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家鄉的茶好喝,還是那種味道,還是那樣的迷人。”
陳風華輕啓紅脣,小小喝了一口,便回味無窮地說道。
“那當然了。”吉野跳一很高興。雙眼都眯成了狐狸狀。
“姑姑,你可知道,這好茶配美人?”吉野跳一有意說些曖昧的話來。
果然,陳風華聽到這話後,微微怔了一下,有些詫異地看着自己的這個侄子,笑道:“跳一,你別亂說。”
吉野跳一突然變得很放鬆起來,並不理睬陳風華的話,繼續說道:“姑姑,我沒有胡說。你知道嗎,在我小時候,你就是吉野家中最漂亮的女人了。你的身材好看,婀娜多姿,胸部好看,總是鼓鼓囊囊的,屁股好——”
陳風華感覺到自己這個侄子的話有些不對勁,趕緊打斷了他的話,對他說道:“夠了!跳一,你這是……這是怎麼了?”
吉野跳一再次眯起了狐狸眼,微微一笑,道:“姑姑,你就沒有感覺到一絲身體發熱嗎?”
聽言,陳風華臉色頓時一變,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感覺到了自己的這個侄子約自己來喝茶恐怕是別有目的!
“你中毒了。”吉野跳一得手,也就變得無所忌憚,他看着就算是上了年紀也很有味道的姑姑,色眯眯地說道。
是的,臉上的眯笑,就從狐狸眯眼變成了色狼眯眼,很有節奏的變化。
“什麼毒?!”陳風華心中一沉,瞬間感覺不妙。
“你說呢?”吉野跳一說着,就從他的位置上站立起來了,向陳風華走了過去,走到陳風華的身邊,他伸手摸向了陳風華那飽滿的一對肉球。
陳風華想反抗,可是她剛擡起右手,就發覺渾身無力。
而且身體越來越燥熱,尤其是……
她的胸部被吉野跳一抓上了,她頓時瞪大了眼睛,就像是激發了體內的潛力似的,她掄起右手就扇了出去!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
直接打在吉野跳一的左側臉頰上。從一會兒就浮現出來的五指手印就可以看出,陳風華的這一巴掌是多麼的不留力氣!
吉野跳一不怒反喜。
就好像是陳風華的這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給他吃了一顆興奮藥似的,他咧開嘴巴有些瘋狂地笑開了,然後直接將陳風華給推倒在地,然後一個色狼撲食就撲了下去,將自己的身體硬生生地壓在了陳風華的身上。
是的,硬……生生。
那根東西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姑姑,你知道嗎?在我小的時候,就覺得姑姑是天底下最漂亮最性感的女人。你洗澡的時候我都有過偷看。可是,後來你愛上了華夏國的男人,你離開了吉野家。那個時候我不小,我以爲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再也見不到姑姑你了。”
吉野跳一邊拿雙手扒着陳風華的外衣,邊和陳風華說道。
“可是,老天有眼啊。又讓你回到了日本。讓我又看到了你。”
“再見到你的時候,我內心熄滅已久的對你的愛戀就像是火山噴發似的全部噴了出來。”
“於是,我就在心裡暗暗發誓,這一次,無論如何……我也要佔有你!不佔有你,我覺得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遺撼!”
吉野跳一這個牲畜的嘴巴就像是機關槍似的,一句接着一句地往外迸着話。
陳風華越聽越是心驚。
這個侄子原來是不正常的。或者說,他是畸情的。更或者說,他是大變態的!
她想反抗,可是,她除了剛纔扇了吉野跳一一巴掌外,她再也找不出力氣來了。
她身體內的春藥已經發作,不,應該不止是春藥,還有使自己身體渾身無力的效果。
“你這個禽獸!你放開我!你放開我!!”陳風華聲嘶力竭喊道。
這個時候,吉野跳一已經脫掉了陳風華的上身外衣,露出了大片雪白肌膚還有那一對被胸罩包裹着的飽滿。
“姑姑,你別叫了。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是沒用的。這裡除了那位忠誠於我的女僕,就沒有外人了。”
“你——吉野跳一,你給我住手!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親姑姑!”陳風華心思電轉,她很着急,她知道,一味地讓他住手是不可能的。
“親姑姑又怎麼樣?咱們大日本帝國向來是崇尚亂.倫的。兄妹亂.倫,可是咱們大日本帝國的傳說。”
“你——你這個混蛋!”陳風華狠不得罵死這個禽獸。
吉野跳一臉上盡是瘋狂的猥瑣笑容,他貪婪地看着陳風華的雪白玉體,看着那被胸罩包裹着的一對鼓鼓囊囊的肉.團,他眼睛近乎癡迷,嘴巴生涎,然後淫笑一聲,也不管陳風華如何罵自己,就張開了嘴巴,向她的那兩糰粉肉上親了下去!
他就在想,親到上面的滋味一定很爽,很舒服吧?
砰!
吉野跳一的表情僵住了,因爲他感覺現在一點都不爽,一點都不舒服。
他只覺得後腦勺很疼,麻疼!
然後,他頭一沉,兩眼一閉,就失去知覺地倒了下去,歪倒在了陳風華的身體旁邊。
他的嘴巴里流出涎水。
陳風華獲救,不禁心中一口氣呼出。她的身體還是那麼的燙,還是那麼的燥熱。自己的下體也是……這種感覺讓她心裡很矛盾,甚至於,她自己都想脫掉自己的衣服了。
她還是向救自己的人看了一眼。
陳風華明顯怔了一怔。因爲他沒有想到會是他來救的自己。
“華子,你沒事吧?”男人扔掉手上的棍棒。
“你、你……”陳風華的表情很複雜。
然後她就看到這個男子轉身看了吉野跳一一眼,只聽他道:“去死吧!”
接着,男人舉起了棍棒,一棍比一棍重地朝吉野跳一的腦袋上砸了下去。
砰砰砰砰砰……
棍子砸下去的聲音在這個空蕩的木製房間裡響起。驚得陳風華有些變色。但是更厲害的是她身體內的春藥毒性。
也不知砸了多少棍,陳風華便看到她的侄子吉野跳一的整個腦袋已經血肉模糊,流了一地的白色腦漿!
這個男子,竟然硬生生地將吉野跳一給用棍子砸碎了腦門,送他上了西天!
“馬彪,你、你……”陳風華聲音顫抖地叫着男子的名字。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已經視自己爲仇敵的男子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救自己!
馬彪將手上的沾滿了血肉的棍棒給收起來,轉頭看向陳風華,道:“華子,你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
“我中了春毒。他,”陳風華指向吉野跳一的屍體,“他在我的茶裡給我下了春藥!”
“啊!”馬彪假裝吃驚不小的樣子,要知道這個辦法可是他教給吉野跳一的,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會知道吉野跳一要做這樣的滅絕人倫的事情?
“這可怎麼辦?”馬彪假惺惺地問道。
“……”陳風華沒有說話。因爲她已經在給自己脫衣服了。這一會兒的功夫,她就脫掉了自己的褲子,露出和紫紅色的胸罩一樣顏色的內褲。
馬彪是那樣的深愛着這個女子。見到她自主地將自己的身體給剝皮去衣,露出了全身上下的雪白肌膚,身上只剩下了誘人的內衣時,他嘴角終於忍不住地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
他說道:“華子,這春藥的解法,只有一個了,那就是必須找一個男子……做那種事情。不然的話,就會毒發身亡的!”
“……”陳風華依然沒有說話。
她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不清了。這個時候,她很想要男人,很想,很想要,真的很想要……
這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她的雙腿在那裡交纏着,情不自禁地自己取悅自己。
她自己的一雙手也是開始胡亂在自己的身體肌膚上摸索。
“……男、男人……我想要男人的……”陳風華開始胡言亂語。
馬彪嘴角的邪惡笑容更盛了,他很淡定從容地向後退了一步,然後伸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