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衝回到家中,發現紫萱竟然沒在家。剛想回房歇息,卻又聽見屋後面有響聲,立即走了過去。周衝最近都快忙糊塗了,竟然忘記了開透視眼。
他走到後院,發現響聲是從房間裡傳來的,也不疑有他,趕緊推門而入。一推開門走進去,周衝便後悔了,因爲他看見紫萱正赤身裸體的站在一個水缸裡洗澡。
見到周衝進來,紫萱除了被驚嚇到那一刻發出一聲尖叫外,竟然沒有做出任何的持續性的反抗行爲。畢竟在她心中,自己早就是這周衝的人了,身體被他看光了又如何?又沒便宜了別人。
周衝此刻卻是尷尬急了,呼吸卻不知不覺中急躁了起來,很快就臉紅耳赤了。而整個人也有些躁動,躁動的同時他心裡有些驚訝:那股氣流不是消失了嗎?爲什麼我的反應還會這麼大?
氣流的確是消失了,但是散入在了四肢百骸,而且最重要的是,其中還摻雜了以淫亂而著稱的龍氣。所以,周衝現在這麼的躁動就不難解釋了。
“我先出去了。”周衝用力的吞了一口口水,用盡他最後的理智良知轉身往外走去。
周衝鼓足勇氣剛轉過身,紫萱便哎呦一聲,周衝趕緊回頭望去。原來紫萱剛剛一個不小心滑了一跤,身體正在往下倒去,周衝趕緊衝去將其扶住。兩人身體這麼一接觸,頓時,情慾之火便燃燒了兩人。
紫萱迷離的雙眼凝望着周衝,彷彿要將周衝吞噬。
周衝沉默半會兒,終於還是按捺不住。喉嚨迸出幾聲如野獸般的怒吼,迅速褪去衣物,跳進了水中。按理說水是能讓人清醒的東西,此刻卻成了增添他們盎然情趣的助興媒介物。
兩人在溫水之中相擁,坦誠相待,接着相吻。
一陣熱吻之後,兩人都有些忍不住了,於是兩人驚人的默契配合之下,在水中進行了第一次身體負距離接觸……撲哧一個水聲。
周衝突破了保護紫萱貞操二十幾年的膜層,當下紫萱便輕輕地叫喚一聲,以此來祭奠,並懷念它在這二十幾年所作出的卓越貢獻。
這一聲叫喚後,隨着周衝一波又一波的水下推送,紫萱忍不住高亢的發出叫聲來。她舒暢極了,她感到了從所未有過的舒暢,她都想高歌一曲了。
周衝賣力的聳動着,這是他第一次在水下進行這項運動,他只感覺下半身都蘇蘇麻麻的,那感覺好受極了。
兩人就這樣放肆的揮灑着青春的汗水,享受着生活帶來的極致快感。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紫萱在數次高潮過後,這一次花心再一次猛烈收縮,爽的她迅速夾緊了周衝的腰部,周衝也因爲她這暴力一夾,一泄如注。整個人也迅速進入了空靈狀態。
此時紫萱更是舒暢的不想動彈,她懶洋洋的趴在周衝身上,一動也不想動,整個身體都在回放剛纔的感動。
周衝這時再一次進入到了空靈狀態,他感覺腦袋上方再次有一股氣流往裡面鑽。是的,那個被他埋在花壇底下的傳國玉璽又在釋放七色真龍之氣了。
真龍之氣慢慢的注入周衝的身體。這時,坐在外面的邋遢道士突然發現自己掛在腰間的鈴鐺作死的響,他趕緊擡起頭往裡面探去,卻發現裡面果然有七色真龍之氣。
頓時,他駭然大驚,嘀咕道:還說自己不是真龍天子,那意味着什麼。
當下,他就打定了主意,這輩子必須跟着這個傢伙了。可不能讓他跑了,跟着他將來才能飛黃騰達。
過了一會兒,裡面的七色真龍之氣消失了。周衝也慢慢的醒轉,他批了件衣服又給紫萱包上,然後才抱着她回到房間。此時由於兩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所以他也不顧忌什麼了,直接同牀共枕而眠。
次日一大清早,周衝就被餓醒了,他昨天下午跟紫萱大戰完,就直接睡下了。他醒來往旁邊一看,紫萱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牀了。等到他起牀,來到院子,已經聞到了香味。此時天邊纔剛剛亮了一點點而已。
看着紫萱在廚房裡辛勞的樣子,周衝心裡滿滿都是幸福。同時又有些心疼,此刻紫萱走路都有些蹣跚,畢竟她昨晚才破瓜,破瓜之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能夠算得上是做了一次小手術的。特別是周衝還那麼勇猛,那傢伙又較之常人大了許多。
很快,紫萱就張羅了一頓豐盛的早餐,端上桌來,說道:“早就餓了吧?我一猜你準是餓醒的。”
看着紫萱賢惠的樣子,周衝一臉愛憐的伸手替她撫了撫額頭上的亂髮,說道:“二當家的,怎麼以前我沒發現你這麼賢惠呢?”
“以前我也沒當你是老公啊。”紫萱嬌嗔一聲,還怪可愛的。比以前冷冷冰冰的形象不知道要鮮明瞭多少倍。周衝以前其實還有點害怕紫萱的,若是讓他告訴以前的自己,兇巴巴冷冰冰的二當家會變成溫柔賢惠的乖老婆,估計他做夢都不敢相信。
“呵,我可真幸福。”周衝哈哈一笑,端起碗就吃了起來。
周衝吃完早餐,發現時間還早便沒有急着去上班,而且現在他也是有專用司機的領導了,到點了自然會有人來接。
紫萱笑眯眯的看着周衝吃完,聊了幾句家常。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不由有些傷感。周衝看出了她神色間的憂鬱,連忙問道:“紫萱,怎麼了?我們現在不是很好很幸福嗎?怎麼又突然這麼悲傷了?”
周衝這麼一說,紫萱瞬間就眼淚決堤了,她撲簌撲簌的掉了一連串眼淚,有些抽泣的說道:“我們現在確實是好了,可是我妹妹卻不知道現在在哪裡?我這些年每天都想她,特別是當我們生活好了之後,我特別擔心她在外面吃苦。”
紫萱有個妹妹,周衝以前倒是聽她說過,但卻沒有上心。如今紫萱再次提及,周衝連忙安慰道:“沒事的啊,咱妹妹一定是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要不你告訴我她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吧,我讓人給你找找。我現在可是大官,我說不定很快就能把她找到呢。”
“她脖子上有個刀疤印,是小時候貪玩留下的。長得跟我有點像。還有,她好像也跟我得了同樣的病。真不知道她現在有沒有……”一說到這兒,紫萱又哭了起來。
聽紫萱這麼一說,周衝心裡頓時就不做希望了。紫萱這個病,如果不是瘋老頭救了她,說不定早就死了。這世上只有一個瘋老頭,她妹妹估計……哎!
周衝頓時就明白紫萱爲什麼會這麼悲傷了,他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將紫萱摟在懷裡,輕輕的拍打她的肩膀,希望藉此分散她的注意力能讓她稍微好受一些。
周衝拍打一陣,紫萱果然舒服了許多。等到周衝的司機過來接周衝去上班,紫萱已經擦乾了眼淚。同時也準備去上學了。周衝便領着她一同去坐車,反正順路嘛,這也算不上公器私用。
周衝與紫萱邁出大門,突然傳來一聲怪異的聲音:臣易天行叩見皇上,叩見皇后娘娘。
紫萱聽見這話,明顯嚇了一跳,躲進了周沖懷裡。周衝偏頭一看,又是那個邋遢道士,當下便對紫萱安慰道:“別理他,他就是個神經病。”
說着,便牽着紫萱的手快走了兩步。
周衝這麼說他,易天行也不生氣,反而繼續磕頭大喊:恭送皇上,恭送皇后娘娘。
周衝領着紫萱上車後,易天行還恭恭敬敬的跪在那兒,不敢擡頭,這架勢還真有點電視劇裡狗奴才的風範。紫萱看了忍俊不禁,不由撲哧一笑,說道:“周衝,這是你故意找來逗我開心的嗎?”
“不是。”周衝搖搖頭,很果斷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從哪兒來的神經病,今天下午回來讓脆皮嚇他一回,他就不敢在這兒亂來了。你下午回家的時候小心點。也不知道這傢伙是真瘋還是裝傻。”
“嗯。”紫萱點點頭,她對周衝言聽計從。
很快就到了復大,看着紫萱進入校園後,周衝才讓司機將車開往區政府。現在由於周衝分管了政府工作,所以事情倒也多了起來,但都是一些讓周衝拿決定的事情,並不要他親力親爲。
事實上,周衝自從當了縣委書記後,就很少事情都親力親爲的做了。他也只是大體上拿大方向,出謀劃策,只要下面的人按照他的想法去實施,達到了他想要的結果,自我發揮他是允許並支持的。畢竟總不能讓下屬磨滅了自己的個性吧,物盡其用纔是一個好領導應有的品質。
周衝處理了一上午的文件,中午去食堂吃飯的時候,接到了楊青牛打來的電話,說已經聯繫到了殺手盟的聯絡人。當下周衝便讓他穩住,保持聯繫,到晚上的時候周沖決定去他們家一趟,商量一下具體的策略。
周衝這次是打算直接將殺手盟的聯絡人給抓住,然後套出殺害林彎彎的兇手。當然,如果可以將殺手盟一網打盡,周衝也不介意,除惡本來就是要務盡的。哪有斬草不除根的道理。
下午周衝的工作任務並不重,只是主導了一個城建工作的會議,周衝談了談他的大概思路,又徵詢了相關專家的意見,最後做出讓開發商,普通百姓以及政府都比較滿意的決定。到了一定級別,做事情就不是要做到有多麼強勢了,而是要面面俱到。所謂治大國如烹小鮮,便是這個道理。
下午工作任務完成後,周衝立即讓司機將他送到了楊青牛家。一進楊青牛家,周衝便對他說道:“楊青牛,你趕緊說說是怎麼回事。”
楊青牛見周衝一副很着急的樣子,也不敢賣什麼關子了。非常迅速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張銀狐,背後是一個手機號碼。然後說道:“周區長,這個聯絡人叫銀狐,算是殺手盟的一個經紀人吧。他負責接任務跟出任務,所以如果你想要找殺手盟,找他應該沒問題。”
“你確定這個不是假的?”
“確定。”楊青牛斬釘截鐵道,這個是他一個非常信任的兄弟給他的,絕對不會造假。
“那好。”周衝點點頭,說道:“你現在打電話給他,說有大生意交給他,但是要面談!”
“面談?”楊青牛一聽這個要求,連忙解釋道:“周區長,是這麼一回事,這個銀狐談生意從來都不面談的。他神龍見首不見尾,沒有人見過他真面目的。”
“不面談?”周衝頓時就犯起了難,不面談怎麼抓住他。
“周區長想要跟他面談是爲了什麼?”楊青牛突然這般問道。
“我想抓住他。”周衝很平靜的說道。
“抓銀狐?”楊青牛聽了,有些驚訝,看了周衝兩眼,才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說道:“周區長,銀狐這個人還從來沒被人抓到過。很多人想要抓到他,但都沒有成功。”
“別人抓不到我周衝就抓不到麼?”周衝反問一句,他從來就沒有懷疑過自己的能力。
楊青牛見周衝這麼有信心,也不再說什麼了。他也不敢說什麼,怕萬一觸了周衝的逆鱗,他還不確定周衝在八極門的事情上有沒有徹底原諒自己,萬一再觸了什麼黴頭,那可就慘了。
楊青牛不說話了,周衝也沉默了一下,然後拿出手機撥打電話來。不一會兒電話就通了,那邊傳來一個金屬聲:喂!您好,我是銀狐,請問有什麼指教。
“我想殺個人。”周衝直截了當的說道:“中海市黃浦區區長周衝,你們的價格是多少?”
“正廳級?”那邊的銀狐沉吟了片刻,報出了一個數字:“五千萬人民幣。”
“好,怎麼打預付款給你們?”周衝繼續問道。
“我們殺手盟不需要預付款,殺了人之後自然有人打你電話,你只需要將錢準備好就是了。”
“你確定能殺的了他?”周衝故意這麼問道。
“當然確定。沒有人是我們殺手盟解決不了的。”那邊的銀狐雖然是個金屬聲,但能聽得出他是極其的自信。
“那好,祝你成功。”
“合作愉快。”
接着嘟嘟嘟的聲音傳來,簡短的通話很快就結束了。
周衝這個電話打完,旁邊坐着的楊青牛驚呆了,哪有人自己請殺手殺自己的。這不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嗎?
楊青牛不理解,周衝卻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既然在介紹人這裡找不到突破口,那就從殺手那裡入手。
周衝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可很快他的手機就響了,是剛剛那個電話回撥過來的。周衝摁下免提鍵,金屬音再次傳來:“抱歉,我們剛剛審覈了一下,不能執行你所提供的任務。”
“爲什麼?”周衝問道:“難道你怕我不給錢給你?”
“這不是錢的問題。”
“那是什麼問題?”
“我們拒絕透露。謝謝您的信任,希望下次能有機會合作。”
金屬聲說完,嘟嘟嘟聲再次傳來。
這下,輪到周衝傻眼了:這是怎麼回事?殺手都不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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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衝傻眼,旁邊的楊青牛更加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據他所知,殺手盟任何任務都接,從來沒有拒絕過哪一單買賣,正廳級以上的官員他們也不是沒有幹掉過。可現在爲什麼……
這時,周衝突然有了一個想法:難道說殺手盟裡有熟悉我的人?還知道我身手很厲害?
周衝按照這個思路仔細的捋了一遍,還是沒有一個符合的。過了好一會兒,腦袋裡突然冒出一個人來:徐茹。
難道是她?
周衝腦袋裡仔仔細細的想着,他想解決這個困局。現在似乎唯一的線索就是徐茹了。可是,又該如何從徐茹那裡入手呢?大大咧咧的跑過去問她是不是跟殺手盟有關,她肯定甩都不甩你,哪裡還會透露半點有價值的消息。
冥思苦想中,周衝拿起那張照片看了起來。上面除了一隻銀狐之外沒有任何東西,銀狐也沒有半點特別之處。
只是他翻過去的時候,突然發現上面有個色色攝影的水印。
當下,周衝便向楊青牛問道:“你能確定銀狐是中海的嗎?”
“能。銀狐一直在中海活動,他肯定是中海的。”楊青牛很是確定的說道。
“哦,那你家有可以上網的電腦嗎?”周衝開口問道。
“有。”楊青牛趕緊點頭。
周衝立即便讓楊青牛帶着自己去旁邊的房間上網,上網搜查中海市所有名字叫做色色攝影的數碼店來。一看之下,有二十幾家。
周衝通過一一排查之後,最終初步確定了三家。周沖決定一一走訪這三家店面,尋找蛛絲馬跡。
所以,他拿紙抄了這三家店面的具體信息後便出門坐上司機的車,讓他行動開來。
周衝去第一家店是在市中心的一家非常正規的影樓,一番查看,最終確定這家不是銀狐的棲息地。
接着又去了第二家,第二家開在弄堂裡,仔細排查,發現也不是。
很快就只剩下最後一家,這一家是在中海第八中學旁邊,放了幾臺大頭貼機,總共分爲兩樓。上面是拍照的,下面是大頭貼。
周沖走進這家影樓,隨手就翻看起桌子上的那些用來打印照片的印紙來,一看,赫然便是那張銀狐的同一材質。當下他就確定了七分。
此時,恰好學校放學,所以來裡面拍照的學生特別多。周衝尋思着是不是應該打那個電話號碼響一下,但爲了擔心打起來波及學生還是就此作祟了。正當周衝要離開的時候,樓上下來一個一瘸一拐的中年男子,這男子乾瘦無比,還留了個山羊鬍,看上去有點陰森森的樣子。周衝開透視眼一看,發現竟然身含內勁,而且還很磅礴,是個高手中的高手。
看來銀狐應該是他了。
周衝心中做了這個判斷之後,立即出了門,直接坐上了司機的車。然後對司機說道:“你先回去,這車留給我,我明天自己開着去上班。”
說着,遞給他一百塊讓他打車。司機哪裡敢接領導的錢,他連忙說家就在旁邊,不用打車就下了車,然後繞到對面,自己打車回家,他家離這至少有五十塊的車程。現在正值下班高峰期,估計得要七八十。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要領導的錢。
等了約莫兩個小時,天色都已經完全暗淡下去了後,那家影樓裡面照大頭貼的孩子終於散去了。而影樓也準備關門了,周衝瞅準時機,迅速下車,直奔攝影樓而去。
周衝快速閃到影樓外面,準備拉卷閘門的瘸子立即就反應了過來,他下意識的就轉而攻擊周衝。一個凌厲的虎爪迅猛襲來,若是以前的周衝估計還抵擋不住,但是現在,周衝伸手也是一個虎爪反擊過去,直接夾住他的右手,金色液體猛地一催發……嘎噠噠噠!
瞬間男子的手就被周衝捏成了粉碎,周衝沒有片刻猶豫,立即扣住他的脈門,緊接着抽出銀針定住他的周身大穴,然後提着他就上了車,直接開到了郊區。
到了一個無人地方後,周衝將車停住,然後將乾瘦瘸子踢下車。走過去,冷冷說道:“銀狐,不想死呢,就老實合作。”
周衝這話一出,乾瘦瘸子明顯一震,他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