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將飯菜全部吃完,楚黛琳感覺自己恢復了點力氣,就見捷敏拿着張紙,在十步遠處和四個侍衛商量着。
“你們在說什麼?”她於是忍不住問。
“在安排晚上呆這裡守衛的。”捷敏頭都沒有擡,指着紙:“看明白了沒有,以後就照着這,不準代替。兩位領主交代了,在神女沒有出洞之前,侍寢一律停止,也不得接近,有身體碰觸。你們控制一下,洞口隨時有守夜的侍衛經過。一經發現,立即重罰。”
雲雕看了眼,奇怪地問:“怎麼輪番一輪,沒有我和彰固、以及戈弘和臨威搭檔的?”
“當然”捷敏白了白眼:“你和彰固會飛,萬一雪刃暗中已讓某個禽類效命,帶着她飛走了怎麼辦?而且雲雕晚上看不清東西。”
“那我和臨威爲什麼不能搭檔?”戈弘奇怪地問。
“你們記不住就自己抄一份”捷敏將紙塞給了他,轉身離去:“因爲你們兩頭獸都控制不了慾望,在一起還不一起上了?”
“控制不了個屁”戈弘瞪着了幽綠的眼眸,憋了半天罵了出來。
“不在一起最好。”臨威走到靠在洞邊緣一處較爲乾燥的地方,那裡已經鋪好了兩堆乾草,舒舒服服地躺了下來:“今晚是我和彰固守夜,你們想和黛琳或者雪刃聊天的話,就儘快聊完,也可以早點走了。”
戈弘滿心的不願意,但還是和楚黛琳告別了。雲雕也隨之離開。
等兩人走後,臨威指了指旁邊的一堆乾草:“你也睡吧。”
“不用,我正好想倒着睡。”彰固往上一躍,一下變身,成爲只大蝙蝠,倒掛在洞頂。身上的軟甲,全部脫落在地上。他張開黑翼伸展了一下後,左右抱緊了自己。
臨威很是滿意地將旁邊的乾草也挪成一堆,脫了上身的軟甲後,往上一躺:“還是跟你好,幸好不用和戈弘搭檔,他的呼嚕一定挺響的。而云雕一到晚上,兩眼一抹黑。”
“有什麼好的?”雪刃的聲音突然響起,她毫不留情的冷冷道:“掛在那裡,就象只被吊死的貓一樣,晚上醒過來猛看到,能把我給嚇死。”
彰固好似絲毫不去理睬,閉上血紅的雙眸,睡覺了。
而臨威也閉上眼,翻了個身,背對着。雪刃覺得無趣,也躺下睡了。
半夜,洞裡時不時傳來某處水滴下的聲音,‘嘀嗒嘀嗒’攪得雪刃睡不着。
她坐了起來,洞裡一邊放着顆大的夜明珠,發出慘淡的螢光照亮,能依稀看到在洞邊背對躺着的臨威。
手拿起根粗一點的草,對着臨威人扔過去,但沒有扔到,於是再尋找合適的東西。這草還挑得一般般,終於摸到下面夾着塊小石頭,於是捏着,對準後扔了過去。
石頭正好中了臨威的後背,他終於感覺到了,翻身坐了起來,微微皺眉問:“有什麼事嗎?”
雪刃臉上堆砌起笑來,對着臨威勾了勾手指,意思讓他過來。
臨威看着她手做出的動作,明知故問道:“手指抽筋了嗎?”
那麼誘惑、那麼柔美的動作,哪裡象抽筋?雪刃翻了翻眼,但還是忍下氣,輕聲呼喚着:“過來,過來嘛。我覺得冷”
“冷?”臨威一聽立即站了起來,走到一旁,開始忙活開來。
他在幹什麼?只見他到一旁撿起早已準備好的木材,堆到了洞中央,隨後到桌面上拿起火摺子點燃了火。
“好了”臨威拍了拍手,走到草堆旁,又躺了下來:“這下不會冷了吧?”
差點沒讓雪刃給氣死,她眼睛一轉,反而笑了出來:“這東西哪有你的身體暖和?你過來躺在我身邊,讓我抱着你。這樣我很快就會暖和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最喜歡摸我的嗎?我也很喜歡摸你,要不你過來,成爲獸型,我們試試新花樣怎麼樣?”
臨威的氣一下就急了,腦子裡剋制不住的想着如果自己是獸型,與神女在一起會如何。。。確實以前沒有試過,因爲神女並沒有要求,他想是想,卻沒有敢提出來。
看着雪刃在那裡,笑得異常嬌魅地勾着手指,他的腦子居然會一片空白,雙腳不聽使喚了。
走到一半時,眼前一黑,倒掛的彰固飛身跳下,攔在了他前面。化身爲人形後口氣微帶提醒的低聲喝斥:“清醒一下,獸類這時候警惕性是最弱的,你就不怕過去後讓雪刃利用?”
“哼~”雪刃嬌滴滴地鼻子裡發出了一聲:“大約是吃醋吧,我現在要靈氣沒有靈氣,腳上還栓着根鏈子。能跑了還是飛了?臨威,過來嘛,我就是腳上一根鏈子不方便而已。”
說完還象鬧小脾氣一般踢了踢腿,露出小半截粉嫩的細腿來,在夜晚中散發着淡淡的銀光。
玄鐵鏈則發出冰冷的金屬聲,好似提醒着臨威,等一會兒一定有更多的別樣味道等着他。
獸的慾望是很難剋制住的,彰固於是加重了語氣:“捷敏總管可是說過了,兩位領主有命,不能侍寢,連碰都不能碰到。如果你違反了的話,囚禁難免,甚至會被趕出神殿。”
醍醐灌頂,臨威一下清醒了。見勢不妙,雪刃立即喈喈地笑出聲來,將兩獸的主意力吸引到了她身上。
“說來說去,還不是沒有叫你嘛。”雪刃慢慢地站起,彎下腰開始撩起長及地面的長袍,邊往上拉邊用最爲動聽的聲音誘惑着:“要不就一起來吧,否則今晚就這樣躺着,很無聊。我們可以做很多其他的事,一定非常的有趣。。。”
長袍掉落在了草堆上,還被一隻玉足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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