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另一家新的酒店,樑風率衆來到這裡。
之所以換酒店,是因爲安全起見。
好在這次被艾莉絲帶人圍攻有驚無險,兩個小時後,樑母樑父被寧彪帶回來,沒有受到一點傷害。光頭保鏢則是帶着樑正道回來,也是安然無恙。
他們看到樑風和劍客也沒有事的時候,心下大大地放心,個個興高采烈。
寧彪和光頭保鏢便出去守夜,在嵩山遇到艾莉絲,還是小心爲上。
樑正道回到自己的房間睡下。樑風則是陪着樑權和安芝,因爲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母親,樑風自然是和自己的母親有說不完的親情話。
直聊到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樑風從父母的房間走出來。樑風無意識地便走到了劍客的房門前。
樑風停下腳步來,看了一眼劍客的房門,不由得想起今天晚上自己和劍客爲了躲避艾莉絲的追擊而扮演成偷情的男女的事情,樑風不禁啞然失笑,那種場景還真是說不出來的刺激呢!
想着想着,樑風便主動敲響了劍客的房門。咚咚!咚咚!
嘎吱一聲響,劍客將房門打開。
此時的劍客一身黑衣黑褲,是那種很有拉伸性的,她的頭髮溼溼的,很顯然,她剛剛洗過了澡。
劍客看是樑風,也想到了這個時候敲自己房間門的除了樑風,不會有別人,她來給樑風開門,但臉上卻是不由得泛起一抹紅暈來,這一點極不像以前的冷酷無情的殺手劍客,此時此刻的劍客就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似的……
劍客頭低了低,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樑風笑道:“沒有什麼事。”
“……”
劍客便不知道如何作答了。這沒有事還敲門,那這是什麼意思?
樑風感覺到了彼此之間的尷尬,嘿嘿一笑,“哦,那個——也不是沒有什麼事情。就是今天的那事,我想給你說,我當時並不是想要故意佔你便宜,吃你豆腐的。”
劍客的俏臉似乎又紅了一分,頭低得更厲害了,她開口說話,聲音極小地道:“你已經和我說過了。”
“哦,是嗎?”樑風呵呵傻樂。
“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嗎?”劍客擡起頭來,看向樑風的眼睛。
劍客明明臉上開始發燙,她不好意思去瞅樑風。可是,不知爲何,不知她從哪裡鼓起一股勇氣來,她就這般揚起臉,看着樑風的眼睛,她的一雙如秋波一般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轉動,別提有多迷人了。
看着劍客這個神態,看着她眼神灼灼的模樣,樑風不由得看得有些癡了,這個時候的劍客真美!
樑風雙手揚起,一把放在了劍客的雙肩上,劍客的身子猛一顫慄,就像是有電流從身體裡通過似的。
樑風二話不說,直接湊嘴過去,親吻在了劍客的櫻脣上,緊緊地,很認真地親着劍客的櫻脣。
劍客本能地推了推樑風的肩膀,但是,她手上的力氣卻跟普通女子一樣,完全沒有一點練武人的力道,她如此推着樑風,根本就是推不動樑風的身體,只是徒增溫柔罷了。
劍客欲拒還迎了一會兒,漸漸地,在樑風的強迫親吻下,她的雙手慢慢停下了推樑風雙肩的動作,她的雙手慢慢垂下,想要摟抱樑風的腰身,可是,她明顯猶豫了一下,雙手漸漸抽了回來。終是沒有摟住樑風的腰身。
樑風親得夠了,便將自己的嘴脣從劍客的嘴脣上面拿下來。
樑風親吻劍客,是在酒店房間門口進行的。所以這樣一幕浪漫的畫面便吸引了其他的出來或者從外面回來的遊客們,對樑風這麼明目張膽地親吻劍客這樣一個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樣有模樣的美女,十分的羨慕嫉妒恨!
樑風摸了一下嘴脣,壞壞地笑着,就這樣明目張膽地看着劍客,道:“劍客,和你親吻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流氓!”
劍客狠狠瞪了樑風一眼,呯的一聲便將自己的房間門給關上了。
樑風神情一怔,旋即微微一笑,看着劍客的房門傻傻樂着。
房間裡的劍客,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剎那,只覺得腳下都要軟了,身子都酥了。她長這麼大,從來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她八九歲的時候,和自己的父親走散,從那以後,她就自立更生,四處學習本領,哪裡想過談男女感情的事情?自從被樑風奪去初吻後,劍客第一次感覺到這種身體麻麻的、酥酥的感覺。
劍客轉身,將身體靠在房門上。她的一雙眼睛顧盼生輝,隱隱然有歡喜的神情。
……
艾莉絲帶着人回去的時候,顧傾城給艾莉絲提供了樑風所住的酒店是嵩山腳下的功夫酒店。
艾莉絲帶人到功夫酒店盤查的時候,卻是撲了空,樑風他們早她一步離開了。
艾莉絲越發覺得樑風這個對手真的不簡單,不僅功夫好,而且頭腦也是相當的好使,總是能躲掉自己的追殺。
艾莉絲不由得笑了,因爲在她的人生世界裡,對手越強,她就越發的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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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燕京。
樑風的別墅內。
樑風和陸龍象正在別墅院子裡的涼藤下乘涼,偶爾談論一下練習龍象功的心得,樑風是徒弟,自然是陸龍象指點樑風的較多。
這個時候,樑正道嘻嘻哈哈地過來了。這個武癡老頭,走到陸龍象的身邊,開門見山地說道:
“陸龍象,咱們兩個比試一番如何?”
陸龍象笑了笑道:“我和你相比,一箇中年人,一個老年人。這武術不比也罷,沒有什麼可比的。”
樑正道卻是大覺掃興,他不止一次提出要和陸龍象比武了,可是每次陸龍象都會找藉口不和他比試,這讓他這個武癡真的很手癢啊!
樑正道不爽地問道:“陸龍象,你爲什麼屢屢拒絕和我比武?”
陸龍象笑道:“有道是拳怕少壯。你老人家上了年紀,我和你比武,明顯是要佔你的便宜。我陸某人從不喜歡佔人便宜!再者,你以前不是和陸某人比過了嗎?”
“罷了,罷了!你不比試我也就不強求人了。”
樑正道擺了擺手,然後問道:“陸龍象,我問你,你教風兒的龍象功是不是傾囊相授?”
陸龍象微微皺眉,看着樑正道說道:“此話什麼意思?”
樑正道道:“我見風兒學了你的龍象功後,身手是見長了,但是長進的並不突飛猛進啊!”
“那你還想讓他增長的多快?”陸龍象看了一眼樑風,又看向樑正道說道。
“當然是越快越好!我希望他能達到你的功夫境界!”
陸龍象笑了笑:“你說笑了。這龍象功並非是一朝一夕之間的功夫,我陸龍象修習這麼多年,也只是達到這種程度。樑風這種進步速度已經很驚人了,這應該和他演習‘龍鳳針’有關。而且,我明確地告訴你,我將龍象功可是一招不漏的教給樑風了。我可不像是其他的師傅,都留一手。”
樑正道哈哈一笑,“這就好!這就好!”
而便是在這個時候,光頭保鏢快步走了過來,走到樑風的身邊,向樑風彙報道:“老闆,外面來了一個和尚,說要見您。”
“和尚?”
樑風挑了挑眉頭,看着光頭的光頭保鏢,不由得笑了笑:“這年頭,能讓一個和尚找上我,不容易啊——光頭,他說什麼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