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先回去。”樑風吩咐道。
“是,老闆!”
光頭保鏢應了一聲,便帶着人向回走。
……
半個小時後,青年路的街道上,艾莉絲見到了少林寺一衆高手。
艾莉絲臉色極不佳。那位和尚高手走到艾莉絲的面前,對她說道:“師妹,不是說好的咱們三輛車子一起圍堵樑風,讓樑風插翅難飛的嗎?怎麼我們出來後,後面就只有一輛車子?”
這意思就是委婉問艾莉絲你跑哪去了?
艾莉絲臉色更不好,她氣得冷哼一聲,道:“本來一切都是按照計劃進行的,可是,我卻沒有想到,我中途被一輛寶馬車給攔住了去路。這就耽擱了時間!”
“???”那些少林寺的高手們一臉的不解神情。
艾莉絲又道:“而且,最讓人覺得生氣的是,那一輛寶馬車居然是那位樑風所追趕的那輛。”
和尚高手不解道:“那不是樑風的仇家嗎?”
“正是樑風的仇人。”艾莉絲點頭道,“所以我同樣的不解,既然和樑風有仇,她爲什麼還要出來幫樑風攔截我的車子?”
“師妹,你沒有將她抓到嗎?”
“沒有。當時只顧着想盡快趕來殺掉樑風,卻是沒有想到……”
和尚臉色一灰,訕訕地道:“這個樑風的運氣極好,在我們和樑風打鬥的時候,他的手下帶着人過來了。我們見寡不敵衆,便連忙退了回來。”
艾莉絲氣得又是哼了一聲。
……
當天晚上。
樑風的別墅內。
吃過晚飯後,樑風來到劍客的房門前,伸手敲響了劍客的房門。
劍客打開房門,看到是樑風,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你有事嗎?”
樑風笑道:“就是過來看看你。”
“我有什麼好看的,你要是有事的話,就說吧。”
“劍客,就算是我有事,你就讓我站在房間外面說嗎?你不應該讓我進去和你說嗎?”
“……那你進來吧。”
劍客讓開身體,讓樑風進入房間來。
樑風那個心喜啊,他來敲劍客的房門,就是想來看看劍客有沒有讓自己進入她房間的意思,如果有,那說明劍客對自己有意,郎情妾意的,可以順便將劍客給推倒上牀。
那麼現在看來,劍客給自己打開了房門,不就意味着打開了下面的那扇門……
樑風表面平靜,內心已經淫.蕩得不得了了!
可是,當樑風進入劍客的房間後,樑風的臉色立即就變了,因爲樑風看到了——劍客的父親,易容師。
“老闆,你好。”易容師向樑風打招呼道。
樑風那叫一個掃興啊。興味索然地向易容師打了個招呼:“你好……”
劍客如此聰明的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會猜不到樑風的意圖。她之所以讓樑風進來,就是因爲她的父親就在房間裡。
如果她的父親不在房間裡的話,那麼……劍客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讓樑風進入自己的房間裡來。
樑風只好問:“易容師傅,你來找劍客有事嗎?”
易容師笑道:“我和女兒商量一些事情。怎麼,老闆,有問題嗎?”
樑風尷尬一笑:“沒問題。父女倆商量一些事情,能有什麼問題?呵呵——那你們繼續商量,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樑風說着,就起身。
樑風心道:看來今天的桃花運氣不佳啊。
待樑風走後,易容師對劍客說道:“女兒,關於藏寶圖秘密的事情,你就別在問我了。我知道你是爲了樑風,可是,你要知道,這是咱們鬼巫族的最高機密,不能說出來!”
劍客道:“父親,我覺得,樑風救過您。這是很大的恩情,您應該……”
“好了!不要再說了!”易容師打斷了劍客的話,“他救我我自會想方設法報答他,我是不會將藏寶圖的秘密告訴給他的。這事一碼歸一碼,不能混爲一談!”
劍客只好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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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天後,燕京機場。
一身白色中山裝的樑風帶着寧彪和劍客來到這裡。爲了防止艾莉絲的暗中偷襲,霸天虎等人藏身在暗處。
樑風來燕京機場,是接任明明回國的。
樑風擡腕看了看錶,按照任明明給自己說的下機時間,任明明也該出來了。
很快的,樑風便看到從機場走出來的乘客當中,有一名女子是那樣的鶴立雞羣,高挑的身材,氣質出衆,一身碎花連衣短裙,戴了一個墨鏡,看上去很時尚,很性感。
她便是任明明。
任明明也看到了樑風,她摘下墨鏡來,露出乾淨喜悅的笑容。向樑風這裡走來。
樑風邁動腳步,走了上去。
和任明明碰到面後,樑風第一句話就是:“明明,你瘦了。”
劍客聽了,不禁翻了個白眼,在樑風的身後輕聲說了句:“噁心!”
“……”樑風無語地扭頭看了一眼劍客。
任明明道:“瘦了有瘦的好處,最起碼看起來苗條!咯咯,樑風,謝謝你來接我。”
樑風道:“不用客氣。對了明明,你不是還有一個多月的課程要學習的嗎?怎麼提前回來了?”
任明明微微一怔,旋即就眯着眼睛笑開了,對樑風羞澀地說道:“人家因爲啥回來,你心裡還不清楚嗎?”
因爲和樑風的關係早就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所以任明明和樑風說起話來,就像是女朋友對男朋友說的情話似的。
樑風聽言,微微一笑。真想親吻一下任明明。
劍客卻是又說了一句:“真噁心。”
“明明,爺爺來接你來了。”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在樑風的身後響起一個聲音來。
樑風轉頭看去,正是任明明的爺爺任千丈。
任明明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任千丈的身邊,對任千丈說道:“爺爺,我不是說過嘛,不讓您來接我的。您怎麼也來了?”
任千丈笑了笑,卻是沒有回答。他將目光看向樑風,走向樑風,來到樑風的面前說道:“樑醫生,咱們好久不見。”
樑風笑道:“任老,好久不見。”
樑風自從殺死任萬敵後,就真的沒有再見過任千丈。現在見到任千丈,樑風滿以爲這個老傢伙會對自己怒目橫眉,卻沒有想到主動和自己打招呼。
任千丈便沒有再說什麼,她拉着任明明的手,說道:“明明,跟爺爺回家,我已經吩咐下人做了一桌子你愛吃的飯菜!”
任明明看了看樑風,又看了看自己的爺爺,然後對任千丈說道:“爺爺,您先回家好不好。樑風親自過來接我的,我怎麼能跟着您回家呢?”
哪知,任千丈非常硬氣地說道:“不行!”
樑風只好對任明明說道:“明明,你就聽任老的話,跟着任老回家吃飯吧。咱們有時間再聚。”
任明明欲言又止。
“走了,明明!”任千丈拉着任明明的手就往自己司機開來的奔馳豪車那裡走去。
任明明只好依從,撅了撅嘴,“哦”了一聲,便看向樑風,對樑風說道:“樑風,對不起啊。”
樑風笑了笑,道:“沒事。”
任明明跟着任千丈上了任家的奔馳豪車。
樑風看出來了,任千丈表面對自己很客氣,實際對自己的仇恨很大。不過也難怪,是自己親手殺了他的愛孫任萬敵的。
樑風轉頭對寧彪和劍客說道:“咱們也走吧。”
……
任家大院。
吃過晚飯後,任千丈將任明明叫到書房。
任千丈從懷裡拿出一瓶藥來,放到書桌上,對任明明道:“明明,這瓶藥你拿着。”
任明明心裡十分明白爺爺拿這瓶藥給自己是要讓自己做什麼事的,任明明搖了搖頭,不禁說道:“爺爺,咱們能不能不要對付樑風了?”
任千丈擡起眼睛來看向任明明,眼神冰冷,“明明,你後悔了?你難道忘記了天定和萬敵是怎麼死的了嗎?”
任明明神情糾結,一個勁的搖頭。
任千丈嘆了口氣,聲音便變得柔軟許多,道:“明明,爺爺知道你捨不得害樑風,可是,現在除了你能接近樑風,咱們任家沒有人能夠接近他了。他現在的實力是那麼的恐怖,如果你不幫爺爺的話,那你的兩個哥哥死的太也不瞑目了。”
任明明還是搖頭。
任千丈走到任明明的面前,道:“明明,你難道還要讓爺爺再求你一次嗎?”
任千丈說着話,便就要向任明明下跪。
任明明連忙攔住了自己的爺爺,點頭道:“我做!爺爺你別這樣!”
“好孩子!好孩子!”任千丈說道。將書桌上的那一瓶藥遞到任明明的手裡,對任明明說道:“明明,這藥是慢性毒藥,無色無味,你只需要在和樑風在一塊的時候,偷偷地倒入樑風所喝的飲料或者酒裡,就算是下毒成功了。”
任明明雙手顫抖地接過這瓶毒藥。
……
樑風的別墅內。
吃過晚飯。因爲客廳裡太悶的緣故,樑風便走出客廳,來到別墅院子裡的涼藤下,坐在涼藤下的椅子上,感受着這盛夏的夜風。
寧彪和劍客就跟在他的左右。
樑風回頭瞅了瞅劍客和寧彪。樑風看了寧彪一眼,不由得輕輕咳嗽一聲。
寧彪雖然不愛說話,個性也很憨厚,但是,樑風這樣明顯的示意,他豈能不知樑風的意思?——樑風這是要泡妞,覺得自己是個障礙啊……
寧彪以前還爲自己的師妹秋葉打抱不平,現在嘛,隨着寧彪見到的和樑風有糾纏的女孩子越來越多,寧彪也習以爲常了。
寧彪走到樑風的面前道:“樑醫生,我去下洗手間。”
樑風笑道:“去吧,不用着急。”
“……”寧彪點頭。
待寧彪走後,樑風看向劍客,劍客和樑風對視了一眼,便很快就將目光移開了。
樑風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劍客的身邊,道:“劍客,你好美!”
“你想幹什麼?”劍客就像是看着一個神經錯亂的傢伙似的看着樑風。
樑風答:“等着你說‘噁心’呢。”
“……”
劍客終於反應過來,樑風這是在嘲諷自己今天在機場的時候說他和任明明兩人‘噁心’的事。
樑風道:“今天在機場的時候,你吃醋了是不是?”
劍客眼神忽閃,眼睛不敢看樑風的眼睛了,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一步,道:“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