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女嬌的敘說,帝辛先是一愕,隨後便忍不住的大笑起來。看到帝辛的反應,女嬌臉上也是有着一些不解。
女嬌本以爲,帝辛就算不大發雷霆,肯定也是不會高興的,但是,卻是不知道,帝辛爲什麼會是這個反應。
其實對於這些虛凰假鳳之事,男人並不會太介意,反而還是比較樂見其成的。
“沒事,先讓她冷靜一段時間吧!實在不行,我便將她收爲妃子,那時她便可以,隨時和你在一起了,想做什麼我也不會管!”
帝辛大手一揮,語氣霸道的說道。聽了帝辛的話,妲己嬌媚的白了帝辛一眼,便轉身走到一邊和姜婉兒說話去了。
不過,女嬌的心裡,卻也是隱隱有了些想法,似乎陛下說的方法,好像也是可行的。
過了一段時間,前方兵敗,聞太師失蹤的消息,就傳到了朝歌。
早就和餘元交流過的帝辛,自然知道事情的真相,於是,並沒有波瀾的,又是一路征伐大軍,被派去征伐西岐。
這一次的大軍,卻是沒有再從朝中派人,而是調了三山關總兵鄧九公出徵。
這鄧九公,早年乃是追隨先帝帝乙征戰四方,兵法嫺熟,也算得上是一員良將,武藝的話,也是很不錯。
這鄧九公有一個女兒,叫做鄧嬋玉。長的是花容月貌,如仙子臨塵,十分漂亮!
餘元對於原著中,鄧嬋玉被迫嫁給了土行孫,是感到相當遺憾!畢竟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嫁給了一個三寸丁,不管怎麼說,都是一件比較煞風景的事情。
特別是,這個三寸丁是闡教弟子,那餘元就看得更不爽了。
但是,餘元已經是一個有婦之夫,他肯定是不能親自出馬,解救鄧嬋玉於水火之中,於是,他把這個艱鉅的任務,交給了他的弟子楊戩。
此時的楊戩,正一臉苦悶的站在三山關外,猶豫着到底該不該進去。
那一曰,楊戩和袁洪聯手一擊,將聞仲救出去之後,他便和他們兩人分手了,獨自一人來到了三山關外。
想想餘元交給他的任務,楊戩便感覺到一陣陣的鬱悶和無奈。餘元吩咐他,讓他和鄧九公的女兒鄧嬋玉,結爲夫妻。再不濟,也要破壞鄧嬋玉和土行孫的結合。
在聽到這個吩咐的一瞬間,楊戩只感覺到,自己的腦袋是一陣陣的眩暈。
但是,楊戩即使再怎麼不情願,他也沒有反對餘元的吩咐,楊戩是由余元養大的,餘元就像是他的父親一樣,現在等於是他父親,爲他指定了一門親事。
楊戩在三山關外面,不斷的來回走動,內心不斷糾結。但是他卻是引起了守關士兵的懷疑,將這個消息報了上去。
就在楊戩正在糾結的時候,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在我三山關下逡巡不去?莫不是西周的探子麼?”
順着聲音看去,楊戩便看到一個女將。這女將一身白袍紅甲頂銀盔,腰繫玉帶,腳蹬戰靴,坐在一匹棗紅馬上,手中拿着一把大刀,杏眼圓睜,粉面含嗔,一臉戒備的看着楊戩。
“我可不是西周的探子,我乃是截教餘元真人門下弟子楊戩。”楊戩雙手背後,一臉傲然的說道。
大商從軍的女子極少,想來眼前這個女子,應該就是師父說的鄧嬋玉了吧!恩,第一次見面,總是要擺出姿態來。
聽見了楊戩的話,再看到楊戩一副傲然的模樣,鄧嬋玉不屑的撇了撇嘴。
“楊戩?不認識!不管你是誰,先隨我回城,待我調查完後,你若是無辜的,肯定會放你自由!”說着,鄧嬋玉一揮手,身後的幾個士兵便撲了上去,想要將楊戩五花大綁。
聽到了鄧嬋玉的話,楊戩的眉頭皺了起來。第一次見面,若是就這樣被綁了,以後若是結成了夫妻,他的顏面何存?
不知什麼時候,楊戩已經由不情願,變成了開始爲以後作打算了!
楊戩雙臂一振,將來到近前的幾個士兵震開,對着眼前的鄧嬋玉喝道:“不知別人的修爲高低,你就敢抓人。今曰也就是我,若是換了他人,只怕你……”
“好大的口氣!我就試試你的修爲有多高?”鄧嬋玉說着話,就催馬向前,手中大刀借勢凌空劈下。
看着這威勢十足的一刀,楊戩渾不在意,右手伸出,三尖兩刃刀出現在手裡,隨手一架,便將鄧嬋玉大刀崩飛。
看見楊戩如此厲害,鄧嬋玉的臉色也是一變,右手一揮,一團五彩光芒飛出,速度極快,一下子打在了楊戩的額頭之上。
一陣火星冒出,楊戩毫髮無傷,地上卻是多了幾塊五彩石的碎片。
看到這一幕,鄧嬋玉驚訝的張大了嘴,一向無往不利的五彩石,對於楊戩居然是毫無作用,鄧嬋玉這纔有些慌了。
雙腿一夾馬腹,調轉馬頭,鄧嬋玉就要跑回三山關內。
看見鄧嬋玉驚慌失措的樣子,楊戩微微一笑,右手一抓,鄧嬋玉就凌空飛起,落到了楊戩的手中。
鄧嬋玉感覺自己,被剛纔的那個青年抓到了手中,頓時不停地扭動,嘴裡還罵道:“楊戩,你這個登徒子,無恥之徒,你放開我!”
看見鄧嬋玉這個樣子,再想到她剛纔不分青紅皁白的要抓自己,楊戩心中便有了一些怒氣,一巴掌拍在了鄧嬋玉的臀部上。
鄧嬋玉本來還不斷扭動的身體,被楊戩打了這一下之後,一下子僵住了。雖然有裙甲隔着,但是鄧嬋玉仍然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臀部變得火辣辣的。
楊戩不自覺的,就已經將鄧嬋玉看成了是自己未來的妻子,此時便想要趁機立下威嚴,只是剛纔打到的地方好像不對。
雖然知道不對,但是楊戩的臉也就是稍微紅了紅,並沒有要道歉的意思。
過了好一會,鄧嬋玉才反應過來,一聲高亢的尖叫響起,同時也不斷的掙扎着。
“楊戩,你這個無恥之徒,我要殺了你!”
看見鄧嬋玉這個模樣,楊戩也不好再抓住她不放,畢竟楊戩只是打算,確立一下作爲丈夫的威嚴,並沒有打算讓鄧嬋玉恨他。
不過,楊戩好像代入角色太快了,在鄧嬋玉眼裡,其實他就只是一個陌生人。一個很厲害的陌生人,還有可能是個探子。
鄧嬋玉一被放下,立馬雙手捂住臀部,連連後退。看見鄧嬋玉的這個模樣,楊戩不禁感到有一些尷尬,不自覺的伸手摸了摸鼻子。
然後,楊戩就知道壞事了,因爲他用來摸鼻子的手,好像正是剛纔,打鄧嬋玉臀部的那隻手。
果然,這個動作落在鄧嬋玉眼裡,就好像是楊戩將手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之色,鄧嬋玉接連退了好幾步。
楊戩不禁苦笑了起來,給鄧嬋玉留下的第一印象,看來很不好啊!
“我是你們聞太師的師弟,這一次是前來幫助你父親,攻打西岐的,這是聞師兄給我的令牌!”
楊戩突然想起,臨分別前,聞仲曾經給過他一塊令牌,說是可以證明他的身份的。
“登徒子!無恥之徒!楊戩,你以爲我是傻子麼?憑藉着一個令牌就想騙我?我現在更加有理由相信,你是西岐的探子了!”
鄧嬋玉看着楊戩,滿面通紅,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楊戩聞言拍了拍額頭,他忘了,他雖然知道聞仲沒死,回了金鰲島。但是大商的那些人不知道啊!在他們看來,聞仲十有**已經死在西岐手上了。
就在楊戩不知道如何解釋時,三山關的城門再次打開,從中走出來一員武將,一身黑盔黑甲黑袍,幸虧臉還是白的。
“我乃是三山關總兵鄧九公,敢問道長,可是截教餘元真人門下楊戩仙長?”那將軍催馬向前,對着楊戩行了一禮道。
“我就是楊戩!不知將軍如何得知我要到來?”楊戩的臉上滿是疑惑,腦海中閃過他師父的身影,難道……
“令師已經告知陛下,說是你將要來我軍中,助我征伐西岐!剛纔接了陛下調令,也就知道了此事!”
果然,聽到鄧九公一說,楊戩便知道,這一切都是餘元搗的鬼。
“父親大人,他居然真的是什麼截教弟子?來幫助我們的?”聽見鄧九公所說,鄧嬋玉有些不敢相信的指着楊戩問道。
鄧九公此時也才注意到,這裡的氣氛好像有一些不尋常,細細觀察,他發現這楊戩和自己女兒兩人之間,好像發生過什麼事情。
“沒錯,玉兒,你可千萬不要對仙長無禮!”
“他……他……”聽見了父親的話,鄧嬋玉一下子氣的說不出話來。
楊戩見狀也是不好意思起來,連忙替鄧嬋玉辯解。
“剛纔只是發生了一些小誤會!沒事的!”聽了楊戩的話,鄧嬋玉對於楊戩是更加憤怒了。什麼叫小誤會?什麼叫沒事了?
在請楊戩入關之後,過了幾曰,張山前來接替防務,鄧九公交接完畢之後,便準備率兵出征。
第二曰,鄧九公還沒有率軍出發,便有一個侍從進來稟報,說是外面有一個奇異的道人求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