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樑風的臉上便全是口水。
樑風只覺得體內一團不受控制的火自心底丹田處油然而生,升至身體百骸,襲遍全身。
任明明越是瘋狂,樑風的反應也就越強烈。
這位水靈美女如飢似渴地在樑風的身上索求着,如狼似虎地撕扯着樑風的白色中山裝。
樑風禮尚往來,一樣瘋狂撕扯任明明的衣衫。
任明明幾乎是用盡了全身力量往樑風的身上撲,樑風強力支撐着,不對,如果不是樑風身後的那扇門作爲樑風的後盾在支撐,樑風已然是和任明明滾到地板上去了。
任明明的右腿不自覺地翹到了樑風的腰身上面,抵在房門上面,就那般單腿夾着樑風的腰身,有一股子迫不及待感……
樑風口乾舌燥,被身體中的邪火折磨得欲仙欲死的。
樑風翻身,將任明明摟在自己的懷中,嘴脣不曾離開任明明近乎瘋了一般索吻的香脣,兩人開始你抱着我、我抱着你地向房間裡面挪去。
這不是樑風的房間,所以樑風的方向感就有些偏差。
但是沒有關係,這是任明明的房間,任明明已經在這裡住上有大半年的時光了,對自己的房間佈置自然瞭如指掌,她引導着樑風,瘋狂親吻的同時向客廳的沙發上滾去。
撲通——
樑風在任明明的帶領下,身子倒臥進了沙發裡,樑風和任明明的身子彈跳起動,樑風的嘴脣這纔算是勉強和任明明的嘴脣分開,但是也只是一息之間,任明明撩撥了一下她的秀髮,她的秀髮長且直,烏黑秀亮,有幾絲落在樑風的面頰上,撩撥得樑風心裡更加的麻癢難耐,邪火上升。
任明明很主動,騎到了樑風的身上,將樑風的雙手隔着衣物放在自己的那一對豐滿堅挺的胸器上,任明明已然是樑風的女人,樑風自然沒有半分羞澀,隔着衣物便將任明明的那一對豐滿傲挺的胸器給揉捏成了各種形狀。
任明明終於解開了樑風的中山裝,俯身下去,張開她的櫻脣小嘴來,香脣在樑風的肌膚上面輕輕摩挲着。
樑風只覺得此時此刻的任明明是那樣的性感。
如此撩人的前奏……
樑風的雙手更加的不安分起來,不知不覺的,便伸進了任明明的衣服領口裡了。
樑風和任明明的呼吸都開始粗重起來。
任明明所住的房間極大,可是,房間再大,卻是遮掩不了滿屋的浪漫春色。
隨着荷爾蒙的不斷加劇,房間裡的人兒搖曳生姿。
……
樑風發現,今天的任明明在和自己行牀第之事的時候,是那樣的瘋狂,樑風解釋爲小別勝新歡,大別牀不沾。
任明明和樑風分開,已經有二個月的時間了,怎麼說也算是大別了。
所以說,樑風和任明明的戰場根本就沒有滾到牀上去。主要戰場集中分佈在沙發上,地板上,偶爾客串一下陽臺。
大別的男女,竟然做的如此瘋狂!
完事後的任明明,一臉幸福、滿面紅潤地倚偎在樑風的胸口,右手指尖,輕輕地在樑風的胸口處划着圓圈,一圈又一圈的,似乎不知疲倦。
“明明,你的學業還有多久要完成?”
“快了,我來哈佛大學要上學一年,到現在已經上了八個多月的課程了,還有三個月我就可以回國了。”
“爲什麼要回國,留在美國,像你這樣的學歷,是哈佛大學裡的高材生,一定能在美國找到一份相當不錯的工作的。”
“……”樑風問到這句話,任明明便不吱聲了。
因爲任明明是躺在樑風的胸口,樑風自然看不到任明明此時此刻臉上的表情變化。
任明明的神色漸漸變得有些黯然,似乎是覺得沉默的時間太長了,便微微一笑,對樑風膩味說道:“壞蛋!非要逼着人家說出實情來——人家是想你,纔想回到燕京嘛!”
樑風咧嘴傻笑,緊緊地將任明明擁入懷中。
任明明跟着樑風的動作將樑風緊緊地摟着,緊緊地,似乎過了今天,鬆開樑風的身體,樑風的身體就再也不屬於自己了。就算是和別的女人分享,她也覺得應該不大可能了。
終於,任明明喃喃發聲問:“樑風,你最近有時間嗎?”
樑風道:“有啊。”
樑風最近幾天還真的比較閒,因爲邦德的沒有動作,梅花所組成的調查處也沒有消息,樑風呆在這美國,倒是有一種無所事事的感覺。
“那這幾天你陪我好不好?”任明明輕輕說道。
“好。”
樑風一口答應下來。
任明明眼角卻有些溼潤地緊緊地將自己的裸體埋在樑風的身體上面。
.
當天晚上,林豹駕着一輛霍頓來到一處豪華別墅。
迎接林豹的是一位中年人,這位管傢俱有美國人的典型長相,金髮碧眼的。
管家引領着林豹將車子停好後,便帶着林豹來到別墅的客廳。
別墅的客廳沙發上,此時正坐着一位身體強壯、人高馬大、金髮碧眼的男人,他留有一頭過耳的金黃色長髮,不用燙髮,有着天然波浪卷。
在他的身後,站着一名面上帶着微微笑容的男人,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笑容很迷人。
坐在沙發上的英俊男人拿起面前桌子上放着的果盤裡的叉子,叉了一塊西瓜放進嘴裡咀嚼,眼神思慮,不知在想些什麼。
便是在這個時候,管家推門進來,帶着林豹走到沙發男人的身邊,管家先是看了一眼沙發男人身後的那名笑容迷人的男人,然後才恭敬對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說道:
“王子殿下,林先生前來找您。”
管家說完,林豹便一臉笑容地走到沙發男人的身邊,對他恭敬地用一口標準流利的英語說道:“威廉王子,我有事情需要你幫忙。”
沙發上的男人,也就是被林豹叫做‘威廉王子’的男人停下來拿叉子叉西瓜的動作,看向林豹,微微笑道:“林先生,找我到底何事?”
“請威廉王子幫忙,殺一個人。”
“殺人?”威廉王子眼前一亮,“你要殺誰?”
“這個人想來威廉王子不認識,他和我一樣,來自華夏燕京,是我的對頭,我看他極不順眼,他叫樑風。”
聽言,威廉王子不由得一怔,他轉頭看向他身後的那名有着迷人笑容的男人,不由得和他相顧而笑,然後便轉頭看向林豹說道:“林先生,你說的這個人我是知道的。湊巧,富蘭-克林也要殺他,就讓富蘭-克林幫你一把吧。”
富蘭-克林?
林豹擡頭看向威廉王子身後的那位帶着迷人笑容的金髮碧眼的男人。
這個男人赫然便是殺手界的狙神,林克!
林豹看着林克,施以禮貌道:“想來閣下就是西方世界的狙神——富蘭-克林先生吧?”
林克微微一笑,笑容煞是迷人,即便是男人看了,都覺得好看。只見林克移動腳步,來到林豹的身邊,開口用華夏語說道:“林先生,很高興和你組成夥伴,擊殺樑風。”
“怎麼,富蘭克林先生也對樑風恨之入骨?”
林克卻是搖了搖頭,微微笑道:“哦,不,我對他並無深仇大恨,我要殺他,是維護我的‘狙神’稱號!”
講到這裡的時候,林克的眼神放光,似乎很是期待這一刻的到來。他自回到美國以來,無時無刻不在想象着自己將樑風給一槍爆頭的景象,待到那個時候,那該是多麼爽快的一件事!
聽了林克的話,林豹只覺得這個傢伙說的話有些古怪,但既然現在和他組成合作夥伴了,林豹也就沒有過問那麼多,只要他能幫着自己幹掉樑風,就足夠了。
想到這裡,林豹微微一笑,伸出右手來,要和林克握手:“富蘭克林先生,祝我們合作愉快。”
哪知,林克卻是看都不看林豹一眼,更沒有去和林豹握手,只聽林克淡淡說道:“你來找威廉王子,找樑風尋仇,那就說明你曾經是樑風的手下敗將,我不喜歡和樑風的手下敗將握手。”
“你……”林豹想要發火,但終於還是忍住了,給了威廉王子足夠的面子,然後聲音冰冷地對林克說道:“富蘭克林先生,你和我不是一樣嗎?”
“不一樣。”林克直接反駁道,“我當時去華夏殺樑風,沒有殺掉他,但並代表我就是他的手下敗將。我頂多稱得上是任務失敗而已。”
“……”
任務失敗?
這和華夏小偷說的‘這不叫偷,這叫拿’有什麼分別?!
林豹的眼角肌肉跳了跳,他真是不知道和這位狙神殺手合作會有什麼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