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說,只要慕容松濤活着,其實我怎樣都是有危險的。”莫西北搖頭,轉念想了一下說,“你是易容高手,對吧。”
“你要幹什麼?”慕非難退後一步,擺出一副防守的架勢。
“別緊張,就幫我個小忙而已。”莫西北笑了,“一個小忙,真的,我保證。”
“老闆……老闆……”不等慕非難點頭,腳步聲咚咚,外面一個夥計忽然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一進門就大口喘着粗氣說“老闆不好了……”
“出了什麼事情,大呼小叫的,小心驚擾了客人。”莫西北走到門口,瞧見夥計身上簌簌的抖着,似乎是被什麼可怕的東西驚嚇了一般。
“老闆,出事了,出事了。”夥計腳一軟坐在了地上,只會反覆的重複這兩句。
“你在這裡等他緩過勁來再問,我先出去看看。”慕非難皺眉,把擋在門口的夥計往旁邊一拉,身形一閃,人已經出去了.,電腦站新最快.
“你喘口氣,然後慢慢說,怎麼了?”莫西北迴身在桌前倒了杯茶來,遞到夥計手中……
春風如意樓和後宅之間,相連的兩扇大門,除了黃銅的門環還是舊日的顏色外,原本漆着黑油的大門,不知在何時,被刷成了一片血紅。
等夥計斷斷續續的說出了他方纔到後面去,想敲開後宅的門,叫家人給一個樓裡來的挑剔客人摘一束鮮花時,卻被變了色的大門嚇了一跳之後,莫西北匆忙趕到後面,眼前就是這樣詭異的一幕,在黑的映襯下,鮮血的色彩格外的刺目。
兩扇無聲而流着血的大門,在漆黑的深夜,詭異得讓人毛骨悚然。
“看來,我不用費什麼心思和力氣引慕容松濤露面了,他大概已經來了。”同早一步趕來的慕非難並肩站立,莫西北嘆了口氣,“我想你說的對,慕容松濤果然不好惹。”
“你怎麼這麼肯定是他而不是別人?”慕非難轉身看向莫西北,眼神沒有了平時漫不經心的邪魅,反而是清亮鋒利。
“我在江湖沒什麼仇家,想殺我的,會來恐嚇我的,好像沒有第二個人。”莫西北不想說刀的事情,於是這樣說。
“也許不是針對你的,別忘了,楚俊風住在你宅子裡,慕容連雲也和江湖脫不了干係。”慕非難搖頭,“我倒覺得,如果是慕容松濤,不該這麼大張旗鼓讓人有心防範。”其實我倒覺得,他肯這樣來也好。”莫西北眨眨眼,嘆了口氣,對跟在後面尤在發抖的夥計說,“去叫幾個人來,提水把大門沖沖,別嚇着客人。”
夥計應聲哆哆嗦嗦的走開,莫西北用手指按了按頭,轉對慕非難說“太晚了,我要回家睡覺去了,你要是不走,就住下吧。挑釁,還能照睡不誤的,我看這普天下,能如此的人也不多。”慕非難湊近那仍在流血的大門看了會,得出如是結論,只是說話間,但聽耳邊風聲響,莫西北居然已經翻牆進了後宅。不留……”
翌日清晨,莫西北是在夢中被很多人的說話聲吵醒的,起身推門時,楚俊風和田心、慕容連雲等人居然集體站在門外。早?”莫西北睡眼惺忪,頭暈目眩。哥!”連雲叫了她一聲,就直撲過來,身子簌簌抖動。雲,今天身子不錯吧。”莫西北不明所以,伸手拍了拍連雲的後背。不知道是什麼人,昨天一夜間,把……”連雲說了半句,哽咽起來。了?”莫西北用詢問的目光看楚俊風。晨,連雲發現她養在廊下的鸚鵡被人扭斷了脖子,下人們又陸續發現宅子裡的鳥禽連帶兩隻看門的大狗,都被人用同樣的手法扭斷了脖子,後宅與前面相連的大門上,有人用血寫了雞犬不留四個字。”楚俊風眉頭微鎖,“西北,不知道是不是我連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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