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在一起的兩個‘浣衣閭’特護根本就沒有門大生那樣的權勢,對洪濤漢的做法根本就不敢去管,有時還懾於他的淫威而主動去討好。
而那六個‘浣衣閭’的女人更是不敢有絲毫反抗,逆來順受習慣了,對洪濤漢哪怕是過分的要求,她們也是默默忍受着,這更加助長了洪濤漢的爲所欲爲。
這不是剛一到‘大平頂子山’下,洪濤漢就派人選擇了一個較爲不錯的地方,簡單的四周搜尋了一下,覺得依然沒有啥危險了,便帶人安營駐紮了下來。
洪濤漢又去挑選了兩個‘浣衣閭’的女人,讓她們把自己的小帳篷支起來,收拾利索了便帶着她倆鑽了進去,其他的人該怎麼去辦他也不太去過問了。
這個時候天還是大亮着呢,洪濤漢美美的睡了一大覺,這才起身去安排人放馬、做飯,吃完飯後天就已經很晚了,洪濤漢又讓兩個女人陪着他一起鑽進了帳篷。
即使沒有苟且之事,洪濤漢也得讓兩個女人光着身子陪他睡覺,這是洪濤漢的惡習。現在沒有人去管他了,洪濤漢也就更加肆無忌憚。
這一夜睡得還是那麼消停,沒有人敢來打擾他。半夜以後,洪濤漢朦朧中聽到前去放馬的人牽馬回來了,營地裡也出現了一些小小的騷動。
不過這種騷動沒有持續多長時間,整個營地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看來這一夜又要平安的過去了,洪濤漢覺得很舒服,翻了一個身又睡去了。
“報告洪爺隊長,我現在要出發了,洪爺還有什麼指示嗎?”
這是負責前後聯繫的護衛在帳篷外跟洪濤漢請示。洪濤漢當然也醒過來了,但他乾咳了兩聲,以表示自己知道了,但卻沒有馬上去迴應外面護衛的請示。
帳篷外的護衛站着沒敢移動,沒有洪濤漢的命令他還不能走,這也是規矩。而帳篷內的洪濤漢還是考慮了半天,還讓身邊的女人給他端過來一杯水。
“去吧,告訴李三白李總長,門大生門特使,說我的意思是再往前走就更安全了,讓他們快點跟上來吧。我們在後面負責聯繫的護衛到了以後,就立即動身。
我們今天的速度準備加快一些,繞過這‘大平頂子山’以後五十里再安營,後天晚上就準備集中在一起了,讓他們按時到達。去吧,不許延誤!”
聽動靜帳篷外的護衛已經離開,洪濤漢此時又來了精神,他隨手搬過身邊‘浣衣閭’的女人,根本就不去做什麼前戲準備,他要釋放獸慾。
‘呯,呯’兩聲槍響,是在護衛離去的方向,傳來了令人膽寒的槍聲,隨即山頂上也傳來了槍聲,緊接着四周便槍聲大作,還夾雜着‘繳槍不殺’的催命呼喊聲!
先是前去聯繫的護衛發現了營地被包圍,他首先開槍示警。接着便是茹鳳發出的攻擊命令的槍聲,緊接着便是圍剿的戰士們發出的激烈震懾槍聲。
既然已經被土匪發現了,茹鳳就不得不發出提前進攻的命令。已經包圍到位的戰士們也就及時行動,向土匪營地的上空展開了一陣猛烈的槍擊。
但是這一陣猛烈的槍聲過後,整個土匪營地的槍聲也就隨即停止了。土匪們根本就沒有人進行還擊,他們可能是被震懾蒙了,都趴伏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敢動彈。
“土匪們聽好了,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我是風三娘,想活命的就趴在原地別動,有膽敢反抗者一律格殺勿論!”
土匪們一聽是被風三娘帶人包圍了,嚇得更是不敢抵抗了,一個個都是趴在地上不敢亂動,特別是那些個‘浣衣閭’的女人,更是沒有敢去反抗的意識。
此時的洪濤漢可是渾然不知所措,等到他醒過腔來,四周的槍聲已經停止,風三孃的喊話字字刺入心臟,洪濤漢頓時覺得大勢已去。
反抗是沒有用的,還是活命要緊,去特麼的做鬼也風流吧,洪濤漢可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他惡狠狠的推開身下已有些僵直的女人。
胡亂的摸起衣服,邊穿邊思考,絕不能坐以待斃,洪濤漢的第一反應就是逃命!他提起雙槍,鑽出帳篷就準備趁黑逃跑,可令他吃驚的是,現在的天已經矇矇亮了。
聽到風三娘嚴厲的勸降語言,再聯想到剛纔激烈的槍聲,洪濤漢知道這是被嚴密包圍了,現在的天又可以看到人影了,想跑出去還真是挺難。
除非這個時候有足夠的火力,還有希望打開圍困的缺口,進而逃脫出去。可身邊哪還有人哪?自己單槍匹馬的根本就無法衝出包圍圈。
本想把所有的人都組織起來突圍,可這時候連一個人都不在身邊,這些個聽見槍聲就麻爪的飯桶們,根本就不會過來掩護自己突圍。
但也絕對不能裝孫子等死,洪濤漢一彎腰,就順着他認爲還算有利的地形往外圍跑出去。這個時候他可是不敢再去喊人了,怕驚動包圍圈的解放軍,那樣就更跑不掉了。
眼看着也是彎腰端槍逼向營地的解放軍戰士,洪濤漢急忙趴伏在地上。他這個時候還不想玉石俱焚,強烈的求生慾望讓他時刻準備着找機會溜掉。
雖然這時候可以開槍去迎擊逼上來的解放軍,但那樣做自己可能死得更快。洪濤漢瞅準機會一翻身,便躲進了一顆倒木的底下,他祈盼着還有機會矇混過關。
此時的茹鳳已經下達了命令,大喊着命令戰士們衝入土匪的營地。此時的茹鳳可是忘記了茹珍姐的囑咐,她帶頭往土匪的營地衝過去,急得旬葉想拉住她也沒有來得及。
沒辦法,旬葉也只好緊緊的跟了上去,可他哪有茹鳳的速度快,就是再盡力也趕不上茹鳳的步伐,等到他突入土匪營地的時候,茹鳳已達到了洪濤漢的藏身之處。
其實茹鳳早就注意到了土匪營地那個比較顯眼的小帳篷,在她向土匪們喊話的過程中,眼睛就一直在盯着那個小帳篷的情況,她估計土匪的頭目一定住在那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