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給孤拿些活物來,孤要逗逗這畜生!”
潘炯應下,馬上叫人去準備。
小宦官們擡着活畜前來餵食,沈浪親自投喂。只見白虎嘶吼地叫聲響徹雲霄,震耳發聵。
沈浪束冠動搖,潘炯馬上扶正。
白狐竄到了沈浪的肩頭,呲牙與白虎對吼。
沈浪一陣耳鳴,根本聽不清對方在說些什麼。
對潘炯比劃着手勢,可這現代人的手勢古人哪裡會明白。
潘炯葫蘆畫瓢的對身後的小宦官們比劃,衆人把要投喂的牲畜全丟入地坑。
沈浪暗忖:“這特麼也可以?”
揉了揉耳朵,沈浪又來到另一個深坑,這裡圈養着一頭麋鹿,很是漂亮。
不等沈浪發話,潘炯就帶着小宦官們搬來草料丟下坑去。
麋鹿低頭咀嚼了一根,搖了搖頭。
頓時一道五色光圈吸引住了衆人,沈浪差點中招。
“不要看那個光圈!”
小宦官們就像是着魔了一眼,笑呵呵地朝着麋鹿的那個深坑跳下。
方纔還在吃草的麋鹿,嗅了嗅小宦官的屍身,大口大口的啃食。
白狐用爪子趕忙捂住了沈浪的眼睛,不敢置信這吃草的動物居然也這麼嗜血。潘炯也用手給他擋着,可抑制不住的好奇心還是讓要他死死地盯着看了半晌。
“原來這頭麋鹿是吃肉的。”
沈浪被潘炯震驚到,暗忖道:“這傢伙的腦回路怎麼會如此清奇!好歹剛剛死掉的也是你的徒子徒孫吧!不傷心也就算了,怎麼還關注起那頭畜生的口味!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啊喂!”
耳鳴好些,沈浪陰着臉繼續參觀後續的幾個深坑。
果不其然,這些深坑真的是坑!
裡面都是些奇奇怪怪地牲畜,沒有一個討喜的。
即便討喜好看的,也是些僞裝好看的毒物。
走出獸園,所有人的腿都在顫抖。
沈浪坐上玉攆,潘炯喊道:“起駕。”
搖搖晃晃地玉攆要沈浪坐的有些頭暈,好不容易回到摘星樓。
強壓着的暈吐抑制不住噴發出來。
潘炯拿來絲帕,馬上攙扶沈浪去到寢宮。
安頓好了沈浪,衆人退了出去。
白狐搖了搖尾巴,伏在榻上,“大王你還好吧?”
紗帳落下,妲己一襲薄紗遮住香肩,悠悠地唱着青丘的歌謠。
睡下的沈浪被歌聲喚醒,伸手不知觸及到了什麼,如此綿軟,絲滑般的簡直愛不釋手。
睜開眼,居然是一條毛茸茸地尾巴!
沈浪起身平復了一下。
蘇妲己馬上收斂起尾巴,伏在沈浪的懷裡:“大王爲何如此懼怕臣妾,難道大王是厭棄了臣妾的溫柔了嗎?”
“孤興許是太累了。”
妲己手臂一揮,樹上的花瓣翩翩落入池中。
沈浪對這美景看呆,潘炯立身在不遠處稟報:“大王,尤渾大人求見。”
妲己轉身落入池中,伏在沈浪的懷裡,“大王。”
“大王,尤渾大人求見。”
潘炯再次稟報。
“孤交代他的事情辦好了嗎?”
“回稟大王,尤渾大人正是爲了此事前來,似乎還有什麼寶物要呈送大王。”
“愛妃,隨孤去見見。”
宮女們爲沈浪更衣,妲己轉身變化白狐跳到他的肩頭。
起駕正殿。
正襟危坐,沈浪隨手拿起一樽美酒飲下。
“尤愛卿,孤交代給你的事情都辦好了嗎?”
“回稟大王,東征大軍的糧餉已經準備停當,可在近日擇選出徵吉日吉時,便可大軍開拔。”
“好!很好!”
聽到讚許的尤渾稍稍放鬆了些,從衣袖中掏出一個錦盒呈給沈浪。
“大王,這錦盒是下臣在民間蒐羅來的寶物,相傳得到此物,可以鑄造無間時空,或者任遊四海八荒。”
收到潘炯轉呈的寶物,沈浪剛打開蓋子就見內裡閃閃發光,可金光消失之後,盒子裡只有一撮秀髮。
看着錦盒的蓋子,上面鐫刻着晦澀難懂的符號,氣的沈浪差點就摔了這玩意。
尤渾躬身進言,“大王,這盒子上的字下臣研究過,應該是上古的文字,至於是什麼意思,下臣還未參悟。請大王開示。”
沈浪瞪了尤渾一眼,內心暗忖:“這尼瑪你都不認識的字體,要我這個現代人怎麼解釋!”
沈浪眉頭緊皺,摸索着寶物上的文字,不知怎麼的掌心被劃破。
一滴鮮血滴到那撮秀髮,頓時大殿之上金光燦燦!
衆人捂起了眼睛不敢直視,可沈浪想要扔掉寶物,卻被寶物黏在手上甩不掉。
不多時,寶物恢復了平靜。
沈浪一見雙掌上的血痕勃然大怒,“尤渾!這究竟是個什麼寶物!你這是要行刺孤王嗎!”
尤渾嚇得頓時跪伏在地,渾身發抖:“臣、臣不知道此物會嗜血,請、請大王明察。”
剛要問責尤渾,沈浪突然雙掌出現了異樣。
兩道血痕不見,雙掌炙熱,兩團烈火迸發,沈浪不由得站起身來開始莫名其妙的招式動作。
沈浪騰空而起,直奔殿外。
衆人緊跟其後。
爪式伏虎,掌式疾風,拳力千鈞!
沈浪拔出侍衛的佩劍,武出了毀天滅地的劍氣!
院子裡的假山被劈成了碎末,一時間驚掉了所有人的下巴。
沈浪收式,暗喜道:“沒想到這寶物如此神通,居然能讓我這麼厲害?可惜不知道它叫什麼?”
寶物飛抵沈浪的面前,好似等待那聲喚名。
“你叫青青?晴晴?琴琴?勤勤?芹芹?秦青?”
寶物立時化形。
一道青色地熒光一閃,一位妙齡少女站定在了沈浪面前。
尤渾瞪大了眼睛,“恭喜大王喜得佳人。”
侍衛們紛紛利刃相抵。
“退下。”
“秦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