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過來!”
嶽珊瑚見樑風伸手摸了過來,連連叫喊。
“你叫喊有用嗎?”樑風鄙夷一笑,“這裡可是老子的地盤!”
“……”嶽珊瑚滿臉絕望。
很快的,眼睛紅潤,一串眼淚珠子就滑落下來了。
樑風沒有停手,繼續伸手向她的胸部摸去,他的右腿放到牀沿上,越來越靠近嶽珊瑚。
“我和你拼了!”
突然,嶽珊瑚滿心絕望下眼神一厲,終於狗急跳牆,向樑風撲殺過來,她要和樑風拼命!
啪!
一巴掌!
樑風右手揚起,重重打在了嶽珊瑚的左側臉頰上。
“嗯嗚——”
悶叫一聲,嶽珊瑚竟然暈死了過去。
“臥槽,這麼不經打?”樑風見狀,不由得甚感惋惜地罵道。怪自己用力太大了。
其實,主要是因爲嶽珊瑚實在是極度恐懼的原因,她一時承受不了樑風的逼迫,在樑風一巴掌的刺激下,就暈死過去了。
樑風看了一眼高高聳立的她的胸脯,那一對胸器就像是兩隻大白兔似的,很是誘人。
樑風的心頭升起一股子邪火來。
任誰在面對嶽珊瑚這樣一個長相好,胸部大,屁股圓的美女,就這樣極是誘惑地躺在自己的面前,都不能心中平靜。
樑風便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嶽珊瑚穿的是苗族的衣服,三下五下的,樑風便解開了她的上身衣服,露出裡面的粉紅肚兜來,包裹着那一對肥肥的大白兔。
樑風呼吸漸重,深吸了一口氣,便繼續去解她的粉紅色肚兜。
很快的,那一對大白兔就裸露在空氣中了。
堅挺、
豐滿、
圓潤。
不錯,嶽珊瑚的胸部確實很大。樑風伸出右手抓了一把,一隻手都沒有抓完。看着這如同蒼老師一般的胸脯,樑風忍不住地捏了捏那大白兔子上的紅櫻桃。
只是捏揉了幾下後,樑風便興趣索然了。
嶽珊瑚現在暈死過去,沒有一點動感。如果這樣搞她,和搞一具屍體有什麼區別?
失了性趣的樑風,便鬆開了揉捏紅櫻桃的右手,拿起一張被子將嶽珊瑚的上身給蓋上,便起身從牀沿上站起,將那盒餐飯帶走,離開這房間。
樑風說要餓她三天三夜,可不是說着玩的。
·
巫山山寨。
“馬先生,爲什麼你回來了,我的女兒卻沒有回來?”嶽山兔虎目瞪着馬彪吼道。
嶽山兔豈是笨蛋?他讓馬彪在一旁輔助支援自己的女兒,結果卻是自己的女兒被樑風那個混蛋抓走了,而他馬彪安然無恙地回來了——這其中會沒有貓膩?
馬彪便道:
“你的女兒硬要逞強,我也沒有辦法!”
聽言,嶽山兔土匪性子暴起,從身邊手下手上一把奪過來一杆槍,拉開保險栓,“老子槍斃了你!”
呯——
槍響了。
卻沒有打中馬彪。
馬彪面帶微笑地看着嶽山兔。
因爲在嶽山兔扣動板機的時候,石頭動了,在嶽山兔開槍之前,一把將他手上的槍給擊打到左邊,等他扣動板機的時候,已經偏移馬彪身上好遠了。
嶽山兔大吃一驚。
他有些驚恐地看着石頭,上次他們過來的時候,這個傢伙就是在瞬間掐住了自己的咽喉,自己能夠感覺到他的身手。
而這一次,正如他自己所說的,自己的槍子還沒有他的手快!
有這樣一個高手呆在馬彪的身邊,這讓嶽山兔不禁有些惱火,因爲有了石頭的存在,他就不得不對馬彪投鼠忌器。
和馬彪一起來的,自然還有鬼財神。
鬼財神見他們之間的不對付直線上升,很是尷尬和無奈。他都沒有來得及勸架的時候,嶽山兔的槍就扣響了。
好在有石頭在,他制止了這一悲劇的發生。
嶽山兔身後的那些保鏢見狀,再次舉起了手中的槍支,嶽山兔倒是一下子清醒過來,立即擺手示意他們放下槍去。他心中有氣沒處撒,便回頭吼罵那些手下道:
“格老子的,你們想害死老子啊!”
他很清楚,如果自己的手下要對石頭開槍的話,那麼石頭一定會在他們的槍子打到他之前就將自己給弄死了!
吼罵完手下,嶽山兔方回頭看向馬彪,神情倒是溫和了不少,說道:
“馬先生,我女兒的事情暫且不提。但是,我不能讓我的女兒多受一分鐘的苦!”
“這是自然。”馬彪道,“我一定會幫助兔爺你救回女兒的。”
馬彪向前走了一步,笑道:“請兔爺儘管放心,再過兩天,我就能送兔爺一支皇軍,料他樑風本事再大,也逃不出咱們的手掌心!”
“皇軍?”嶽山兔不由得吃了一驚。
“是的。”馬彪笑,“樑風那個混蛋可是招惹了我們大日本帝國的皇軍上將軍。”
嶽山兔不由得面上一喜,但很快的,就沉聲道:“不行,我等不了兩天了!我不能讓女兒在外面多受兩天的苦——多受兩個小時都不行!”
馬彪自然不會管嶽珊瑚的死活,不禁心裡冷笑,嘴上卻說道:“兔爺,現如今樑風的手上,可是有一支強悍的保鏢團,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的手上可有比你們這手上的武器好上不止十倍的先進武器!你如何跟他鬥?”
嶽山兔虎目一瞪道:“馬先生這是看不起我兔爺嗎?老子的手上可是有幾百號人!幾百杆槍呢!哪怕武器上不如人家,但人數上總是勝樑風百倍了吧?”
馬彪冷笑,“你可知道,樑風的手下可不比你這些草包土匪兄弟,他的保鏢個個能以一擋百。更有幾名超級高手在他的身邊,你如何近得他身?”
“我……”嶽山兔瞪大了虎眼,卻說不上話來。
“那如果加上我們呢?”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響起了一個女人詭異的聲音。
舉目順聲望去,便看到一位風韻猶存的熟婦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馬彪和石頭沒有見過這個女人,臉上現出困惑的神情來。
“蠱……蠱王。”
嶽山兔吃驚地看着面前的這個女人。
·
嶽珊瑚在樑風走後半個小時,就自己醒了過來。
當她睜開眼睛,看到自己上身蓋着的一條被子,她便下意識地掀開被子看了一下自己的上身。
“啊——”
當她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樑風給解開,而且自己的肚兜都被他給解開的時候,她發出一聲驚叫。
一聲驚叫後,她雙眼迸出殺氣來。
但只要一想到樑風那個混蛋的音容笑貌,她就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寒顫。
她開始後悔自己招惹樑風。
咕嚕……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她的肚子餓得叫起來。她不由得神情微變,摸了一把自己的肚子,便下意識地向樑風進來時將那餐飯放在一旁的那個位置上看去。
當她看到那個位置上的餐飯已經被樑風給拿走,她的心情一落千丈。
咕嚕……
她的肚子又叫了一聲。
嶽珊瑚只覺得餓着肚子真是好難受。但旋即她就揚起了臉龐,一臉傲氣地說道:“哼,那個混蛋!想讓我伺候你,門都沒有!就算我餓死,我都不會向你屈服的!”
此時此刻,樑風正坐在客廳沙發上喝茶,他不由得看向關押嶽珊瑚的房間,覺得這個時候,她應該已經醒了,樑風喝了一口熱茶,神情怡然地自言自語道:
“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撐多久?”
第一天的時候,嶽珊瑚死死苦撐,算是勉強撐過去了。
可是第二天的時候,她已經餓得快要發瘋了。不,是又渴又餓,她嘴脣發乾,肚子餓得極是難受。
她在房間裡東找西找,想找出一點哪怕一點能吃或者能喝的東西出來,如果這個時候,讓她翻出一根樹根,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吞下肚子去的。
因爲這種飢餓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好受了!
可是,房間內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慢慢地,嶽珊瑚便想到了樑風給自己提的條件……
他讓自己伺候他……
想到這裡,嶽珊瑚立即搖頭否定。
但她餓得實在是快要發瘋了。
她又想起樑風給自己提的要求來。
再次搖頭否定,然後又想起。
如此轉換,嶽珊瑚天人交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