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婆跑了,是雄性的都不會感到高興的。楚黛琳想了想後,反而故作輕鬆道:‘至少她還活着,如果這樣說的話,那麼麒寒不是更加自責?‘
青鸞投身龍族,但活着。白麟已經死了,現在是塊十來斤重的石頭,要再等個三十多年才能破石而出。相比起來,麒麟那裡更慘。
鳳焰心情好轉了很多,居然微微一笑:‘你現在很會哄人。‘
‘不是哄人,而是讓我的好領主開心。‘楚黛琳伸出手,握住了鳳焰的手。鳳焰的手很美,但因爲身材原因,手比她大許多。她喜歡將手放在鳳焰的掌中,就象孩子將手交給自己信得過的父親。
鳳焰紅眸涌動,將她抱起,放在了腿上,緊緊地摟着她,將頭埋在了她的頭髮內,閉上眼睛,嘴角露出了笑容。
雪刃見戈弘話語裡掩飾不住的調侃譏諷意味,但想起那時戈弘侍寢時,千般討好、萬般柔情,體力又極好,忍下氣。舔了舔嘴脣,輕聲的誘惑:“好久沒見了。我和你其實也算是相好了一場,一直對你念念不忘。要不。。。我會飛,馱着你出去找個安靜的地方。。。”
戈弘瞪大了幽綠的眼睛,上下打量了雪刃許久,猛地噴笑了出來:“王后還真是會開玩笑就算那時你俯身在黛琳身上,現在可是凰呀。”
“凰又怎麼了?”雪刃現在只感到內火涌動,她需要有人陪,是要是雄性、能陪她就行,也不去管它是鳳還是龍了。
戈弘搖着頭,俊臉上佈滿了笑容:“你真的瘋了,也不想想,就算我願意,你變身爲凰時,我拿什麼滿足你?那玩意再粗大,也沒手臂粗吧,到時你那洞大約腳都不行,難道要我用整個身子進去拱,我是不是去找死?”
雪刃頓時面如死灰,內火一下全熄滅了急火攻心,這點沒想到,凰是會變身的,刺激到一定程度,立即變身爲十幾長。別說是戈弘了,就算是變身後的大象,也許都還差點。
戈弘轉身回自己的寢室,努力忍着笑,但依舊喈喈地笑出來:“王后我可消受不起,還是請龍王娘娘另找高明吧。”
雪刃又氣又惱,恨恨地跺了跺腳,回到了自己的寢室。
夜過半,一個蚌娘潛回到了行宮。她伺候住在神殿裡王后之餘,還有個任務就是回去向龍王們,事無鉅細地將王后衣食起居全都稟告。
當聽到最新的消息,雪刃去鳳焰房間,被鳳焰趕了出來;又去yin*神女的侍寢未果,龍王們那一張張臉,真是各有表情。
看着敖灝氣得鐵青的臉,敖瀚和敖瀛想笑不敢笑,憋得非常難受。
“哈哈哈。。。”一旁的敖濛卻躺在了軟榻上,毫不忌諱地笑得翻來覆去,語不成調地笑道:“用身子去拱。。。哈哈,這侍寢還真有意思。拱進去再出來,他豈不是凰生的?”
“噗~”敖瀛實在憋不住了,噴了出來。哈哈大笑了幾聲後,這才又憋回去。
見敖灝的臉色越發沉了,敖瀚忍着笑,先將前來報信的蚌娘打發了,再走到軟榻上好聲責道:“都是自家的,哪有你這樣幸災樂禍的。東海王后是羣后之首,你也應該分憂纔是。”說歸說,背對着敖灝時,他也忍俊不禁偷笑。
敖瀛坐了起來,拍着膝蓋笑着:“象王后如此飢渴,大約不用多久,就自己飛回來找堂哥陛下了。還用得着我來分憂嗎?就連神殿裡的領主、侍寢都沒辦法分王后的憂呢。”
“你這傢伙”敖瀚拍了敖瀛肩膀一下,笑罵着:“說話越來越不着調了,出不了主意也就別胡說,讓陛下生氣。”
敖濛這才側頭看了看氣得雙手背後,看着牆不面對大家的敖灝。笑容漸斂,想了想後道:“誰說沒有辦法?辦法是有的,而且兩全其美,皆大歡喜。”
“那說來聽聽。”敖瀚來了興趣,見敖濛笑而不答,又用手推了把:“別賣乖了,快點說吧。如果計好,也可以早點回東海,到時讓你多選十七八個秀女,哪怕所有秀女你全部拿走,我們也不多說一聲。”
“我哪用得了那麼多沒被毒死,也要被累死。”敖濛驚叫起來,隨後羞答答地如情竇初開的雌性,低頭絞着衣角:“人家的第一次還想留給黛琳呢。。。”
敖瀚和敖瀛的表情頓時異常的古怪,象是如哏在喉,敖瀛簡直要捶胸了,而敖瀚甚至咳嗽了幾聲。
“行了,你就別噁心我們了,說吧。”敖瀛好似火氣也上來了,幾步走到軟榻前,大聲道:“青鸞是東海王后,就算她是凰,在神殿裡丟臉,那也是丟了龍族一部分的臉面。笑也笑夠了,該出主意了,否則是讓其他蛟看熱鬧,讓神殿反過來笑話。”
“好象是有道理”敖濛斜着頭想了想,隨後看着依舊背對着大家的敖灝,嘿嘿笑了幾聲:“那麼我就說了,不對的話,堂哥陛下不要生氣。”
“說吧”敖瀚一下坐到了敖濛身邊,急着要聽:“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我們三個龍王,必定會想出辦法給陛下分憂的。”
於是在兩位龍王的催促下,敖濛擺譜也算是擺夠了,開始說了起來:“其實這事怪不到王后,不是說娘娘身體有白虎嗎?那麼所有的事,都怪那隻白虎。而白虎不是隻是魂魄嘛,那麼我們何必跟一個魂魄一般見識?想辦法將魂魄逼出,然後打得魂飛魄散以後不要再來鬧了,那麼王后不就又成爲了陛下的王后?我們龍族和神殿豈不是都沒丟臉面,要怪就怪那個白虎魂魄吧。”
聽後,敖灝緩緩地轉過了身體,臉色好轉了許多:“此話有理。就是要將白虎的魂魄騙出來,那需要一些計謀。”
敖濛打了個哈欠,伸伸懶腰後躺下:“計謀我可想不出,就靠三位哥哥去想了,反正四海里有的是好寶貝,這些寶貝哥哥比我熟悉多了。夜已晚,我先睡了。”說完側身就閉眼。
還真睡了,敖瀚看了看閉上眼睡覺什麼都不理、不再說話的敖瀛後,又徵求般的看着敖灝。
敖灝邁着步伐,走到了桌前坐下,俊臉帶着陰鷙:“就這樣辦。”
神殿裡又收到了龍王的信件,但此次不是聯名信,是敖灝想借用神殿前的草地,請兩位領主一聚。說是敘舊,但肯定是有事。這事想都不用想的,一定跟雪刃有關。
楚黛琳很擔心,這次說是敖灝私下裡約兩位領主,但其他三條龍都在不遠處的行宮。如果她跟着去,加上麒寒鳳焰,也不知道能不能跟三條龍王級別的打成平手。也許再加上萬只獸和萬隻禽,心中還有些底,但顯然是行不通的。人家好意請,你卻殺氣騰騰地帶着萬靈過去,哪有這個道理,又不是打算去羣毆的。
走在圍廊上,她擔心着,前思後慮。一個蚌娘迎面走來,手中捧着一個盤子,上有盒。
“神女萬安”蚌娘微微曲腿請安,見她眼睛掃過盒子,於是笑着道:“這是王后娘娘要的首飾,奴婢剛拿來的。當然,如果娘娘喜歡,可以拿去先用。”
“不用了,謝謝。”楚黛琳微微含笑道:“還是快拿去給王后吧。”
蚌娘巧目含笑:“神女如果覺得不夠好,奴婢下次回去稟明瞭,再拿好的來。否則龍王知道奴婢見到神女面,神女卻不答應,難以回覆。”
楚黛琳剛想拒絕,就好似聽到蚌孃的眸中好似藏着什麼,隨後她的心語飄了過來:“神女,敖濛龍王想見你一面。”
頓時一愣,想了想後,不動聲色地笑着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多謝好意,但我不能答應。如果不行,我親自回了龍王,不讓你做難。”
“是”蚌娘屈膝行禮後端着首飾盒離開了。
樓下斜倚在石欄上曬太陽的雪刃看得個真切,等蚌娘下來後,懶洋洋地問:“你怎麼從上面下來,幹什麼去了?”
蚌娘立即屈膝道:“稟娘娘,奴婢見娘娘衣着難比神女,就叫神殿裡的官員去龍王那裡取來了一些首飾,這些首飾必定能讓娘娘容光煥發、富貴逼人。”
雪刃發出一聲鼻音:“打開了讓我看看。”
身邊伺候的蚌娘立即走上前,打開了盤子上的盒子,頓時珠光寶氣、絢爛奪目。
雪刃這下滿意了,悠悠道:“算你有心。但和上面的廢話什麼?”
機敏的蚌娘回道:“因官員是從樓頂送下,奴婢只能去拿,正好碰見神女。神女問是什麼,奴婢說是龍王送來的貴重首飾,都是金銀翡翠、珍珠瑪瑙,是龍王專門賜給娘娘把玩的。神女聽是娘娘的,也沒多說什麼,就讓奴婢下來了。”
“算陛下不忘舊情,顧及我和他的臉面。”雪刃一聽越發得意了,虛裝難過的一聲嘆息:“還怪想他的呢。”
蚌娘一聽,立即笑着道:“娘娘要不進去試試首飾?”
雪刃想了想,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也就進去了。
對着銅鏡一件件摸着,戴着,總算也有些意思。當取出一大半時,雪刃就見盒底有一張紙,於是拿出來打開看,心中頓時狂跳,是敖灝寫給她的信
當細細看完,雪刃嘴角露出了笑意,對着蚌娘輕聲道:“有空就回了陛下,只要能讓我回去,我一定會盡心侍奉他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