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少爺等人紛紛亮出了兵器,金少爺身穿白銀鎖子甲,手上是一把紅色雁翎刀,攻擊力140-175,在同類武器中已算很高。光着腦門的龍少爺使的是一張鐵胎弓,身材有些癡肥的黃少爺使的是雙鐵鐗,少說有五六十斤重,黑瘦的黑少爺穿着一件空蕩蕩的黑色道袍,手上使一把長劍,不知他道底是使劍的還是用法術的。
張旭笑道:“姓金的,你的劍被我暴了,去哪裡搞了個切面刀來,這刀也能殺人?好笑啊好笑!”
金少爺見大局已定,擺出極有風度的樣子,冷然道:“看你嘴硬到什麼時侯!給我打個半死,不要讓他斷氣了。”
“我呸,看你長得也象個人樣,從來只會靠人多勢衆欺負弱小。沒種的東西,量你也不敢跟我單挑,今天我就獨挑你們四個,你們四個一起上,要是輸了,以後就別出來見人了。”
四周嗡嗡聲大起,這話未句太狂了些,遊戲纔剛纔始,玩家級低血少,很少人有防護型法寶和法術,任何人都是不經打的,PK起來大多是秒殺,等級相近情況下一挑四幾是愚蠢的行爲。
四個少爺怒不可懈,他四人自視極高,上次被張旭偷襲殺死,心裡是一萬個不服,就算張旭有法寶在身,他們也未必就怕了,若是當着天下英雄的面不敢四挑一,以後真的不敢見人了。四人互視一眼後,金少爺說:“好,你要找死,我們就成全你。在場各位朋友作證,若是我們輸了,金沙幫其它人決不動手,任你離去,往後也不再找你麻煩,可若是你輸了呢?
“我若輸了,跪在你面前磕三個響頭,叫三聲爺爺……”張旭笑嘻嘻地說着,一轉眼暮然覺得眼前一亮,看到了人羣中一襲白袍,如鶴立雞羣的笑語嫣然,心中立即起了惡作劇的念頭。“我也不需要你們放過不放過,若是你輸了,你以後便不許再追她。”
衆人隨着張旭的手望去,全部眼光都集中到笑語嫣然的臉上,笑語嫣然吃了一驚,臉漲得通紅,隨即又變得雪白,轉身想走,卻被密密麻麻的人牆擋住走不了。
“殺!”金少爺怒吼一聲,舞刀直奔張旭,龍少爺反應更快,後發先至,一支箭帶着白光疾如閃電射到,這一招名叫“穿心箭”,雖是入門級箭法,但無論速度與殺傷力都與直接射出的箭有天壤之別。
箭來得太快,張旭不及閃避,這時身上乙木荊棘袍突然暴發出一蓬青光,數支青綠蔓藤舒展,將飛箭纏住,殺傷力被削去30%,張旭失血154點。這一瞬間,張旭的梅花鏢也出手了,五支鏢似有靈性,帶着花瓣似的光影向龍少爺射去,龍少爺勉強避過一支,其餘四支全中,-235的紅字連串飄起,白光一閃,不知回哪個轉生點了。
這一切都發生在剎那之間,這時,黑少爺口中唸唸有詞,張嘴噴出一股黑氣已襲到;金少爺躍起空中,一式力劈華山也攻到。大刀帶着凌冽鋒芒斬下,激得塵土飛揚,極具威勢,可是落刀之處已空無一人,只把地上斬了一個大坑。
衆人驚訝萬分,四處尋找張旭下落,難道是被斬成碎片或是被黑少爺的黑氣消融了?爲何卻沒有死亡時的白光亮起?
張旭當然不是被劈成肉醬了,在衆人都看向笑語嫣然時,他已把“盜墓狂”的稱號顯示出來,金少爺那一刀臨頭之際,他整個人鑽進了土中。
衆人正驚疑不定,張旭在地下來到金少爺身後,突然跳出地面,揚手五支梅花鏢齊向金少爺射去。金少爺怎料得到張旭會從背後的土中鑽出?五支鏢一支都沒躲過,連哼都沒哼一聲,直接倒在剛纔他轟出來土坑裡,暴出了一大堆丹藥和銀兩。
張旭法寶出手後,五指張放,掌心徒生一道閃電,在震耳欲聾的霹靂聲中,闢面打中了黑少爺,黑少爺由於要念咒,速度慢了一拍,但黑氣已噴出,黑壓壓一片向張旭罩來。
張旭急閃時,已沾到一點黑氣,一股腥臭薰得他差點翻胃,血值去了一百多。黑少爺學的是屬於瘟疫施毒類道法中的一個分支,以本命元氣修成毒術或幻術,比直接施放外毒功又要歷害幾分。
身材臃腫的黃少爺這時才舉着雙鐗衝過來,左橫掃右豎劈,一顆紅心兩手準備,卻是兩手都落空,張旭已直直陷進土中,象是跳進了水裡。
黃少爺一時摸不着腦袋,搞不清張旭爲什麼會忽隱忽現,張旭卻已在黑少爺身後冒起,一手從腰帶上掏出補血丹往嘴裡丟,另一手又是一道掌心雷向黑少爺轟去。
黑少爺還沒有從剛纔電擊的麻木中緩過勁來,避無可避,媽的一聲驚叫,掛回轉生點去了,手中的長劍卻暴出來。
滅了這個使毒的傢伙,張旭心中大定,又往口中丟了一枚丹藥,抵抗中毒後的失血。隨手將長劍撿直自己的乾坤袋,再把金少爺暴的丹藥和銀兩收走,然後向黃少爺逼去。黃少爺如見鬼魅,嚇得連連倒退,連雙鐗似乎都拿不穩了。
四周聒噪驚呼聲四起,金沙幫的幫衆更是驚得目瞪口呆,平時在他們眼中強悍得不可一世的四位幫主,眨眼之間就掛了三個,剩下一個反應遲鈍的庸手,這個打擊太大了。
這就是傳說級一階法寶的威力,也是有法寶跟沒有法寶的區別,加上地行術的神出鬼沒,差距不是一點兩點!
金沙幫的人喪氣,但外圍更多的人卻高聲叫好,一挑四,勝得竟然沒有一點如此快,雖然大部份人都不清楚張旭突來忽去,變魔術似的身法是怎麼回事,但也不乏高手老鳥看出了這是地行之術,驚訝之心更甚。
張旭依舊是一幅笑咪咪人畜無害的模樣,輕鬆地向黃少爺走去,黃少爺退到人牆邊,人牆沒有後退空間,無法給他讓路,他已經退無可退。
黃少爺臉憋得通紅,硬着頭皮一揚鐗:“上,你們都給我上,一起砍死他!”
“找死!”張旭梅花鏢出手,黃少爺想躲,但他的行動實在有點慢,每一支鏢都傷兩百多血,到第三支就已經閃起白光,胖屍體抖了兩下,回家找大哥們去了。
雖說約好一挑四,可是剛纔四幫主說要一起上了,不上就是違抗命令,況且金沙幫今天丟了大臉,如果不當着天下英雄之面殺了花賤人,以後真的不要出來混了。金沙幫衆人吶喊一聲,幾百人齊往中間擠來,中間只有三丈方圓的空間,拚着死幾人,擠也要把張旭擠成肉餅。
張旭自然不會與他們硬拼,將身一扭鑽進了土中,留下大呼小叫的金沙幫衆在地面撞成一團,亂跳亂罵,有力無處使。
張旭心情大爽,雖然迫不得已暴露了壓箱低的絕活,卻當着千萬人大大風光了一場。一挑四,雖然有些取巧,那也是憑技能吃飯,第一次正面把金沙幫這幾個頭頭收拾了,在紅霞村被金少爺取笑的那口氣終於賺回來了----誰說花二少不會生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而已。
即然已經在土裡了,不如直接去城下看看,如果能進城,便不用擔心這些人追殺了,要是把紫色任務完成,肯定又能大賺一筆。
張旭在土中往城池所在方向奔去,跑出數米,無意間一擡頭,只見上面盡是密密麻麻的腳底和大腿----使用了地行術之後,泥土便變成透明,比在水中還要清晰。上面簡直就是一個人腿博物館,長腿短腿胖腿瘦腿不一而足,毛腿泥腿香腿兼而有之。羅裙翩舞,隨處可見穿道袍和裙子的MM,不但修長暴露無餘,有些連內褲和內褲內的高低起伏都看很清清楚楚。
真是一個令人噴血的角度!
不知笑語嫣然MM的白裙之底是何風光?張旭好奇心大起,便在人羣中找了起來,可是人山腿海之中,穿白袍的不知凡幾,一時如何能找得出來?反是不該看的香豔處不知看了多少。還好他一慣自命只風流不下流,還能眼觀手不動,若是換了別人,只怕會激動得偷偷鑽出地面,扯下別人內褲來看個清楚。
張旭在地下仰望美腿,美醜優劣各品評一翻,看了多時,卻沒找到一雙完全令他滿意的,有些興致索然。正想就此作罷,卻突然見到了一雙鯉魚戲水蓮花鞋,穿鞋的腿皮膚潔白溫潤,線條有若鬼斧神工雕琢,多一分嫌粗,少一分嫌細,更無骨節、粗皮、汗毛、疤痣之類敗筆,鞋幫上粉紅色蓮花瓣圍着堪堪一握的足稞,散發出令人窒息的誘惑力。
美腿,絕對的完美,無論膚色質感、線條弧度、粗細長短都符合張旭的審美觀,只須看到一小截就足以讓人產生衝動。的主人穿着繡邊白袍,走動之間腿根處若隱若現,其誘惑力比完全展露更甚,張旭象着了魔似的緊跟着看,不知不覺鼻子間竟流出紅色的液體來。
由於角度的關係,從下看上去,主人的面孔卻看不清,在她的四周,還有數十個男人在護着她移動。張旭心中暗想:如此美麗的只有笑語MM才配擁有,而且穿白裙,又有人護送,十有就是她了。
這MM跟我有緣,一進遊戲便讓我壓在身下,莫非那天她是看我長得帥,故意跌倒?當着那麼多人按了她的胸部,也沒發什麼脾氣,剛纔她看我的眼色似乎脈脈含情。對,她肯定對我有意思,那個姓金的小子何德何能,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絕對不能白白便宜了他!
張旭越想越對,心中邪念大起,不管她心意如何,這雙腿是非摸一下不可的,要不只怕今晚就睡不着覺。輕薄她一翻,也算是給金沙幫一個打擊,何樂而不爲?
一起,便如山洪暴發,一發便不可收拾,他自我想象的都是對的。在這沒有道德和法律約束的虛擬世界裡,又處在可以主導別人、賤踏別的位置,張旭忘了以往風流不下流的宗旨,終於伸出了他的黑手。
張旭的雙手突然伸出地面,握住了那雙正在移動的足稞,女子驚叫一聲,險些跌倒,接着整個身體快速向地下陷去,護在她四周的人驚覺時,她已消失了大半身體,只能眼睜睜看着她沉沒在土中,地面居然沒有絲毫起伏或洞穴,就象剛纔只是眼花,什麼都沒發生過。
半聲驚叫猶在耳邊,一個大美女就活生生消失了,衆護衛張口結舌,即驚懼,又怕回去無法交待,互視幾眼,發一聲怪叫四散跑了。
張旭原本想試一下握住那雙腳的感覺,沒想到手抓住的東西竟也能入土,由於女子在走路,他握着她的腳時,自然生出一股向下的拉扯之力,便拉得女子下陷了。他見能把人拉下來,一不做二不體,索性加大力度,把女子完全拉了下來,由於向下突降,女子白袍上卷至腰間,兩條便完全暴露在張旭上方。
這女子正是笑語嫣然,她橫遭突變,只發出了半聲驚叫,眼前已是黑暗一片,想動動不了,相說說不出,便如遭了活埋一般,又象是沉入了一個可怕的夢魘之中。
土行術乃是土系異術,若不是一些天賦加奇遇,大羅金仙也不能學會。她在張旭牽引下雖然可以入土,但本身並不具備土行術的法力,不能分解泥土、透視泥土等,所以她除了觸覺還在,眼耳口鼻和四肢都不能自主,只能憑張旭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