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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凌珊珊看都沒看那個盒子一眼,她冷冷的說:“我不要,請你離開。”
文俊成有些愕然,他心裡想着,凌珊珊真的改性子了?不過他可不相信凌珊珊真的改性子了,他嘻皮笑臉的走近凌珊珊,在她的椅子扶手上坐了下來,他的手摟向了凌珊珊的肩膀。
凌珊珊厭惡的說:“你幹什麼?”
文俊成道:“小聲點,別動,要不然被外面的人聽見了,對你對我都不是什麼好事。”
凌珊珊強忍住了自己的厭惡,她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不要臉了,我還要臉呢!”
文俊成笑着打開了那個盒子道:“你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
凌珊珊看了一眼,原來,盒子裡是一條白金項鍊,吊墜是鑽石的,這款項鍊她見過,在商場裡要賣十幾萬,她很喜歡這款項鍊,不過她在電視臺收入雖高,但是也還買不起這款項鍊。
文俊成從盒子裡拿出那條項鍊,深情款款的戴在了凌珊珊的脖子上,凌珊珊很想拒絕,不過不知道爲什麼,她還是沒動,任文俊成把項鍊戴了上去,他的手還有意無意的撫在了她的脖子上,讓她直起雞皮疙瘩。
文俊成把項鍊給她戴好之後,他看着凌珊珊,笑道:“看看,多漂亮,這條項鍊只有你才配得上啊。”
凌珊珊的語調沒有那麼強硬了:“你來見我,就爲了這個嗎?”
文俊成道:“是啊,這項鍊早就買好了,給你打了幾次電話,你都不接,要不然早就送給你了。”
凌珊珊道:“咱們之間的事情已經不可能了,所以你送我什麼都沒用,我要重新開始我的生活。”
文俊成道:“別那麼絕情嘛,其實,我也不想對你怎麼樣,就是這段時間很想你,來見見你而已。”
凌珊珊道:“那你現在見到了,你可以離開了吧?我還有事情呢。”
文俊成心裡罵道,你這表子還真是無情無義啊,剛剛送了你一條這麼貴的項鍊,你就趕我走。
不過,文俊成不能發作,他還要把凌珊珊忽悠去見程凱彬呢。
文俊成笑道:“你別急嘛,我還有一件事情要找你。”
凌珊珊面無表情的說:“說吧,什麼事情?”
文俊成道:“是這樣的,程副省長的小兒子程凱彬這幾天在寶州,他說很仰慕你凌大主持人,所以想要請你吃頓飯,你這兩天有沒有空?有空的話就去吃頓飯吧。”
“程副省長?”凌珊珊道:“你說的是程奐功副省長?”
文俊成點頭道:“對啊,就是程奐功副省長。”
凌珊珊的心裡驟起波瀾,她又如何不知道去吃飯是什麼意思?那不就是去陪程凱彬嗎?以前文俊成還在當廣電局長的時候,也讓她做過這種事情,不過不多,而且陪的都是重要領導。
現在他不是廣電局長了,還讓凌珊珊去陪程凱彬,他當自己是什麼?高級應召女郎?
而且,他居然讓自己去陪程凱彬?那可是程奐功的兒子,而她跟程奐功之間,是有着那種關係的,這算什麼?一想到那個場景,凌珊珊就噁心得想嘔吐。
雖然文俊成並不知道她跟程奐功之間的事情,可是凌珊珊還是翻臉了,她從自己的脖子上摘下了那條項鍊,扔到了文俊成的身上道:“滾,你給我滾!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
文俊成愕然的看着她,以前她不也做過這種事情嗎?這一次反應怎麼這麼大?連這條項鍊都不要了,她真的變了性子了嗎?
文俊成有些狼狽的撿起了那條扔到他身上又掉到了椅子上的項鍊道:“珊珊,你怎麼了?就吃個飯而已,他真的是你的仰慕者。”
凌珊珊面若寒霜道:“你快走,你不走的話我就喊了,我說你非禮我,我報警抓你!”
看到凌珊珊有些瘋狂的眼神,文俊成連忙把項鍊放進了那個盒子裡,他說:“我走,我走還不行嗎?你好好想一想,要是願意去陪程公子吃飯,就給我打個電話。”
文俊成逃也似的出了凌珊珊的辦公室,走了,凌珊珊把門給反鎖上,坐回了自己的辦公桌後,她呆呆的在那裡坐了半晌,突然,她捂着自己的臉,哭了起來,哭得非常傷心。
她哭的是自己這一輩子悲慘的命運,她哭的是自己爲什麼沒有與命運對抗的勇氣,她哭的是她一輩子都沒有過真正的愛情,卻已經失去了追求愛情的資格。
文俊成究竟把她看成什麼人了?她是高級應召女郎嗎?
不知道哭了多久,有人敲門了,是那個凌珊珊帶的年輕的女主持人,她在門外說:“凌老師,您在嗎?還有半個小時就要錄節目了。”
凌珊珊擡起頭來,答應了一聲,然後便進了辦公室裡面附帶的洗手間,洗了把臉,便出門去了化妝間,讓化妝師給她化妝,準備錄節目了。
這天,米修遠又來了寶州市,蘇星暉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接待了他,這一次米氏集團在寶州市舊城改造的盛宴中戲份可不少,他們和宏圖房地產也是這一次到寶州來參加這場盛宴的公司裡實力最強的兩個了。
這對米氏集團來說,也算是一個大項目,爲了這個項目,他們要拿出幾十億的資金,因此,米修遠也是親自來到了寶州市。
要知道,米修遠現在可是一個大忙人,米氏集團在大陸的所有投資,基本上都是他在掌管,而米氏集團在大陸的資產,已經佔了他們總資產的百分之六十以上了,所以,可以說米修遠實際上已經是米氏集團的接班人了。
米修遠親自來到寶州,也證明了米氏集團對寶州這個項目的重視,當然,更是米修遠對蘇星暉的重視。
蘇星暉道:“修遠兄,謝謝你了啊,這麼多年,都是你們支持我。”
米修遠道:“星暉你客氣什麼?咱們這是互利互惠,你給我們的幫助和支持也不少,再說了,我在這裡做項目,又不是不賺錢的。”
兩人相視一笑,心中俱有知己之感,現在他們真的是互相支持的盟友,而且是非常緊密的盟友,彼此都是不可或缺的。
蘇星暉道:“修遠兄,有件事情要拜託你。”
米修遠道:“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
蘇星暉道:“在招投標的過程當中,你幫我看看有沒有什麼人在搞鬼,要是有人搞鬼,你要告訴我。”
這一次寶州市舊城改造的工程,蘇星暉是非常重視的,他絕對不希望看到有什麼人把它給搞砸了。
不過呢,雖然這一次他們堅持要搞招投標,但是蘇星暉對這些招投標中的貓膩再清楚不過了,無論管得多麼嚴,那些經手的人,總還是有辦法搞出貓膩來的,這些貓膩,辛靜和蘇星暉是不可能全都看得到的,這個時候,就需要米修遠他們這樣的參與者了。
米氏集團也是參加招投標的公司,他們想要看到這些東西,遠遠比辛靜和蘇星暉他們要容易得多。
蘇星暉不但跟米修遠說了這件事情,他同樣也跟許小光說了這件事情,讓許小光也幫他留意這些東西。
米修遠當然明白蘇星暉的意思,他點頭道:“這個沒問題,我會幫你留意的。”
蘇星暉道:“還有,你對那個富強房地產開發公司還有大業房地產開發公司也幫我留意一下。”
這兩個房地產開發公司的名字,米修遠當然都聽說過,而且他也知道大業房地產開發公司的背後是蘇星暉的對頭田曉鵬,不過,富強房地產開發公司跟蘇星暉之間有些什麼瓜葛他還不清楚,他便問了出來。
蘇星暉道:“富強房地產開發公司啊?他們在去年差點兒把我的那個四合院給強拆了。”
米修遠頓時驚訝起來:“什麼?他們居然敢去強拆你的院子?活得不耐煩了吧?”
蘇星暉笑了起來:“瞧你說的,好像我是閻王一樣,我的四合院被你說成了是閻王殿了。”
米修遠道:“那個靳富強有這麼大的膽子?”
蘇星暉道:“他估計也是被人當槍使了,他進入京城房地產市場的時候,讓沈重天等人在他京城的分公司裡入了點股,是沈重天幫他辦下的手續,讓他們去拆我的四合院的。”
米修遠道:“那估計確實是被沈重天給利用了,要是他知道要去強拆你的院子,估計他沒那麼大的膽子。”
蘇星暉道:“他得罪了我倒還是小事,主要是富強房地產公司這兩年在炒作房價上出了不少力,讓好幾個大城市的房價都有不正常的波動,所以我纔會讓你留意一下他們。”
米修遠也知道,蘇星暉一直是力主控制房價的,而且這也是中央一些大佬的意思,雖然對於房地產公司來說,高房價才符合他們的利益,但是經濟也是爲政治服務的,所以米氏集團一直都刻意控制着自己開發的樓盤的價格。
米修遠點頭道:“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會讓手下的人盯着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