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的刀法!”鬼影看着血肉模糊的腹部,用生澀的華夏語說道。
“……”
刀客沒有說話。一邊虎視眈眈地看着眼前的鬼影,一邊用眼角餘光瞅着樑風那貨是不是已經脫離危險了。
他的任務是保護樑風。
見刀客不說話,鬼影意識到自己的獵物已經不見了。他朝樑風開車而去的方向看去,只見那裡空空如也,也不知道樑風那個傢伙去哪裡了。
“八嘎!”鬼影憤怒。
很憤怒。他們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可以殺掉樑風的機會,卻就這樣讓樑風給跑了?
鬼影已經發紅的眼睛看向刀客,“是你破壞我的好事,你該死!”
話音剛落,鬼影的身體已經在原地消失了。
刀客下意識地後退一步。這個對手的速度實在是快得讓人頭皮發麻。
心下略一沉思,刀客便持刀一砍,威脅鬼影。與此同時,他就趁着這個機會動身離開。
可是,當他剛剛跑出五米遠的時候,就意識到一道人影閃過,刷地一下就見到鬼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好快的速度!”
刀客的眼睛不由得睜大一圈。
鬼影卻是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了,咧嘴一笑,滿臉的猥瑣相,道:“我還以爲你不會說話呢!在龍城的時候,我就見識過你的身手,這一次我算是領教夠了。你是龍家的人,這次來只是爲了保護樑風?”
鬼影提出這個疑問,都覺得彆扭。因爲在龍城的時候,龍家和樑風可是鬧得很兇。尤其是那位龍家大少,更是想將樑風置於死地。爲什麼他龍家的人到了日本來保護樑風來了?
有病啊?!
“你太好奇了。”刀客冷冷說道。
說完話後,就不再理會鬼影,離開。
“想走?可沒有那麼容易!”鬼影很是看不慣這個傢伙的裝逼,身體動起,就化作一道閃電似的向刀客攻去了。
刀客快速掄刀,寒光激射。
砰!
鬼影在速度的大優勢下,一拳打在刀客的右腿根部,迫使刀客連連後退了兩步。
而與此同時,鬼影的一縷短髮被刀客給捎掉了。紛紛揚揚落下,就像是風中秋葉一般。
“你們要對付樑風,和我糾纏做什麼?”刀客覺得他們很蠢。樑風那貨已經不見身影了,他們卻捨本逐末的和自己在這裡糾纏。
“……”鬼影的眼裡閃過一絲亮色,他被刀客提點到了。
他覺得刀客說的對,今天他們是來殺樑風的。吉野跳一少爺還坐在車裡,自己和這位華夏高手糾纏什麼?
刀客見機便走。
鬼影沒有去追。如果說自己憑藉自己的無上速度可以宰了刀客的話,他會這樣做。他可不喜歡有別的高手從自己的手底下走掉。
可是,對方的刀法實在是厲害。
鬼影走到尼桑車邊上的時候,吉野跳一還有車裡拼命地揉着腦袋。
鬼影沒有向這個能力一點都不服衆的少爺說關於龍家的人也來到日本的事情。他想了想,還是覺得回去和殿下說一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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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乾淨。
不得不說,樑風剛進這一間小屋裡,就覺得很是清新怡人。
溫馨的室內環境,乾淨的牀單——這個傢伙爲什麼往牀單上瞅呢?
這讓樑風不由得聯想起很多愛情動作片裡是這樣的佈置。
蒼木櫻子拉了一下樑風,對樑風說道:“樑先生,蒼井空小姐你是知道的,可是你們華夏國的明星人物。我請她過來一次不容易。至於你能不能將她拿下,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不過呢,我很看好你。”
說這句話的時候,蒼木櫻子的眼裡已經飽含春.情了。他和樑風愛愛的時候,樑風的那些招式可是讓他欲仙欲死,這樣的人,哪個男人不愛?
然後她走到蒼井空的身邊,對她微微一笑,用日語對蒼井空說道:
“蒼井姐姐,這位華夏先生可是相當的有錢——這我已經給你說過了。我想你答應來見他一面,應該也是衝着這一點吧?”見到蒼井空露出笑容,她就知道自己猜得八九不離十,“所以說呢,他這樣一個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大老闆的男人,你一定要好好把握,說不定他就能滿足你,幫到你!”
“是吖。我就是這麼想的。”蒼井空答道。向樑風看了一眼。
樑風就像是一個白癡似的站在她們身邊用鳥語交流着。
和蒼井空交流一番後,蒼木櫻子就向樑風靠近一步,因爲她的一對胸器實在是壯闊,這一動就有一絲‘波’動,她對樑風說道:
“樑先生,我已經和她說了。只要你肯幫她一幫,那麼今天這事就成了。”
蒼木櫻子就像是一個媒婆似的在中間說話。她拿了樑風那麼多錢,自然是傾向於樑風,要給樑風辦成這事。
樑風經她這麼一提醒,也就明白了蒼木櫻子說的話的意思。
樑風微微一笑,走到了蒼井空的身邊,道:“蒼小姐,既然你來了,那咱們就開門見山,直接說話好了。我約你的目的,就是想一睹蒼小姐在牀上的風采。而如果蒼小姐你肯答應我這個要求,我就會在事業上助你一臂之力。你不是一直想擺脫女.優的身份,進軍帶着好榮譽的影視圈嗎?我可以幫你實現。”
樑風在來之前,就想好了如何利誘這位全華夏男人都喜歡看的名人。
要錢,她應該不缺——如果她不缺錢的話,那麼她就是缺名了!
“真的?”聽了蒼木櫻子的翻譯後,蒼井空眼睛瞪大。
“當然。”樑風很認真的說道。
蒼井空就沉默了下來。很快的,她臉上就露出動人的笑容,對樑風說道:“我答應你的要求。”
樑風沒有想到蒼井空會答應得這麼爽快。
但轉念一想,也不奇怪了。人家就是幹這一行的。和誰做不是做?
樑風就眯起了眼睛,帶着一絲邪惡,向蒼井空走了過去。雙手按壓在了那一對豐滿胸器上,轉頭看向蒼木櫻子說道:
“你去洗澡,帶上你。”
說完的時候,樑風的右手已經拍在了蒼井空的滾圓屁股上了。玩弄了一下蒼井空的身體敏感部位,樑風也對蒼井空說道:
“你也去。你這樣的女.優,不洗澡我可不會上。”
這樣讓人聽着不爽的話,蒼井空可沒有聽懂。她眼神含情地看着樑風,見到樑風拿手指向洗手間的門,她也就明白了樑風的意思。
她掙脫樑風的鹹豬手,就將自己身上的外套給脫了下來。
隨着外套落地,蒼井空的玉體也是像剝香蕉皮似的露出來。很白很嫩,到處散發着性感的氣味。
她的身體裡面穿的是一件紫色蕾絲內衣。蒼井空拿了一條粉紅色的毛巾披在自己的香肩上,就邁着小步向洗手間走去了。
嘩嘩水聲,在洗手間裡慢慢響起。
樑風嘴角揚起一個弧度。今天他想玩三屁。猶記得自己第一次玩三屁,也是和日本人玩的。
那一次,是和日本的一對姐妹花玩。她們的名字樑風還記得,一個叫小澤又沐風,一個叫小澤又春風。
想到這一對姐妹花,樑風不由得覺得有些可惜。
因爲她們吃了自己給她們下的毒藥,而之後自己卻是因爲全身經脈被孫奇挑斷和她們失去了聯繫。
那個毒藥半個月一發作。只要沒有自己的解藥,她們必死無疑。
想來,她們已經死掉了。
就在樑風想到故人臉現可惜之情的時候,蒼木櫻子第一個從洗澡間裡走了出來。這個時候,她的身上已經披上了一件薄薄的輕紗。她身體上的一對肉球還有一片三角洲看得有些朦朧,不太清晰。
接着,蒼井空也從洗澡間走了出來。
蒼井空就像是故意要挑逗樑風似的。出來的時候,在她的身上已經換上了一件薄薄的睡衣,粉紅色。超短。在她走動的過程中,樑風都能看到下面的底.褲邊角。
蒼木櫻子和蒼井空對視一眼。
兩人好像是在洗澡間商量好了似的。一左一右。蒼井空在左,蒼木櫻子在右地向樑風身邊靠攏過來。
蒼井空和蒼木櫻子身上的幽香慢慢撲到樑風的鼻端。
還夾雜有洗髮露,沐浴露的香味。
蒼井空將右手搭在了樑風的左側肩膀上,對樑風拋了一個飽含春.情的媚眼,向樑風斗騷。
蒼木櫻子將身體靠近了樑風的身體,在樑風的身體上面輕輕摩擦了幾下,她那妖嬈的身材來回扭動着,給樑風一種性感十足,火辣辣的感覺!
樑風輕輕將蒼井空給推到乾淨的牀沿邊上。
樑風重新找回剛纔他摸蒼井空身體的溫柔感覺。他的手開始動起來,遊走在蒼井空的身體某些柔軟部位。
輕輕的,癢癢的。
麻麻的,酥酥的。
別說是樑風渾身爽的不行,就是蒼井空和蒼木櫻子她們也是被樑風給撫摸得輕輕喘息起來,呼吸越來越重。
“給畝吉。”蒼井空嘴巴微張,一副銷魂模樣。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蒼木櫻子也是被樑風給逗得說出這一句話來。
樑風正在施展御女之術,突然聽到這句話,只覺得好生熟悉啊?可這一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給母雞?”樑風困惑道,“給你們母雞幹什麼?”
“……”
對華夏語一竅不通的蒼井空還好些。她並沒有詫異神情。倒是能聽懂華夏語的蒼木櫻子不由得露出詫異神情來。臉上的享受銷魂表情也在瞬間瓦解。
她有些尷尬地對樑風說道:“樑先生,不是給母雞公雞啦……而是……這句話在日語裡是‘舒服’的意思。”
“……”樑風覺得自己跟不上這個時代了。
樑風淫邪一笑,“待我給小弟弟穿上保護衣,咱們再‘給母雞’。”
樑風做完這一切安全且乾淨的保護措施後,就提棍上陣了。
棍掃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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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停雨歇。
樑風從蒼井空的裸體上面翻身下來。已經打發掉身上的慾望的樑風,連想多看蒼井空一眼都不想多看。
名人女.優,又如何?
樑風自行穿上內衣,就在他穿上那件白色中山裝的時候,蒼井空跳下牀來,她感覺到了樑風的“不對勁”,趕緊問道:
“樑先生,你應答我的事情?”
樑風看向同樣裸體,身體性感並不輸給蒼井空的蒼木櫻子,聽她向自己翻譯後,不由得對蒼井空微微一笑,伸出右手捏了捏她的可愛漂亮臉蛋,也不說話。俯身拿起房間的筆,然後寫了一張支票,寫的金額是六百萬華夏幣。遞給蒼井空,算是打發她。
蒼井空看到支票上的金額,多少有些詫異。這個男人確實是有錢。
但是,她這個名人可一點都不缺錢啊,她缺的是名,好名。她一把抓住樑風的衣角道:“樑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是答應我要幫我進軍影視圈,成爲一個好名聲的明星的嗎?”
樑風就笑了起來,“你以爲我真的會力捧你進軍影視圈?”
“你錯了,蒼井空小姐。人一旦成爲裱子,這一輩子就是裱子,你再立貞潔牌坊也只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技倆。”
“再說,我給你六百萬華夏幣,你可以自己爲自己找門路嘛。我只是華夏國的一個小老闆,小醫生而已,並沒有意圖進軍影視圈。”
“……”
聽了樑風的話,蒼井空呆呆地站在那裡。
原來,自己被這個男人給耍了!
站在一邊負責翻譯的蒼木櫻子小姐安慰蒼井空道:“蒼井小姐,你就知足吧。我陪他上牀,也只是得到了五百萬的報酬,你六百萬呢!”
“……”
樑風穿好了衣服,看着正一臉幽怨表情看着自己的蒼井空,不由得微微一笑,走到她的身邊,在她裸體的胸部上捏了一把,道:
“我來日本,主要目的是征服你們日本的。至於你嘛——只是順帶徵服一下而已。”
樑風說完,拂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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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們到了。”馬面親自下車給陳風華開門,身體躬着,儼然一個老僕的形象。
陳風華看了一眼面前的豪華建築,怔住出神。
“一晃十五年過去,這裡的變化真大啊。”
馬面靜靜站着等着陳風華下車。
陳風華今天來是來找內閣殿下的。
陳風華下車,看了一眼馬面,然後將話題轉移到了刀客的身上,說道:“馬面,你覺得刀客現在是不是已經阻止下來殺樑風的人了?”
“應該是的。”
馬面應道。“以刀客的刀法,很少有人會是他的對手。”
陳風華微微一笑,風韻猶存的她呈現出一臉的嫵媚。
馬面只覺得夫人這個時候實在是太過於嫵媚性感,他趕緊將視線瞥到一邊去了,不敢直視夫人的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吉野中山從這個豪華院子裡走了出來,他一身名貴的西裝革履,老早就向陳風華打招呼道:“華子,你可算是肯回吉野家了。”
馬面身體一震,不由得向夫人看去一眼。難道說,夫人是這位日本人的家人?
陳風華面色凝重,對於吉野中山的打招呼就像是不痛不癢似的,她帶着馬面及兩名保鏢向吉野中山走了過去。
“我這次來,並不是回吉野家。”
說這句話的時候,陳風華的語氣很是堅定,就像是要聲明要和吉野中山劃清界限似的。“我來,是有事情要和你談。”
聽到陳風華這話,吉野中山不由得臉色大變。原本高興的一張臉也開始漸漸不高興起來。
但他還是伸出右手邀請陳風華道:
“那就請進屋說吧。”
陳風華點頭。馬面很警惕地跟在她的身後。
進到屋裡後,陳風華開門見山地對吉野中山說道:
“我要秘本。”
吉野中山頓時臉色一變,看向陳風華說道:“你來日本就是爲了這個?”
這讓吉野中山有些不能相信。以她的性子,應該是不會爲了一個藏寶圖的秘本而回到日本,回到吉野家裡來的。
“不是。”
陳風華否定道,“但是,我一定要得到秘本。”
語氣堅決,不容質疑。
吉野中山冷哼一聲,“華子,你棄吉野家而去,已然是吉野家的外人。如果說你是請求我讓你重回吉野的話,我一句話不說,就會答應下來。可是,你要給我說拿那秘本,那我絕對不可能答應的!”
“我知道。”
陳風華淡淡地說道:“大哥,這真正的藏寶圖圖譜就在你的手上吧?”
馬面聽言,不由得眉頭一皺。他第一次聽說藏寶圖圖譜。
吉野中山卻是臉色變了又變,他看着陳風華的眼睛,有些不淡定地說道:
“你什麼意思?”
陳風華似乎是冷笑一聲,說道:“這藏寶圖分圖譜和秘本兩份。一個是圖案,一個是秘本。那圖案上面是一把鑰匙,卻沒有寫明這寶藏的具體所在地。而那秘本上面的文字……大哥,如果我將你擁有這藏寶圖圖譜的事情宣揚出去,你覺得後果會怎麼樣?”
吉野中山頓時坐立不安起來,他死死地盯着陳風華,“你、你……你瘋了嗎?”
陳風華並沒有搭理吉野中山的話茬,而是自顧自地說道:
“別的先不說,光是你的內閣殿下的位子就保不住吧?試問,大日本帝國怎麼可能允許一個內閣殿下擁有這樣的驚人寶圖呢?那可是傳說中能夠建立一個大帝國的藏寶啊!”
吉野中山越聽越是坐立不安,他的眼睛動來動去,小腿已經有些打顫起來,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深深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