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更尷尬的是,樑風的小弟弟竟然……
竟然很無恥地硬了起來!
樑風不禁大囧,立即將穀米蘭的雙腿給拿開,樑風下意識地就將穀米蘭的雙腿給擡高,撤離自己的那裡。
而因爲緊張,樑風這麼情急之下突然擡高穀米蘭的雙腿,這力道未免就沒有把握精準,樑風一下子便將穀米蘭的雙腿給擡得很高!
“啊——”
穀米蘭驚叫一聲,趕緊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裙襬。
樑風看了一眼,不禁怔然。
因爲自己的一時用力太大,一下子便將穀米蘭的雙腿給擡得高高的,她身上的碎花裙襬也就一下子滑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即使穀米蘭在驚訝之下,趕緊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裙襬,可是,樑風還是在第一時間看到了穀米蘭的內褲顏色……
雪白內褲!
穀米蘭看着樑風雙眼專注地看着自己的下體那裡,穀米蘭不由得又羞又急,知道自己已經走光,趕緊將捂住的裙襬向前面拉伸過去,要遮蓋掉自己的‘春光’。
樑風回神過來,想要再看穀米蘭的雪白內褲,那是不可能了,頓時尷尬不已……
“那個……那個……”樑風一直在說這兩個字,‘那個’了好久。
穀米蘭雙頰緋紅,羞得說不出話來。她不敢看樑風的眼睛,樑風說了半天‘那個’,穀米蘭自然聽得懂。
“那個——我來給你治療一下腳踝。”
樑風見穀米蘭心照不宣的沉默了。便也趕緊順坡下驢,不再在這個話題上讓彼此尷尬。
穀米蘭點了點頭,仍然不好意思說話。
樑風便摒棄了自己的雜念,伸手將穀米蘭的左腳給擡到身前,右手抓住穀米蘭的腳踝上方一截,左手則是直接握住了穀米蘭的五個腳趾頭。
樑風說是要摒棄所有雜念,可是,他這樣握着穀米蘭的腳踝,感受着穀米蘭那細嫩的肌膚,盈盈一握的小腳趾,樑風又心猿意馬起來。
美人、美足、美腿。
樑風一時之間有一種想要掀開穀米蘭的碎花裙子的衝動。
樑風大念清心寡慾咒,過了良久,方穩定住心神。
穀米蘭哪能沒有看透樑風的神態,只是她看透歸看透,卻是心照不宣。
樑風嘿嘿乾笑兩聲,便道:“我現在將你的腳踝錯位的骨頭給扭回來,在扭回的那一瞬間會比較疼,你忍耐一下。”
穀米蘭點頭:“嗯。”
樑風便拿捏好穀米蘭的左腳,凝神起來。說到給人治療,樑風這貨似乎天生就有一種全神貫注勁。
瞅準了位置,樑風雙手猛然一擰。
咯吱——
“啊——”
隨着骨骼咯吱的一聲脆響,穀米蘭也是沒有忍受住,叫了一聲,但這叫聲一叫便落,因爲樑風在瞬間便將穀米蘭被錯位的骨骼給接好了。
樑風微微一笑:“米蘭,感覺怎麼樣?”
穀米蘭動了動左腳,雖然還很疼痛,可是,卻是能活動自如了,不像是剛纔骨骼錯位時候那樣,根本就是沒有知覺,左腳腳踝以下就像是廢掉了似的。穀米蘭極是高興,說道:“樑風,不那麼疼了,有知覺了,我好了!”
樑風微微一笑,便將穀米蘭的雙腿給擡放好。然後樑風從牀沿上站起來,向穀米蘭的牀頭走近兩步,彎下身子來,將穀米蘭給扶直身子,將穀米蘭身後的靠枕給放下,對穀米蘭說道:
“米蘭,你的腳踝剛剛醫治好,你好好休息一下,你這是小傷,估計兩三天就能勉強走路了。”
“嗯。”穀米蘭眼神灼灼地點頭。她看着樑風,表情很信賴,也很依賴,還有一種乖乖的女朋友的感覺。
樑風微微一笑,便將穀米蘭給輕輕放下,將她的頭輕輕放到枕頭上,讓她好好休息。
穀米蘭被樑風放下的時候,她的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眼神灼灼地看着樑風,看着這個穿着白色中山裝的男人將自己給緩緩放下,將頭放到枕頭上。
將穀米蘭放好後,樑風看着穀米蘭眼神灼灼的眼睛,對她笑了笑:“好了,你好好休息吧。”
樑風說着,便雙手按着牀面,就要站起身子來。
可是,就是在這個時候,穀米蘭突然將她的雙手給伸出,一把勾住了樑風的脖頸,然後她的傾國傾城的一張臉往上伸來,一副要索取樑風的吻的架式。
“米蘭,你這是——”
樑風的一句話都沒有說完,便只覺得自己的嘴脣被穀米蘭給堵住了。
是的,穀米蘭的櫻脣小嘴一下子便堵住了樑風的嘴巴。
穀米蘭不是第一次和樑風親吻,但是這一次,卻是她第一次主動親吻樑風!
穀米蘭的櫻脣小嘴是那樣的柔、那樣的軟、那樣的溼潤……
樑風立即便忘情了。
樑風瘋狂迎合着穀米蘭的小香舌,和它糾纏在一起。而樑風的身子早就順勢坐到了牀上,樑風的雙手也是不安分地從牀上慢慢滑到穀米蘭的身上,先是撫摸穀米蘭的後背,然後是穀米蘭的纖纖一握的小蠻腰,再然後,便是隔着衣服撫摸到了穀米蘭的那一對十分有料的胸器,隔着她身上的碎花短裙將它們給揉成了各種形狀……
樑風和穀米蘭還想再有進一步的動作,穀米蘭不由得“啊”地一聲叫出,原來這激烈的親吻讓穀米蘭越來越情動,她的身子也開始跟着扭動起來,可是,這樣一扭動,便立時觸碰到了樑風剛剛給她扭捏好的左腳腳踝。
樑風和穀米蘭因爲這個停止了親吻。樑風將雙手從穀米蘭的胸器上拿下來。
樑風和穀米蘭都知道對方對自己的情意,兩人這麼一停下親吻來,也就心照不宣地不再提這種甜蜜的事情,樑風率先開口道:
“米蘭,你好好休息。”
“嗯。”穀米蘭很乖點頭。
……
樑風走出穀米蘭的房間後,便走向自己的爺爺的房間。
這個時候,光頭保鏢呆在樑正道的房間外面站崗。
“光頭,你的槍傷恢復的怎麼樣了?”樑風問道。
被樑風這麼關心一問,光頭保鏢感激涕零地道:“謝謝老闆的關心!我現在能下牀走路了,就要爲老闆你出力!”
樑風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樣的。我爺爺他醒了嗎?”
光頭回道:“我剛纔進去看了一眼,老爺子還沒有醒來,現在過了有一刻鐘了,不知道現在醒沒醒。但霸老闆已經進去了。”
樑風點頭,便推門走了進去。
看到的,便是霸天虎正在和爺爺說着話。
看到爺爺醒來,樑風不禁面上一喜,霸天虎扭過頭來看向樑風一眼,對樑風笑了笑,然後聲若洪鐘地說道:
“樑風,還是我來的巧,剛一進來沒一分鐘,爺爺就醒了。”
樑風笑了笑,樑正道跟着笑了笑。樑風便走到樑正道的牀邊,拉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對樑正道說道:“爺爺,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沒事了。閻羅王沒那麼容易會要我的命,哈哈哈……”
樑風便伸手搭了一下樑正道的脈搏,脈搏平穩,果然是沒事了。樑風道:“爺爺你是福星高照,總是能夠逢凶化吉!”
這兩句好話,樑正道自然愛聽。霸天虎聽了,跟樑風比起說好話來,說道:“樑風,你說錯了,爺爺哪裡是‘逢凶化吉’?他老人家分明就是老神仙轉世嘛!”
樑正道聽了哈哈大笑。樑風和霸天虎也跟着哈哈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