鮮血的速度很慢很慢,將莫空所溢出的鮮血完全吸收乾淨足足花了三個時辰之久。當這些鮮血被吸收乾淨之後,這些淡金色光芒不再活躍,只是很溫柔很平靜的在莫空體表一遍遍拂過,如同一位母親在撫摸自己的孩子令他熟睡一般。
對於這些,莫空自然是不知,不過觀他面目神色,竟然真的緩和了不少。眉頭不再緊皺,鼻腔中呼出的氣息也均與了不少,嘴角更是微微翹起,彷彿在夢中遇到了什麼開心事一樣。
當莫空整個人神色完全安靜下來時,天色已黑,屋子外面已經點上了燈火蠟燭。
在莫空昏迷期間,倒是有負責莫空起居飲食的下人來過,不過他們輕敲莫空房門無人打開之後就沒再來過,畢竟莫空經常不在房中而是在莫家各處買賣地點亂逛,熟悉商情。而正是因爲這樣,莫空體表閃爍淡金色光芒之景象纔沒被人發現。
一般人體內共有204塊骨頭,少數人體內或許會多上一兩塊,不過這並無差別。而在神蘇大陸,修煉第一步便是要看根骨,若是人生下來沒根骨那此人一生與仙無緣;若是有根骨,再來看資質,資質佳者,入仙門之後便能一步飛昇,資質差者,修煉上十年百年也不急他人修煉數年。
莫空出生之後,他父親莫格便檢測過他身體,並無根骨,這也說明了,莫空並不適合修煉,即便以後以大·法力爲莫空強加根骨也是無用,因爲那樣的根骨並不能長久,不是自己的東西,終究還是會消散在天地自然中。
而此刻,莫空體表那稀薄的光芒在他全身204塊骨骼交接處緩慢蠕動,那竟是在幫助莫空吸收天地靈氣,藏納於他體內。
若是有修爲的人見到這樣一幕一定會驚呆,莫空的根骨也太過奇特了,竟然能自動吸收天地靈氣!
而所謂根骨,實際上並不是定義爲一根骨頭,而是人體全身骨骼之中的骨髓。一般沒有修煉福分的人骨頭中骨髓僅僅是一般骨髓,只有造血生機之用,並不能按照人的意志去吸收天地靈氣,而被稱作根骨的骨髓卻能按照人的意志去吸收與釋放天地靈氣,且天下諸多根骨中有些特殊根骨作用莫大,比如莫空這能自主吸收天地靈氣的根骨則是奇佳根骨,這樣他在平日裡不刻意修煉也能小有成就。
事情很奇怪,莫格在莫空小時候便看透莫空並無修煉根骨,但爲何此時,莫空竟然表現出擁有強大無比的修煉根骨。
難道莫空有第二根骨?當然,這是不可能的。神蘇大陸中每個人都只有一次機會擁有根骨,若是運氣差,一出生便沒有根骨,即便後世強行攝取他人根骨也是無用。因爲莫空獨自一人躲在房間內,並無人知曉,且他根骨吸收天地靈氣的響動並不大,倒也沒能引起莫家其他凡人或是修者的注意,於是乎誰也不知道,一個在世人眼中沒根骨活了二十年的莫空在今夜從新擁有了根骨,並且擁有的是比他出世之時更加強大的根骨。
今夜也註定是個不眠之夜,未來的新星在今夜正式崛起。
淡金色光芒變得越來越稀薄,緩緩在莫空骨骼之中進出交替,將天地靈氣吸聚過來藏納於莫空體內。這是一個比淡金色光芒吸收鮮血還要緩慢的過程,肉眼凡胎根本不可見其中變化,即便莫廣此時來到莫空身邊,以他煉骨五階的修爲也看不出莫空體內的變化。
雖然這層稀薄的淡金色光芒進出交替緩慢,不過作用卻是莫大。淡金色光芒每一次進出莫空骨骼之間,莫空身體便明顯顫抖一下,若是他能內視,必定發現自己下午時候被莫廣踩斷的幾根骨頭正在以不可思議的恢復速度癒合着。
這是一大奇觀,老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雖然這說的是凡人,但即便是一般修者,被踩斷幾根骨頭,也不可能在轉瞬之間就癒合,這樣的能力也只有那些超強修者們才能辦到,而莫空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還未入門的凡人小子罷了。
雖然這是一個不可思議的現象,但是此刻卻沒人知曉,莫空自己也陷入昏迷當中,身體本能任由這些淡淡金光修復傷體。
一晚過去,莫空體內那幾根斷骨早已癒合完好,比新生骨頭還要堅硬,充滿了生機活力。而在晚上淡金色光芒替莫空癒合了體內斷骨之後並未就此停下,而後這些淡金色光芒繼續爲莫空固本培元,替他煉化了體內十幾處骨骼,使得他吸收天地靈氣的速度越發的快。莫空就這樣渾渾噩噩修煉一晚上,卻抵得上旁人修煉數天。
而今,莫空雖然還未正式踏入仙門,但他根基已經種下,只待後日的培固與開發,一鳴驚人、嘯傲九天。
翌日,大早。
莫空躺在牀上伸了個懶腰,立即發覺體內斷骨已經不再疼痛,而後用手戳點昨天斷骨處,也毫無異樣。他不禁暗道,這是怎麼回事?
“啊!!”
莫空突然一聲大叫,摸着自己撞疼的後腦勺,瞪大眼,驚愕的盯着自己這雙手。
就在剛纔,莫空想撐起身子端坐起來時用力稍大,他整個人突然騰起上升撞倒房頂樑柱之上,把腦袋給撞了。
“這是怎麼回事?”莫空不清楚,從昨晚開始他已經區別於凡人,重新有了根骨,可以修煉,追求仙神之道。
莫空反覆觀看自己雙手,不信邪似的又試了一回,不過這一回他提前有了心理準備,所以並沒撞倒房頂樑柱,且正是這樣,他對自己的身體有了重新的認識。
莫空不傻反而很聰明,他能猜到自己身體似乎發生了某些改變,變得輕靈如飛燕,腳點枝頭也不會摔下。不過莫空始終不會猜到,這一切都來自昨晚的淡金色光芒。
莫空見露喜色,他如今身體靈活度機能等大大提升,完全可以練習父親傳授給他的武技,並且練出一番成就出來。不過隨即,莫空臉色又陰沉下來,他想到了三日後,三日後思渺即將成爲他人的女人,甚至是玩物。莫空不能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可他又無能爲力,他心想,若是現在自己這樣的能力提前表現出來就能免受20年的白眼了。
莫空心中想着事情,腳步浮虛,竟然出了莫家大院走進鳳仙居。
莫空找了個較爲清淨的地方,讓小二送了幾角酒和一疊椒鹽花生,喝起悶酒。
與莫空酒桌相隔十來步的酒桌後座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他身穿一襲青色長衫,面色紅潤,頭髮梳起用一根銀簪扎束,下巴留一戳山羊鬍須,黑中夾白,令人看不出他的真實年齡。
當莫空走進鳳仙居上樓與他相見第一眼之時,老者瞳孔劇縮,眼中精光閃爍,如同一道道劍芒向莫空襲去。
轉瞬之後,老者面露微笑,眼眸轉動,若有所思。
片刻之後,老者見莫空吃食已久,遂舉杯來到莫空酒桌之前,向莫空道一聲好,而後自顧坐下,與莫空同飲。
莫空問起老者乃是何人,老者回答只讓莫空稱呼他一聲道長便行。而後莫空便於這老者交談起來,其間,老者左探右詢,抓住莫空愁悶的心情,總算是問出了他心中想要的答案。而這時候,莫空已經有些醉意了,眼神迷離!
“在這三日,你勤加練習我傳授的經文法決,三日後你自當能救你心上人,泄你心頭恨!”這是老者離去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且老者還一指神光點在莫空腦門之上,而後自原地消失無影無蹤,只留下目瞪口呆的莫空還端着空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