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城門上的守門士兵也是不知所措,魁劍吊的位置不高不低。他們都是小兵,哪裡會輕功。再者他們也不敢確定魁劍究竟是不是睿王掉上去的,若真是睿王逼男爲娼,他們貿然解救,只怕到時會引火自焚。於是經過衆人商議之後,由管事兒的趕緊分派了幾個人去睿王府通報。
可是圍觀的人太過擁堵,派出去的士兵擠了半個時辰才擠了出去,才連滾帶爬地趕往睿王府。
睿王府書房。
皇甫辰在書房一直等着魁劍覆命,可是魁劍竟然徹夜未歸,他也跟着一夜沒閤眼,天亮的時候才躺在軟榻上,剛閉上眼睛,一陣急急的大呼聲從大門口傳了過來。
“王爺,王爺不好了……”睿王府的管家神色匆匆地跑到了書房,都顧不上禮節,一下子就將書房的門雅開闖了進來,老臉發白,渾身發顫,“王爺……大事不妙。魁劍……魁劍……他……”
“魁劍怎麼了?”皇甫辰陡然睜開眼,從軟榻上起身問道。
“魁劍被人扒光了衣服掉在了城門上……”管家喘息了半晌纔將話說明白。
“嗯?”皇甫辰俊美的面色霎時一寒,“什麼人做的?”
“守城的人剛剛來報.說沒有看到是什麼人,今晨五更的時候發現就魁劍被掉在那了。”管家繼續開口,“如今城門口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百姓,王爺……您……”
“備馬!”皇甫辰推開書房門寒着臉走了出來,向外走去。
管家一聽,嘴角狠狠一抽,欲言又止道:“王爺,您確定要親自前往城門口?”
皇甫辰剛走出幾步,聞言頓住身形轉過來,冷聲質問道:“難道本王不能去?”
“咳咳……”管家一時間被皇甫辰噎得不知如何回答,當下訕訕道,“屬下這就備馬。”管家立刻跑去牽馬,心裡卻一陣抽搐。不是他不想給他家王爺說明真相,實在是因爲他沒膽說出來,若是王爺這時直到真相一個暴怒拿他出氣了,那他這把老骨頭到時怎麼死都不知道。
睿王府大門口,皇甫辰翻身上馬。身後有一行護衛相隨,駿馬四蹄揚起向着城門飛馳而去。
剛一入街,便見兩旁人滿爲患,一眼竟是望不到盡頭,人羣中交頭接耳議論不止。皇甫辰充耳不聞,大手緊握着繮繩,冷聲道:”開路!”
“是,王爺!”身後立即有兩名護衛上前,大喝一聲:”王爺駕到!過往行者,一律靠旁!”
一聲大喝,人羣頓時驚醒,人人都看向發聲的方向,當看到端坐在駿馬上的藍色身影,立即如潮水一般的退卻兩旁。剎那間通向南城門讓出一條寬寬的道。
皇甫辰雙腿一夾馬腹,駿馬四蹄揚起,箭一般的向着南城門而去。踏踏馬蹄聲響成一片,在他的身後清一色黑衣勁裝的黑衣騎相隨,所過之處掀起一片殺氣.。
當皇甫辰留意到圍觀百姓向他投來的怪異眼神時,他一心記掛着魁劍,並沒有深究是怎樣個情況。轉眼間就來到了城門,皇甫辰一眼便看到了被扒光了衣服吊在城門的人,正是被他派去將軍府一夜未歸的魁劍!
他俊面瞬間一寒,一雙鳳目內積聚着濃郁的風暴,隨即目光流轉到魁劍身上所掛的牌子時,皇甫辰一時氣得差點兒從馬上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