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的路上,應賀夫人的要求,茹先生將這次詠絮之賽的主旨和要義向幾人緩緩地說了出來。
不過聽到她的話,車中坐着的幾人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看到她們這副樣子,茹先生也很好奇,不由問道:“夫人,可是我說錯了什麼嗎?”
此時她細細回想自己剛剛所說,應該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只是眼前這這幾人的樣子爲何如此震驚,彷彿是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般。
不過並沒有人回答她的話,而那個小魚則轉頭看向一旁的賀夫人,竟然一臉憤憤的道:“夫人,你說公子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這個……公子之前接受邀請的時候,我也在場,應該是不知道吧!”
面對小魚的義憤填膺,賀夫人卻笑着說道。
只是,她這番笑容卻讓茹先生覺得更有壓迫感,同昨天晚上那個賀公子給她的感覺十分相似。
“可是,什麼事情能瞞得過公子呢?”此時,林丫頭也說話了,眼中卻閃爍着迷茫。
“對對對,林姑娘說的沒錯。他怎麼會不知道。”
林丫頭的話顯然引起了小魚的共鳴,她一臉怒氣的連連點頭道,“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省的去了生氣
。”
去了生氣?生什麼氣?
茹先生有些不明白了,想了想後她以爲賀夫人誤會了,急忙又道:
“夫人不要想太多了,這頭名選出來是要獻給皇帝的,公子只是去幫着評審罷了。因爲都說賀府公子詩畫雙絕,聽說他今日回鄉省親路過銀陵城,這才邀他順道評審的。”
“詩畫雙絕?”賀夫人眨了眨眼睛,“你聽誰說的,他詩畫雙絕?”
“是聽……”茹先生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這句話她是聽學首大人說的,至於真假,她還真沒有仔細研究過。
而且,當她時也並不知道自己會碰上他們,只得道,“難道公子沒有向青松子學過畫嗎?”
她的話剛說完,便立即看到賀夫人很明顯的怔了怔,眼中也在同時劃過一絲詫異,但馬上卻見她笑着說道:“茹姑娘不但繡活好,對這些事情看來知道的也很清楚呢。”
茹先生一愣,但馬上低下了頭,急忙說道:“我只是道聽途說,道聽途說而已!”
賀夫人又是一笑:“茹姑娘不必緊張,知道多些是好事!”
隨即她又眨了眨眼睛笑道:“如此看來,這次的比試咱們是來對了呢!”
不過,說過這句話之後,賀夫人直到到達銀陵女學,都沒有再說話,而是靠在車壁上閉目養神,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在思索着什麼。
……
雖然可以說是銀陵城中最重要的大賽,可是直到到達女學門口,周圍都很安靜,並沒有任何喧囂。
直到馬車進入了女學中後,氣氛才稍顯熱烈了些。
秉承古制,男女分別從兩個門進入會場,不過賀公子是貴賓,有專門的貴賓席。看到他們前來,立即有學校的老先生將他們引到會場正中臨時搭起來的包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