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同人喝茶圍觀打醬油 72、防火防盜防師兄
72、防火防盜防師兄
楊戩師兄的行爲舉止是越來越沒規矩了,越發的得寸進尺了。
終於,在楊戩師兄那流連在我胸膛上許久不肯離去的手,往下滑,在我肚臍眼附近打圈圈時
我忍無可忍,一個巴掌拍過去
“”我看着楊戩師兄臉上那道鮮紅的五指印時,然後感受了下手裡酥麻的震動感,沉默了。
我這是在毆打師兄,目爲尊長,是大逆不道吧?
隨後,我又想到,這楊戩師兄分明就是在吃我豆腐,爲長不尊,我打他那是在反抗,是爲了維護自己的清白,我理直氣壯,毫不心虛。
維護自己的清白
頓時,我沉默了。
我森森的覺得自己悲催了,甚爲一個七尺男兒,竟然要像一個女子般,爲自己的清白而擔憂,我頓時仰頭憂鬱。
“呵呵!哪吒師弟,莫非是害羞了!”楊戩師兄笑道:“哪吒師弟,莫要害羞啊!日後我們還會坦誠相見的。”
“”我頓時沉默。
害羞你妹!
坦誠相見你妹!
“楊戩師兄!”我淡淡的開口叫道。
“何事?”楊戩師兄應道。
“滾你丫的!死流氓!”我一腳朝楊戩師兄的□踹去,怒罵道。
“呵呵!呵呵!”楊戩師兄一個閃身,躲過我踹來的一腳,大聲笑道說:“哪吒師弟,你忘記師兄自幼修習的是九轉神功嗎?”
“”我伸出的腳頓時僵在半空中。
我恨九轉神功,我恨玉泉山一脈。
果然是防火防盜防師兄,防不勝防。
第二日,午時,子牙師叔點兵,擺五方陣,出城迎戰張桂芳。
之前,金吒哥哥和木吒哥哥已經斬殺了九龍島四聖,張桂芳援軍被迫,這就好比是老虎被拔了牙,不足爲懼。
黃飛虎幼子黃天祥,小小年紀,英雄出少年,單挑張桂芳先行官風林,將其挑落下馬,並將其斬殺。
張桂芳見風林已死,大勢已去,想要縱馬逃離。
我見狀,冷笑兩聲,腳踏着風火輪,手執着紅纓槍,迎了上去,大喝道:“老賊莫跑!”
我取下斜跨在左肩的乾坤圈,朝着縱馬離去的張桂芳砸去。
“啊!”
只見張桂芳一個慘叫,頭上鮮血直流,腦漿迸裂,墜下馬來。
張桂芳已死,商朝的軍隊人馬頓時亂作一團。
子牙師叔趁勝追擊,命西岐的將士們一鼓作氣,大破張桂芳的軍隊人馬,西岐大獲全勝。
西岐的三軍將士們皆是歡呼雀躍,士氣大振。
自此,武王伐紂,落下一幕,那封神臺上也是平添幾道元神冤魂。
我隨着得勝的西岐衆將士們,回到西岐城內。
我轉頭,瞥見,我那二位哥哥,金吒、木吒,正勾肩搭背的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滿臉雀躍的回到西岐城內。
我忍不住嘴角浮起一抹笑容,果然,出戰得勝,是件讓人高興的喜事嗎?
坐於西岐軍營帳篷內,我收到來自朝歌暮歸真人的信,信上寫着:“哪吒道友,莫要擔心,你那申公豹師叔,經我日日夜夜調教,如今已是甚好。老實本分,規規矩矩,不敢逾越半分,不敢背棄老祖宗之遺願,忘記族人的大仇。更不敢與那西方的二位,勾勾搭搭,眉目傳情。你那申公豹師叔,如今以‘仇視西方,敵對西方’爲信念,以‘打入西方內部,破壞西方大興,毀滅西方教統’爲己任。”
我拿着信,看着信上所寫的內容,沉默了。
這信中透入的那詭異的歡喜邪惡感是怎麼回事?
暮歸真人,你這老祖宗,是對你那不知道幾多代的子孫,做了什麼邪惡的天理難容的事情,竟然能讓我叛逆猖狂桀驁的那申公豹師叔變成了一隻溫順可人的小綿羊?
沉默片刻,我扶額,長嘆!
腦補要不得啊!
暮歸真人你的那句日日夜夜,你的那句調教,在配上你那副抖S的女王相,我真心的想歪了啊!
其實抖S女王受和忠犬攻很有愛,不是嗎?
調教什麼,甚是邪惡啊!
且說,西岐這邊大敗了張桂芳軍隊人馬,大獲全勝。那邊的朝歌聞太師得知西岐這邊的戰況,便派來了魯雄領軍前來討伐西岐,隨軍前來的還有費仲、尤渾二位參軍。
聽到探子的稟報,我不禁笑出聲來。
這費仲、尤渾二人可是朝歌出了名的奸詐小人,奸臣賊子,諂媚惑主,禍害忠良。這紂王做的那些個慘無人道的混賬事,可是少不了這二位在背後出謀劃策,煽風點火。
朝歌的那些忠良大臣們,誰不是恨費仲尤渾恨得牙癢癢。只可惜,這奸臣賊子背後往往都有一個無敵的靠山,那就是天下之主。
紂王寵幸費仲尤渾二人,處處偏袒他們二人,這朝歌的那些個忠良大臣們奈何不了費仲尤渾二人,只能日夜詛咒他們二人不得好死。
只可惜啊!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好人不得善終,禍害遺千年啊!
這費仲、尤渾二人倒是活得好好的,每天收收底下人孝敬上來的錢財寶物、美酒佳釀,無聊的的時候再去紂王耳邊吹吹耳邊風,禍害禍害忠良去,小日子過得不知道有多滋潤。
倒是那些個日夜詛咒費仲、尤渾二人不得好死的忠良大臣們,在費仲尤渾二人堅持不懈的日日夜夜吹奏的無敵耳邊風之下,一個個落得是不得好死、屍骨無存的淒涼下場。
聞太師這招用得好,用的妙!
這讓費仲尤渾二人作爲參軍,隨三軍而行,那是爲國盡忠,是爲國出力,這是榮耀,是國家看的起你,才授予你如此重的任務責任!
所以,該死的,你還不得不去接受這參軍一職,不然你就是不愛國,是叛國,是不忠不義,是對不起國家對你的看重。這性質和西岐反商是一樣的,都是亂臣賊子,同是要被殺頭的。
於是這在朝歌朝廷上叱吒風雲、一手遮天的費仲尤渾二人,不得不領命,作爲參軍,隨三軍而行,討伐西岐。
衆所周知的,這行軍之路萬分兇險,危機重重,兩軍交戰之際,又是混亂不堪的一個場景。大家都忙着和敵人廝殺了,誰還有空記得你這個參軍啊!萬一這費仲尤渾二人,一不小心死了,那也是敵軍兇殘,銳不可當。
到時候這費仲尤渾二人身死的噩耗傳入朝歌,最多給你追加個革命烈士的尊稱,紂王念在往昔情誼的份上,在掉幾滴眼淚,唸叨了那麼幾句,就完了。
這聞太師不愧是三朝元老,老將出馬,一個足矣。
這被朝歌的那些個忠良大臣們恨得牙癢癢,日夜詛咒其不得好死卻依然活得滋潤的費仲尤渾二位奸臣,就這樣被聞太師,給設計了,於封神臺上被砍頭,用他們的人頭來祭奠這剛剛建造好的封神臺。
西岐丞相府
探子前來稟報,魯雄一批兵馬已經紮營在西岐山下。
子牙師叔思索片刻,便命令道:“傳令下去,點兵出城,號令三軍於西岐山上紮營。”
衆位將領聽聞子牙師叔這般說道,甚爲驚訝。
如今天氣甚爲炎熱,夏日炎炎,天氣熱不可擋,上山紮營那不是熱上加熱嗎?
南宮將軍說道:“丞相,如今天氣這般炎熱,去山上紮營,豈不是自找死路嗎?”
子牙師叔以手順了順鬍子,說道:“南宮將軍,莫要擔心,我自有妙計。”
軍令不可違,南宮將軍只得下去,清點三軍,上山紮營去。
南宮將軍點兵上山,三軍怕熱,皆是張口喘息,着實難受。又加上要造飯,取水不方便,軍士俱是埋怨。
西岐的馬車運來許多飾物上山,報與子牙師叔。
子牙師叔令其搬進軍營,散發飾物給西岐的衆位將領軍士們。
衆軍看見子牙師叔散發的飾物,皆是癡呆半晌。
子牙師叔挨個點名,將飾物散發給衆位將士們,每一人一個棉襖,一個斗笠,領將軍士們領了下去。
衆將士大笑說道:“吾等穿上這棉襖,帶上這斗笠,死的快了啊!”
當晚武吉前來稟報封神臺已經造好。
子牙師叔焚香沐浴換衣,上封神臺,披髮仗劍,朝着東崑崙下拜,布罡鬥,行玄術,念靈章,發符水。
只見,霎時狂風大作,吼樹穿林。只刮的颯颯灰塵,霧迷世界,滑喇喇天摧地塌,驟瀝瀝海沸山崩,旛幢響如銅鼓振,衆將校兩眼難睜。
子牙師叔在岐山佈陣,刮三日大風,凜凜似朔風一樣。
三軍皆是嘆氣,說道:“天時不正,國家不祥,故有此異事。”
過了一兩個時辰,半空中飄飄蕩蕩落下雪花來。
雪越下越大,不一時,鵝毛片片,亂舞梨花,好大的雪!
雪花飄落,瀟瀟灑灑,密密層層,猶如柳絮舞。起初時,一片,兩片,似鵝毛風捲在空中;次後來,千團,萬團,如梨花雨打落地下。
霎時間銀妝世界,一會家粉砌乾坤。
商朝的那些個將領軍士們皆是凍壞了,在加上魯雄老將軍年事已高,哪裡抵擋的了這番寒冷,商朝的那些個將領軍士們皆是埋怨不已。
而西岐這邊,將領軍士們皆是穿上棉襖,戴着斗笠,無一不是在稱讚子牙師叔有先見之明,無一不是對子牙師叔感恩戴德。
子牙師叔問道:“如今,雪深幾尺?”
武吉回話道:“山頂上深二尺,山腳下風旋下去,深有四五尺。”
子牙師叔點頭,又登上了封神臺,披髮仗劍,口中唸唸有詞,把空中彤雲散去,現出一輪紅日當空,好似一輪火傘,霎時雪都化水,往山下一聲響,水去的急,聚在山凹裡。
薑還是老的辣啊!一招還比一招高。
子牙師叔,這是想要活活凍死商朝魯雄一批人馬啊!
話說子牙師叔見冰雪融化,化作一陣湍急的洪水,滾涌下山,急忙發符印,又刮來一陣大風。
只見陰雲布合,把太陽給掩了。頓時風狂凍冽,不亞於嚴冬。霎時間把岐山凍作一塊汪洋。
子牙師叔出營來看,只見商朝軍營旛幢盡倒,一片狼藉。
子牙師叔遂命南宮适、武吉二將,說道:“帶二十名刀斧手下山,進商營,把首將拿來!”
二將領命下山,徑入營中。
只見商朝三軍凍在冰裡,將死者且多。又見魯雄、費仲、尤渾三將皆在中軍。刀斧手上前擒捉,如同囊中取鈔一般,把三人捉上山來見子牙師叔。
魯雄、費仲、尤渾三人被押解到帳中,見到子牙師叔,魯雄便大聲罵道:“姜子牙,你原本爲商朝大臣,不思報君恩,卻是爲西岐起兵造反,端不得人子!”
子牙師叔見狀說道:“老將軍大錯,這紂王昏庸無道,商朝氣數已盡,西岐出聖主,吾等乃是順應天命,輔佐武王,以建大業。”
“呸呸!姜子牙,休得胡言亂語!”老將軍頓時大怒,罵道:“姬發,此等亂臣賊子,豈能稱爲聖主?”
子牙師叔說道:“老將軍,休得侮辱我主!”
子牙師叔將魯雄、費仲、尤渾三人,押到封神臺,請來武王,對外說是以這三人的人頭來祭山,實則是爲了祭這剛造好的封神臺。
只見劊子手手執大刀,一刀砍下,一刀鮮血濺出,染紅了這封神臺上的地面,只見一顆圓溜溜的人頭落地,滾了幾圈,便不動了,只見那魯雄老將軍的腦袋,眼睛還是睜的老大的,怒目以對,像是在怒視着我們。
我不禁心下暗歎,終究還是天意弄人啊!一代忠臣,花甲年紀,仍舊是惦記着爲國出戰,卻是客死他鄉。
魯雄老將軍是值得讓人尊敬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還有一更新,敬請期待
小劇場(接上期)
通天躺在牀榻之上,渾身痠軟無力
原始慢條斯理的解下自己手裡的繩子,然後綁在通天的手腕上
原始:“繩子,蠟燭,春藥還有鞭子,呵呵!我那好徒孫,真不愧是攪得三界大亂的小魔星啊!鬼主意真是多啊!”
通天:“”
原始:“三弟,這些,你喜歡那樣?”
通天:“滾!你才喜歡,你全家都喜歡!”
原始:“我全家不就是你嗎?”
通天:“還有大哥!”
原始:“這個時候,莫要提他!”(可憐的老子,躺着也中槍)
原始:“鞭子怎麼樣?”
通天:“”
原始:“還是算了,這個容易傷到你。”
通天冷笑:“讓我來,我自是不會傷到你!”
原始充耳不聞
原始:“蠟燭怎麼樣?”
通天:“我有選擇的權利嗎?”
原始:“沒有。”
通天:“”
原始拿着蠟燭,許久,沉默不語。
通天:“二哥,你該不會不會用吧?”
原始:“”
通天大笑:“哈哈哈哈!”
原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