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
這一下子是真的戳到了張學風的心。
“你到底是什麼人?”
沈飛苦笑看了一眼韓宏和其他衆人立馬把他們請了出去,現場只留下了郭安安,沈飛和對面的張學風。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但是這條渠道我明白,你在工商總局,如果有人並且把底牌亮出來,能夠完成好這些內容,我相信你現在的資金運轉並且流動資金應該會少很多。兩個億的投資你不會不心動的!”
沈飛直接亮出了自己所有的合同,其中明碼標價的就是兩個億!
眼前此人是誰不透露姓名,甚至眼神之中還有一些鋒利,對這件事情勢在必得。
看到那些合同之後,事無鉅細,全部內容都妥善清楚,這是誰寫的?
郭安安寫的!
郭安安專門請大理寺的相關執行人員寫的,斷然不會有錯。
“這只是一紙文書!”
張學風還是不相信,這麼長時間以來他一直如履薄冰,他多少人不肯相信任何一個人,就算背後有老大,但也不能時常拿出來當墊背的擋箭牌!
背後的人可不會永遠給自己擦屁股。
“它比口頭協定多了一份法律效應!”
那倒也是更加嚴謹,比起嘴上說天花亂墜,都不如一份合同來的實在。
他不是不清楚,只是他想知道沈飛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怎麼會清楚自己背後的人物所在。
“行,我籤!”
張學風思考萬分,每一行每一個字每一個數據都看得清清楚楚,裡面不會有詐,而且內容格式極盡嚴謹,可以達到了能夠去工商總局申辦的相關內容。
所以張學風拿起筆準備簽字的那一刻,郭安安直接拿了過來。
“兩個億,我們有,甚至對我們來說都不算錢,可是聽花酒未來的發展是在您的手上,您背後到底是什麼人我們需要搞明白!
如果還沒有我們可操控的能力大,斷然是保不了你的……”
“那麼這份財務這份資金你能拿到手,那也是不可能的!”
完了,真正實力派的交談過來了,此時的郭安安異常之簡潔幹練,他們兩個人的面相就不是普通人擁有的。
張學風在旁邊思索,一方面是聽花酒未來的發展,另外一方面是背後工商總局的大佬,兩個人的名字是否要進行替換,這個人的名字能夠給到兩個億。
我以爲聽花酒現在能夠賣出去多少,收回本多少,就能賺多少錢!
這背後所有的關係全部需要打點,可能到他們手上的連一半都沒有。
最後還有各大工廠,爲了能夠養活起支撐起聽花酒的相關名牌專業以及它的未來發展,那些所謂的一級研究所都是真實存在的!
這也是工商總局上面的大佬勒令必須要製作的。
前前後後花掉的錢,最後落在公司手裡,賬上的真沒多少,可能一瓶酒最終的盈利價格只有不到200塊錢左右!
你就想想聽花酒的產量又少,拿到手的流動資金也少,而且創收的能力還少,
看似賺了不少的錢,中間一波一波一層一層的分了下來,到頭來可能一毛都沒有。
這也是爲什麼張學風願意鋌而走險的和沈飛之間達成合作,不斷的向外推送年輕人的陣地,要在年輕人這裡,他要落地一個比較好的真專屬於他們的市場!
然後做下沉,然後再開發聽花酒的其他相關係列,直接推送出去來,彌補聽花酒目前的虧空。
官商勾結真以爲商人能夠從其中獲得大量的利益,非也在真正的權力面前,任何的金錢都是利於慘敗的境地。
不會有任何迴轉餘地的,這方面從事過一線活動的沈飛和郭安安他們都深深清楚,這只不過是商人們利用非法的勾當來讓自己合法化!
可就是正因爲這樣,所以他們纔會慘遭反噬
到現在的張學風,他心裡邊明白清楚萬分,他也知道自己的下場是什麼!
所以保自己還是保上頭的那個人,都是兩條死路,保了自己上頭那個人被暴露出來之後,萬一被他們兩個人直接遞送出去!
那麼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可就難搞。
如果,保證上頭那個人自己目前還能存活,但是未來一定會消失!
在上頭那一位的制裁之下,他們不會給自己的人生和事業留下任何的污點。
聽花酒未來幾年一定會撤出市場,轉一波之後直接會連根拔起,然後將所有的人全部送進去,張學風就是首當其衝的那一個!
在他們的掌控之下,他絕對逃不掉的。
怎麼區分?
怎麼行動?
又該如何抉擇?
現在的張學風腦子裡在不斷的抉擇着他,給他一拳,他給他一槍,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直到最後破釜沉舟,幸福是自己爭取的長久!
生活在別人的制裁之下,就算邁入年老之際也都沒有任何辦法,雖然工商總局一手遮天。
但是自己如果強大起來,與之而能夠抗衡的話,一方面自己實力強,另外一方面掌握着工商總局合作的黑料。
我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鋌而走險一次,未來一定能夠發展下來,傳銷就是鋌而走險就是把握着人們心中所有一切,將機率比較小的成功放大。
吸引着無數的人,張學風閉上了眼睛脫口而出。
聽到這個人名字的那一刻,沈飛和大理寺行政專員郭安安目瞪口呆怎麼會是他呢?
他確實是工商總局裡的人,可是千算萬算都不應該是他呀。
"名字我已經告訴你們了,這是我最後的底牌,不過我也想奉勸,如果你們想要以此作爲要挾的手段,你們鬥不過他的!
你們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所以還希望你們能夠慎重,如果慎重下來,我們可以互惠共贏,這個買賣我必定能讓你們大富大貴!”
沈飛嘆了口氣。
“無可厚非這個買賣賭一把還是有勝算的!”
在沈飛的注視之下張學風鄭重其事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該輪到沈飛和郭安安
簽字的那一刻,他們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了印章刻在了面。
遞交給張學風的那一刻,他看到上面的章的名字,整個人癱坐在了那。
一份是督導總局拘。
一份是最高大理寺。
完了,這回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