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還沒放學,站在校園的門口,看着門口那些攤販們,有的無聊的打着瞌睡,有的在互相聊天,有着在忙着手裡的活計。時光似乎回到了那青澀的少年時期,晃的楊帆覺得面前有點暈乎。似乎校園門口站着一個跨着書包,正在疾步往裡走的年少時的楊帆。
記憶這種東西,有時候非常的殘酷。此刻的楊帆正在記憶的漩渦中感受着一種淡淡的傷痛,不斷的侵蝕內心世界的過程。
現實社會要想改變一個人,實在是太容易了。當年的楊帆也是有理想的,現在看來,所有的理想已經隨着時間一起煙消雲散,剩下的只是做人最起碼的良知;一種責任感;還有一顆不斷向上爬的心。
下課鈴聲響了,學生們魚貫而出。
白色的寶馬車停在門口顯得非常的醒目,一身黑色休閒服的楊帆站在車邊抽菸,名牌的衣服裁剪的非常合體,襯托出一個英俊成熟的青年形象,吸引來一道又一道探索和羨慕的年輕的目光。
很多女生自然會去想,這是誰的哥哥?或者是誰的男朋友?總之能和這樣一個青年男子發生一點牽連,肯定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
如今的筱月走路的時候不再低頭了,女大十八變,筱月是越變越漂亮。曾經孱弱瘦小的身軀,如今已經長成了一個身材高挑。面色紅潤地少女。真要強求找一點缺點的話,那就是皮膚帶着淡淡的小麥色。
順着人流往外走,不經意的一眼看見路邊的楊帆時,筱月不禁怔了一會,第一感覺是自己看錯了。朝楊帆再走進幾米之後,筱月終於確定沒看錯,是那個一心對自己好,從不求回報,真心呵護自己的大哥哥。
筱月不自覺的小跑了起來,雖然雙方的距離不過十米。可是筱月覺得跑到楊帆的身邊花了很長時間。
“哥!”怯怯的,深情地大聲叫了一聲後,楊帆的目光被吸引過來了。隨即楊帆露出一個親切的微笑,張開雙臂做了一個要擁抱一下的姿勢。
在無數羨慕地目光關注下。筱月歡快的如那歸巢地乳燕,輕快的張開雙臂撲向楊帆。一個夾雜着歡笑的擁抱後。楊帆輕輕的推開有點意猶未盡的筱月,仔細地一番大量後笑着說:“又長大了許多,成一個大姑娘了。”
筱月羞澀的笑了笑,臉上泛起激動地紅潤,大聲說:“哥。您回來了?還走麼?”聲音很大,似乎是在向所有人宣佈。這是自己的哥哥。
楊帆淡淡的笑了笑,伸手在筱月的腦袋上揉了揉,笑着說:“這個可不一定,革命戰士是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我可都是要聽組織上的,不過三五年內是不會離開宛陵的。”
筱月一聽這個,多少有點遺憾的說:“唉!我還打定主意要報考b大的,沒想到您又回來了。”
楊帆笑着說:“有志氣!只要你能靠進b大,哥保證每年至少去看你兩次。”
筱月頓時又開心了起來,對她來說。一年兩次。不少了。再說了,寒暑假不是還能回來麼?少女心裡的想法。楊帆不知道。開心的拽着筱月上了車。
載着筱月來到號稱宛陵最高檔地酒樓“南海漁村”,海鮮對於筱月而言,還是非常稀奇地。楊帆也是刻意爲之,讓這可愛的小姑娘好好嚐鮮。
在樓下地大堂要了個位置,一個年輕的帥哥帶着一個穿着校服的小美女,怎麼着都非常吸引眼球。
兩個人吃不了多少,楊帆控制點了兩斤基圍蝦,一條清蒸石斑魚,兩斤螃蟹,還叫了一份鮑魚。叫好了菜之後,楊帆非常親熱的問筱月:“要點什麼飲料?”
筱月壯着膽子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笑着問:“哥,我今天高興,能喝點酒麼?就一點點!”
楊帆一聽這話就樂了,笑着說:“有什麼不行的?夥計,來兩瓶啤酒!”
筱月……………………。這個,也算是喝酒了吧,有點勉強。
筱月吃的很開心,楊帆像個大哥哥似的,不怎麼動筷子,只是不停的給筱月夾菜。說實話,楊帆現在感覺到,真心的去關心一個乖巧可愛的小妹妹,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兩人正邊吃邊說的時候,門口進來一票看起來就非常粗曠的人。爲首的一個,脖子上帶着一條粗粗的金項鍊,完全是衣服電影上很江湖的那種裝扮。
“大哥,這妞不錯啊!”爲首的漢子一眼就被筱月吸引過去的時候,身邊的一個馬仔湊趣的過來說了一句。
正好這個時候楊帆笑着對筱月說:“放開了吃,吃完我們去買衣服。”
“呸!小白臉騙小蘿莉!”漢子輕輕的啐了一口,邁步繼續往裡走,走到樓上之後停下腳步,從口袋裡摸出手機來,撥了一個號碼。
“三姐,你女兒正在南海漁村和人吃飯,你不過來管一下,就要被人拐走了。”掛了電話之後,漢子回頭朝兩個馬仔低聲說:“去,盯死他們。”
筱月吃的差不多了,突然變得有點扭捏的對楊帆低聲說:“哥,有個事情我忘記告訴你了。”楊帆也沒在意,笑着問:“什麼事情?現在說也來得及啊。”
筱月說:“我媽媽賺了大錢回來了,想讓我跟她住過去,我沒答應。”
楊帆猶豫了一下問:“爲什麼?”
筱月露出不屑的目光,淡淡的冷笑說:“她地錢來的不乾淨。再多我也不稀罕。”說着筱月把事情大致的說了一下,楊帆這才明白,六年前筱月的母親跟人跑了,上個月突然出現了。穿的珠光寶氣的,很是招搖。開始筱月還挺開心的見了幾次面,可是後來菲菲告訴筱月,她母親回到宛陵後,開了一個最大的夜總會,還挖走了菲菲手下的好幾個小妹。
筱月這才明白母親是做什麼的,這就讓筱月心裡悶悶不樂了許久。現在跟楊帆這麼一說。筱月地心情好了很多。
胡藍藍接到黑子的電話之後,心裡多少有點憤怒。憤怒的原因不是筱月在早戀,而是胡藍藍擔心會壞了自己的計劃。最近胡藍藍靠上了市委副書記趙德明,打算好好地利用這個關係。一覽宛陵的娛樂風月行業。
問題是,趙德明這個老流氓。在和胡藍藍上來牀之後,丟下一句很難聽地話說:“太鬆了。”然後直接走人了,幾天之後一次胡藍藍和筱月吃飯的時候,碰巧撞見了趙德明。這個老流氓立刻表示出來極大的興趣,私下裡也暗示了幾次胡藍藍。^^^泡^書^吧^首發^^
胡藍藍一看付出女兒能獲得市委副書記作爲靠山。心裡雖然有點捨不得,沒人的時候也破口大罵了一個多小時。最後還是在利益的面前決定放棄女兒。
最近胡藍藍一直在千方百計地找機會向女兒開口,私下裡還準備了一點藥,必要的時候只好下黑手了。胡藍藍當年跟着筱月地父親,無非是圖他長的帥,有時國營企業的工人,是鐵飯碗。這本就是一個極端現實的女人,作出這樣自私的決定,也就不足爲奇了。
聽說筱月和一個小白臉在一起吃飯,還是在宛陵最高檔的酒樓,胡藍藍立刻開着車子就過來。一邊開車還一邊打電話給黑子說:“黑子。準備好傢伙。要是那小子不上路就動手。”
楊帆聽了筱月的話,心裡也不禁爲筱月的剛直暗暗的感慨。當初這個小女孩,爲了老人爲了能夠繼續上學,不惜出賣身子。現在回頭來看,筱月本身是非常牴觸那種場合的。當初地事情,也算是狗急跳牆了,要不是因爲遭遇楊帆,筱月早就泥足深陷了。正因爲如此,筱月才分外地痛恨那些勾引無知少女如轂的壞人,沒想到自己地母親也是幹這行的。這無疑讓筱月非常的難過。最近好幾次胡藍藍約筱月出去吃飯,筱月都藉口學習忙拒絕了。胡藍藍打電話來,也都不肯接聽。不過筱月慶幸的是,關鍵時刻真心關切自己的大哥哥回來了,這個令筱月從內心深處感激,並抱有一絲絲幻想的帥氣的青年的出現,給了筱月心裡踏實的一種感覺。
“不喜歡就別跟她過就是了,哥養着你,供你讀最好的大學。”楊帆不管筱月的母親是什麼人,但是絕對不能讓人傷害到筱月。
“嗯,我記住的,我聽哥的!”困擾筱月的愁雲頓時散去了,小姑娘開心的繼續和麪前的海鮮搏鬥,吃的非常的開心。
胡藍藍急急忙忙的趕到南海漁村,發現果然是筱月在和一個年輕帥氣的男子在一起吃飯,從胡藍藍的角度來看,這個男人不去做鴨子太可惜了。假如這個男的能在自己手下,肯定是鴨
楊帆要是知道胡藍藍是這麼看自己的,不消說自然是一個啤酒瓶子招呼上去再說。
“筱月!”胡藍藍看見黑子和幾個馬仔在附近的桌子上坐下後,立刻扯開嗓子喊了一聲。
筱月聽見胡藍藍的叫聲,擡頭看了一眼後,立刻飛快的把頭扭了回來,一副不願意和理睬的樣子。楊帆隨意的掃了一眼胡藍藍,這個女人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可惜歲月無情,在胡藍藍的臉上留下了明顯的痕跡,不管她抹了多少粉,也無法徹底的掩蓋住那眼角的皺紋。胡藍藍見筱月不理睬自己,反而把目光投向身邊的男子,偏偏身邊的那子淡漠的看來自己一眼後,回頭輕輕的拍了拍筱月的手。
“沒事!有哥在呢!”
楊帆這麼一說,胡藍藍髮現問題大條了,很明顯筱月對這個小白臉非常地依賴。作爲母親。胡藍藍除了有點嫉妒之外,更多的是一種怒火。
“跟我走!”胡藍藍衝了上來,伸手就要拽起筱月的右手。楊帆眉頭一皺,一筷子就招呼上去了,狠狠的打在胡藍藍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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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你的髒手!”筱月受驚不小似的,一聲尖叫跳了起來,趁着胡藍藍的手上捱了一下,吃疼一鬆的時候,閃到了楊帆的身後。
“哥,我不要跟她走!”筱月哀求地叫了一聲。楊帆聽了笑着安撫說:“沒事,一切有哥呢。在宛陵,還沒人能從哥的手裡把人搶走。”
“黑子!”胡藍藍一聲高分貝的尖叫,一直在邊上看熱鬧的黑子。這個時候陰森森地笑着出場了。
“這位朋友,身爲一個小白臉。就要有點自知之明。你那一套騙小姑娘還行,在哥們面前就不要顯擺了。免得被人笑話,說你癩蛤蟆打哈欠,口氣不小。”黑子說話的手,手上多了一把雪亮地匕首。在手上一掂一掂的。
楊帆淡淡的笑了笑,回頭輕輕的摸了摸筱月的腦門。安撫了一下之後,回頭平靜地說:“我勸你最好收起傢伙,免得惹出事情來你扛不起。另外提醒你一句,宛陵市還有很多人,你是惹不起的。在下正好就是其中之一!”
黑子聽了一陣哈哈大笑,很明顯他認爲楊帆這是在吹牛,在宛陵混了三四年了,也從沒見過這麼一位啊。
“呵呵,精彩!牛皮吹地跟真的一樣!”黑子說着還給楊帆鼓掌了,接着又說:“既然這麼牛。麻煩你打個電話。城西分局的局長請來,我黑子就給你磕頭賠罪。”
胡藍藍這個時候顯得有點不耐煩的說:“黑子。跟他廢什麼話?把筱月帶走,修理這小子一頓了事。”
黑子朝胡藍藍笑了笑說:“三姐,這麼好玩的事情,你不想玩一玩?安心的坐下看戲吧!今天小弟給你上演一出精彩的,王子變青蛙!”
說着黑子回頭朝楊帆陰森森的冷笑說:“假如你請不來城西分局的局長,那別的分局局長也行啊。實在請不來,在地上爬幾圈,喊三聲我是王八,哥也能放過你。”
楊帆笑了,笑地很開心地樣子,笑的黑子有點沒底氣了。因爲一個人在這個時候還能笑出來地,不是神經病就是有恃無恐。
“分局局長小了一點吧?這樣吧,我打電話把侯大勇叫來如何?”
黑子愣住了,胡藍藍也有點緊張了。黑子是因爲楊帆說話的語氣太自信了,胡藍藍是因爲發現女兒正在一臉崇拜的看着楊帆。
發現楊帆正在一臉譏笑的看着自己,黑子不禁一陣惱怒的說:“好,你把侯大勇叫來,我在地上爬三圈。”黑子這時候算是留個心眼了,中國沒有黑社會,頂多算是黑社會性質的團伙。黑子這種出來混的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政府來專政。在國家級強的強大打擊力面前,任何混黑的人,都沒有絲毫抵抗的可能。
黑子無疑是個聰明人,他可不想一時衝動,從此亡命天涯,過那種整日擔驚受怕的生活。
楊帆笑着說:“ok!一言爲定!”說着摸出手機來,翻到侯大勇的電話,撥通之後笑着說:“侯書記麼?我楊帆啊,在南海漁村呢。有個朋友想確定一下,我打電話是否能把你請來。呵呵,沒啥大不了的,一個小混混而已,沒必要興師動衆的!呵呵,就這麼說定了,我等着你。”
說完,楊帆放下電話,笑眯眯的看着黑子和胡藍藍。回頭還不忘記拍拍筱月的腦門說:“放心,誰也帶不走我的妹子。”
這個時候的胡藍藍和黑子,已經有五成相信楊帆不是在裝了。任何一個人裝也裝不出這麼鎮定的樣子,除非是奧斯卡影帝。可是,這個年輕人,兩人實在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宛陵混的好的人也就那些,什麼時候出現這麼一號人物?問題是,還跟筱月熟悉的很。
因爲筱月不喜歡胡藍藍做的事情,楊帆的事情開始沒來得及說,後來就不想說了。胡藍藍不知道楊帆地存在。只是簡單的認爲這是一個有點錢的小白臉而已。關鍵的問題,楊帆卻是太年輕了,一身的裝扮也不像領導。宛陵市的領導裡面,誰家也沒這麼一個孩子。
十分鐘都不到,門口呼啦一下衝進來十幾個便衣,手裡還端着傢伙。侯大勇還是聽出楊帆話裡的意思來了,估計楊帆遇見麻煩了。在宛陵市,一個常務副市長要是出點啥問題,自己這個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可謂難辭其咎。想都沒想。掛了電話,侯大勇就讓市局刑警隊的便衣出動,先到地方把局面控制住。
黑子這些手下多少又點不乾淨的,一看見這個架勢都想跑。可是早有準備的警察之前混進來了好幾個人呢,堵住樓道。兩分鐘內把所有人都控制住了。黑子比較慘一點,被兩個警察死死地按在地上。胡藍藍是女人,只是一個警察看着她而已。
楊帆一直笑着看着局面的變化,人都控制住之後,門口出現侯大勇的身影。老遠的就大聲說:“楊市長。對不起對不起,我地工作沒做好。讓你受驚了。”
楊帆笑着搖頭說:“不礙事,我看同志們的行動很迅速嘛。”
說着楊帆走到黑子和胡藍藍面前笑着掃了兩人一眼,淡淡地對胡藍藍說:“筱月是我妹子,任何人想傷害她,或者膽敢傷害她,都會遭致毀滅性的打擊。你既然是她的母親,我相信你是出於爲她好的原因而生氣。不過,既然筱月不願意跟你走,那麼我就不能答應你帶走她。最後提醒你一句,我只認筱月這個妹妹!”
胡藍藍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這麼一個年輕人。怎麼就成了市長了。堂堂政法委書記侯大勇,居然對這個年輕人還如此的恭敬有加。胡藍藍本能地連續點頭後。楊帆直接無視她,走到黑子面前,朝兩個便衣揮手說:“放開他!”
兩個便衣楞了一下,看看侯大勇後一起鬆手。楊帆笑着遞給黑子一根菸,猛地臉色一冷,刀子一樣的目光看着黑子說:“今天地事情,本來和你沒啥關係。你要硬出頭,這不好,很不好。還有,今後不要隨便跟陌生人打賭,有時候你是輸不起的。”
說完,楊帆給自己把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後,斜着眼睛看着黑子。
黑子頓時漲紅了臉,猛的一閉眼,一咬牙,直接爬在地上,繞着桌子爬了三圈。爬完之後,黑子滿臉羞憤的看着楊帆。
楊帆淡淡的說:“還要我送你麼?”
黑子如風大赦,扭頭就走。兩個便衣嗖的一下,擋在黑子面前。黑子驚呆了,回頭看看楊帆。楊帆朝侯大勇笑着說:“沒事,就是打了個賭!”
侯大勇滿意的微微一笑,一揮手,兩個便衣放人了。楊帆這才笑着說:“都放了吧。”
黑子和手下如同喪家之犬逃了出去,今天楊帆要是狠一點的,把黑子弄進去蹲半個月不是什麼高難度的事情,畢竟黑子帶着匕首呢。更黑一點地,隨便找個藉口,關上半年,也不是辦不到地事情。
胡藍藍也要走,楊帆出聲叫住她說:“誰讓你走的?”
胡藍藍面露驚慌地站住了,回頭哀求的看着筱月。筱月有點不忍,走到楊帆身邊,輕輕的叫來一聲:“哥!”
楊帆笑着拍拍筱月的肩膀,回頭對胡藍藍說:“搞的親女兒都不願意理睬你,你不覺得要好好的反省一下麼?”
胡藍藍給說的滿臉羞愧,偏偏又沒話可說,只能是漲紅着臉低着頭,微微發抖的臉上,細細的粉簌簌的往下掉。
楊帆嘆息一聲說:“你走吧,沒有筱月的許可,你不得強求她做任何事情。否則,我隨時收拾你。我想收拾你,比捏死一隻螞蟻困難不了多少!”
胡藍藍搖晃着一陣小跑出去了,跑到門口的時候,由於緊張,一個沒站穩,高跟鞋歪了一下,哎喲的叫來一聲,不過她好像沒傷着,爬起來繼續往外跑。
胡藍藍不是沒傷着,而是因爲害怕,忘記了疼了。等回到車上後,顫抖着從包裡拿出煙來,點上一支都繼續發抖了一陣子,這才感覺到腳腕的疼來。不由的又是哎喲的叫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