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
樑風不由得驚呆了。
那樣的話,自己剛纔所給她說的賭注不就是生效了?——剛纔自己可是給她說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那麼她要是對自己非禮……
好吧,樑風承認,這個情況自己是可以勉爲其難的接受的。
可是,就是怕她不會非禮自己啊。……
而是提出其他的惡劣的條件,而且還是自己佔不到一點便宜的。比如說賭注是五百萬……美金……
可別忘了,自己剛纔可是那樣騷包的對她說你說怎麼樣咱就怎麼樣的,條件任由她開。好吧,樑風承認當時是自信得過了頭,以致於把話說得這麼大,現在自己打賭竟然賭輸了,這樣的大話就實在是——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你……的賭注是什麼?”
樑風很是忐忑地問謝曉婉道。他的這種忐忑不安的神情就像是被堵在死衚衕裡的小姑娘怯生生地對打劫她的人說你劫財可以,可別劫色啊……
謝曉婉很舒服地往她的黑色辦公椅上一靠,臉上帶着得意愜意的笑容。因爲靠着,她挺着胸——嘿嘿,不用細寫,你也能想象得到那一對呼之欲出,就像是兩個大面包似的肉.團了吧?
謝曉婉的這一對肉.團並不比梅花的小——以樑風目前的目測估計。當然,這種東西得以實物爲準。有的女人,就是喜歡在那內衣裡多穿幾件墊子的……
它們鼓鼓囊囊的,看着也挺實在,沒有什麼摻假的成分。再加上現在的謝曉婉一身警服在身,那放在某島國的愛情牀戰片裡就是制服誘惑啊!
咕咚!——
樑風很是不客氣地嚥了一口口水。
似乎是聽到了樑風的口水喊冤聲,謝曉婉的眼神就變得有些“色.情”加調戲起來,她看着樑風,故意將自己的胸部又挺了挺,將自己的那一對飽滿胸器“挺”起來,對樑風笑道:
“樑風,在打賭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
“我說——”樑風頓了頓,很是不甘心,“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很好!你還沒有忘記!”謝曉婉說完,就立即站起了身子,她邁着有些“放.蕩”的步法走到樑風的身邊,眼神低垂,剎那間就變得嫵媚起來,飽含春.情,她伸出右手,那隻手白嫩如雪,細膩光滑,
這隻手在樑風的臉頰上輕輕劃過,樑風只覺得臉頰癢癢的,爽爽的,
“她該不會真的要……”樑風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自己的呼吸也是漸漸變得有些急促緊張起來,心裡卻是暗暗竊喜。
然後,謝曉婉的那右手就輕輕劃到了樑風的胸口,在樑風的胸口輕輕婆娑着,這個時候,她把她的那櫻桃小嘴湊到了樑風的耳垂邊上,輕輕吹了口氣,吹氣如蘭,對樑風說道:
“好結實的身板!……”
“…………”
樑風快要發狂了,他的小弟弟似乎是感覺到了危險的訊號,一個勁的要往外逃跑,一個勁探頭出來看看外面是一個什麼情況……
樑風都想一把按住謝曉婉對她說:
“我結實的不光是身板……”
可是,樑風這個時候還是有保留一絲清醒的,他就在想:如果這樣公然調戲警局局長,是不是就要天天和這警局打交道了?吃喝都在這裡解決?
見樑風不說話,而且一臉的處於情.欲崩潰的邊緣,謝曉婉很是嫵媚一笑,輕輕推開了樑風的身子,樑風一個趔趄,就退到了身後的那個桌子上。謝曉婉身法一動,樑風不由得眼睛一亮,好傢伙,也是一個會功夫的——美女!而且還是穿着警察服的美女!
樑風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謝曉婉的身體就一把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呃,讓我們好好的分析一下這個畫面:
首先,樑風后退到桌面上,她還沒有站正身體的時候,謝曉婉這個彪悍的女人就“欺負”過來了……
爲什麼要用“欺負”呢?因爲……這不是樑風自願的啊!或者更準確地說,表面上是被迫的啊!……
其次,謝曉婉右手一推樑風,將他本來就後傾的身體給推的更加往後傾斜,似乎是爲了防止樑風站正似的,與此同時的,謝曉婉的左腳一擡,就壓到了樑風的身體上,然後謝曉婉就像是練過柔術似的,上身前傾,向樑風的上身靠近了過去……
剛纔那一對被她挺着鼓鼓囊囊的胸器就這樣近在咫尺地“遞”到自己的眼前——哦,不,是嘴巴前面,自己的眼睛看着它們,都得俯視——
樑風承認,他腦海中的一切道德規範都瞬間被秒殺了!現在的樑風,就像是一頭原始生物一樣,眼睛裡充滿慾望地盯着那一對飽滿的胸器看,隨時都會衝上去品嚐一口。
“你說你的賭注是我輸了,讓你親一口……”謝曉婉調情道,“我現在贏了,你覺得我會怎麼做?”
“這個……”樑風很想豪放地學着老外說道:COMEON,baby!
可是,樑風畢竟還只是一個剛破.處的小受男,現在的他還沒有領悟到兩性之間的那種豪放爽快。
但是,樑風就算是沒有說出來,謝曉婉已經從樑風的眼神裡看出他要說什麼了。
謝曉婉不由得微微一笑,對樑風說道:
“你想錯了。”
“那是什麼?……”樑風詫異。
“不是親一口……”謝曉婉嫵媚微笑,“是親兩口——聽清楚了,是親兩個……‘口’……”
“————”
樑風一時驚爲天人!
俺的媽啊!這女局長說話咋就這麼——爽快呢?
於是樑風動了,他的右手很是不客氣地就撫摸上了謝曉婉左邊那飽滿堅挺的胸部上了。雖然隔着一層警服,可是,那種感覺……
舒服!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麼我樑風也就不做什麼正人君子了。你有情,我有意,你要做潘金蓮,那我——
我還是樑風!
樑風覺得如果這個時候不把這位女局長給上了,那簡直就是對不起人家的調情嘛!
“慢着!——”
而就在這個時候,謝曉婉右手抓住了樑風的“鹹豬手”,
“可是這並不是我的賭注要求……這可是你主動要對我做這種事的!”
“————”樑風就有些無語,好像這角色你搞反了吧?
“那你的賭注條件是什麼?”樑風不甘心地問道。
“我暫時沒有想到,想到再給你說。”
謝曉婉微微一笑,右手便鬆開了樑風的“鹹豬手”,雙手一勾,就勾住了樑風的脖頸。
“這……”
樑風縱然美人在前勾引,他還是有些擔心這個彪悍的女人以後會給自己提出什麼不靠譜的賭注條件。
“你這樣懷着擔心的情緒面對我……”謝曉婉完全是看懂了樑風的心思,“那下面的事情還做不做?”
樑風瞅了一眼靠得更加近,看着更加有慾望的那一對飽滿的肉.團,樑風心一橫,
“做!”
說着,就像是一頭髮情的公牛似的瘋狂起來了。開始撕扯謝曉婉身上的那套警服。
做這些動作的時候,樑風還在想:NND,古人誠不欺我!說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真是——比《新聞廉伯》都教育人啊!
“慢點——別撕爛了我的警服,我還要穿着它下班呢!”
“明白。警服沒撕爛,內衣撕爛了怎麼辦?”
“傻瓜,這無所謂,反正是穿在裡面的嘛!……”
“明白……”
.
當一件一件的衣服掉落在地板上,地板上面也就傳來了一陣一陣的呻吟聲。
漸入佳境……
當謝曉婉抱着樑風的脖頸大口喘着粗氣,身體不受控制的一陣痙攣時,兩人終於發出了最舒暢的呼聲!
.
“你真厲害!……”樑風輕輕拍了拍謝曉婉因爲高潮而有些緋紅的臉蛋,笑道。
“你也不錯!……”謝曉婉兒睜開了很是享受的眼睛,嫵媚一笑,對樑風說道。
“那我師傅的事情?”
解決掉了私人問題,樑風自然得趕緊解決自己師傅的問題。
“放心吧,沒事。”謝曉婉笑道。
“不是有一位老局長打來電話說必要的時候要動用一下私刑嗎?——你這麼肯定,不聽老局長的話?”
“——這個嘛……”謝曉婉頓了一頓,很快就嫵媚笑開了,“你這麼厲害,我怎麼捨得害你的師傅?……”
樑風不由得一徵,可很快就笑開了:
“這麼說,爲了救我的師傅,我都有‘獻身’的精神了?……”
“這樣不是很刺激嗎?”
“對,刺激。”樑風笑答。沒有否認。不刺激的話,自己會和她做?
叮鈴鈴……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來了。謝曉婉看去一眼,就從樑風的身上站起,將兩人融爲一體的狀態分開了。
謝曉婉赤身裸體地走到電話旁邊,然後抓起電話就接道:“什麼事?”
“謝局,現在有一個漂亮的小姐來探望劉國彬。”對方答道。
“我知道了。”說完,謝曉婉就掛掉了電話。
“現在有一位漂亮的小姐來探望你的師傅。”謝曉婉邊扣自己警服的衣釦邊對樑風說道。
樑風這個時候已經穿好衣服了——
呃,不得不說,男人穿衣服就是比女人要快那麼一點點……
“一個漂亮的小姐?”樑風還沒有反應過來。
“我想是劉國彬的那位孫女吧?”謝曉婉繫好鈕釦,看了一眼樑風說道,“很有性格的一個美女!”
“對,是她。”樑風答道。他知道劉甘婷下課來了。好在現在他和這個彪悍風騷的局長已經完事了。
想到自己師傅的事情,樑風臨出門前又扭頭對謝曉婉說道:
“我師傅的事情,你可要說話算話。”
樑風這句提醒,自然是提醒謝曉婉可別忘了她說的不會對自己的師傅動用私刑的事情。
“放心。”
樑風點點頭,就要拉開辦公室的門出去。
“對了,明天陪我去一個地方。”謝曉婉突然說道。
“什麼地方?”
“一個很刺激的地方。”
“我爲什麼要去?”
“我這樣熱情奔放的女人,你會拒絕嗎?”
“夠坦白,夠淫.蕩。我喜歡!”
樑風說完這句話,轉身拉開辦公室的門。
【屁屎:這本書會越來越爽,如此爽書,你還猶豫什麼,收藏吧,打賞吧,投紅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