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強力壯的男人微微點頭:“沒有。”
屋子裡凳子上坐着的男人同樣的穿着一身日本軍裝,他從凳子上站起身來,走到身強力壯男身邊,說道:
“今天召你來,是因爲領袖已經派下命令來,讓咱們兩個人配合完成任務。”
身強力壯男問道:“什麼任務?”
軍裝男道:“抓樑風身邊的易容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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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吃過晚飯後,樑風來到劍客的房間,敲響了劍客的房門。
劍客打開房門,問樑風什麼事情。溫飽思淫.欲的樑風說咱們還是到屋裡說吧。哪知,劍客說道:“我父親在屋裡呢,你進不進?”
樑風笑道:“怎麼可能?上次你的父親在,應該是巧合,這一次怎麼可能會又巧合了?劍客你就別撒謊了……”
樑風說着便打開了劍客的房門,然後便看到了易容師還真的就在劍客的房間裡,這讓樑風大大地感覺到掃興。
“老闆,您又來了?”易容師滿臉笑容地說道。
“……是啊,易容師傅,這麼巧?”樑風悻悻然說道。
“我這次來還是來和女兒商量事情的。”
“……”樑風心想你們父女有什麼事情好商量的?就算是你個老東西急着將劍客給嫁出去,也不用這麼頻繁的來和劍客商量吧?
劍客便拉起自己的父親,對他說道:“父親,咱們還是到外面商量一下吧。免得某個人老是來敲我的房門。”
樑風:“……”
易容師呵呵一笑,便對劍客說道:“好,咱們走吧,女兒。”
劍客和易容師走下樓梯來,走向樑風別墅的外面。
樑風望着劍客的俏影,嘆了口氣,只好作罷。看來想要推倒劍客還需要一點點時間吶。
樑風這樣想着的時候,也就走到樓下客廳的沙發上,慢慢喝起茶來,順便拿起遙控器,打開了客廳裡的液晶電視。
這個時候,劍客和易容師已經走到樑風別墅外面的一條街道上。樑風的別墅算是處於市邊緣地帶,但由於燕京城很大,這個剛吃過晚飯的時間點,這條街道上的行人還是不少的。
劍客邊和易容師往前走着,邊說道:“父親,您爲什麼就這麼固執呢,守護藏寶圖的秘密真的就這麼重要嗎?”
“當然重要!”易容師重重答道。
“可是父親,恕我說句不孝的話,如果您出點什麼意外,這藏寶圖的秘密豈不是要就此無人知道了嗎?”
“誰說的,我……”易容師沒有將話說完,眨巴着眼睛,似是在猶豫什麼。
劍客搖頭,“父親,我也是鬼巫族的一員,可是我看的就比較開。什麼寶藏不寶藏的,什麼鬼巫族規矩不規矩的,我都不看重。我只知道誰救了咱們,咱就應該知恩圖報,盡咱們最大的能力來回報人家。”
“住口!”易容師打斷了劍客的話,“你還真是一個不孝女!你八九歲的時候離開鬼巫族,這十五年來,你不曾接受一點鬼巫族的文化,所以纔會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如果你和父親我一樣,骨子裡就有鬼巫族的文化傳承,有鬼巫族的規矩約束,你就不會這般說了!”
劍客冷冷地道:“我更喜歡現在的我。我可不喜歡受鬼巫族的規矩約束。”
“你……”易容師氣得渾身抖動,對自己的女兒卻是無可奈何了。
劍客覺得今天找父親談話也是白談了,便對易容師說道:“好了,父親,天色不早了,咱們回去休息吧。”
“嗯。”易容師點頭,就要和劍客轉身走回去。
“小心——”
而便是在這個時候,劍客的神色一緊,有一道人影快如閃電地向她的父親易容師抓來。劍客一把護住了易容師的身體,同時身體猛然踢出一腳,便將來抓易容師的那一隻手給踢開了。
定睛看去,便看到一名身強力壯的男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只是劍客卻看不到他的長相——因爲他全身上下穿着一身黑皮衣,頭上更是戴着一個黑麪罩。
很快的,劍客又感覺到身後出現五六個人,劍客神情大緊,扭頭看去,便又看到幾名同樣打扮的黑麪罩男人。個個人高馬大的。
“給我抓住易容師!”
身後那六名面罩男中的一名男子低沉着聲音說道,想來就是他們的頭領了,吩咐話的時候,就已經動身撲向易容師而來。
劍客神色一驚,與此同時地,剛纔就動手抓自己父親的那名身強力壯的男人也開始動手攻上來,使得劍客和易容師頓時就成了腹背受敵的趨勢。
唰!
劍客第一反應下便是拔出來了自己的軟劍,以氣運劍,軟劍變直。唰唰唰地向攻來的戴着黑麪罩的男人刺去。
哧的一聲,其中一名黑麪罩男子被劍客給刺中胸口,慘叫一聲,便躺倒在地上了。
而與此同時,因爲這合攻而上的七名黑麪罩男子的功夫都是不弱,其中更有兩名的功夫和自己不相上下的,這樣一合擊自己,劍客便縱是有三頭六臂,也是無能爲力。
砰砰!
劍客的身上中了兩拳,踉蹌地走。
而那七名黑麪罩男人的目標明顯不是自己,一起圍向自己的父親去了。劍客大喝一聲,瞪圓了眼睛:“你們不要傷我父親!”
劍客說着,哧的一聲,便挺直了右手中的軟劍,一招殺招‘千影劍’祭出,劍光翻轉,凌厲無匹。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給我宰了他!”剛纔那名吩咐其他面罩男的男子聲音冷酷地說道。
這一吩咐下來,登時便有四名黑麪罩的男人向劍客圍攻過來了。
劍客是殺手,出手向來是狠、快、準。
唰!
一名黑麪罩的男子被刺中咽喉,一命嗚呼。
唰唰!
其他兩名黑麪罩的男人也是被劍客給劃傷身體,一聲慘叫後,便跳到了一邊,不敢和劍客正面對敵了。
而便是在這個時候,第四名黑麪罩的男人瞅準了機會,一腳重重踢在了劍客的腰身上,劍客後退了兩步,卻是沒有受多大的傷,劍客眼看自己的父親被那兩名功夫和自己差不多的男人抓住,當即快步向衝,哧的一聲,又劃出一劍。
一劍起,血光濺。
那名踢中劍客腰身的黑麪罩男人被劍客同樣的一劍封喉,死翹翹了。
“放了我父親!”劍客攻向那兩名綁架自己父親的高手。
砰——
其中一名高手,也就是率先攔住劍客的那名黑麪罩男跳出來和劍客對打上。
唰唰唰!
劍客連攻三劍,直逼得對方一時之間招架不住,連連後退。但是很快的,對方就好像是摸到了劍客的功夫套路似的,左支右絀,躲閃着劍客的劍招,同時伺機攻襲劍客。
砰的一聲,劍客的握劍的右手腕被對方給踢中,劍客手裡的劍差點沒有被踢落出手。
劍客神色一凜,這個男人的功夫竟然厲害的緊,當即手腕一轉,劍身一晃,劍客便再次握緊了手中的劍,唰地一聲刺了出去。
哧——
劍客這一劍劃破了對方的左胳膊,鮮血流了出來。對方不由得捂住左胳膊,不讓鮮血流得那麼快。同時也不敢近身劍客了。
剛纔下命令的那名男人見到自己的同伴受傷了,不禁問道:“你沒事吧?”
受傷的面罩男擺了擺手,說道:“沒事。”看向劍客,面部表情動了動,看樣子似乎是在咧嘴冷笑,他對劍客說道:“劍客的劍法天下無雙,佩服佩服!那就讓我再領教一二吧!”
說着,這個面罩男也不顧胳膊上的劍傷,猛如虎地向劍客攻襲而去。同時對他的同伴說道:“將易容師帶走!”
同伴點頭,對和劍客打鬥的同伴的實力很放心。
易容師被面罩男抓住,已然是嚇得怔住了。看了劍客一眼,還是對劍客說道:“女兒,別管我了,他們功夫很好,你要吃虧的。她們的目標是我,不是你!”
“不行!”
劍客說了一句,便要攔下那個面罩男帶走自己的父親。而就是在這個時候,被劍客劃了一劍的面罩男飛身撲來,攔住了劍客。
劍客一劍劃去,這個面罩男身法靈活地躲過。這讓劍客微微一驚,這個傢伙雖然受了自己一劍,可是隻是受了身外傷而已,他的功夫卻是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似的。
而這個時候,另一位面罩男卻是已經將易容師給帶走了。
劍客暴喝一聲,想要去追。可是無奈面前的這個面罩男功夫並不在自己之下,一時倒是難以擺脫他的糾纏。
砰的一聲,劍客和麪罩男對接了一掌,因爲面罩男的胳膊已經中了一劍,是以有些吃疼,情不自禁地倒退了兩步。
劍客冷酷說道:“快點給我讓開,否則,你給我去死吧!”
面罩男的面部動了動,似乎是在笑,只聽他帶着嘲諷意思的聲音道:“劍客,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今天是誰死,還不一定呢!”
說着,他便拍了拍手掌,手掌聲落下後,便趕過來了三名面罩男。看他們出來的位置,剛纔應該是在把風。
劍客見了,不由得面上一凜。
……
樑風還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看電視,大概是因爲電視劇拍的太爛了,樑風沒有看進去,索性便拿起搖控器關了客廳裡的大屏幕液晶電視。
樑風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就要上樓休息的時候,不由得想起劍客和他的父親易容師出去還沒有回來呢,不由得停了停腳步,自言自語道:
“奇怪,劍客和她的父親都出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回來?”
樑風這樣說着,便走出了別墅客廳,向別墅外面走去。
樑風走出客廳的時候,守在外面的寧彪走了上來,對樑風說道:“樑醫生,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
樑風道:“劍客和她的父親出去這麼久了,還沒有回來,我擔心——”
話剛說到這裡,樑風神色一變,因爲他感覺到有動靜。樑風快速扭頭看向別墅的院門處,別墅院子裡的燈光照耀下,樑風看到一身血污的劍客十分踉蹌地跑回,在她的身後似乎還有人在追殺劍客!
“不好,劍客出事了。寧大哥,咱們上!”
樑風當即立斷,快步向別墅院門處跑去。別墅外面的那幾名黑麪罩的男人見到樑風和寧彪殺出來,便都停下了追殺劍客,扭頭就逃走了。
樑風和寧彪的速度雖然極快,但是當他們兩人趕到劍客的身邊的時候,那幾名面罩男已經不見蹤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