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華夏醫學院,人們幾乎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燕京醫科大學,它是招牌。就好比說到妓院,大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怡紅院一樣。
這屆的國家醫術交流會自然而然也就選擇了在這所百年學府裡舉辦。
與會當天,燕京醫科大學裡面已經站了不少扛着長槍短炮的記者們。
當一輛輛名車,一個個資歷老,穿着光鮮的中年或老年醫生們進入交流會場的時候,那些記者們就像是潮水般圍擁上來了。
一時間,菲林閃爍,好不熱鬧。
“啊,快看啊——那不是燕京三傑之一,周家的掌舵人,周定昌嗎?”
突然,一個女記者就像是吃了春藥似的大叫起來,眼神狂熱,右手瘋狂地舞動着,向正在走進醫科大學的周定昌叫喊道。
“哇——名滿燕京的周公子真是太帥了!”
“周公子我愛你——求包養!”
周定昌的到來,不光是女記者發.春了,就是來圍觀的那些少女少婦們也都瘋狂了。周定昌是周家掌舵人,又年輕帥氣,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抵擋住他的誘惑。
周定昌只是向他們微笑着點頭招手,在周濤和猿猴的陪同下,步法帥氣拉風,形體風流。
“哇噻——今天這是腫麼了?大人物輩出啊!——那不是燕京狂人任萬敵嗎?”
“是的,就是他!——好強的氣場啊!——要是和這樣的男人躺在一張牀上睡覺,一定會很有激情吧!”
“任爺——需要小三嗎?”
在周定昌前腳進來的時候,燕京狂人任萬敵後腳就跟着進了醫科大學。野驢就跟在他的左邊。在他們的身後,跟着一衆黑衣保鏢。
聽到狂人任萬敵的出現掀起的軒然大波聲音,正悠然向會場走進的周定昌不由得放慢了腳步,轉頭看向任萬敵。
“公子,看來來者不善吶!”周濤看了一眼任萬敵,看着自家主子神色有異,不由得就笑道。
“管他善不善!——他要是敢惹咱家公子,我第一個讓他滾蛋!”猿猴就像是一杆標槍似的站在周定昌的右邊,看着任萬敵沒好氣地說道。
“猿猴,你還是少說一些大話吧——或許在別人的身上你可以這樣說——可是他是任萬敵,他可是燕京的狂人——到時候真是不知道是你讓他滾蛋,還是他讓你滾蛋?”周濤一臉不屑對猿猴說道。
“周濤,你怎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你們別吵了。”周定昌掃了一眼周濤和猿猴道。
頓了頓,周定昌就笑道:
“既然燕京狂人來了,咱們就不能失了禮數,在這裡等他一等,和他打個招呼吧。”
說話的時候,周定昌就已經停下了腳步。周濤和猿猴只好應命遵從。
“周定昌,就算你不等我,我也會去找你的!”
任萬敵剛一走到周定昌的面前,就直接了當地說道。
聽到任萬敵說話如此不客氣,猿猴和周濤不由得向前動了兩步,一副要對任萬敵不客氣的架勢。
任萬敵的跟班野驢見狀,也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和那些黑衣保鏢們向前移了兩步,一副只要你們周家的人敢動手,我們就奉陪到底的勢頭。
“快看,周公子和任狂人似乎急眼了——兩人之間一副劍拔弩張的架勢呢!”有人看到周定昌和任萬敵的手下的敵對情景,就興奮說道——看來有好戲看了!
“你別亂胡說——今天是什麼日子?可是全華夏國有名的醫生進行醫術交流的日子。他們這兩大人物怎麼可能會在這樣的日子打架,丟了身份呢?”有人反駁。
一時間,圍觀的衆人目光都轉移到了周定昌和任萬敵的身上。
周定昌看了一眼猿猴和周濤他們,示意他們退下。周濤首先退了下去,倒是猿猴還有些反應遲鈍沒有退下來——或者說是他不肯退下去。
任萬敵看了一眼猿猴,然後就看向了周定昌,哈哈一笑,說道:
“周定昌,聽到沒——不光是我,就連圍觀的人都知道你周定昌是不可能在這樣的日子和我任萬敵大打出手的——因爲你虛僞!”
聽到任萬敵說出這樣的話來,猿猴眼裡閃過一絲殺氣,可是,沒有周定昌的示意,他終是沒有動手。
周定昌就笑,看着任萬敵說道:
“狂人就是狂人,說話一點都不給人面子——任萬敵,你來參加這國家醫術交流會實際是來找我的吧?”
“墨跡!跟你周定昌說話真是太墨跡了!——你說對一半。周定昌,在金水浴場行刺我的人是你派的吧?”
“爲什麼是我周定昌而不是顧傾城?”周定昌微笑着反問。
“周定昌,你放心——我任萬敵雖然還沒有證據,但我會揪出來這個幕後操縱者的。要麼是顧傾城,要麼——就是你!”
“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歪。”
“虛僞!——我要是你,就直接承認——承認了又如何?——三大家族本來就是明爭暗鬥,你殺我我殺你的。有什麼好遮掩的?——你最好小心一點,這樣的事情我會以牙還牙用在你的身上!”
周定昌只是笑了笑,並沒有接話。
“快看,那個傢伙是誰?——好年輕啊!”
“不是吧——還穿着中山裝!這年頭土不土啊?”
“雖然土鱉一個——但還是一個帥氣的土鱉呢!”
樑風的出場,並沒有周定昌和任萬敵那麼拉風,甚至連威風都沒有——人家都是帶着保鏢來的,自己呢——
只帶了兩把飛鏢。
是的,樑風是醫生,也是一個武者。他平時出門根本就不帶保鏢。只是爲了防身,習慣性地帶着兩把飛鏢。
“這個土鱉年紀輕輕的,會有什麼高超的醫術啊?”
“是啊——他以爲他是誰?——他怎麼可能和周公子相提並論,年紀輕輕就有着高超的醫術?——開玩笑!”
“哥們,回家種田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別以爲自己長得帥就可以來參加這國家醫術交流會。我長得比你還帥呢,都不敢來參加——你以爲帥氣能當資歷使啊!”
聽着這些人對自己評頭論足的,樑風真有一種當場就跳腳罵孃的衝動。對於他們只認同自己的帥氣長相這一不禮貌行爲——自己還是可以原諒他們的。
可是,樑風更想對他們說:我不是小白臉花瓶!
——我是靠實力吃飯的好不好?
圍觀衆人對樑風出場的一陣躁動,立即就引起了周定昌和任萬敵的注目——他們想看看,是哪個傢伙出場掀起了這股騷動。
當他們看到一身中山裝的樑風的時候,不由得神色微變,
“難道是他?……”
不謀而合的,周定昌和任萬敵的心裡同時說出這麼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