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巖剛這段時間很煩躁,他天天看着蘇星暉風光無限,他分管的幾項工作都成了昌山縣熱門的幾項工作,而趙巖剛分管的幾項工作他自己總覺得不怎麼樣。
雖然他的資格還是比蘇星暉老,在常委會上的排名也比蘇星暉靠前,可是他幾乎是一天天的看着蘇星暉的地位在一天天向他靠近,甚至在慢慢的超越他。
看看蘇星暉分管的幾項工作吧,交通不用說了,現在是昌山縣歷史上交通發展最快的時期,同時有兩條縣際公路在修建,而且一條已經全線通車,全縣的鄉鎮公路也在不停的修建當中。
在招商方面,蘇星暉也是成績斐然,昌山縣幾乎每週都有外來投資落地,雖然再也沒有那種投資規模超千萬的大型投資,可是這樣的聲勢也是十分引人注目的。
在農牧林業方面,成績也是相當喜人,特別是畜牧業,昌山縣的畜牧業發展得非常好,養殖規模不斷擴大,而由於屠宰基地的存在,這些養殖的牲畜也根本不愁賣不出去,農民收入比以前那是翻着番的在增長。
城建方面,昌山縣城的舊城改造工程由於引進了好幾家有實力的建築公司和房地產開發公司,這項工程也進行得非常順利,不但沒花縣政府一分錢資金,反而有了一筆不菲的收入,能夠用於基礎建設。
而蘇星暉分管的最後一項工作便是旅遊,隨着媒體對昌山縣的風景不斷宣傳,到昌山縣來旅遊的遊客日益增多,旅遊開發公司現在更是成了縣政府的錢袋子。
蘇星暉分管的每一項工作都是風生水起,這就有力的證明了凌安國讓蘇星暉分管這幾項工作的正確性,可越是這樣,趙巖剛就越不爽,因爲這襯托了他之前分管這幾項工作時的無能。
趙巖剛知道,如果是他分管這幾項工作的話,絕對不會有現在的局面,因此,他嫉妒得有些發狂了。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讓他有些煩惱,那就是房青,從那一次兩人的相會不歡而散之後,他後來又跟房青賠不是,想要跟她重溫舊夢,可是房青總是對他愛理不理的,這讓趙巖剛很煩心。
趙巖剛最開始確實有些看不上房青,可是在嘗過房青的好處之後,他就沉溺其中了,由於房青一直都是主動約他相會,這讓他在心理上具有了一定優勢,可是現在房青一直主動沒有找他相會,這一下子就讓他在心理上處於了弱勢地位。
他確實很迷戀房青的好處,所以主動找她賠不是,說那天是他不好,不過房青根本就理都不理他,這讓趙巖剛心裡如貓爪撓心,這就叫心癢難搔啊。
於是,這一天,趙巖剛趁着下午快下班的時候,來到了房青的辦公室裡,他一進去,看到房青一個人在裡面正在收拾東西,他便反手將門給反鎖上了。
房青一見趙巖剛的動作,她柳眉倒豎道:“你幹什麼?把門打開,不打開我可喊了啊!”
趙巖剛嘻嘻賤笑道:“你喊啊,你把全縣政府的人都喊來吧。”
一邊說,趙巖剛一邊躥到了房青身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房青雖然已經年過四十,一般來說都到了女人發福的時間了,不過她平時在身材上還是很注意的,畢竟這是她上升的資本和武器,她一定要保養好,所以她還不到一百斤,趙巖剛很輕鬆的就把她抱了起來。
趙巖剛可是工人出身,力氣還是很大的。
趙巖剛一抱住房青,房青嚶嚀一聲,爲了保持平衡,她的右手摟住了趙巖剛的脖子,而她當然沒有像威脅趙巖剛的那樣喊出來,她反而媚眼如絲一般看向了趙巖剛。
自從那一次被皮股長入室強JIAN之後,房青一下子喜歡上了這種感覺,之後幾次跟皮股長相會,她都讓皮股長來個角色扮演,總之,兩人玩得是花樣翻新。
沒想到今天趙巖剛也給她來了這一手,她一下子就感覺到激動了起來,她夾緊了雙腿,向趙巖剛拋了一個媚眼,這一下就鼓勵了趙巖剛,他把房青重重的扔在了柔軟的沙發上,然後三下兩下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看到房青還沒脫掉衣服,他急不可待的說:“你怎麼不脫啊?”
房青道:“你來啊。”
趙巖剛也感覺到刺激難當,他抓住房青的前襟,就準備用力撕開,房青嚇了一跳道:“你可別撕,撕了我待會兒怎麼出去?”
趙巖剛這才省起這個問題,他便一顆一顆的把房青前襟的扣子解開,可是他心急如焚,一時間難以解開這麼多釦子,直急得跳腳。
房青噗嗤笑了一聲道:“當個強JIAN犯都當不好,沒用。”
趙巖剛道:“你又不讓我撕。”
房青雖然瘋狂,可是也不能當真讓他去撕自己的衣服,那一出門就被別人看出破綻來了,於是,她便自己解起套裝的扣子來,她說:“這下就不是強JIAN了,成了順JIAN了。”
趙巖剛纔不管到底是強還是順呢,等房青把套裝一脫下來,他馬上就重重的壓了上去,沒有任何前奏,就開始狂野的動作起來。
如果在平時,趙巖剛這樣狂野,最多兩三分鐘就不行了,可是今天不一樣,他已經憋了好久了,這過程又是如此刺激,他覺得自己特別持久,一直堅持了十幾分鍾都還沒有不行的跡象。
房青也是又驚又喜,今天趙巖剛怎麼這麼猛?她在柔軟的沙發上,上下起伏,感覺自己遨遊在快樂的雲巔,她忍不住叫了出來:“啊,啊……”
趙巖剛一下子嚇壞了,這是什麼地方?能夠出聲嗎?他連忙用嘴堵住了房青的嘴,讓她叫不出來,同時他的動作也更快了。
又過了幾分鐘,兩人同時攀上了巔峰,趙巖剛重重的癱在了房青的身上。
良久之後,趙巖剛擡起頭來道:“我今天怎麼樣?”
房青道:“你要是每一次都這樣該多好?”
趙巖剛道:“只要不那麼頻繁,我還是能行的。”
房青又沒好氣了:“你又想幹,又不想幹得那麼頻繁,什麼事情都由你啊?那我怎麼受得了?”
趙巖剛笑道:“這真是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啊。行了行了,以後我也不管你了,你想找誰就找誰,咱們就來個每週一歌吧。”
房青笑道:“這還差不多嘛。”
趙巖剛道:“我這些天也是氣得不行,渾身都是邪火,所以今天特別有勁。”
房青笑道:“喲,你有邪火就衝我撒啊?不過這樣最好,你有邪火的時候就特別厲害,你告訴我,你爲什麼發邪火?那以後等你發邪火的時候,我就去找你。”
趙巖剛道:“爲什麼發邪火?還不是因爲蘇星暉那小子,他又要修幾條縣際公里,馬上就要把達山、幕陽和石陽幾個縣的縣長叫來商量呢,看來這件事情又要被他做成了,他又可以大出風頭了。”
房青道:“原來爲了這個啊,我看啊,要不了多久,蘇星暉這小子就該騎到你頭上拉屎拉尿了。”
趙巖剛道:“我一想到他就是滿肚子氣,可是因爲上一次的事情,我現在也不敢生事,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纔來找你啊,你不是挺能出主意的嗎。”
房青眼珠子一轉道:“你別急,我來慢慢想辦法,殺殺他的威風,給你出口氣。”
趙巖剛道:“你真有辦法?”
房青道:“慢慢來嘛,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這樣,我明天再去一趟市裡,跟任市長商量商量。”
一想到房青又要到市裡跟任貴勝那老傢伙相會了,趙巖剛心裡便是一股醋意,不過他剛剛纔說了不管房青的,現在自然不好改口,而且他又有什麼能耐跟市長搶女人?他玩了市長的女人,應該慶幸的是他纔對。
趙巖剛便點頭道:“行,你們好好商量個辦法出來,整整他,不過這一次我就不能出面了。”
房青白了他一眼道:“知道了,你個慫包,不讓你出面。”
房青慢條斯理的穿起了衣服,趙巖剛也拿起了衣服穿着,在穿衣服的過程當中,兩人還不免互相上下其手,過過手癮,可謂是醜態百出。
陡然間,房青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把兩人都給嚇了一跳,房青連忙走到了辦公桌旁,接起了電話,一接起電話,聽了幾秒鐘,房青便皺眉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讓你不要打電話給我,再有下一次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完之後,房青就把電話話筒給掛了,而且動作很大,顯示出她很不快。
趙巖剛憑直覺就能感覺到,這個電話一定是一個男人打來的,而且肯定是房青的男人,這個男人肯定很年輕,比房青的地位低,這個發現讓他心裡酸溜溜的,不過他本來也就是跟房青偷偷摸摸,他又有什麼資格去管房青的事情呢?
他不由得暗自嘆了一口氣,決定把這件事情拋諸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