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不知道雲兒到底還有沒有活着,嗚嗚……我的雲兒啊,你到底在哪啊,孃親很擔心你”
“唉,夢兒,別太傷心了,雲兒肯定沒事的,放心吧,我沒同意臭小子死呢,他敢死?!”看着雲兒的母親天天以淚洗面,陳雲龍破天荒的開了一個小玩笑爲了哄李夢開心,緩解下的心情,陳雲龍也是心痛,誰家的父母聽說自己的兒子跳崖,誰不傷心?
“三爺…”正當陳雲龍頭痛的時候,一聲呼喚打斷了此時的悲傷,不過陳雲龍的表情卻沒有平緩而更加深一些。
“夢兒,我出去一下,你別太傷心了,雲兒沒事的,身子累壞了可不好。”跟夢兒道別了一句心裡卻也不是滋味。
陳雲龍關好門之後整理了下衣衫,徐補的走入自己的書房,後邊的人影也沒有說話就這樣的跟在‘三爺’的後邊,進入書房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輕輕一按陡然間出現了一個暗格。
進入密室之後陳雲龍問道:“燁鶯,調查的怎麼樣了?”
“三爺,這事說來也蹊蹺,陳天最近很是低調,沒有以往的猖狂,除了他兒子還是老樣子之外,沒有任何的動作,我感覺這裡總有點不對勁,而且,我還發現他兒子陳風,經常去一個叫‘雅蝶居’的客棧,每次進去都匆匆的,而且出來的時候都是春風得意的樣子,跟發春似的。”燁鶯訕訕的說道。
“嗯?有沒有看到他和什麼人聯繫過或者見過面什麼的?”陳雲龍眉頭緊鎖,感到一絲的不安。
“一個黑袍人,我見過他和一個黑袍人說話什麼話,陳風就匆匆的走了,不過……”
“說,不過什麼”
“他是武狂”燁鶯慎重的說道。
“嗯?武狂?怎麼回事,速速說來。”
“那天我看見陳風和一個黑袍人在‘雅蝶居’見面說了些什麼,然後看見陳風走了出去,我就感覺好奇,等到半夜時分時候我辦成黑衣人,想去探查一番,沒想到我剛飛到房頂他就發現了我,要不是我反映過快,差點就擊中了我,後來我和他戰了幾個回合,雖然我倆不是用全力都只是試探對方,所以也沒鬧出什麼動靜出來。”燁鶯這時眉頭也緊鎖繼續道“三爺,你是知道我的,不是武狂無法傷到我的,那時,正當我準備近一步試探的時候,沒想到偶然間看到他腰間一個令牌——青雲莊的令牌,而且還是有地位的長老。當我看到腰牌的時候疑惑了一番,當我驚醒過來的時候卻看到他的劍已經就在眼前被他傷到了,還好沒有用全力,要不然我也不能全身而退了。又交戰了幾個回合我就趁着黑夜走掉了,他也沒攔我,好像不在乎一般。”
聽完燁鶯的回答陳雲龍不禁陷入了沉思:“哼,青雲莊,果然,老家主多年沒在,這青雲莊早就開始惦記着我們陳家了,要不是怕老家突然回來,他們早就攻打過來了。看來他們現在是等不急了,不過,陳風一個小孩子怎麼和青雲莊的長老在一起?我們陳家家族弟子向來不是不許和他們來往的。”
過了半盞茶的時間陳雲龍突然睜開眼睛,不過眼睛裡多出來一些驚懼的味道,深吸了一口氣:“肯定是陳天,陳天故意低調,讓我們放鬆了對他的警惕,卻讓自己的兒子和外界聯繫,哼,陳天,青雲莊……”
“三爺,這是?……”燁鶯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但也不確定。
“你想得對,如果陳天真的敢這樣,哼…”陳雲龍腦筋暴起,想然肯定是氣氛到了極點。
“那我們現在可不…”“不急,現在他們還不敢亂來,現在去肯定會打草驚蛇的,看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陳雲龍走出密室看着窗外的夜空,不禁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