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撫養三隻幼雛,還連續三年,共九隻都活了。幼雛特別到最後,胃口大得驚人,抱着比成年鷹都大的胃口,一個勁要吃的。所以纔有了身體強壯的幼雛將同胞殺死,得到更好的照顧。
看着黑鷹大步的離去,彰固簡直是搖頭嘆息其能力,忍不住感嘆:“大約他的配偶是累死的”
“別去考慮崽多的了”戈弘一把從雲雕懷中奪過楚黛琳,嘿嘿地奸笑起來幸災樂禍到了極點:“雲雕,這裡看來就是你沒有過崽。要不現在就休假,回領地生一窩去。否則黛琳可不答應哦”
這下雲雕傻眼了,確實只有他年輕,以前沒有過崽,很小時候就陪伴鳳領主,長大後被雌性也追得怕了。愣了半天,捶胸頓足地嚎了起來:“你們都欺負我”
臨威真的打發那隻母豹去他兒子那裡,正巧捷敏要跟着飛船出去,於是捎上了母豹。
捷敏那個樂呵呀,見臨威瞪着眼珠子看着他,嘴巴憋住的笑着:“你看着我幹什麼,我又不是豹,對你兒媳婦、孫媳婦沒興趣。”
看熱鬧的戈弘忍不住警惕地問:“那你對誰敢興趣。。。你想當侍寢嗎?”
“我想當也當不成。”捷敏越發笑得厲害了:“其實神女的性格,麒領主早就跟我說了。我當前的任務是每次回領地,多找幾隻母山貓。讓我們山貓族在領地裡生根、繁衍。所以侍寢的事。。。只能算了。”
戈弘翻了翻眼:“你想當侍寢也未必能當得了,好好生小貓去吧。”畢竟少了個競爭對手,大家對捷敏終於放心。
飛船緩緩起飛了,母豹對着臨威搖手:“再見,我一定會給你生好多好多小豹子的,將你幾個兒子每個都生一窩,不,兩窩。。。”
“天啊”臨威轉過身,蹲下捂頭,不敢再去看。
戈弘哈哈大笑:“幸好母豹走了,否則這樣的雌性,哪個雄性看了都怕呀”
“好了,去幹活、幹活了”彰固提醒着:“戈弘,你和臨威都來,黛琳誰陪着?快回去。”
“雲雕陪着唄。”戈弘都快笑不動了,眉飛色舞地象是在說故事:“雲雕可急壞了,一直在黛琳身邊不離開。發揮了金雕族死纏爛打的習慣,黛琳不收回話,他就不走了”
此時就聽到雲雕急忙地奔到露臺上,對着已經起飛的飛船大聲喊着:“等等,帶上我,我休假”
說完變身爲金雕、躍下神殿,跟上了飛船。
噢?這下幾隻獸就奇怪了。
戈弘先想到了,一拍大腿:“他休假大約是去生小雕了,只要生下足夠量,黛琳不就不催他休假了嗎?”
“可能是吧”臨威也站着點頭。
“我不管雲雕怎麼樣”彰固看着兩人冷冷地問:“現在黛琳身邊沒侍衛,今天誰當班?”
“是我我叫戈弘幫忙頂一下,結果他也下來。真是的,要看熱鬧在神殿上看好了。”臨威對着戈弘發怒後,轉身就身形如飛的往神殿上面跑去。
戈弘被噴了一臉的唾沫星子,不滿地抹了抹臉:“我不是見雲雕陪着黛琳,看他的黏糊樣,誰知道他說休假就休假。哎,怎麼都不見了,速度好快呀”
臨威飛快進入寢室,就見楚黛琳正靠在牀發愣,那樣子象茫然有所失。
他沒說任何話,輕輕地坐在她身邊,隨後躺下,將胳膊放在了她脖子下。
“雲雕休假了。”楚黛琳聲音很輕,帶着許多無奈和迷茫:“他剛纔的樣子又急又傷心,從來沒有那麼激烈。。。我以爲做出了對你們好的決定,但你們都不願意。”
臨威想了想後問:“那麼我們反過來叫你再收幾個侍寢,你願不願意?”
楚黛琳微微吐出一口氣,自嘲地輕輕一笑:“無所謂願不願意,如果爲了天下生靈,我不接受也要接受。如果是比我強大,我還是必須要接受。”
過了許久,臨威才緩緩道:“我們侍寢已經不比你強大,也關係不到什麼天下,你爲什麼不讓我們離開你?”
楚黛琳微微轉了下身,將臉靠在臨威的胸口,臨威健壯的胸口帶着淡淡的他體味,每個侍寢的體味都不同。有些剛開始嗅有點不習慣,時間久了,有時他們半夜躺在身邊,哪怕看不清楚,聞到他們的味道,就知道是誰。
“剛開始時,確實有這想法。但生怕傷了你們的心,不敢說出口。這次是不想耽誤你們,所以才說了出來。但剛纔雲雕怒氣衝衝的去鳳領主那裡請休假,又跑到我面前,說我如願以償了吧,跳出露臺走的那刻,我感到了心在顫抖。”楚黛琳閉上了酸澀、有點發紅髮熱的眼睛,長長舒了口氣:“也許是我捨不得你們走,只想大家就這樣住在一起,永遠都這樣下去。”
臨威此時也感到一絲感觸,畢竟他是普通的獸類,除了生存之外,其他不會輕易的思考。所以他說出的話,大多也是非常現實的,沒有一點修飾:“不可能永遠這樣,我們一定會比你走的早。”
楚黛琳只感到疲憊,漸漸有了睡意,嘴裡的話也帶着少許的含糊:“這就是我擔心的地方,生怕你們爲了我耽誤了一生,走的時候我感到遺憾。。。是不是我太自私了?”
這個問題有點複雜,叫自己的配偶去另外找雌性,是自私嗎?大方得有點蠢,大約這個世界沒幾個種族的雌性能做到。
臨威感到沒辦法回答,這種涉及複雜的感情,簡直讓他頭疼。他只知道,如果喜歡,就去追求,然後呆在她身邊。不喜歡就躲開,躲不開就驅趕,還不走就咬死算了。但基本沒有母豹,會不要命的死賴在公豹子身邊。
低下頭,發覺楚黛琳已經昏昏沉沉睡去了。他小心的拿過放在牀邊的薄被,輕輕蓋在了摟在懷中的楚黛琳身上。她沒有足夠多的毛髮、身體也不夠強壯,現在她的靈氣已能睡眠時禦寒,但會消耗去靈氣。
蓋好被子,臨威輕聲地問睡夢中的楚黛琳:“只想留在你身邊,一直到我生命結束。真幸運不是我送你先走,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微風從神殿外拂進寢室,臨威摟着心中所愛,此時覺得心滿意足,一切都是那麼祥和寧靜。
選秀終於結束了,二百名秀女中的十六名佼佼者終於塵埃落定。當中選的十六名秀女站在四位龍王面前,又新的難題又來了。
敖灝笑着大方地揮了揮手:“三位龍王先挑中意的吧。”
“臣怎敢將陛下中意的挑去,請陛下先挑吧。”敖瀚馬屁功夫是最厲害的,馬上就站起拱手作揖。
接下來就是敖瀛站起也附和。這種戲好似已經有了規律,這幾天,天天都會上演幾回。有時是吃飯、有時是聊天。。。反正隨時隨地都會演上一場。敖濛在一旁喝着悶酒,翻着白眼。
“怎麼可以,龍王們太客氣了。”敖灝推卻不過,最後長長嘆氣:“那麼我先隨意先選四名,如三位龍王見中意的被我挑去,儘管過來換就是。”
說起來輕巧,到時已經選去了,還真好意思開口去換嗎?就算傾國傾城,那也是紅顏禍水。要命還是要女人,誰都會選得清楚。水中財寶、食物、包括蚌娘,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等上一二年,又會出來新成熟的蚌娘,何必拿自己的王位去開玩笑。
敖灝先選了四個,隨後敖瀚和敖瀛相互謙讓一番後,又問了聲敖濛後,這才敖瀛選了四個。
剩餘八個,其中有一個就是那個善舞的蚌娘。這個蚌娘舞藝超羣,樣貌也不錯,但先前兩個龍王就是不選。原因很簡單,這個蚌娘先前成了敖濛計劃的棋子,誰都不想留下一個不過關的留在身邊。看看兩位龍王先選的秀女,都是自己選送的,想法都不明而喻了。
敖瀚見那個善舞的蚌娘,很是不捨,猶豫不決。
敖濛拿着酒杯,對着那個蚌娘問:“哎,你會喝酒嗎?”
蚌娘恭敬地低頭回答:“不會。一喝就醉”
“那好”敖濛對着敖灝笑着道:“那麼就請陛下賜酒三杯,獎賞她舞藝不錯。”
敖灝笑着答應了,於是放着三杯酒的盤子被託了上來。
敖濛一瞅,冷笑了起來:“陛下還真是憐香惜玉,給那麼小的酒杯,不知道的還以爲捨不得給她酒喝呢”
他在自己桌面上盛菜的碗,隨便找了一個,將裡面的菜一倒在旁邊的碗碟裡,舉着空碗:“拿這個裝酒”
宮女看着敖灝,等待意思。敖灝點了點頭,侍奉的宮女立即去拿碗,倒上酒奉上。
見那麼大個碗,蚌娘爲難,猶豫中,敖濛一拍桌子,惡狠狠地道:“不喝光三碗,就宰了。”
嚇得蚌娘立即顫顫巍巍地拿起碗,憋住一口氣,咕咚咕咚喝下去。
一碗下去,她已經打起酒嗝來,臉紅了半邊。
“倒上,繼續喝”敖濛不容她休息。
第二碗酒下肚,蚌娘身體已經開始搖晃了。等到喝第三碗,她站在原地已經開始象跳舞一般左右晃盪了。
“不。。。不行了”蚌娘嘴裡吐着少許才灌下的酒,手一鬆打碎手中的空碗,倒在地上。
身邊的宮女想要去扶,被敖濛阻止了,他拿着酒杯、臉頰微紅地笑了起來:“酒後纔會吐真言,現在又有新樂子了,要不敖瀚龍王問她話試試,讓陛下和敖瀛龍王也樂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