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本小姐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小小鳥,可是每一次的結局只有……——節選自《地飛星語錄》
與黃泉一起解決了一段算是非常美味的午餐,清理了一下所剩下的食物,仔細地用泥土將火種給掩埋起來,在這個烈日炎炎的夏日,而這附近又是極其容易引燃的鬱鬱蔥蔥的樹木,萬一嶽策因爲一時口舌之慾不剩落下的一粒火種燃燒了整個森林,那自己的罪過不就大了麼。
再三檢查了原地沒有遺漏任何的閃失之後,嶽策想着飯後最好消化一下,便與一旁收拾好東西的黃泉在小溪的附近無意找到了一棵極其雄偉豐茂的巨樹,也因此,嶽策與黃泉相視一笑,便相依偎着依靠在樹蔭之下,乘涼,也算是暫時午後的小小的休息吧。
就在嶽策準備半閉着眼睛稍微放鬆一下的時候,一旁的黃泉卻是不知從哪找到了一片似乎盛着一些什麼芭蕉葉,笑嘻嘻看着自己,貼切地說道:“大哥,剛剛飯後的時候,我在這附近看到了有許多野果,正好就當做午飯後的點心吧,大哥,來,在下已經洗乾淨了,弄一個嚐嚐吧?”
“嗯,那謝謝啦。”嶽策點點頭,當即禮貌地感謝了一聲,輕輕地從芭蕉葉上挑起一顆,看起來就像是原來自己世界的那種紅提一樣的大小,不過顏色確實透着一股神秘紫。晶瑩剔透的樣子很是讓人喜歡,嶽策用食指還有大拇指小心翼翼地握着其中的一顆,扔進了嘴裡。
一入口。果皮當即被咬破,隨即,一股帶着酸甜的果汁味道立刻涌入了自己的口腔,那種被小溪中的冰冰涼涼的溪水給浸泡的清爽可口立刻體現了出來,實在是沁人心脾。
“嗯——嗯——”似乎是很喜歡這種酸酸甜甜的味道一樣,嶽策閉着眼不停地回味着這種享受着這種美味,又從黃泉的手中拾起一顆。放進了嘴裡,讚歎道:“沒想到這個世界。就連野果也有這種美味啊,泉姑娘,你的眼光不錯喔。”
“只要大哥喜歡就好,看大哥這麼喜歡吃。我再幫大哥你再去摘一些吧,打包起來路上吃怎麼樣。”雖然黃泉自己並沒有吃多少野果,但是看到嶽策這麼喜歡,便也覺得多摘一些這種水果其實也不錯,於是便自告奮勇地準備再去摘一些。
聽到黃泉這麼說,嶽策卻是轉過頭來,疑惑地問道:“這些野果是在哪裡摘到的啊?爲什麼剛剛我怎麼沒有在這樹林附近看到呢?憑藉我的視力,不可能沒發覺到這種顏色,形狀都讓人賞心悅目的水果啊?”
黃泉聽了。只是指着不遠處的一座差不多十來米高的懸崖上,道:“大哥這就有所不知了,這些野果又叫‘小還果’。當年一位叫吃貨的神農,在任性地品嚐晝舞大陸上的百草之時,曾經嘗過這種野果,也是她親自起的名字。而且小還果不會長在樹木之上,準確來說也只有一般懸崖旁的那些藍顏藤纔會生長出這種小還果,所以大哥當然沒有看到啦?”
小還“果”。吃貨的神農?……嶽策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不用說了。這種明顯抄襲某某丹的名字的吧,絕對是吧,絕對是因爲想不出上面好聽的名字,絕對是那個勞什子的神農隨意找了一個名字編起來的吧,絕對是吧!
話是這麼說,順着黃泉指着的手勢方向,望去,果然,視力算是比較好的而且無意間還用上了“鷹眼”的嶽策,還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果真如同少女所說的一樣,在那座山崖的懸崖峭壁處,在那被被岩石石壁所遮擋的石影之處,嶽策看到了有一根長長的藍色蔓藤攀附着山石壁的縫隙之中,而在蔓藤的上面依然可以看到就是與黃泉手上一模一樣的那些紫色的野果。
雖然這那野果所處在的位置,如果在懸崖邊也不算是太高,只要是將手輕輕地往下探伸一下,就能夠到了,也怪不得黃泉說也不算太難採摘。
但是如果是自己的話,額——
恐高又有什麼關係呢?我現在不是會自創的信仰之躍麼,萬一不小心發生那種“因爲山崖邊的泥沙下滑,而導致自己不小心地摔了下去”的類似這種狗血情節,反正我看下面不缺什麼落葉堆,只要自己的信仰足夠的話,根本不會摔傷的吧。
大概吧……
就在嶽策正胡思亂想的時候,一旁的黃泉似乎發覺到了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皺了皺眉,指着依然剛剛的那一座山崖,報告嶽策道:“大哥,你看,那裡。”
“怎麼了?發生什麼了?還有別用那種兩個字兩個字的說話,你又沒有那種口癖,而且就算是口癖,以後絕對會成爲只要一想起就會縮在被窩裡說着想死想死的這些後悔的話的。所以別再養成口癖。”嶽策語重心長地教導着綠裙少女,設身處地地以自己的黑歷史地教訓教育着少女。
記得以前的年少時候的自己也有過一種現在一想起來就臉紅脖子粗的口癖,現在想起來——好想死好想死。
多少年前。
“…………+嶽策表示不解,疑惑地向對方詢問道。”
“…………+嶽策覺得面前的傢伙實在是笨的可以,但是爲了不讓對方發覺,小心翼翼地詢問。”
“…………+嶽策害怕對方是抱着相當可疑的目的纔會靠近自己,所以用着冷漠的口氣說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中二好中二啊!嗚嗚嗚嗚!!!!!好想死好想死!!!而且爲什麼當時的自己還若無其事的面無表情啊,真是想死啊!爲什麼當時的自己會覺得那時時候很是冷酷呢?
怪不得當時的同學初中的時候就跟我拉遠了距離……一想起來,全部都是淚啊!!
“大哥,大哥!你沒事吧?”看着自己的大哥似乎陷入了某種痛苦的回憶,黃泉深思片刻,伸出雙手,狠狠地一甩,隨着一陣響亮的聲音,直接在嶽策的臉頰上印出一個大大的紅色掌印,也因爲此讓嶽策再一次地清醒了過來。
嶽策捂着一張紅彤彤地臉頰,喃喃說道:“我本來身體沒事,不過,因爲你的這一巴掌,似乎臉頰像是火燒一般的疼痛啊。謝謝你啊?”
“不用謝。”黃泉搖搖手。
“話說回來,你剛剛說發生了什麼事情?”纔想起來似乎剛剛黃泉是有事要說的,不禁問道。
“啊啊啊,想起來了,大哥,你看那山的懸崖邊是不是站着一個人?大哥,好像你的支線任務又來了唉?”
“別說的跟我們在玩什麼rpg遊戲一樣,這是現實,現實你懂麼,怎麼能叫支線任務呢?多麼傷人啊,就算作爲玩家的我們不說,那些npc也會傷自尊的唉,要叫*心,愛心任務懂麼?”嶽策一把推開黃泉遮住自己視線的頭,深深地說道。
“大哥就是大哥,知道的真多。”黃泉滿眼睛都是金光,崇拜地說道。
但是在下一刻,當看到山崖上的那道人影,嶽策的臉色卻變了,滿臉都是激動,重重地揮手,似乎吼盡了自己的力氣。
懸崖上正站着一道身影,雖然看不清面容,不過從衣束的打扮,除非是非常喜歡女裝的男變態,否則從正常來看應該就是一位女性同志,並且看她那麼大大咧咧地站在懸崖峭壁間,並且身子有着向前方前進的傾向。
難道說——
“少女有什麼事可以跟我們好好談啊,想不開,也別從懸崖上跳下來,那裡高,跳下來一定會有生命危險的,要是摔傷了自己該有多麼不好啊,就算摔不到自己,摔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對的啊,不如你先下來,我教你一招信仰之躍,很有用的,到那時你再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