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 花溟初試雲雨情

“讓花溟盯緊了這個于德海。..我要知道他在見了段懷遠之後,見過什麼人,去過什麼地方。”蕭寒吩咐冷月道。

冷月點了點頭:“放心吧,花溟辦事素來嚴謹,相信很快就有消息傳過來的。”

“你的身份雖然經過潔卡西掩護,但有心人還是會發現一些端倪的,所以你暫時不能夠進玄門幫我,就充當我這個門主別墅的管家吧。”蕭寒道。

“放心吧,我知道怎麼應對。”冷月微微的白了蕭寒一眼道。

“你先熟悉一下環境,我還有事回去一趟。”蕭寒很開心,身邊有人,自己並不孤單!

蕭寒再一次回到辦公室,這時候外面的夕陽已經鑽入海平面下去了,牆壁的上的魔法壁燈已經被打開了,照射整個辦公室亮堂堂的。

小小的門房內聚集了好幾個人,卡比拉、萬綺雯、還有祁豐年和文覺。

“門主!”

“祁副門主也在呀,正好,一塊兒進來吧,正好我有事找你。”蕭寒臉色平靜的招呼一聲。

“是,門主。”祁豐年一點不滿的顏色都沒有,也表現的非常坦然。等蕭寒推門進去了,他才緊隨其後,但始終落下一步的距離,表現的十分規矩,恪守了一個做副職應有的職責。

“都坐吧,關起門來,咱們就是一家人,就沒有那麼多規矩了,禮節性的東西那是做個外人看的。”蕭寒很隨意的說道。

“門主此話謬矣,所謂禮,代表着上下尊卑,如果沒有規矩,人人都這麼隨便的話,那我玄門還能像現在這樣政令通行,上行下效嗎?”文覺畢恭畢敬的說道。

“哈哈,文部長到底是黃門的高才生,這道理一套一套的,我嘛,懶散慣了,要不是老堂主的意思,這個代門主我無論如何也不做的。”蕭寒一笑道,當然也順便觀察了一下祁豐年和文覺的臉色。

果然一聽蕭寒提到了戰傾城,祁豐年眼神閃過一絲不自然,雖然齊鷹飛這個門主是從玄門內部選拔出來的,可跟空降沒有什麼區別,原以爲上面玩的是“棒殺”,但是現在看來。有點不太對勁!

齊鷹飛不是戰小慈任命的,而是要退休的老堂主力薦,這裡面可就有文章了。

莫非這老爺子已經認同齊鷹飛這個不是戰家外孫女婿的外孫女婿,如果是這樣,那可就要慎重對待了!

“文覺只是說了該說的話,還請門主不要怪罪。”文覺忙道。

“不怪罪,不怪罪,文部長不但理財本事一流,這一身虎膽也是令人稱頌的,不是有‘文膽’之稱嘛,我是早有耳聞了。”蕭寒笑道。

“三哥,不,門主,這裡是十年來玄門收入和支出的明細表,我已經命人找出來了,您看……”

“先放一放,沒看到我正在跟文部長和祁副門主談話嗎?”蕭寒不悅的說道。

“是,門主。”卡比拉拘謹的望了祁豐年和文覺一眼,坐回自己的位置,眼觀鼻,鼻觀心去了。

“門主過譽了。文覺只是覺得做人要有原則,不可輕易與人妥協罷了。”文覺道。

“文覺兄弟這句做人必須有原則,講的好呀,我呢,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凡是對事不對人,以後共事,還請兩位多多的幫助呀!”蕭寒微笑的拱手道。

“不敢,不敢!”兩人連忙微微欠身道。

“今天我第一天到任,就遇上了這麼麻煩的一件事,兩位不知道有沒有搞來錢的辦法,有的話,說出來聽聽,咱們集思廣益!”蕭寒一臉和煦的笑容道。

“這個,門主,您是知道的,咱們玄門貨源受總堂節制,很多情況下我們都不能夠自主,雖然每年截留在玄門的錢並不少,我們玄門也是戰堂四門待遇最優厚的一門,不過我們待遇雖然優厚,可我們這都是用命來搏的,門主可知道,我們玄門每年要死多少人嗎?”祁豐年激動的問道。

“這個我也聽說過,玄門船隊每年出海,都會有損傷,特別是風暴之下,船毀人亡的事情也偶有發生,沿途還有海盜的侵襲。每年傷亡大的多達上萬,最少的也有幾千,弟兄們確實在用命在搏這麼一點收入,高風險,高回報也是應該的!”蕭寒點頭道,其實玄門死亡率居高不下的原因,主要是海上航行,缺乏醫藥,還有醫生,大部分人都是病死的,真正死於搏殺和風暴卻並不多。

居高不下的死亡率也是令玄門頭疼的一件事,可藥師這種職業在龍島海域內實在是太少了,可龍族海域又是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封閉的地域,生病了,一般的情況下除了自己挺過來之外,基本上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而普通人一旦得了重病,那基本上就等於等死了,有時候一次瘟疫,整個島嶼的人都死絕的情況都不鮮見!

普通人最渴求的就是能夠被黃門選中,因爲修煉者很少生病,而且壽命很長,所以有“一入黃門,全家昇天”的諺語。

“這些死的人。要安撫吧,要撫卹吧,這一年下來,得需要多少錢?”祁豐年好似在訴苦道。

“不錯,祁副門主,這我知道,光撫卹和補償,咱們玄門每年就要耗費上億金幣,我們玄門的撫卹和補償還是最優厚的,至少能讓傷亡的家屬至少可以一輩子衣食無憂。”蕭寒感嘆一聲道。

“這也就是在我們玄門,天門的將士戰死之後只有少的可憐的撫卹。孤兒寡母的太可憐了。”文覺也跟着唏噓不已。

“好了,不談這個了,今天是我第一天到任,我已經命人在大衆酒樓預定了一個包廂,我想請祁副門主還有文、武兩部長還有各部處的主要負責人一起吃個飯,怎麼樣?”蕭寒邀請道。

“這,怎麼能讓門主破費呢,應該是我們給門主到任接風的。”祁豐年忙站起來說道。

“什麼接風,我一直住在玄門島的,不需要這一套,今晚的酒宴我就是想跟各位熟悉一下,增進一下感情,都不許請假,其他人我已經命人通知了!”蕭寒斷然說道。

“這怎麼好意思,我們這一忙就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這頓應該我請纔是。”祁豐年忙道。

“不許推三阻四的,這頓酒我是請定了!”蕭寒板起臉來不悅道。

“好,既然門主這麼說了,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祁豐年只得應下來道。

“這就對了!”蕭寒大笑道,“卡比拉,到酒櫃裡取上幾瓶好酒,咱們今晚好好不醉不歸!”

“是,門主!”卡比拉頓時兩眼放光,那涎水都快從嘴角滴下來了。

祁豐年和文覺也聽到蕭寒命令從酒櫃中取酒,也露出了嚮往的神色,雖然這件辦公室祁豐年隨時都可以進來的,但是裡面的東西他從來都沒有動過,那些好酒也曾經是他嚮往之物,本來以爲他可以成爲這裡的主人,結果陰差陽錯,這裡還是跟他無緣。

蕭寒之所以在大衆酒樓宴請祁豐年他們,一來他需要一個將手下下大將一塊兒聚齊的理由,看一看這些人裡面能否有他可以用的人,二來嘛,自然是爲了于德海,這個大衆酒樓的老闆也是他重點關照的人物。

約定了時間,蕭寒讓祁豐年和文覺先回去準備一下。自己則留在了辦公室閱讀玄門收入和支出的明細,卡比拉在讓蕭寒打發去大衆酒樓張羅去了,這是他份內的事情!

而第一天升任門房值班的萬綺雯因爲老闆還沒有離開,所以也只能留在小門房,不敢離開了。

蕭寒瀏覽的速度很快,不到半個小時,玄門十年收入和支出明細就都裝在他的腦子裡了,擡頭看了一下牆上的魔法鍾,與約定的時間差不多了,不過他身爲主人,又是上司,去的太早和太晚都不好,於是就在腦海裡過了一遍明細,然後纔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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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雯,你怎麼還沒有回去?”蕭寒還在小門房中的萬綺雯,很奇怪的問道,玄門規定放班回家的時間早就過去了。

“我看門主還沒走,我就……”

“我記得你家不在玄門島吧,你住哪兒?”蕭寒隨意的問了一句。

“我就住在總部的職員舍房,兩個月回家一次。”

“原來是這樣,吃飯了沒有?”

“吃了……”話音剛落,那肚腹因飢餓鳴叫起來,聲音格外的清晰明亮。

“呵呵,沒吃幹嘛撒謊呢?”蕭寒笑道,“這樣吧,我請你吃飯,就算你今天給我看你寫的東西,怎麼樣?”

“門主,我,我……”

“我什麼我?”蕭寒上前一伸手拉住萬綺雯小手,細膩嫩滑,不禁心中一蕩,自己果然如婷婷所說的那樣,不上緊箍咒,這立馬心就邪了。

萬綺雯一個小小的心臟霎時間“嘭嘭”的跳了起來,他怎麼就拉住了自己的手呢?

他爲什麼要拉着自己的手?難道他看上自己了?

他是門主,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秘書,他如果想那樣的話,自己該不該抗拒呢?

萬綺雯如同一隻鴕鳥跟着蕭寒一起走出了玄門總部。

大衆酒樓離玄門總部不是很遠,走路也就是四五分鐘,很快蕭寒就與萬綺雯來到大衆酒樓!

印象中齊鷹飛很少出來應酬,但大衆酒樓他還是有印象的,他不止一次的在這個大衆酒樓吃過飯,雖然算不上熟客,但也不陌生。

他的身份如今不同了,老遠的就看到于德海和祁豐年等人站在門口迎接他的到來!

要不是他吩咐過不要過於張揚,恐怕真個酒樓的人都會出來一睹新紮門主的風采,因爲從今天起,他們的生死就算在他的手中了!

“于德海攜大衆酒樓所有員工恭迎門主大駕光臨!”于德海滿面堆笑的迎了上來。

要說以前,齊鷹飛的身份于德海親迎一下也不算什麼,不過最多也就是照個面而已,這已經算給面子了,可今天不同,于德海臉上除了笑容,還有一絲卑謙,那腰也不似以前那麼的直了,有些彎曲了。

“這位是……”

“哦,這是我的秘書,因爲工作的原因,沒有來得及吃飯,就跟着一塊兒來了。”蕭寒解釋道。

“原來是門主你的秘書,那快請,快請!”于德海眼睛一亮,這秘書有點害羞,像個女人,搞不好這裡面關係匪淺,可不能得罪了。

萬綺雯還不知道,自己這一刻就已經被打上了齊鷹飛的標籤,那段懷遠根本就不敢再騷擾她了。

四部三處的人都到齊了,加上副門主祁豐年還有卡比拉和萬綺雯,一共十二個人,大衆酒樓拿出了最大的包廂,然後是最好的菜餚,最美麗的招待。

總務處也是一個清閒的衙門,處長是一個看上去五六十歲的老同志,實際上都已經兩千七百多歲了,修爲小神界上品,幹滿這一屆,估計該回家等死了,後勤處的處長叫馬玉虎,修爲不錯,臨門一步就快跨越那條線了,採購部的部長是戰家的人,戰家第四代的戰鐵,跟戰江關係還不錯,然後就是監察處了,一個不怎麼合羣的人物,一雙眼睛始終半眯着,但透露着一絲寒光,修爲跟祁豐年不下上下,名字叫江濤,妻子是韓家人,然後財務部的文覺,運輸部的武綽,人事部的部長出身寒門,名字叫費明,這個人看上去就跟他的名字差不多,難以理解,他之所以能夠當上這個人事部的部長,那還是他跟君橙舞這個門主差不多,因爲人事部沒什麼大的權力,管事以上的任命人事部都說了不算,人事部除了每年招收大量的船員和安排發放撫卹之外,幾乎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可幹。

七個人當中,蕭寒直覺告訴自己,人事部的費明絕不是表面的難以理解的樣子,他應該是君橙舞的人,文覺和武綽則是祁豐年的鐵桿,採購部是戰家的傳統勢力範疇,江濤,他的妻子是韓家人,自然不會對蕭寒這個齊鷹飛有什麼好感,後勤處的馬玉虎,這個人以前在財務部,是一個失意的人,每天喝的醉醺醺的,今天晚上的酒宴,要不是被人架過來,他是捨不得過來的,這個人天賦不錯,只可惜爲了一個女人搞成現在這樣,對方身份也不怎麼樣,但是被韓家的一個直系子弟看上了,結果自然可想而知,不但從財務部這等重要的部門出來了,熬了這麼多年,要不是祁豐年的關照,他連這個處長都當不上。

總務處的處長範同,綽號“飯桶”,這是位老同志,基本上誰都不得罪,老好人一個,放在總務處這個專管雜務的地方倒也是人盡其才,因爲這老同志待的時間長,知道的東西也多,玄門上萬年來的大事小情的都記在他的腦袋裡,有時候還真離不開這樣一個人。

不管是誰,只要他還沒有正式表明態度,蕭寒都是綻放了一張笑臉。

新老闆不錯,當年君門主到任的時候,玄門的高層那是集體設宴爲其接風,但是一直等到半夜,都沒見君門主的身影,這件事可是傳了一陣子,說君門主太傲了,屬下爲其接風,她居然擺架子不到場,甚至連人影都找不到,讓大傢伙空等了一個晚上!

推杯換盞,觥籌交錯,都是酒精考驗的戰士,加上喝的都是五百年以上的絕世陳釀,不一會兒幾瓶好酒就見底了,卡比拉又匆匆跑回去去了一些,這才讓這些酒鬼們滿意了!

蕭寒這是慷他人之慨,雖然也有些肉疼,畢竟現在這些陳釀都屬於自己的了,卡比拉也比較機靈,取的都是五百年上下的,沒有一瓶是超過六百年的。

“來,大夥兒都敬齊門主一杯,今後齊門主就是大夥兒的頭兒了,這可是五百年的情分,你們說是不是呀?”人事部的費明倒是一個挺能活躍氣氛的人,看起來這個人能夠坐上人事部的部長,這做人的本事怕是十分厲害,他這麼一鼓動,在座的男人除了蕭寒之外,都興奮的叫了起來。

當然,某些人性格使然,就算是再激動興奮,也是從臉上看不見一絲波瀾的。

萬綺雯第一次出席這樣的酒宴,又是被卡比拉這個人精安排坐在了蕭寒身邊,拘束加緊張,外加被逼迫喝了幾口酒,那一張臉嬌豔的如同一多盛開的桃花。

“承蒙諸位兄弟看得起,這杯酒我這個做門主的不能不喝,不過在喝這杯酒之前,我提議咱們敬祁副門主一杯,這些年祁副門主可是勞苦功高,可以說沒有祁副門主,就沒有玄門的今天的興盛,大傢伙說是不是呀!”蕭寒可不是傻,這麼多人一個一個敬下來,自己肯定給灌趴下了,所以這一招轉移火力的辦法還是參加工作之後學會的。

祁豐年臉色雖然沒有變化,不過他的眼皮子卻是不由自主的跳動了一下,這個齊鷹飛不好對付呀,怎麼上一次在桌上沒見他有如此好的口才呀!

上司提議給下屬敬酒,這酒不喝也得喝,除非你想直接撕破臉對着幹,如此一來,正好給了對方口舌,而且還不佔理。

火力一下子轉到祁豐年哪裡去了,在座的哪一個不是人精,一聽門主這意思,祁副門主今天不放倒是不行了!

當然蕭寒這一提議,需要有人響應,這也算是投名狀了,一舉兩得,也可以試探一下衆人的態度。

“對,對,是該敬祁副門主一杯!”第一個響應的不是剛纔倡議給蕭寒敬酒的費明,也不是卡比拉這個心腹,而是那後勤處的馬玉虎,這廝搖搖晃晃的手裡舉着一杯酒,醉眼朦朧的說道。

蕭寒眼神微微的一眯,這個馬玉虎雖然是接着酒勁,可能混到這般地位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也許他眼裡醉着,心裡沒醉呢,馬玉虎雖說是祁豐年提拔上來的,可未必就是祁豐年的人。

果然,祁豐年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悅,不過他還是站了起來,與馬玉虎碰了一杯!

“謝謝馬玉虎兄弟,但是這不是我祁豐年一人的功勞,這個功勞是大家的,是我玄門二十萬兄弟姐妹的!”

“說的好,來我們爲玄門的二十萬兄弟喝一杯!”蕭寒撫掌讚歎道。

馬玉虎帶了一個頭,下面就好辦了,這除了萬綺雯,九個人輪番敬下來,祁豐年縱然修爲不錯,這臉頰也不禁微微泛紅,這可都是五百年以上的陳釀,酒勁之大,一小杯都能醉倒一頭牛,何況是人了?

要換做是普通人,這酒只能兌着喝,不然無福消受!

祁豐年被灌的七葷八素的,當然不肯放過蕭寒了,他站起來先敬了蕭寒一杯酒之後,那身後文覺和武綽自然是緊隨其後響應,蕭寒是來者不拒,滿滿的十杯酒下肚,一點事兒都沒有,臉色如常!

衆人驚奇齊大門主海量,自然不肯將他放過,倒是蕭寒再也不喝了,除非有人能夠說出一個特別的理由,否則他面前就被始終都是滿滿的。

卡比拉倒是插科打諢,一些好笑的葷段子不斷的從這廝的嘴中冒出來,那渾然沒有注意到這身邊還有一位女同志。

不過卡比拉也算注意了,這都是場面上有身份的人,太過直白了顯得丟身份,所以將的都比較隱晦,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那種,反正大家都是聰明人,還又都是男人,都聽得懂的。

當然,萬綺雯也不是剛剛從溫室裡出來的花骨朵,卡比拉講的那些東西她縱然一下子沒聽明白,但隨後一回味,也就清楚了!

這些都什麼人呀,一個個身居高位,衣冠楚楚的,沒想到背後都一個德行!

特別是她有點好感的門主大人居然也笑眯眯的,絲毫沒有不悅的意思。

一直喝到大半夜,蕭寒才宣佈散席!

十一人,至少有九成的人都喝高了,那馬玉虎同志直接就睡到桌底下了,要不是臨出門的時候發現少了一人,還真不知道這廝居然已經躺在包廂桌子底下呼呼大睡了!

蕭寒吩咐下去,給在酒樓收拾了一間房,讓人把馬玉虎擡了過去。

剩下的各自散了。

蕭寒與萬綺雯一路,都是會玄門總部,卡比拉這混小子居然搶先一步溜走了,留下她們兩人肩並肩的往回走。

一路上誰也不說話,等到了玄門總部的辦公大樓前,蕭寒突然笑了,萬綺雯這小妮子居然一路上跟過來了。

“萬秘書,要不要上去坐一坐?”

“啊?”萬綺雯渾渾噩噩的,猛然一擡頭,發現自己居然又回到了玄門總部大樓,而不是她在總部的舍房。

“門主,我該回去了!”萬綺雯一轉身,就要往總部舍房的方向,但不知道用力過猛,還是重心沒有協調轉移過來,小腿一歪,腳給崴了一下!

“哎喲!”一聲尖叫,蕭寒一回頭,看到萬綺雯身子突然倒了下去,自然是連忙伸手一把拉住對方的手。

力道有些重,一具柔軟的身軀就這樣落入了懷中!

“嗯!”一聲悠長的呢喃,萬綺雯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令她感覺到無限溫暖的懷抱之中,那味道很像小時候父親的一樣。

崴一個腳都能暈過去,這實在是他平身第一次見到。

不過蕭寒很快就想明白了,這小妮子晚上也喝了不少酒,湊巧崴腳的時候,沒能壓制住翻騰的酒氣,結果就這樣醉倒在蕭寒的懷中。

沒辦法了,冷月在門主別墅要看着君橙舞,花溟又不在身邊,只能自己親力親爲了,難道把她扔下不管嗎?

蕭寒懶腰將萬綺雯抱起,上了五樓!

今天酒宴上各人的反應,他的好好的琢磨一下,所以纔沒有回別墅而是來辦公室,辦公室寂靜,就他一個人,正好琢磨這件事。

兩間小客房,一間讓卡比拉上午給糟蹋了,另外一間倒是可以住人,不過魔法燈卻壞了,於是,蕭寒只能將萬綺雯安置在自己那間房內!

脫去外套和鞋子,再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在牀頭,打開牀頭的壁燈,讓後緩緩的退了出來。

回到辦公桌前,從桌面上一疊白紙中抽出一張來,在上面將今天晚上的十個人的名字寫了下來!

祁豐年、文覺、武綽、馬玉虎可以歸爲一組,費明、卡比拉、戰鐵可以歸爲一組,剩下的是範同和江濤,江濤這個人不屬於玄門勢力,他的部下都是總堂直接安排,除了薪俸掛靠在玄門之外,與其他六個部門基本上不發生交集!

不過江濤的監察處既然跟玄門的財務發生關係,那麼這個人應該可以劃歸道祁豐年一黨中,但這兩者應該是平等的,江濤手握監察處大權,就算比祁豐年低一級,也不應該不會買他的帳,不過祁豐年既然大肆走私,就不能瞞過江濤的眼睛,這兩人之間肯定有利益關係。

因爲自己跟韓家關係交惡,這個江濤沒有理由會跟自己,所以這個人應該不可能被爭取。

費明和卡比拉,這兩個人,一明一暗,如果費明真的是君橙舞的心腹,那麼這個費明應該會成爲自己的助力,至於戰鐵,他是戰家人,以戰家的利益爲重,應該不至於他爲難自己,除非戰小慈暗中作梗,倒是這個老將範同,這可是一個老滑頭,總務處又沒什麼實權,凡事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這個人可以直接排除!

至於護法處,梅錢雖然是君橙舞的人,但沒什麼聲望,要想把他提上來,難免有人不服,況且他也不是執掌護法處的人才!

這了一琢磨,蕭寒發現自己在玄門內可用之人還真是不多,也怪齊鷹飛太過低調了,在門內的人脈實在是太少了。

突然一陣微風拂面,蕭寒辦公桌便多了一個人俏生生的站立着。

“大老爺,我回來了。”

“是花溟呀,呵呵,你還學會跟我開玩笑了。”

“怎麼你不喜歡嗎?”

“喜歡,怎麼會不喜歡呢,不過你這一突然改變稱呼,大老爺,呵呵,到讓我有些不太適應!”蕭寒笑道。

花溟對着空氣嗅了一下,眼眸中透露出一股玩味的笑意:“屋子裡有人?”

蕭寒呵呵一笑,房間內的萬綺雯肯定瞞不過她的,說道:“屋子裡當然有人了,你我不都是人嘛?”

“別跟我打岔,婷姐可是吧看管你的重要任務交給我和冷月,要我們好好的看着你,別再拐帶無知少女回家了!”花溟幽怨的道。

“什麼叫拐帶無知少女,花溟,你這話說重了。”蕭寒無奈的捏了一下鼻子道。

“行了吧,我纔不管你的私事呢,反正你不過是我的僱主,有吃有喝再有錢拿,我就跟你,沒有,我跟別人!”花溟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敢,我告訴你花溟,你休想從我身邊離開!”蕭寒聞言,不悅道。

“有本事,你現在吃了我呀?”花溟咯咯一笑,挑釁的勾起指頭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蕭寒不由自主的舔了一下嘴脣,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

“咯咯,是我說的,你敢嗎?”花溟鮮豔欲滴的紅脣微微張開,那三寸香丁迅速的掃過兩排潔白的貝齒,說不出的魅惑,誘人之極。

“你都敢,我爲什麼不敢?”蕭寒大笑一聲,站起來一下子撲了過去,將花溟抱住之後狠狠壓在了身下。

“告訴我,今晚爲什麼勾引我?主動獻身?”蕭寒凝視着花溟問道。

“我是女人,我也有需要!”花溟怔怔的望着蕭寒說道,小手甚至輕輕的從蕭寒兩腿間一帶而過。

“爲什麼在這之前你沒有這麼做呢?”蕭寒一咧嘴,顯然是被花溟的主動刺激了,表情疑惑的問道。

“因爲,我喜歡你現在這張臉,還有,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

“靠,什麼邏輯?”

“難道我們不是一個人嗎?”

“因爲看到這張臉,我感到有一種背叛他的快感!”

“你想背叛他嗎?”蕭寒覺得有點荒唐,明明是一個人,在花溟的眼裡,居然變成了兩個人。

“不,我不想背叛他,也不想背叛你,我只是對着他的時候,總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心在顫抖,好像害怕什麼,可面對你的時候,我心裡就沒有這種害怕了,我感到很平靜,很舒服。”花溟說道。

“你的想法真奇怪,難道是你的意識海出現了問題?”蕭寒緊張的問道。

“沒有,我很清楚,我也知道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你們兩個是同一個人,可我就是感覺現在這張臉的你比他好。”花溟認真的說道。

“是嗎?”蕭寒對準那兩片鮮紅的嘴脣重重的吻了下去,好幾天都憋着沒有嚐到肉味了,美人兒既然主動獻身,豈能辜負呢?

這可是花溟的初吻,不過是男人的,女人的初吻早已被紫鏡奪了去了。

兩個人的舌頭緊緊的糾纏在一起,蕭寒只覺觸感香柔嫩滑,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撲鼻襲來,更刺激得他yu火蒸騰,舌頭加重了力道,不停的勾挑滑舐。

氣喘吁吁,香汗津津。

“小溟兒,不如我們就在這裡……”

“你就不怕房間裡的那位?”花溟眼眸之中盪漾yu火道。

“不怕,她喝醉了,一時半會醒不來的,就算看到了,也沒什麼,一個小丫頭,什麼都不懂的。”

“嗯!”魔族女人對這些倒是不太講究,就算野外苟合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褪去一切衣物,一具完美無瑕的誘人露了出來!曾經的冰霜美人魔將此刻竟猶如一隻溫馴的小羊羔般蜷縮在猩紅的地毯之上,絕色嬌美的芳靨暈紅如火,清純美眸含羞微閉,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着那一雙剪水秋瞳微微輕顫。

健康的小麥膚色的玉頸下一雙柔弱渾圓的細削香肩,是如此的飽滿聳挺,兩座玉峰就像凝脂堆玉般,高傲的在上高高挺起,鮮紅誘人的靜靜的趴在玉峰頂,裝飾着兩粒成熟綻放,彷彿還沾着露水未曾採摘的紅櫻桃般晶瑩粉嫩的蓓蕾。

燈光朦朧,那兩點嬌媚粉嫩的殷紅,誘得蕭寒心癢難熬,還有周邊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呈現出淡淡的粉色,更是叫人垂涎欲滴。

ru房不是向兩邊聳挺,而是均勻的向中間擠挺着,那道深深的乳溝讓人一看就恨不得將臉全部埋進去,好好感受一番凝脂香滑的感覺。

纖細小蠻腰和平坦雪白的小腹不見一絲贅肉,沿着誘人的曲線,至腰臀處豁然開朗,誘人的臀線一展無疑,兩瓣嬌美上翹的雪白香臀,也是讓人更加的遐想,想一手將眼前尤物的嬌美隆臀握進手裡細細把玩。

一雙就像一雙玉柱般,修長圓潤,白嫩順滑,比例搭配的是那麼的勻稱,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纖巧雪白的足踝下,那雙看起來只比天賜手掌大少許的玉足更是如渾然天成。

“我的小溟兒,沒想到你這麼美,美的讓爺我的一顆心都化了。”蕭寒雙手輕撫其上,讚美不已道。

蕭寒的動作或輕或重,或急或徐,或揉或按,或捏或壓,讓花溟的每一寸肌膚都彷彿燃燒起來,燒得快要融化了,鼻孔抑制不住發出誘人的!

花溟承受着蕭寒恣意的撫愛,任他一步一步地勾出她體內深藏的。

撥開了披肩的長髮,找到了她的雙耳,輕輕的撫弄着她的耳垂,再慢慢的划着圓圈,緩緩的移到雪白的粉頸,再從頸部滑向肩胛,輕輕撫着她粉藕似的一對玉臂,慢慢的,遊移到掖下,輕輕的搔着她。

yu火如熾的花溟,媚眼如絲、眉黛含春,嬌膩的喘息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有一天會在一個男人的身下發出這樣的聲音,忽然感覺到蕭寒的大手滑進了她,直搗那溼潤的幽谷。

“爺!”花溟驚呼一聲,嬌軀輕顫一下,便一下子落了下來。

蕭寒坐起身來,雙手托住花溟的美臀,抓了個枕頭墊在底下,都還沒來得及挺腰前送,花溟纖巧的小手不知何時竟已撫上了那火辣滾燙的硬物,灼熱粗壯的觸感,令她忍不住從喉中發出了一聲迷人的驚呼。

“啊,好燙!”

蕭寒驚訝了,驚訝花溟竟然主動伸手去探它,俏臉上的神情雖帶着羞澀和畏意,熾烈的yu火卻燒的她更加媚態橫生,不過蕭寒迅即想到花溟跟紫鏡之間虛假鳳凰的事情,她懂得這些也並不稀奇。

是時候了,雙手在花溟嬌媚的身體上盡情巡遊,弄得她呻吟聲更加婉轉柔媚,一邊挺腰前送竟然手都不用,光靠前端輕點,便讓她一雙非常自然的分開。

“小溟兒,大老爺來了!”

隨着蕭寒的步步挺進,花溟只覺自己的空虛一寸寸地填滿,強烈的快美令她神魂顛倒,既陌生又強烈的充實和火熱,燒的她更加春泉漫溢,忍不住纖腰輕扭,迎合着他的挺進,忽然下面一痛,一股強烈的充實感,混着痛楚和灼燒狠狠攫住了她,花溟“啊!”的一聲,無法自拔地摟緊了蕭寒雄壯的虎軀。

花溟的第一次給了紫鏡,但是那並不是真正的男女**,雖然也很快樂,但快樂之後往往是一種難言的空虛和寂寞,這一次不同,那是一種與以往完全不同的感覺!

這讓花溟有點明白爲什麼紫鏡跟了蕭寒之後,就再也沒有找過她,甚至當初背叛她的事兒也沒有再提過。

因爲女人跟女人哪不過是尋求一點身體上的快感,而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就不止身體快感那麼簡單了,還有心靈上的慰藉,從本質上講,她和紫鏡的心靈都是空虛的,除了追求力量之外,就再沒有什麼了,對於情感的訴求一樣是魔族人的本質需求!

從這一刻起,她明白什麼叫靈慾合一,魔界只有欲,而沒有靈,所以魔只能毀滅。

征服一個女人,通常有兩種方式,一種是在上叫她流連忘返,那樣你就多了個奴,還有一種就是用你的魅力把她的自信、她的自尊徹底的、全部的都打破,那樣她會成爲一個對你俯首貼耳、言聽計從的奴僕。

對於花溟,蕭寒有兩者兼而有之的心思,既不想她成爲一個的工具,又想她能夠成爲自己的好幫手,征服這個女人是他早已計劃好了的,只是之前一直沒有得手,沒想到今天晚上她會主動的yin自己,一切變得水到渠成!

花溟四肢癱軟,無力地偎依在蕭寒懷裡,左手環在花溟頸後與她相吻,右手則不住地玩弄她的挺翹,捻揉搓捺,挑纏卷點,如火爐鼓風似的將她才熄滅的yu火又催動了起來。

一對癡男怨女忘情之時,卻不想在他們身後,一扇門微微的拉開一條縫隙,一對漆黑的眼珠子一閃一閃的正好對着糾纏在一起上下翻滾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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