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紙又揉成一團之後,幻靈獸衝進了鍾飄雪的寢室,來到牀邊,使勁的搖晃着鍾飄雪:“主銀主銀,快起牀了,小白出事兒了!”
“嗯……小白出事兒了?出了什麼事兒?”本來還睡得迷迷糊糊的,但聽到幻靈獸說小白出事了,鍾飄雪立即彈跳了起來。
“主銀,你看。”幻靈獸將紙團給了鍾飄雪。
展開紙團,看了看內容,只見上面是這麼寫着:想要小白活命,就到魔林來。
“砰……”
“混蛋,竟敢綁了小白,讓我抓到,看我不弄死她!”看完紙團上的內容,鍾飄雪氣得毛都要豎起來了。
“主銀,先別生氣了,趕快換衣服,我們現在就去魔林。”幻靈獸忙前忙後的,還給鍾飄雪打好了洗臉水。
“好。”鍾飄雪應了一聲,然後迅速穿衣洗漱。
待一切都準備好了之後,一人一獸便前往了魔林。
魔林也是獨角獸一族的領地,據說魔林是一處特別兇險的地方,裡面有魔獸無數,但也有不少的上等靈藥和珍惜物品。
因爲有着結界和屏障,裡面的魔獸並不能出來爲非作歹,但是外面的人卻可以隨意進入,所以那麼久以來,纔沒有見到一隻魔獸在外面爲非作歹的。
來到了魔林這兒,鍾飄雪先是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氣息,還吃了好幾顆丹藥,這才緩緩的踏進魔林內。
此時的幻靈獸,它縮小身子,跳上了鍾飄雪的肩膀,還東張西望的,幫鍾飄雪主意周圍的情況。
由於還是在魔林的邊緣,一人一獸進來之後,暫時還碰不上魔獸,但是,那股危險的氣息無時無刻不縈繞在她們的身邊,若是一個不注意的話,很可能就被隱藏在暗中的魔獸給撲掉。
“吱吱,感覺到小白的氣息了嗎?”鍾飄雪邊走邊輕聲的問了這麼一句。
“還沒,主銀,既然是有人叫我們來的,幹嘛我們進來之後,她不出來見我們呢?”幻靈獸很疑惑,因爲從紙團上的內容來看,小白應該是被人抓住的。
“小白是被人抓住的,但是那人不會這麼笨的,小白還在魔靈裡面,但是抓住小白的那人肯定不在了,她是利用小白把我們引進來,然後再借用魔獸的手除掉我們。”
鍾飄雪緩緩的分析了出來。
“啊?那……那我們不是上當了嗎?”聽完鍾飄雪的分析,幻靈獸傻眼了,它覺得那人也太陰損了,竟然利用小白引她們進來,然後在藉助魔獸的手除掉她們,這樣一來,就可以掩蓋掉那人的罪行了。
“從我們前來魔林開始,就已經上當了!吱吱,小心一些,這裡面的魔獸應該很厲害,我們要小心應對才行了,還有,儘快找到小白,再拖下去,小白肯定沒救了。”
“嗯,我知道了主銀。”
話落,一人一獸都放開了神識,查探小白的位置,同時也注意着暗中的魔獸。
一人一獸費了好一番功夫,終於在一顆古樹下找到了小白。
但是小白卻被綁在了古樹上,而綁住小白的不是繩子之類的,而是那顆古樹的枝條!
此時小白正暈着,她不知道鍾飄雪與幻靈獸已經來救她了!
看到了小白,鍾飄雪並沒有衝動的衝上前,而是利用神識掃視着周圍,看看這裡還隱藏着什麼危險。
這一查探,果然讓她發現周圍潛伏着很多魔獸,還有,她發現那顆大樹也非常的奇怪,看起來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那些枝條看起來像是藤條,柔柔軟軟的。
“主銀,那是北冥樹妖,從它的氣息來判斷,它的修爲似乎在六重天以上,而周圍的那些魔獸,好像只有五重天左右的修爲,所以那些魔獸纔不敢輕舉妄動。”
幻靈獸一眼就認出了那棵樹的身份,並且向鍾飄雪介紹了起來。
“原來是北冥樹妖啊,怪不得!它確實有六重天以上的修爲,但具體是哪一級,要交過手才知道了。”鍾飄雪也感覺到了北冥樹妖的厲害。
“但是小白在它手上啊!”要交手,幻靈獸是沒什麼意見,但它擔心小白會受傷。
“沒事,我有辦法救回小白的。”鍾飄雪自信滿滿的。
北冥樹妖嗎?嘿嘿……不管是什麼妖,只要樹,那它們都懼怕火焰!正好,可以放九幽鬼火出來浪一浪了。
“主銀有什麼辦法呢?”幻靈獸疑惑的問了起來。
“嘿嘿……”鍾飄雪只笑不答,不過她卻悄悄的讓九幽鬼火出來,而且就隱藏在自己的衣袖裡。
“北冥樹妖,放了小白。”鍾飄雪直接對着北冥樹妖大吼了起來。
其實北冥樹妖早就感覺到鍾飄雪與幻靈獸的到來了,只是它感覺到那一人一獸的修爲似乎不太高,所以它沒有理會而已。
直到現在,鍾飄雪開口了,北冥樹妖才正眼瞧了瞧鍾飄雪:“放了她?你拿什麼來交換?她可是我今天的食物呢!”
“沒東西跟你交換,不過我可以答應你一個不過分的條件。”鍾飄雪緩緩地開口。
“條件?我要條件來有什麼用?還不如要個人實在,至少還能填飽肚子。”北冥樹妖不屑的看了鍾飄雪一眼。
“呵呵!你先別急嘛,我說的條件,你也可以讓我多抓幾個人來送給你啊!你用一個人換取兩個人,這多划算啊!”鍾飄雪循循善誘。
她根本就沒有要交換的意思,只是想這樣分散北冥樹妖的注意力,然後迅速出手救回小白。
“嗯……你這個聽起來不錯,那你說說,你要用幾個人來換取這一個啊?我胃口很大的!”北冥樹妖信以爲真,開始討價還價了。
“十個,夠嗎?不夠可以再加!”
“你看我這麼健壯,十個能填得飽肚子嗎?”
其實十個已經很多了,但北冥樹妖還是覺得少,它想要更多,而且越多越好。
“唉……現在外面的人都差不多被吃光了,十個人很難找得到的,你如果覺得少的話……算了,我還是不換了。”鍾飄雪假裝一臉兒爲難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