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裡的話說的不是很好聽,但孟森的眼中帶着明顯的擔憂,這個孫女兒,什麼時候能讓他省點心。
孟千凝無語的看着炸了的丹爐,在看看手中放着的幾粒碧雲丹,嘴角微抽,心疼啊,要知道炸了的,可比剩下的多多了。
將丹藥裝起來,剛準備出門,就聽見外面傳來的吵鬧聲,這熱昂孟千凝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又是誰來找她的麻煩了。
推門出去一看,門口的人不是一般的多,包括孟森還有孟誠父女兩都在,孟碧菡更是在心中惡毒的想着,若是孟千凝就這樣被炸死了,那就好了。
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孟千凝來到孟森的身邊,表示非常的無奈:“爺爺你怎麼來了?”
一看她那滿臉烏黑,還一臉無辜的樣子,孟森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瞪了某人一眼,孟森很是不滿:“你這死丫頭又幹什麼好事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在拆房子呢。”
可不就是趕上拆房子了嗎?可能拆房子的動靜還沒那麼大。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孟千凝有些尷尬,自然也知曉這麼多人站在她院子門口是因爲什麼,想來是剛纔的爆炸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吧。
“那個啥,爺爺我什麼也沒做。”孟千凝企圖打哈哈,將這件事就這樣給揭過去。
然而,這一次,孟森似乎沒有那麼好糊弄了,狠狠的瞪了孟千凝一眼,很是鬱悶的說道:“你這臭丫頭到現在了還想忽悠我,快說,你在裡面幹嘛呢,弄出那麼大的動靜。”這丫頭就是一天都不能安分。
一說到這個,孟千凝就更加的無辜了,看着孟森,很是認真的開口:“爺爺我真沒做什麼,只是煉丹炸爐了而已,真沒事。”
孟千凝在這裡說的隨意,但她說出來的話,去讓變上的衆人徹底的愣住了,她剛纔說什麼?只是煉丹炸爐了而已?孟家有名的廢物小姐什麼時候會煉丹了,他們怎麼不知道?
“凝兒你會煉丹?”孟森不敢相信的問道。
這要是凝兒真的會煉丹的話,那可真是太好了,如此一來凝兒也有了一技之長,誰還敢欺負她?
孟千凝點點頭,彷彿還擔心孟森不相信一樣,將手中的五顆碧雲丹給貢獻了出來。
看到那幾顆碧雲丹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真的會臉蛋,還是療傷的丹藥碧雲丹,而且還是五顆之多,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了,他們只能說自家的小姐真是太厲害了。
在衆人歡呼雀躍的時候,只有兩個人的臉色非常的難看,那就是孟誠父女兩,尤其是孟碧菡。
雙手緊緊的抓着自己的衣袖,她好不甘心,爲什麼孟千凝突然間就會煉丹了,肯定是騙人的,可看她那個樣子又不像。
本來她在家族中的地位就已經很高了,現在又會煉丹,以後這家裡還有她的份兒嗎?不,這樣的事情她不會就那麼算了的。
孟千凝看了孟碧菡一眼,嘴角勾起冷笑,這個女人還真是學不乖呢,不過看在老頭子高興的份兒上,她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他們一次好了。
孟森看着孟千凝手心中的幾粒丹藥,那張沒有褶皺的臉都快要笑成一朵花兒了。
“好,炸的好,凝兒啊,以後你的院子你愛怎麼炸你就怎麼炸,炸燬了爺爺給你換新的。”一句話讓所有人,包括孟千凝在內,全都無語的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尤其是孟千凝,她這炸爐是因爲第一次沒控制好才炸的,誰要想怎麼炸怎麼炸啊?有錢也不是拿來這樣燒的。
“好了,爺爺這個給你了。”將丹藥塞到孟森的手中,隨意的說了兩句話,就轉身回屋,準備去梳洗。
寶貝的看着手中的幾粒丹藥,孟森笑的更加高興了,轉眼看到邊上還站着不少人,臉頓時沉了下來:“好了,該幹嘛幹嘛去,還有今天的事情誰要是說出去,別怪我不客氣。”說話的時候,還警告的看了孟誠父女兩一眼,真當他老眼昏花沒看到他們打算做什麼嗎?
孟家的人自然是點頭稱是,有一個會練丹藥的小姐對他們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要知道以後有什麼好的丹藥他們都能用的上呢。
沒多一會兒,孟千凝的院子門口就走的只剩下孟誠父女兩,孟碧菡看着院子裡,臉色陰沉:“爹我不服氣,我不甘心,那個野種憑什麼得到所有人的關注?以前爺爺就疼她疼的要命,現在她會煉丹還指不定怎麼疼呢,以後這個家恐怕什麼好東西都沒有我的了。”
以前孟千凝什麼都不會,孟森就算對她再怎麼好也得稍微顧忌一下家裡的人,可是現在孟千凝居然會煉藥,這對整個家族來說都是天大的好事,孟森要再給孟千凝什麼好東西,那些老傢伙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孟誠何嘗不是覺得不甘心,以前自己被弟弟壓了一頭,現在自己的女兒又被對方的女兒壓了一頭,明明自己的女兒長的漂亮又有修煉天賦,比孟千凝不知好到哪兒去了,可現在倒好,孟千凝居然成爲了珍貴的煉藥師。
“對我們父女兩有威脅的人,爹怎麼可能會留着?菡兒放心,孟千凝活不久的。”孟誠陰森的說道。
青蓮及青木兄弟兩隱在暗處,聽到這對父女兩的談話,臉上青筋暴起,若不是因爲孟千凝說有的事要自己解決,他們恐怕就要衝出去了。
將孟誠父女兩的談話說了一邊,孟千凝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笑了起來,這讓青蓮他們有些奇怪的眨了眨眼,小姐莫不是嚇糊塗了?
“我沒事你們別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我等着她們呢,他們不動手,我又怎麼好名正言順的收拾他們呢?”即便孟森沒有過多的說孟誠和她父親之前的事情,但她從青蓮的口中還是多多少少聽到了一些,以前孟誠總是給她爹下絆子,現在她女兒又經常給自己下絆子,她能說他們不愧爲父女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