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回來的時候,樑風已經累得滿頭大汗。
雖然很多大件都是讓樑風來搬的,可是,梅花也同樣因爲雜七雜八的小件而累得一頭汗水。
“啊——可累死我了……”梅花剛把自己手上的小件物品放到客廳裡,就一頭栽倒在客廳沙發上大口大口呼着氣。兩隻纖細嫩手在臉上扇來扇去的。
樑風也索性不顧自己的帥哥形象,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後,也倒在客廳沙發上大口喘起氣來。
“弟弟,你說要是沒有你的話,……我今天還不累死了?”梅花一邊仰着臉喘氣,一邊和樑風說話道。
筋疲力盡的樑風看向梅花,說道:
“我覺得也是。——今天的晚飯得你請!”
樑風心想,被你忽悠過去給你幹了一天活。雖然你是大美女,但我也不是白幫忙的。——能撈到一點好處算是一點好處。
“沒問題!”梅花很爽快地就答應了。然後她身子動了動,仰起的臉也低了下來,方便看到樑風——
可是,當梅花看到樑風的時候,梅花徵住了。因爲樑風這個傢伙這會兒正目不轉睛地看着自己因爲喘氣而大起大伏的胸部呢!
“色狼!”
梅花一點都不吝嗇的送給樑風這頂帽子。
樑風慌亂收回目光。一時之間只覺得無地自容。——偷看人家美女的胸部並沒有什麼錯,可是,竟然看到走火入魔,都忘記了防止美女發現,這就是自己的錯了!
“我……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樑風爲自己辯解。心道誰叫你的胸部長得那麼飽滿,讓人情不自禁地看呢?
“那你是哪種人?”梅花坐正了身子,還喘着氣地問樑風道。
“————”樑風窘迫的都想說我是黃種人了。
見到樑風這個樣子。梅花邊喘着氣邊饒有興趣看着,嘴角帶着不經意間浮起的笑意。
“弟弟,你還是處男?”
“————”樑風欲言又止,這年頭,承認自己是處男,比承認自己性無能都丟人吧??
梅花卻咯咯地笑開了。而就是在這個時候,梅花起身坐到了樑風的身邊。
今天的梅花因爲搬家挽起了她那一頭長長的微卷的秀髮,一張精緻得讓人抓狂的瓜子臉上有幾顆豆大的汗珠,沾得兩鬃頭髮有些溼潤,倒是給她增添了一分風情。上身是一個黃色調的薄衫,下身同樣是一個齊B小熱褲。露出兩條沒有任何瑕疵的修長美腿。
梅花坐過來,樑風只覺得一陣雞動。樑風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想自己在老家鹿城的時候,面對武術高手挑戰都不曾如此激動過,現在爲何如此?
而且,梅花一在自己的身邊坐下來,就有一股幽香傳來。也不知道是梅花身上的體香還是他洗澡時在身上留下來的沐浴香?總之聞起來醉醉的,讓人有一種身體發酥的感覺……
“弟弟,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沒有破.處,會不會覺得很丟人?”
“——有點。”樑風擦了一把額頭汗水。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破.處?”梅花咯咯一笑。
“————”樑風快哭了,有這麼逼問人的嗎?
“是不是看到姐姐這麼性感迷人,現在就想破?”梅花嫵媚一笑。
“————”樑風哭了,不是說看透別說透,還是好朋友的嗎?
看到樑風被自己調戲得啞口無言,臉色憋得通紅的模樣,梅花咯咯笑。笑得花枝亂顫的,帶動着胸前的兩處飽滿,就是一陣波濤洶涌……
見狀,樑風立即眼觀鼻,鼻觀心,大念靜心咒。
“好啦,也歇得差不多了,——弟弟,今天晚上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梅花笑問。
“隨便。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樑風還在尷尬,臉色還在發紅。聽到梅花發問,就隨便地敷衍一句。
“真的,我想吃什麼你就吃什麼?”梅花想確定一下。怎麼說,今天都是樑風給他搬的家,她總要好好的謝謝人家纔是。
“恩。”
“我想吃你。”
“————”樑風哭了,有這麼給人下套的嗎?
梅花再次笑得花枝亂顫的,
“好了,弟弟。你把鍋洗一下,我出去買點雞蛋,肉啊什麼的。——今天算你有口福,我給你做兩道我最拿手的菜——骨頭肉和青椒吵雞蛋。”
梅花說話的時候,就走到客廳邊上的儀容鏡面前,將自己挽起的秀髮垂散下來。就像是瀑布似的。很飄逸,也很優雅。
她又像是旁若無人似的,左照照右看看,覺得自己的一身裝扮可以出門了。纔算是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樑風微微一笑,說道:
“弟弟,你看姐姐這一身打扮出去會不會迷死一堆男人?”
看着梅花高挑曼妙的身材,上身的黃色薄衫,隱隱可以看到裡面的內衣線條。再加上下身的齊B小熱褲,熱褲下面就是不用穿絲襪看着都十分誘人的修長美腿。
樑風有些陶醉地點了點頭,說道:
“會。”
梅花就笑,看着樑風說道:
“不錯。——弟弟,你知道讚美女孩子,你離破.處的日期也就不遠了。”
“————”
樑風刷洗好鍋碗後,梅花也拎着一大袋子食物回來了。
因爲樑風在家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下過廚房,所以對於做飯一事一竅不通。梅花讓他打下手,可是,卻搞得自己無處下手後,梅花只好無奈地讓樑風走出廚房,自己來做飯。
樑風只好回到客廳沙發上,打開電視,繼續看《天涯暗月刀》。
半個鐘頭後,梅花做好了飯菜。
飯桌上,梅花夾了一塊青椒雞蛋放進嘴裡,對樑風說道:
“弟弟,嚐嚐姐姐的手藝如何?”
因爲搬家,運動量過大的緣故,樑風早就餓壞了,聽梅花這樣說,就夾了一塊骨頭肉放進嘴裡咀嚼起來,
“不錯!——不過還是沒有我們家的吳嬸做的飯有味道。”
梅花不由得白了樑風一眼,送進嘴裡一口米飯說道:
“剛誇過你會讚美女孩子,——看來你破.處的日期遙遙無期了!”
“————”樑風差點被飯菜給噎住。
“對了,弟弟,你來燕京做什麼工作的?”
“不做什麼。——我是來參加一個會議的。順便做些其他的事情。”樑風實話實說道。
“你做什麼的?”樑風問梅花。
“你猜?”梅花嬌笑一聲。
“猜不出來。你長得這麼漂亮,想來做什麼工作,都會有人爭着要吧?”樑風笑道。
梅花夾了塊肉放進嘴裡咀嚼後嚥下,右手拿着筷子,對樑風說道:
“那就不要怪我不和你說了。——誰叫你笨猜不出來呢?”
“————”
“今天那個男人是誰?”樑風只好轉移話題。
“人家都叫他‘定爺’,具體叫什麼,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很討厭那樣的男人。以爲自己有兩個臭錢就可以包養美女了。姐姐我雖然做不到爲人民服務那般的高尚,但也不會低俗到爲人民幣服務吧?”梅花笑道。
樑風道:“每行每業不都是爲人民幣服務?”
梅花微徵了一下,旋即就笑了,
“弟弟說的不錯。——弟弟,要不你給姐姐我個萬兒八千的,姐姐我爲你的人民幣‘服務’一次?”
“————”樑風承認,自己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姐姐沒有那些坐.臺小姐漂亮嗎?”
“——不是。”樑風咬了咬牙說道。
“還是說你覺得姐姐的牀上功夫不行?”
“————”樑風快哭了。
“還是弟弟你的牀上功夫不行?”梅花嫵媚地笑着。
“————”樑風哭了,有這麼調戲人的嗎?
見到樑風這個樣子,梅花再次掩嘴咯咯地嬌笑起來。房間裡迴盪起她那如風鈴一般悅耳的聲音。
叮叮叮叮……
而就在這時,房間的門鈴響了。
“我去開門。”樑風急忙起身。他怕自己再不起身,就要溼身了。
梅花就咯咯地笑開了。拿着筷子的右手掩嘴嬌笑。
咔嚓——
樑風打開房門。就看到一位戴着眼睛的老男人和一位——確切地說,和一位自己認識的美女出現在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