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好像說錯了,張白騎趕緊想要出言解釋,不過這一着急倒是不知道這話該從哪說了,這可把他急的團團轉,最後憋了半天,張白騎才吭哧道:“小云,你可不能喜歡我,你可是夫人身邊的人。這要是被主公知道你暗戀我,還不得說咋倆,咋倆通姦。”遲了半天,張白騎總算找到了一個滿意的形容詞。
這個形容詞太強大了,小云一時間愣住了,她怎麼也想不通自己一時發善心想幫着傢伙洗洗衣服,怎麼就跟‘通姦’車上了了關係。
張白騎看小云‘吃驚’的樣子,頓時心裡一陣得意,這也算是自己第一次摸透了別人內心的想法。
“小云,其實你這麼好的女孩我也喜歡,不過我是軍人,得出生入死,我要是在戰場上戰死了,還不得害的你活活守寡。所以以後還是找一個安穩的男人嫁了……”
張白騎在這絮絮叨叨喋喋不休,而一旁小云的臉越來越紅,但她這不是喝醉也不是害羞,而是被張白騎這傢伙氣的。隨手,小姑娘就把頭上釵當暗器丟了出去。
“誰,誰喜歡你了,你現在就去死吧!”‘通姦’這倆字人家一個清清白白的小姑娘實在說不出口,把這字眼換成了喜歡。不過她這白嫩嫩小手丟出的暗器實在沒有威懾力,迷迷糊糊有點犯二的張白騎躲都沒來得及躲,這暗器就砸到了他的腳面上。
隨後小姑娘理都沒張白騎,轉身就走。望着那纖細的背影,張白騎有幾分不解,同時小聲的嘟囔着:“不就是猜到你的心事了嗎,那也用不着惱羞成怒呀!”
潘鳳偷聽了兩人的談話,現在捧腹大笑,笑的都不行了。此時的他神采奕奕,哪裡還有一絲醉意,這一切都是她乖乖蟬兒設計好的。張白騎長來府上,每一次來過後,小云都能興奮好幾天。一旦有一段時間看不到他,這小姑娘就很失落,幹什麼都提不起興致。
所以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貂蟬是一個新很細的女孩子,再加上她是過來人,自然看出了小云的心意。於是就有今天這麼一幕。
此時乖乖的蟬兒正在給潘大老爺揉着頭。
“白騎這人實在太虎了,真是實打實的跟我喝,還好我機智,要不然今天飛掛在這裡不可。”想想潘鳳都後怕,張白騎的酒量實在太好,一罈子酒說幹了就幹了,這一手可把潘鳳震的七葷八素,無奈的他只能佯裝喝多,正巧胃裡也是火辣辣的不舒服,正巧應和他的僞裝。
貂蟬笑而不語,小手不停的在潘鳳的頭上揉呀揉,修長白嫩的中指不停在太陽穴上摁着。這倒是讓酒勁上頭的潘鳳疼痛感緩解不少。
“蟬兒,我看你白費心思了,白騎好像不喜歡小云。”
“潘大哥,這可不見得,我到是感覺張將軍對小云也有那麼一絲心思,不信我們打賭。”
“賭什麼?”潘鳳不懷好意的打量的貂蟬,不安分的雙手又在貂蟬身上作怪。
“哎呀!別鬧!”
……
川蜀三軍已經整軍完畢,統軍大將嚴顏,副將雷銅,監軍()。川蜀集兵兩萬,出川蜀,越八百里秦川,兵鋒直指定軍山。這是張魯漢中的糧草大營,兩路大軍,領一路雷銅領軍,領軍五千,攻取城固,這裡遏制川蜀大軍的糧草要到。
川蜀雖然沃野千里,產糧豐富,被稱爲天府之國。但是這糧食想運出去也是極難,處處是懸崖峭壁,高山峻嶺。唐代著名詩人李白就曾感嘆道:“蜀道難,難於上青天。”
與此同時,奉天子令的漢中太守潘鳳,率軍一千冀州鐵騎,三千龍驤營,五千步卒,出葭萌關,兵鋒直指漢中。此次要兩面夾擊,讓張魯腹背受敵,一舉消滅張魯。
不過潘鳳雖然名義上對張魯宣戰,其實他近萬的部隊只是出了葭萌關,揚言要攻破漢中,以他們一天十里的行進速度,估計怎麼也要半年才能到漢中城下。這是田豐給潘鳳出的一個計謀,叫坐山觀虎鬥,隔岸觀火,讓敵人打一個死去活來,好坐收漁翁之利。
主帥潘大將軍,副帥張白騎倆人正在沒心沒肺的逛大街。今日天氣不錯,倒是風和日麗,黃曆上也寫着適合出行。潘鳳今日也是準備兌現前幾日答應甄宓出去遊玩的承諾。
都說女孩子是天生的購物狂,這話果然不假,一個上午過去了,潘鳳覺得自己的腿都快遛直了。可是三個女孩子還嘰嘰喳喳的興致勃勃的逛着每一個商店。
不知道前面什麼東西吸引了三個女孩子的目光,甄宓,貂蟬,小云都紛紛停下,指指點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後面推着獨輪車的潘鳳和張白騎,難道得到一個歇腳的功夫,倆人像比賽誰坐下的快似的,毫無風度的席地而坐。
周邊的不少‘百姓’都偷偷的捂着嘴,生怕笑出聲來。潘鳳和諸位夫人出遊,田豐能不重視嗎?這街道上大部分路人,都是由龍驤營的軍士假扮的,負責潘鳳和諸位夫人的安全。這些士兵難得見自家兩位將軍出醜,都紛紛忍不住想要發笑。
“主公,你說你出來帶夫人溜達就溜達,非把我拽出來幹嘛?我老張這腿現在都快不能回彎了。”張白騎不滿的抱怨道。
“白騎,你我是兄弟,不是有福同享有禍同當的嗎?現在主公我有禍,還不得把你拎出來一起受罪?在說,你我這關係,還分彼此嗎?我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因此嘛!我的夫人就,就是你的親人。”
張白騎哭喪個臉,好像十分無奈。
“主公呀!兩位夫人太能溜達啦,你行行好,放過我吧。”
潘鳳鄙了一眼身邊塞的滿滿的獨輪車,心裡暗暗琢磨着:“現在就想溜,讓老子一個人當苦力,做夢去吧!”
“白騎呀!聽聞最近一段時間你訓練龍驤營可向庫府要了不少軍械。”
“是主公,龍驤營訓練強度大,軍械損壞的快。”張白騎也不明白爲什麼主公突然談起了正事,但是據實的回答道。
“咳咳,這我心裡都有數。”潘鳳擦擦額頭上的汗,臉上突然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壞笑,也不知道打着什麼主意。不過作爲長期跟在潘鳳身邊的‘狗腿子’,張白騎心裡突然一涼,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看,我們是兄弟吧!兄弟嘛,你看現在主公我窮的叮噹響,軍械花費還這麼多,因此呢,我決定由你承擔一部分。今日你要是離開呢,以後就扣你的俸祿來彌補龍驤營的花費,你看,我的主意不錯吧!”
“額……”張白騎怔住了,他和田豐是一個檔次的官員,都是沒了俸祿基本上去要飯的貨色,此時看着潘鳳賤笑的臉久久不能說話,過了很久,他漲紅的臉才憋出一句話。
“算你狠。”
又一個時辰過去了,三個女孩子依然興致勃勃,跟在後面推車潘鳳和張白騎舌頭都伸出來散熱了,如果非用一句話形容兩人現在的狀態,那就是累成狗了……
“主公呀!這樣下去不行呀,你坑自己兄弟有一手,一肚子壞主意能不能想個辦法阻止一下兩位夫人。如果在逛下去,恐怕我老張連明天的太陽都見不到了。”無奈的張白騎,只能再次發牢騷。
看着前面兩個俏麗的身影嘰嘰喳喳好像活潑的小喜鵲一般,潘鳳實在不想出言說回府。想想在家裡,憋壞了兩個小美人,現在兩人正式貪玩的年紀,能在家裡安分的待了這麼久也實屬不易。
“別把神馬事情都賴在蟬兒,宓兒身上。你家雲兒溜達的不也挺開心?我決定了,今天捨命陪夫人。你也得陪着我,說什麼今天也不能讓你跑了。”
張白騎拉着個臉,無精打采。幾位小姑娘可能是憋了太久,出門對什麼都敢興趣,尤其甄宓和貂蟬,她們什麼時候逛過街。那種大家閨秀的生活折磨壞了兩人,現在就好比一個對什麼都好奇的孩子,就算撒潑尿活泥巴都能玩上半天。
“主公八字還沒一撇兒哪,可別亂說。”張白騎也是難得的臉紅:“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前面有個書畫店,不如我們去哪給兩位夫人做幅hua如何?”
“作畫?什麼意思?”潘鳳顯然沒有明白張白騎的意圖。
張白騎也是急中生智,他實在是被折磨的沒招了。
“主公您想想,讓畫師給兩位夫人作畫,做一幅畫最少得一個時辰吧。兩幅倆時辰,咋了怎麼也歇過來了。”
“對對對,好主意,好主意,正好也給你家雲兒做一張。”潘鳳也興奮的嗷嗷叫,這下既能不破壞貂蟬和甄宓的興致,還能歇過來。連連拍了兩下張白騎的肩膀,讚許道:“白騎,你到時挺聰明。”
其實潘鳳並不知道,在這個時代只有青樓妓院的女子纔會出來讓人作畫出售意淫,大家閨秀是很少拋頭露面的。這算是一個十分違背禮節的行爲。一個是農民出身不知道這些禮節,令一個是穿越貨,更是一點都不懂。
倆缺心眼的貨色,就這麼帶着自家的老婆去了畫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