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宮女沉浸在放縱自己積攢的慾望之中,一個人快樂的世界,她只想再痛快淋漓一點,此刻就算面前站着幾十個男子,也無法讓她停下來,小嘴微張,咿咿呀呀,輕哼起來,那掩着的裙幅,隨着她手的節拍,似風中的窗簾,又似海上的波瀾,起伏跌宕着,卻也有另外一番動人的情趣。
青衣宮女儘自己最快的速度,可是就是無法感受到劉貴婦那種浪聲浪.語的暢快,突然看見易寒正盯着她看,莫名的一種羞恥難堪的刺激襲來,身子似被閃電擊中一樣,變得如此敏感,竟一下子攀上了巔峰......
青衣宮女雙腿垂掛在牀榻,整個人背臥在那被澆溼的牀褥,雙頰撲撲,目閉齒緊,鼻息微微。
易寒坐在她的身邊,笑道:“快活完了,也並不需要我嘛”。
青衣宮女爽夠了,微微張看眼睛,冷淡的看了易寒一眼,一副任你施爲的態度,反正我現在不想說話也不想動。
既然有她如此羞恥下流的把柄,易寒也不打算折騰了,起身就要去鬆開綠衣女子,卻見她一臉妖嬈態,臉蛋兒紅的羞羞答答,夾.緊雙腿狠命的聳動着,鼻息哼哼不停,心中不明爲何這二女都如此浪蕩,卻不知道她們終日耳聞目睹男女歡愛之事,卻無物消受,一經撩撥,哪裡安奈的住,一般百姓人家的閨女,都忙於生計,加之又不甚通瞭房事,禮法約束,自然循規蹈矩。
易寒替她鬆綁,那綠衣宮女嘴上一鬆,立即哼了一聲,聞到易寒濃烈的男子氣息,情迷意亂的撲到他的身上,在他耳邊嬌呼道:“着實弄我一回,我什麼話都聽你的”說着手掌探到易寒胯下,第一次實實在在的觸摸到屬於男子的象徵,有些好奇有些激動的亂撩起來,就像世間最好的寶貝一樣。
焦渴難耐,身子不停的往易寒身上蹭,只感覺這活生生的男子,就是這觸感,這味道,就像無形的絲線穿透入體內周身,讓人爲之銷魂嚮往。
過了一會,只感覺手中那看過卻沒摸過的物體竟直挺挺立豎起來,宮女突然蹲下,猛地褪下易寒褲子,捻了槍仔細打量起來,目光充滿迷戀驚喜,不敢相信一直期待思念之物,竟就握住自己的手中。
她的眼神,讓易寒莫名的有一種男性的自尊滿足,讓他感覺驕傲,值得炫耀,大膽潑辣的脫俗都不敢正視,更何況別人,這宮女大膽癡迷的眼神讓他感覺另外一番動人奇趣。
宮女似看見好玩新奇的物件,雙手不停的玩弄着。
易寒笑道:“你這會逗我!到時叫你好消受!”,說着拉上褲子,“你們走吧,我不用你們服侍了”。
宮女卻又拉下褲子,笑道:“這等長長大大之物,讓我好好玩它一回,我今天就是要服侍你,你趕不走我了”。
易寒道:“前幾日對我冷冷淡淡,現在知道我懷揣寶物,卻特意來討好我”。
宮女也不應話,吻了上起,吻了一會之後,仰頭望着他,問道:“我見娘娘能讓皇上上氣不接下氣,爲何你好像沒有什麼反應”。
易寒道:“你初次接觸,那裡有娘娘那般靈活的技巧。”說着收起寶貝。
宮女不悅,卻要與他爭搶,扯着他的褲腰帶就是不放,易寒一生氣,反身將她摟住,伸出中指在她私密之地蹂躪,一時宮女“哼呵”叫了起來,原來易寒手指在作划船動作,叫她如何忍得,別人的手指不知道比自己的手指要快活多少倍,腳下雙腿猛抽搐着。
易寒見她快到到達巔峰,手指突然抽離,氣的宮女手指拼命的撓着他的肌膚,不悅的大喊大叫:“給我!給我!”深閨浪.婦在她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
易寒嘴角露出戲謔的笑容,又探入手指,宮女一舒服了,這才安靜下來,再次她快到巔峰時,易寒又抽離開了,那暢快的輕哼聲也驟然停下,只見宮女轉身,十指拼命的撓着易寒,報復他的惡作劇。
兇橫的瞪着易寒,見他得意的笑容,突然朝他脖子就咬了上去,嬌聲嬌氣的威脅道:“我今日也豁出去了,你不讓我死去活來,我就讓你死”。
易寒將她按到在桌子上,撩起裙子,將褲子褪到膝上,露出兩片白白嫩嫩的屁股蛋兒,用力在上面拍了一下,圓溜溜的屁股蛋上一個紅通通的手掌印兒,宮女疼叫一聲,卻感四肢悚然,周身通泰,魂兒都消煞了,雙股之中陣陣酥美,水兒涓涓津津外涌,隨着腿內側流了下來,口中卻嗔道:“賊子,好大膽,竟敢打我那裡”,說着顫動臀兒,卻把不得他多打幾下,
易寒這一次卻着了她的招兒,狠拍幾巴掌,一時之間,肉兒搖顫,好花嫩蕊處水星四濺,宮女心中高興,不覺哼哼地叫道:“大力一點,你這個人忒不長進”
易寒一聽她語氣之中有舒爽之調,見自己打的越用力,她的腿兒越是酥軟的彎下去,臀兒翹的更賣力,萬千嬌態,盡在喘息之中。
宮女不堪忍受,內裡愈癢,不禁伸手去撫,易寒捉住她的手指,不讓她動。
宮女道:“惡人,不可如此逗人!”說着回頭看他一眼,眼神往下一瞄,突見他股間那物,正昂揚而立,好不惹眼,驟熱呼吸漸長,好不期盼,若被那物填滿,豈不美死,不知道比細小的手指兒要刺激多少倍,嬌聲嬌氣的向易寒央求起來。
易寒心中一軟,輕輕一入,宮女痛叫出聲,流出血絲,罵道:“短命的賊,我清白身子,你爲何如此粗魯”。
易寒大吃一驚,她竟還是個處子,心中一慌,停下不動,卻不知道宮女均是處子,若非處子早成了繽妃
過了一會,酥美的感覺慢慢掩蓋住疼痛,宮女央求道:“還不快動”。
易寒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只得徐徐而動。
宮女被頂一次便一回首,其情依依,我見猶憐,百般樂趣縈繞心頭,儘管輕緩,從未有過男人的宮女還是感覺五臟六腑都被攪翻了,哼哼呀呀直叫。
事後,易寒大感後悔,宮女卻笑喘吁吁,一臉溫柔,嬌聲道:“我從未歷此妙境,頃刻間遍體酥麻,魂兒都被你勾去了,從此之後我願爲奴爲婢,就算因此而獲罪命喪,也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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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確實把易寒給忘記了,這幾日他冥思苦想一些好玩的法子,對着秦貴婦幾經挑逗,就是無法博得秦貴妃一笑,這日下午,他傳刑部尚書楊思義進宮來。
楊思義以爲皇上打算與自己商議緝拿刺客之事,其實他已經領六扇門總捕頭諸葛掌地派出精英,配合兵部緝拿罪犯。
這六扇門屬於一個特殊的部門,並沒有正式的官制,用於暗中處理棘手的國家大事,是一個集武林高手、密探、捕快和殺手於一體的秘密組織,所有的行動都是單獨而且秘密進行,因爲這個組織行動詭異、手段兇狠、專辦大案,民間百姓聞名變色,卻極少有人真正目睹。
一方面,“六扇門”是朝廷的部門,接受了正統的朝廷制度的約束;另一方面,“六扇門”又要直接和黑道白道的江湖人士打着交道,熟悉其中的江湖規矩。正因爲如此,“六扇門”的人進得衙門,出得江湖。
他們遇到的事情千奇百怪,處理事情靈活多變;他們是衙門中的江湖人物,是江湖中的衙門掌門。他們代表衙門統管江湖一方,在江湖上擁有極大的權力,卻也同時被不爲朝廷效命的江湖人所不齒。
此次刺殺皇帝,牽扯極廣,內中隱情複雜,這種事情普通捕快是辦不好的,只有出動六扇門的人物,這個部門最高領導人是皇上,楊思義擔心皇上傳來進宮,是怪他擅自做主,卻沒有先行稟報。
進了御書房,皇帝愁着眉,見到楊思義卻是一臉喜色,忙道:“楊愛卿,朕有一件私人的事情差你去辦,你手上不是一個六扇門嗎?”
楊思義聽皇上提起,應道:“不錯,皇上,這個部門均是奇人異士,定能解決皇上煩惱”。
皇帝喜道:“太好了,你快將那些奇人異士招進宮來,讓他們在秦貴妃面前表演絕技,朕就不相信無法博得秦貴妃一笑”。
楊思義一訝,心中有些不悅,臉上卻平靜如水,沉吟說道:“皇上,恐怕不妥,讓宰相大人知道了,可能要當着文武百官的面參臣一本”,他只好拿老宰相丁製出來當擋箭牌。
皇帝不以爲然道:“我單獨招你前來,就是想你讓秘密安排此事,若不然我就在早朝的時候將此事當着文武百官的面說了出來,你去跟他們說,無論是誰,能讓秦娘娘一笑者,賞黃金千兩,晉升官職。”
皇上都這麼說了,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楊思義只好領命,又稟道:“皇上,我已經讓諸葛掌地配合周大人緝拿刺客”。
皇帝淡道:“此事暫時叫六扇門不要插手,先將我吩咐你的事辦好”。
“這......”,楊思義一臉難看的臉色,話鋒一轉,領命退了下去。
皇帝看着楊思義的背影,他何從不知道六扇門的本事,只是心中猶豫現在要不要撕破臉皮,若到時候查出是誰,他就不得不辦了,也許目前不知道刺客是誰,背後是誰主使也是一件好事,他自問自己不算是一個賢能的君主,但卻不是一個昏君,他覺得自己優柔寡斷了,但貴爲天下有哪個人敢說他優柔寡斷,倒只有賢王一個人敢直言不諱。
就在這時,太監總管進來稟道:“皇上,吏部尚書席大人求見”。
傳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