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安更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嵇安顫顫巍巍的開了口說:“那就請,老鴇姑娘帶我進去吧...”“知道了,奴家這就帶公子進去。”老鴇甚至還自覺嫵媚的向倒在地上的那人拋了一個媚眼,嵇安用餘光看到了,那個人好像把他早上吃的早點都給吐了出了,但不好說,因爲他看到的是包子餡,說不準這個人喜歡吃包子是中午吃的也有可能。雖是如此但嵇安既然來了就不會退縮那怕是虎穴龍潭他要去闖一闖,更何況這只是一家小小的風月場所罷了。
嵇安由老鴇領着到了一張桌子前到“公子,您可要奴家爲公子叫幾個姑娘小倌來陪酒啊。”老鴇滿目期待的看着嵇安,“再若不然,奴家親自侍奉公子。”“額...”嵇安給了老鴇幾兩銀子“我現在想一個人靜會可要嗎?”這時老鴇笑的更開心了軟軟的答道:“是公子,奴家這就吩咐廚房去給公子備酒背菜。”嵇安強忍着給她來一拳的衝動:“那就有勞了。”老鴇搖着自己的腰肢走開了,不知路途上又有多少純潔的少年吐了出來。
這時醉安樓中央的舞臺上緩緩走上一個秀麗的少女來,說道:“只要大家可以對的上我們家流雲小姐出的對聯就可以上樓一親流雲小姐的芳澤,好了題目是‘煙延檐煙燕眼’”大家無不側目以對,不想一個小小的青樓女子可以做出如此風雅的句子,嵇安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少女見無人應答便起身要走,衆人無不懊惱,爲何剛纔爲何沒有早到,更有甚者直接對着那個少女罵道:“你不過是小小的女婢,有什麼權利讓我們不去。”作勢就要打向少女,看這大漢的身手要是讓他的拳頭碰上,那少女在牀上躺幾天是免不了的了,隨着大漢來的幾位友人,倒是想拉着大漢,可惜大漢練過幾年的橫練的功夫,他們是想攔也攔不住啊,這時突然‘啪’的一聲大漢應聲而倒,紀雲從大漢身後走了出來,手中還有一把斷成兩半的椅子,原來從剛纔起紀雲就一直注視着這名大漢,他知道這種人是不可能答得出來題目的,而且這種人是絕對會鬧事的,而一旦鬧事受到傷害的首當其衝的就是那名不知名的姑娘,而他嵇安雖自負不是一個正人君子但也不是知道別人受難而不去幫人的小人,所以他一看見大漢沉不住氣了就拿着自己屁股底下的椅子偷偷地跟着大漢後面,待大漢一旦發難,他也就手起椅落,這一切說起來繁瑣其實不過是在幾秒鐘的時間內發生的罷了。大漢的朋友看見自己的朋友被人打暈了過去,自知理虧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將昏迷的大漢拖走了。嵇安也正要走,這時一個聲音從樓上穿了下來,“這位公子慢着,你救了我的小丫鬟衛錦,就隨着她一塊來我的房間吧。”
聞聲嵇安起身跟隨着那名叫傅
麗的少女,一同上了這醉安樓最華美的一間房間內,牆上掛的是揚州八怪的書畫,地上鋪的是一層厚厚的波斯地毯中央還擺着一尊三隻漏金的香爐,其中燃燒的應是淡淡的紫檀木。靠近牆角處有一個巨大的書架,上面擺滿了各種琳琅滿目的擺設,從小巧的翡翠鼻菸到,白玉雕琢的牡丹花神像應有盡有,一時間有人竟看呆了,都像一幅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的樣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都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是好。這時一個媚到骨子裡的聲音穿了過來:“那位救了我侍女的公子,你不是答題進來的,我就罰你,喝三百米酒吧。”嵇安擡頭望去,聲音的主人是一個穿着綠色宮裝的俏麗少女,雖說落難青樓但眉宇間還透露出一股與生俱來的傲氣與貴氣,有些東西是時間永遠磨滅不掉的。那名少女又發話了“我便是這裡的主人,李流雲,請大家自便。”雖說她不過是個青樓女子,但也沒人敢小瞧於她,單單只是看她房間裡的擺設就知道她——這李流雲並不是一名普通的角色,吃不準可能還是某位落難皇族的遺孤。不過這沒人敢問在天后的腳下何人敢談論皇家的不是。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嵇安一口酒如了口中,只覺得是頭昏眼花,此酒甚烈,臉上還飄起了兩朵紅撲撲的雲兒,“敢問流雲姑娘,這是什麼就爲何如此之烈。”
這時一直在邊上看着紀雲的衛錦,眼睛中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神采,在大唐雖說女子是比其他時候自由了些,但婚姻不外乎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看見一個自己動心的人,何嘗不好呢?更何況剛纔那個人還救了自己一次。“問題問完了,那就請公子將剩下的兩杯酒一塊喝了吧。”李流雲一揮手,讓衛錦託上來一隻盤子,盤子裡盛着兩隻白玉雕琢的美酒,衛錦囑咐嵇安道:“公子,小心了這可是我們這裡最烈的酒,可莫要貪杯啊。”嵇安看了一眼衛錦本來就紅的臉一下更加紅了,支支吾吾到:“多謝姑娘關心。”
看着嵇安將兩杯酒喝下去李流雲在心中默默的計數“三、二、一、倒。”這時嵇安真的倒了下去,李流雲憋了一眼紀雲又看了一下正想扶他起來的衛錦,心道這小丫頭倒是長大了就放她去吧。“衛錦你把這位公子扶到你的房間你去,今晚你就不用來了,還有你的賣身契我已經燒了從今晚開始你就是平民了,若是舍不我這裡的姐妹們以後就常來玩玩,不過要打扮成男子,那嵇安,嵇安公子是個好人我就做主把你許配給他了。”衛錦只是淚眼汪汪地看着李流雲,然後把嵇安攙扶到了自己的房間,可是這是醉安樓,醉安樓裡的酒都會放一些特殊的東西,嵇安只覺得渾身燥熱,恰好邊上有個人就一翻身壓住了她,衛錦看了一眼紀雲就知道他是中了
mei藥,心想主子把我許配給了他,就從了吧...衛錦一反手拉下了牀上的簾子...
第二日嵇安醒來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睡在牀上,而牀前那名叫做衛錦的少女正在整理衣衫,而身下的牀單更是有一攤豔麗的紅色,饒是嵇安這麼臉厚之人也扭捏了起來張口想對衛錦說些什麼,但又覺得無話可說只能沉默,好找這時衛錦開口說了:“公子,你要是真的喜歡衛錦,就到城外十里亭的衛家坡來提親吧。”嵇安不解問道:“姑娘不是應該是這裡的...人嗎?爲何?”衛錦嘆了一口氣:“其實事情是這樣的。”衛錦拿着梳子順了順自己的頭髮接着道:“那年,大旱,郡主殿下就是現在的流雲小姐救了我一家三口,後來我爲了給郡主殿下報恩,自願給郡主當丫鬟,後來郡主遭了難,我們一家也同郡主一起來到了長安,而此刻他們就住在外十里亭的衛家坡裡所以公子你要是真喜歡小錦就到那裡去提親吧,要是公子不喜歡小錦,小錦的貞潔也沒了小錦只好一死了之。”說吧,小錦竟然哭了起來.嵇安此刻正在消化剛纔聽到的話“什麼流雲以前是郡主?而小錦也並沒有賣身?那也就是說我可以正大光明的迎小錦過門?!”嵇安也不顧自己有沒有穿衣服徑直就走到了衛錦跟前,抱着她安慰道:“小錦,放心本來即便小錦是青樓女子我也一定會將小錦贖出去,給小錦一個騰妻的身份,而現在小錦現在根本不是青樓女子,我一定回去你家正大光明的提親,讓你風風光光地嫁過來,成爲我的正妻。”“安相公莫不是在哄騙於我。”衛錦看着嵇安的眼睛。“當然。”嵇安回答得頂天立地,彷彿就像天地間的一尊魔神。“那好安相公我就先回父母那裡等着你去提親。”說罷衛錦頭也不回的走了。嵇安見衛錦走了,也馬上穿好了衣服,去醉安樓的馬廄將自己的那匹白馬牽了出來,隨手給了那名看馬的龜公一兩銀子,就跨上了駿馬朝着長安城內一家店鋪飛馳而去。
“乾孃,乾孃...出事了,快點幫幫我。”嵇安在周乳孃房間門前猛的拍打“在不出來雲兒的心就都要碎了。”周乳孃趕忙從房間裡出來看見嵇安焦急道:“雲兒怎麼了,快點和爲娘說來聽聽。”
“乾孃,安兒看上了一戶人家的姑娘我想去提親,但是我又不會只好請乾孃出馬了,要是再等等只怕是安兒的心都要等碎了。”
周乳孃哭笑不得看着嵇安道:“我還以爲是什麼大事呢,原來就是這點事情啊,放心乾孃一出馬九成九搞得好,還有一成是那姑娘直接上門招婿來了。”“是、是、乾孃是最好的~”嵇安對着周乳孃撒着他十幾年前就已近過了保質期的嬌,周乳孃只覺得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來一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