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風心中暗喜,只覺得往自己預想的方向發展去了。
“楊女士,你是病人,我是醫生。你大可有話就說,沒有必要諱疾忌醫的。”
楊慧如聽言,欲言又止。話到了嘴邊,還是猶豫了一下,在想着要不要把話給說出來,怎麼說。猶豫了半響,她還是說道:“樑醫生,咱們還是借一步說話吧……我這個病情實在是有些複雜,一言半語的難以表達清楚……”
話說到這裡,楊慧如又現出了羞澀的神情來。
樑風只覺得好笑,這個女人都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居然就被自己三言兩語給搞定了。真是不知道她的兒子孫奇看到這一幕,會做何感想?
“那好。”樑風最終答道。
“那就請樑醫生移步,我們找個僻靜的地方談一下……畢竟這裡是霸家,雖說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可是難免會隔牆有耳,泄了個人隱私。”
“這個我明白。”樑風淡淡一笑說道。心想這個女人這麼重的疑心病,那麼想來她所要談的病情多半是由這心理病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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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家大院中。
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了孫家孫庫中。孫家的富有的程度,讓這一輛豪車並不怎麼起眼。
從車上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和樑風在東灣浪仔酒吧裡起衝突的曹東。他的到來,自然而然是有目的的。他要找的人自然也會是孫奇。
孫奇和曹東的認識,是在燕京之行中。
他們是在劉甘婷的老爸,也就是劉富貴的“片葉城”中認識的。當時他們和樑風一樣,是奔着燕京第一名伶去的,結果就成了相見恨晚的紈絝朋友。因爲他們一樣的喜歡泡吧,喜歡泡妞而迅速成爲關係似乎很好很鐵的朋友。
這一次,這位“東哥”就是專門來鹿城找孫奇來玩的。他們是男人,都有獵豔本性,是以來到鹿城後,孫奇就安排了他去東灣浪仔酒吧,那裡是最好的獵豔場所了。
誰也沒有想到,曹東非但沒有獵豔到手,反而被樑風給教訓了一頓。
曹東是一個大紈絝,他身上的紈絝性子一應俱有。他高傲,受不了一點鳥氣,是以在被樑風給教訓了之後,雖然當時無可奈何,可是事後他就是越想越是氣憤,越發覺得如果不把這氣給出了,他會一輩子不爽快的!
於是他來到了孫家。因爲在這一方面上,孫奇這位鹿城第一富少和他志同道合。
“孫少,樑風那個傢伙我們如何教訓?”
孫奇一聽,氣不打一處來,現在他不能聽到樑風的名字,一聽就火大,他看了一眼曹東,眼中迸射出來了戾氣,露出兇光道:“上一次念在五爺的面子上,沒有將他給打死,但是,我卻挑斷了他的手筋和腳筋,卻沒有想到他一個多月後,竟然恢復如初了,當真邪門!……算了,不管這個了,他樑風好了又如何,他好了我就再次將他給打殘了!”
曹東聽到了五爺的名字,不由得微微怔了一下,燕京五爺的名頭他可是老早就聽說的,不由得問孫奇道:
“孫少,五爺怎麼和你共上事了?”
“嗐,還不是錢的問題。他說他急用一筆錢做生意。我就拿錢給他換條件,說只要他能找到關係壓住鹿城霸王霸家,我們就合作共事。五爺就是五爺,找來的關係壓得霸家還真是不敢大氣喘一口。”
“原來是這樣。”曹東道,“孫少,這一次只要你幫我出了這一口惡氣,我也送你一份大禮!”
“什麼大禮?”孫奇倒是來了興趣,問道。
“一個藏寶圖。”
“呵呵,曹少,爲了讓我給你出口惡氣,你就將這麼貴重的禮物送給我?”
“實不相瞞,我們曹家在龍城也是首富,家裡最不缺的就是錢這玩意,還有成堆成堆的寶貝。一個藏寶圖,對於我來說,不值什麼。”
孫奇怔了片刻,在想些事情。他不傻,只要是一個藏寶圖,每個人都想得到。
孫奇笑了起來,道:“曹少,恐怕你拿出這藏寶圖不僅僅這一個要求吧?”
“哈哈!……孫少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我曹東不缺錢,只缺世間佳人。那位霸家小蘿莉,我在酒吧裡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想上她了。嘿嘿……孫少,這裡是你的地盤,如果你能幫我把這霸家的小蘿莉尤物送到我的牀上,我就什麼都捨得了!”
“哈哈!原來如此,我瞭解。”
“嘿嘿……那孫少,你什麼時候動手?”
“這個事情得讓我老爸出馬一趟,上次聯繫五爺的事情還是他老人家做的。如果我老爸不出馬的話,那麼就壓不了霸家,到時候你想摟着霸家小蘿莉睡覺,那就難如登天了!”
“那你老爸現在何處?”
“在和客人談判。”說完,孫少看了一眼手錶時間,接着道:“快了,那個樑風的好日子就要過到頭了!這一次,我不會再弄殘他,直接弄死!”
看到孫奇眼中的兇光,曹東不由得現出高興之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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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女士,現在可以說了嗎?”
樑風和楊慧如走近一個豪華會所的一間很大的包廂裡。這裡面豪華寂靜,燈光又是溫暖照人,很適合人談事談心。
楊慧如眉宇間還有猶豫之色,要不要將自己的秘密給這個年輕得有些過份的醫生說?而且這個傢伙還是對自己的兒子有敵意的。
可是,想想這一路樑風給自己講的話,他和自己的兒子衝突確實也只是打打鬧鬧而已,再說了現在的樑風就是想找自己家兒子報仇,那也是沒有這個實力了。就算是他靠着霸家又如何?
最讓她糾結的是,如果自己這病情不給樑風說出來的話,那麼恐怕自己心中的這個結就再也解不開了。
因爲樑風對她的病說的全準,這就導致她以爲樑風是神醫。不愧是名醫世家出來的,她也下意識地覺得或許樑風能醫治好自己的這病。
樑風站在一旁靜靜地觀察着她的神情。對於她的一舉一動,差不多都心知肚明。樑風並不知道她要給自己說什麼秘密的事情,但是樑風卻是已經堅定了決心,要玩上她一玩了。
以前聽說她是鹿城第一美女,嫁給了鹿城第一富豪。保養極好,今年都四十歲的人了,卻保養得像是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女人似的,她身上自然而然地散發着一股子成熟女人的味道。
如此嬌人的人妻,而且還是自己恨之入骨的孫家的女主人,孫奇的媽媽,那麼自己再不玩她一玩,給孫儒戴上一頂大綠帽,給孫奇扣上一個“情人老爹”的帽子,那豈不是太遭天遣了?
什麼?
要善良,要道德?
樑風不由得冷笑一聲,帶着一絲自嘲味道。回觀自己樑家的慘狀,這是多麼的諷刺?
想到這裡的時候,楊慧如終於眼神堅定地擡起了她那一張精緻的臉,看着樑風的眼睛,然後說道:“我現在變成了性冷淡,可是卻會……自己取悅自己……樑醫生,你可有辦法醫治?”
身體早就熟透的楊慧如倒是說得直接,只是她縱是已經有了四十年的人生經歷,說出這樣的話來的時候,神情還是那麼的不自然,不好意思。
樑風的嘴角浮起一絲不易察覺到的微笑。一切都在照着自己的計劃在上演。這一切似乎成了自己導演的戲了。
樑風假裝很驚訝,其實樑風確實有些驚訝。因爲他沒有想到這位熟女竟然說出這麼直白露骨的話來。
接着裝作沒把握地道:“楊女士,你這種病情我是第一次聽到,並沒有治療經驗。”
楊慧如聽到這裡,神色不由得就是黯淡了下來,有些焦急地道:“樑醫生,這種情況讓我很是糾結,每每受到內心的剪熬,你幫幫我……”
樑風這貨繼續裝逼,先疏導她的心理道:“楊女士,你莫要着急。我身爲一名醫生,自然是會盡到一個當醫生的責任的。你這種病情和你的心理有莫大的關係,你能說一下自己的情況嗎?”
楊慧如一旦決定了要接受樑風的治療,便就打開了心中的匣子,將自己的心事給說了出來,道:
“你知道的,我的老公,也就是咱們鹿城第一富商孫儒,他有錢就變壞了,剛和他結婚的那幾年,對我倒是膩歪,可是漸漸地,他就開始包養各種小明星,小模特……長此以往,我就開始起了逆反心理,看不下去,對孫儒也是有了報復心理,更是不想和他……親近了。這樣日子一久,我就變得‘性冷淡’了……”
說到這裡,她的臉似乎紅了一分,眼神有些躲閃地看了樑風一眼,接着說道:“可是,我現在的年紀,更期望得到愛撫。無人愛撫,我便戀上了自己取悅自己……”
楊慧如的聲音越來越小,可是,樑風卻是聽得極是仔細,還是將她所要表達的意思給全部理解了。
等她講完,樑風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便道:
“楊女士,我大概瞭解你的病情了。我現在就可以試着給你看一下,如果有效果的話,那麼我們就治療,你看怎麼樣?”
聽到樑風說有希望可以治癒,久久受到這個心緒影響的楊慧如臉上浮起笑容來,連忙道:“真的嗎?那太好了!那我們現在就治療一下吧。”
樑風微微一笑,假裝很正經地道:“楊女士,這治療會有肢體上的……接觸,你如果可以接受的話,那麼我才能對你醫治。”
樑風說的很含蘊,肢體上的接觸……是肢體上的那個部位接觸呢?楊慧如這位熟女自然一聽便懂,她自然還是猶豫了一下,但想到自己的病情,她還是說道:“沒問題。”
“那好。”
樑風坐到了她的身邊,“楊女士,那麼現在請你放輕鬆。”
楊慧如深深呼了口氣,試着讓自己的全身都輕鬆下來。覺得差不多了,但對樑風說道:“樑醫生,可以了。”
其實,樑風一直都在偷偷地瞄着這位熟女的胸脯,在她深深呼氣的時候,那一對飽滿忽起忽伏,似乎充滿了彈性似的,樑風偷偷嚥了一口口水,便湊近了楊慧如的身邊,立即就聞到了這個熟女身上的香味,倒是沁人心脾,樑風輕輕呼吸了一下,身體都快要酥了,說道:“楊女士,我們開始了。”
“嗯。”楊慧如沒有看樑風,輕輕嗯了一聲。
樑風伸出雙手,輕輕放到了楊慧如的纖細蠻腰上,這個熟女的腰肢竟然像是少女般纖細,只是多了一份成熟的味道。
乍被樑風這麼一摸,楊慧如的身體不由得就是顫抖了一下,那是感受到異性手法的顫抖……
沒有辦法,好久沒有男人這樣撫摸自己的纖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