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文無語,何炳榮便轉過身去繼續與劉東明交流,將他晾在一邊,完全沒當他一回事。他們原本也不想跟這麼個氣焰囂張內心幼稚的官二代糾纏,這原本就不是同一個等級的對抗,張繼文現在也就是周衝這個級別的對手。加上他父親也日落西山,所以利用價值也就少得可憐。
張繼文在這邊無語,那邊的周衝也與夏老大就學術性問題探討的差不多了,於是揮手告別各回各家。
在出門的時候迎面碰上風騷異常扭着水蛇腰進來的蘇素,蘇素見到周衝立即給他跑了個媚眼,周衝連忙跑遠。見周衝逃竄,蘇素不由又咯咯笑了起來,她就好周衝這口,如此羞澀,光是調戲都有快感。看着周衝越跑越遠,蘇素不忘大聲交代一句:“乖兒子,一定要記得看那本書啊!”
她這話語落入周衝耳朵,周衝恨不得立即將手中的書扔掉,但最後鬼使神差的還是沒有扔掉。由於萬豪跟家隔得不遠,周衝一溜小跑就跑了回去。劉嬸見到周衝進院子,連忙張羅着做飯,周衝連忙推託說已經吃完了。劉嬸這纔沒有另起爐竈再做一餐,不過卻拉着周衝的手唸叨了半個多小時。她今天下午才知道周衝當了英雄,周衝當了英雄別人或許是讚揚鼓掌,但在劉嬸這兒卻是沒一句好話,開口就是數落。罵周衝不懂事,說萬一被子彈打死了怎麼辦?自己怎麼跟九泉之下的周母解釋之類的。
劉嬸雖然是數落,但周衝聽了卻很受用也很感動。因爲這種關心只有最親近的人才會有,旁人讚揚鼓掌那是因爲英雄跟他們沒有太大關係,萬一失敗了的後果是什麼,他們並不在意。頂多在周衝被槍打死之後說一句‘哎,這小子真是可憐吶’的同情話。正如那句話所說,當所有人都在關心你飛的夠不夠高的時候,只有少數人關心你飛的累不累。而劉嬸就是少數人。
劉嬸數落一陣後便讓周衝趕緊去休息免得耽誤了學習,聽見劉嬸這話,周衝才慢慢的走回房。由於沒帶家庭作業回來,閒來無事便打開那本外表極其精美華麗的書來,隨意翻看一頁,周衝不由嚇了一跳,因爲上面的大標題寫着:那一夜,我與乾媽的雪月風花!
稍微一細看,周衝便面紅耳赤起來,腦域之中的氣流也隨之旋轉起來。爲了避免什麼不堪設想的事情發生,周衝立即將書本猛地一下合,扔到一邊。他怎麼也沒想到蘇素那個風騷妖精送給自己的見面禮竟然是一本黃書,真TMD太淫-蕩了。
此時,周衝合上書本,腦袋裡卻是自己與狐狸精蘇素在陽臺之上纏綿的畫面。頓時周衝剛剛纔消退一些紅潮的臉蛋再次漲紅起來,且燙的厲害。周衝見此,連忙搖頭,然後又去廚房弄一些清水洗了個臉,這才清醒了一些。在清涼的夜風中走動一陣,躺回牀上,周衝便沉沉入睡了。
一進睡夢之中,與蘇素在天台纏綿的畫面便紛至沓來,而且極其清晰,畫質清晰地猶如親臨,彷彿一切又重演了一般。在他的春夢當中,周衝最後非但沒有收手,而是展示了另外一種可能,周衝一鼓作氣將蘇素征服。當睡夢中周衝的大傢伙插入蘇素的體內,那一瞬,周衝的身體也不由爲之一震,他終究是個處-男。
周衝在春夢之中與蘇素糾纏了半個多小時,最終在蘇素的引吭高歌中一泄如注。當睡夢中的周衝完成最後一個衝刺的那一瞬,靈魂深處的興奮顫抖將周衝本人也驚醒了過來。一驚醒,渾身滾燙的周衝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下面,竟然有些溼潤。
天吶,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夢遺?
周衝有些驚訝,原本他以爲生理課上老師所說的夢遺只是傳說,如今真切的發生在自己身上,他才知道,書本里的知識都是真的。
於是,他連忙前去衝了個涼水澡。躺回牀上,他立即回想起了那個意猶未盡的夢,那夢境實在是太逼真了,逼真到讓周衝這個處-男靈魂深處都在戰慄,上天似乎爲他開啓了一扇門,門內有着刺激舒爽極了的東西,引誘着他擡腿垮進去。
周衝此刻有些茫然,他在追究爲什麼自己會做那樣的夢。他竟然開始有些懷疑自己的道德:爲什麼會這樣?我爲什麼會做這麼不知羞恥的夢?她畢竟是我乾媽呀,我怎麼可以對他有非分之想?
周衝的自我譴責只能在他自己身上起到作用,此時,那邊的蘇素也做了個夢。同樣也是春夢,夢境都跟周衝的相差無幾。那感覺就彷彿好像是兩人在同一時間觀看了一段一模一樣的電影。當蘇素從睡夢中驚醒,她並沒有自我譴責,而是閉上眼睛安安靜靜的去回味夢境中的韻味。
這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受,自從周衝冒着槍林彈雨駕駛着摩托車朝她疾馳而去的畫面在她腦海中綻放後,她便知道自己的命運從此跟這個羞澀強壯的男孩子掛上了鉤,但她沒有料想到的是,這種情況居然來的如此的兇猛。而且,他居然還成了自己的乾兒子。
想了一陣,她便翻了個身接着起身。她跟何炳榮一直是分居的狀態,事實上她只跟何炳榮同過一次房,那還是當年結婚時候的事情。當晚是他們的洞房夜,那天晚上,蘇素遭受了強烈到了極致的震撼。當何炳榮脫下褲子露出那根約莫只有小拇指大小粗細的小玩意時,她嚇呆了,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嫁了一個這樣的人。
小倒還算了,竟然還硬不起來。
那夜,何炳榮努力嘗試了三個多小時,各種方法都用盡了,還是無法使其硬起來。最終滿頭大汗的他只能放棄,躺在一旁呼呼大睡起來。蘇素卻是徹夜無眠,各種情緒夾雜在心頭。第二天,兩人便分居了,雖然表面上夫妻相稱,但始終沒有夫妻之實。雖然在身體上沒能滿足過蘇素一次,但是在物質生活上何炳榮還是給予無微不至的關懷,從來沒有拒絕蘇素任何要求。
何炳榮之所以這樣,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爲想要彌補對蘇素生理上的缺陷,還有一部分是想讓蘇素替他對外界瞞住這個秘密,畢竟一個男人要是不舉傳揚出去肯定會淪爲笑話的,哪怕他混的再成功。這一點蘇素還是比較好的,從來沒有對誰透露過半點,哪怕是再親密的閨蜜。當然,這兩點都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蘇素太像何炳榮的初戀情人了,他的初戀情人一直求而不得,最終嫁做人婦,引以爲憾,這才娶了蘇素這個替代品用來撫慰心中多年的暗傷。
周衝自我譴責一陣後就沉沉入睡了,而蘇素則再次徹夜無眠了,今天晚上她的心情比她的洞房花燭夜還要複雜。清晨,到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撒到她疲倦的臉蛋上時,她莫名的笑了,同時也下了一個堅定的決心。
天亮後不久,周衝就醒來了。洗漱完畢,便聞見了陣陣香氣,出門一看,劉嬸已經準備好了豐盛的早餐。見周衝出來,劉嬸連忙張羅着他去吃早餐,吃完早餐,周衝便如往常一樣出門走向學校。
他走出巷子不久,便發現自己被人跟蹤了。這時,周衝突然想起夏老大昨天跟他說的。立即便打起十二萬分精神,迅速跑動起來,跑動的時候他跑的軌跡呈現不規律的S型,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下意識的這麼跑,冥冥中有個意識告訴他,這樣跑更容易躲避暗處的子彈。
跑了五六分鐘,沒有一粒子彈射向自己,但周衝仍然不放鬆警惕。就在他快要跑到學校處時,發現尹偉一夥體育生手持鐵棒正堵截在前面。看到這幕,周衝明白了,後面跟蹤自己的人應該不是南霸天的人,而是盯梢的體育部成員。扭頭一看,果然見一牛高馬大的體育生手持鐵棒追了過來。
見到不是槍手,周衝頓時就放下心來。衝着尹偉微微笑道:“這是要決一死戰的意思嗎?”
“不然,你以爲呢?”尹偉冷冷說道:“體育部的兄弟因爲你的告狀,現在在學校已經沒有半點特權可言了,還有十幾名兄弟的高考加分希望徹底破滅,你必須爲此付出代價。”
“我?付出代價?”周衝聽後,不由聳肩咯咯直笑,緊接着換上一副冷臉,說道:“你們這羣砸碎有什麼資格威脅我?既然你們已經傾巢出動了,那就一起上吧!收拾掉你們這幫渣子,二中的校風立馬就會提升一個臺階。就當今日我是爲二中的素質教育做貢獻了!”
周衝這話一出,尹偉等體育生一個個氣得牙癢癢,他們可沒想到周衝居然會這麼輕視自己。當即,尹偉便舉起鐵棒振臂一呼,大喊道:“兄弟們,給我上,打死這個王八蛋!”
尹偉這聲大喊之後,這幫手持鐵棒的體育生立即嗷嗷叫的衝了上去。見他們氣勢洶洶的衝上來,周衝卻是沒有半點懼意。這些人雖然身強力壯牛高馬大且手拿兵器,但對周衝來說,威脅力並不是那麼的大。甚至於他有些沒放在眼裡。
在體育生嗷嗷叫往上衝的時候,周衝也咆哮一聲衝了上去。此刻周衝滿腔殺伐之氣,氣勢猶如出閘猛虎。嘭!周衝一腳便將衝在最前面的那傢伙踹倒下去,這人一倒,立即延緩了跟在他身後的體育生。趁着這邊出現圍攻漏點。周衝奪過一把鐵棍便對着其他人亂舞起來。
肖克強在少林寺練的最好的便是短棍,如今繼承他所有武技經驗的周衝兩柄鐵棍在手,自然是有如神助。打的兩旁那些只知道蠻力攻擊的體育生叫苦不迭,慘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