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主府內,葉妖曼陀羅華背對着一羣穿着紅色喜服的嚇人,“人,帶出來了沒?”
“回國主,已經按你說的,把那姑娘從疫區用花轎擡出來,放在了國主說的三岔路口了!”原來這行人就是去疫區擡冰九度出來的人啊,難怪穿着喜服呢!
“很好,你們退下吧,記得把衣服退下來燒了!”國主頭也沒回,吩咐完就直徑進來了房間。
房內,此刻已經沒有照顧曼珠沙華的僕人了,曼珠沙華在被子裡躺着,臉色蒼白,額頭上還掛着汗水,雙眼緊閉。
”沙華,你還好嗎?你要堅持下去,他已經給了一半的解藥給你服下,現在我也已經把他交代的事情完成了,希望他不會食言,等我拿到另一半解藥,你就能好起來了!”曼陀羅華跪在了牀邊,俯下身在曼陀羅華的耳邊輕輕的說這些事情。
耳語也許能讓心愛的人更快的接收到自己傳達的心意吧!
疫區內!
疫區內好像比早上看到迎親隊伍的時候還要轟動。
簡直是炸開了鍋。
“那個丫頭到底是誰,她憑什麼嫁給國主那種極品男人,哼。。。”忘了說了,這裡不都集中了二十歲左右的女病患哦,自然是在待嫁或已嫁但是沒嫁到像國主這樣極品男人的年紀,長舌是一定的啦。
“就是,國主可是從來都不娶二房,那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丫頭憑什麼嫁給國主。。。”
“就是,國主和國後的愛情故事是那麼的悽美浪漫,她有什麼理由成爲國主和國後之間的插足者啊。。。”
“她做這樣的事情,遲早不得好死的。。。”
“就是,不得好死。。。”
“對,不得好死。”
然後疫區就想起了抗日遊行一樣的陣容。
好恐怖,小翠還是在房裡的牀上躺着,她很慶幸自己不用參加這個無聊又無趣的討論,她覺得那個九姑娘還是不錯的,要是國主喜歡,他們在一起好像沒什麼不妥啊!
冰九度在上轎子之前就奇怪,怎麼好歹也是被迎娶的,現場的氣氛是不是有點太冷了,好吧
,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衝這一點冰九度就該感謝她要嫁的人不是國主這個男人,否則不說是非多,就是死都是被詛咒死的。
“喂,你抱着我走路不累嗎?”冰九度已經在這個叫虛天竹的男人懷裡很久了。
“要是連你都抱不動,我還能算是個男人嗎?”
“好吧,我只不過想提醒你我現在已經可以自己走了!”
“我知道啊,你身體早軟下來了,不過你今天可是我的新娘子,怎麼能讓你走路呢?”說完,他停下腳步,在冰九度額頭上吻了一下。
裝什麼紳士啊?
搞得這麼溫情是要怎樣。
“喂,你老佔我便宜,總有一天我會討回來的!”她撇了撇嘴。
“我看過你身體了,親過你,摸過你,你要討回來,待會兒你就盡情看我,親我,摸我好了,我今天一次性還你。。。。”
“你,”冰九度氣結,“你,無賴!”
“我可從來沒說自己是正人君子啊,尤其是對你!”
好吧,敗了!
“你要帶我去哪?”一直在走山路。
“去洞房啊!”
“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我說的也是正經的,好吧,下來吧,到了!”
冰九度的腳很穩當的落地,因爲虛天竹彎下腰來很小心。
“哇,在地上的感覺真好!”冰九度活動筋骨,伸伸懶腰拉拉筋,呼吸呼吸這山頂上的新鮮空氣,心情愉悅啊!
“怎麼樣,這裡?”虛天竹很是得意自己得到了這麼美好的地方。
在這裡他建了一所房子,用他的話來說這是他爲自己和冰九度建的愛巢,即便冰九度不這麼覺得。
“你把房子上都掛上了紅綢子,還真打算娶我的啊?”房子的確佈置的和婚房一樣喜慶呢!
“那當然,你看我還穿着新郎的衣服呢!”那身紅色禮服不像是參加別人婚禮用得。
“可是我沒有穿哦!”冰九度拉着自己的小裙子說。
“但是我給你準備了!”
虛
天竹說着就跑進屋裡了。
“好吧!”冰九度笑了,其實於是等待着戀愛的發生,等着愛情的發生,倒不如有個驚喜意想不到的發生呢!
餓了,手裡緊緊拽住的布袋子,裡面還有包子,現在還是餓,所以包子的香味特別勾人。
院子裡還有桌子,剛好可以坐着吃。
再說冰九度在家的時候就喜歡吃冷得包子,尤其是媽媽包的。
再也吃不上媽媽包的包子了吧!
想到這裡,冰九度打開了布袋子,聞了聞包子的聞道,便開始安慰她飢腸轆轆的肚子。
嗯,包子真的好香,好像有一股特別吸引人的味道,和第一次吃的有點不同。
不過真的好好吃,冰九度一口氣就吃下兩個,正準備吃第三個的時候,虛天竹拿了她的新娘服出來。
“吃什麼呢?這麼香。”
“嗯,包子,週記包子鋪老闆特意留給我的,都怪你大清早擡花轎,害我現在才吃上包子,真的很好吃,要不你也吃一個。。。”冰九度把布袋子遞給虛天竹。
“我纔不吃這種東西呢!你喜歡吃就吃吧!”虛天竹在冰九度對面坐下來。“吃好了好換上我爲你準備的新娘服啊!”
冰九度沒有表示不同意呢!她只是還沒有想到自己在被披上嫁衣的時候會怎麼樣。
她只是還沒想到。只是想到時候再說吧!
但是她確實沒有厭惡的感覺,沒有討厭這個總是沾她便宜的傢伙,就連要爲她穿上嫁衣,她也沒有地處呢!
是不是奇怪呢?
也不奇怪,她心裡還是有點喜歡虛天竹這個男人的,說實話!
她還在吃包子!
包子真的好好吃,冰九度吸吸鼻子繼續吃。
嗯?怎麼好像有熱熱的東西從鼻子裡躺下來!
她空出吃包子的手抹了抹鼻孔出。
“鼻血?”奇怪,怎麼流鼻血了?
“你怎麼了?”虛天竹也覺得奇怪,掏出帕子給冰九度擦鼻血,“頭擡起來。”虛天竹靠近。
這是什麼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