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向勇大哥這次可是比旬葉介紹得詳細多了,但他也只是把回去大褲襠溝的整個過程介紹得更詳細一些,至於他的一些更深入的想法還是沒有說出來。
“我們雖然知道了趙雙巖就在花家寨及其附近,但不知道他的確切位置,我和旬葉也就沒有再等待,只是讓肖天樂大哥轉告說我們已經回到了大褲襠溝,希望快些跟趙雙巖見面。
肖天樂大哥當然要留我們多住兩天,等一等趙雙巖再走,但我和旬葉回韓家堡子心切,肖大哥也沒有挽留住,只好讓肖大壯套上馬車把我們送去了韓家堡子。
在快要到韓家堡子拐彎的路口,我們碰到了孫富民老哥和花繼宗,他們倆是按照趙雙巖的囑咐,在大路上監視馬祥雲和徐永昌是否出了大褲襠溝。
熱情的跟他們倆打了招呼,嘮了一會兒磕,我們就分開回去了韓家堡子,而孫富民和花繼宗還得繼續在大路上監視,現在他們可是日夜守候在那裡。
回到了韓家堡子,也就是各自辦了一些私事,在家裡並沒有進一步得到鬼剃頭的有關情況。韓家堡子一切如常,應該說是安居樂業,只是大家都惦記着茹鳳和我們啥時候回去。
韓朝陽、韓朝東兩位大哥家裡也都很好,他倆當然也很惦記咱們,總是沒完沒了的打聽咱們現在的情況,我告訴他們說咱們很快就可以勝利的返回去了。
山杏你的兒子現在可是又長高了,也更聽話了,真是個好孩子,不愧是你和韓師長的兒子,從小就看出來了不一般,如今是結結實實的你可不用太惦記。
我們在家住了兩宿,事情辦完了剛要返回來時,趙雙巖他也急急忙忙的趕回來了韓家堡子,沒有直接回家就去見了我們倆,跟我和旬葉通報情況。
總體上就如旬葉所介紹的那樣,馬祥雲和徐永昌一起進入了大褲襠溝,到了花家寨以後就消失不見了,趙雙巖現在仍在監視和尋找之中,但不知他倆何時才能現身。
相互通報完情況以後,我們三人又又在韓家堡子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三人就離開了韓家堡子,還沒有到花家寨,趙雙巖就下車跟我們分開了。
再見面的時候是在通往哈喇胡雪村子的岔路口,趙雙巖讓蔣永祥帶着一個人也在那裡監視着,探聽着馬祥雲和徐永昌是否要去往山裡。
因爲馬祥雲和徐永昌是在大褲襠溝消失不見的,所以猜測他們進入大褲襠溝可能跟鬼剃頭有關,但他們進入大褲襠溝後又隱藏了起來,這似乎跟鬼剃頭又無關。
如果他們兩人是爲了鬼剃頭才進入大褲襠溝的,或者是奉了鬼剃頭的命令才進入大褲襠溝的,那他們應該有所行動纔對,而他們倆卻選擇了銷聲匿跡。
趙雙巖說他也有些把握不準,囑咐咱們時刻注意一些也就是了,再有什麼突發情況,如果緊急,他將會親自進山來給我們傳遞情況。
離開趙雙巖和蔣永祥他們以後,我和旬葉就直接去了饅頭嶺,目的也是再去那裡偵查一下,看看能否發現鬼剃頭去過那裡的蹤跡,可事實上還是一無所獲。
得知馬祥雲和徐永昌進入大褲襠溝,是我和旬葉這次返回大褲襠溝的最大收穫,但是要想從這個事情中,悟出一些跟鬼剃頭有關的信息,還真的有些說不準。
不管咋說,馬祥雲和徐永昌去大褲襠溝都不是沒有緣由的,作爲鬼剃頭最忠實和最得力的情報人員,他們去大褲襠溝顯然是負有鬼剃頭的特殊使命。
但他們到了大褲襠溝以後卻躲藏了起來,而不是去急着完成鬼剃頭交給的任務,這就有些讓人難以理解了,莫不是他們想洗手不幹了?因此選擇了去大褲襠溝隱藏。
不過這樣的解釋很難讓人信服,最有可能的是他們倆是奉命隱藏,準備着的是更大的行動陰謀,鬼剃頭一旦有需要,他們倆便會挺身而出。
如果是這樣,那鬼剃頭就是可能要在大褲襠溝展開行動,所以才讓馬祥雲和徐永昌提前去了大褲襠溝,準備配合他的行動。
這樣的解釋也許能夠說得通,但鬼剃頭要在大褲襠溝採取什麼行動我可猜測不出來。這就是我所能思考出來的結果,還是讓大家都說說吧,肯定能比我判斷得更準。”
王向勇大哥雖然說了很多,但他也是大多數介紹了回去大褲襠溝的情況,而對馬祥雲和徐永昌去大褲襠溝的舉動並沒有分析得太多。
憑王向勇大哥的性格,他不應該有所猶豫,這可能也說明了即使馬祥雲和徐永昌出現在了大褲襠溝,但鬼剃頭的真實意圖也很難猜測得出來。
“旬葉和王大哥都把基本情況介紹了,並且也說出了他們的判斷,接下來大家也都說說,雖然僅僅憑馬祥雲和徐永昌去了大褲襠溝也說明不了什麼,但應該還是跟鬼剃頭有關。
咱們可以從中分析出一些可能,從而幫助我們判斷準確鬼剃頭的去向。但大家也不必要太勞神費力,咱們還是邊喝邊嘮,把這有些沉重的話題變得輕鬆一些嗎。”
山杏姐見旬葉和王向勇介紹完情況,可大家喝酒的情緒還是低落了下來,大多數人都是低頭不語陷入了沉思,可是卻沒有人想盡快站出來表態,而且有的人還出現了長吁短嘆。
爲了緩和一下沉悶的氣氛,山杏姐又提議了一口酒,並且說接下來就從鍾曉月開始,大家還是輪流提議一口酒,並且說出自己的想法,真正做到邊喝邊嘮。
“好,那我就按山杏姐的指示再提議一口酒,藉着王大哥和旬葉參謀帶回來的最新消息,我相信咱們很快就會找到鬼剃頭,完成咱們留下來的光榮使命。
都大點口喝,爲咱們順利找到鬼剃頭鼓足勇氣,乾杯!王大哥和旬葉參謀你們倆最辛苦,這頓飯也是爲你們倆接風,鍾曉月我再敬你們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