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招待這些夫人們,阿九實在是覺得比同人鬥上一場法還要累。
因爲,這些女人們對於她顯然是十分好奇的,時常拐彎抹角的問她一些事情。其中最多的,則是她如何保持容顏的。
看來,只要是女人,對於青春不老都是一樣的嚮往,可對這種事情,她又能如何對她們解釋?總不能說,有機會你們也死一次,睡上個十幾年,也能容顏不改了?
況且,她的容顏沒有變化,只怕不僅僅是因爲“睡着了”,其中的複雜程度,她所經歷的事情,旁人根本就無法仿效。
因此對她們的提問,阿九隻能找理由搪塞,但她模棱兩可的回答,卻讓某些夫人追問的更加詳細,這着實讓阿九覺得疲憊無比。
無奈之下,她只得祭出“遁”之大法,藉口累了,讓寧郡王妃代她好好招待諸位夫人們,自己到後殿的房間休息。
不過,進了後殿,彩荷爲她將牀鋪好之後,阿九卻把她打發了出去,讓她去前面幫寧郡王妃的忙,還讓她幫她把房門關起來,不到晚膳開始,不許任何人的打攪她休息。
對於阿九一休息就喜歡將人打發的遠遠的習慣,彩荷早就見怪不怪了,很快就按照阿九的吩咐將人撤的遠遠地,自己也去了前面幫忙。
不過,等她一離開,阿九卻打開了後面的窗子,看着窗外蔥蔥郁郁的小樹叢,手中卻拿出了一片粉色的花瓣。
她現在有事情要桃蹊幫忙,就是不知道現在他的情形怎麼樣了,能不能毫無顧忌的進入這座雎鳩宮。
只是,她正猶豫着要不要叫他來,突然一陣風從窗外刮過,伴隨着一股花香,阿九的眼睛一亮,立即將打開的窗戶重新關好。
再回過頭來,果然看到桃蹊正撇着嘴站在屋子當中,眼睛則斜瞅着阿九,擡了擡下巴道:“我若是晚到一步,你是不是又把這花瓣浪費了。”
阿九微微一笑:“不是還沒用嗎,你來的可剛剛好,看來那心法很適應你呢,你是來向我道謝的嗎?”
看到她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桃蹊翻了個白眼,哼哼唧唧的說道:“一般般吧,最起碼能讓我離開皇宮,出去轉轉了。怎麼,你又有事讓我幫忙了?你用花瓣,只怕不是讓我來喝酒的吧!”
阿九又是一笑:“我如今還真有事情讓你幫忙,不過晚上的晚宴,你就可以喝酒了!”
“我纔不信你這麼好心!”桃蹊撇撇嘴,“說吧,誰讓你的心法有那麼一點點好用呢?”
阿九也不再客氣,想了想道:“匈奴使者在皇宮中出言不遜,向大周宣戰事情你聽說了吧!”
桃蹊一怔,點頭道:“這麼大的事情,我還沒到雎鳩宮門口,就聽那些小宮女小太監們說了,怎麼了?”
阿九沉吟了一下:“我讓你做的很簡單,就是把那個巴託身上帶着的揮有十八城的地圖搶回來。”
“你要那個做什麼?”桃蹊不解,“難道你還想替這個大周皇帝收復失地不成?他值得你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