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張小強還是不敢放鬆的。
他側耳聽着那一塊瓷磚當中的情況,以防萬一。
不好,快趴下。
就在張小強說起這些話的時候,在升起來的瓷磚下面突然‘射’出了一連串的銀針來,這些銀針非常密集,就像是一羣正在飛舞的蜜蜂一樣將尾針‘射’出來一般。
那一團針大部分是向着嚴安所在的那一個按鈕而去的。張小強和由魚兩人身前也是有一些銀針飛過來。
張小強在情急之下,脫下了外衣,向着嚴安所在的位置拋過去,那一件大衣居然後發先至,將嚴安面前的那些銀針都擋下來了。
由魚的身上此時已經被兩根銀針‘射’進去了,那個位置恰好是他的屁股,只讓他疼得不斷地跳起來,手想要將它拔出來的,但看不清楚位置,只好不能夠‘亂’動了。
而張小強卻是雙手揮手,將一團勁氣發揮出來,一下子將那些銀針都拍飛了出去,接下來,他再向嚴安那裡看去,在自己的一件大衣的飛過去之後,總算是將嚴安面前的大部分的銀針都擋下來了,嚴安只是受到了幾根銀針的襲擊罷了。
在場的,張小強身上的銀針最少,只因爲平時他就是不斷地玩銀針的,對於這此銀針的飛行軌跡是有着一定的瞭解的,於是在這種情況下他自然是可以從容地去面對了。
“啊,張大哥,快來救救我,我的身體好像不能動了。”
由魚此時感覺到自己的下半身像是被打了麻‘藥’一般動也不能動了,於是不由得向張小強求救起來了。
對於這樣的一件事情,張小強也是有一種無奈的感覺的,他對由魚說:“你等一下,我去看看市長怎麼樣先。”、
現在有上司在一旁的情況下,如果不先照顧好上司的傷勢的話,到時候,一定會有問題出現的。
看出來了張小強眼中的無奈,由魚也只好再等下去了。
不過,當他看到那一個歹徒的樣子的時候,不由得樂了起來,自己還不算是很慘的啊,那一個歹徒的身上,至少‘插’了數十根銀針,使得他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刺蝟一般讓人覺得很心疼的樣子。
但是,現在的由魚想知,卻感覺怎麼嘴角的肌膚都不受控制一般,笑不起來了。
張小強來到了嚴安的身邊,看到嚴安的身體上也是‘插’着十來根銀針,根本就動不了,只是不住地對張小強說:“小強,趕緊幫我。我快受不了了。”
看他的身上,居然頂起了一個帳篷來。
張小強明白了,這些銀針當中所淬的毒有不一樣的,有一些是‘春’‘藥’的,有一些是麻‘藥’的。
只是不知道現在的嚴安身上所受的那種‘藥’‘性’是麻‘藥’多呢還是‘春’‘藥’多呢?但看到現在嚴安的樣子,張小強不由得心中有一些好笑,但對方是自己的上司,自然是不可以在他的面前笑出來了。
“好的,嚴市長,請忍耐一下,我將您身上的針都拔出來,接着再爲您治療一下。”
張小強說着,手迅速地出動,將那十來根銀針都拔下來了。
此時的嚴安身上已經被‘弄’得發麻了,所以在銀針被拔下來的時候,居然是一點痛感也沒有的。
接下來,張小強從自己的身上再掏出了一個針盒,將它放在桌子上,接着用了幾樣針在嚴安的身上紮了起來。
對於這樣的一些眼‘花’繚‘亂’的針法,嚴安真的是開了眼界了,這是一種讓他無法想象的好手法啊。
而接下來,在嚴安的身上滴出了一連串的黑血之後,他終於是可以再次恢復了行動了。
“市長,請您休息一下,我去爲由魚治療,千萬不要自己去動那一塊瓷磚下面的東西,可能還有新的機關。”張小強不得不告誡起來。
剛纔見識到了那裡的情況之後,現在有氣無力地喘息着的嚴安根本就沒有再去動它的打算了。
他的命可是自己的,剛纔如果不是張小強在的話,他的命就完全沒有了。
所以,對於張小強的話,他是言聽計從的了。
張小強來以了由魚的身邊,也是將他身上的針拔下來,接着如法炮製,將由魚身上的黑血放了一些出來之後,由魚就可以恢復自由的行動了。
對於這樣的一個事情,由魚無比的‘激’動,他看出來了張小強的身上懷着一種絕世的技術,他真有一些不想離開張小強的身邊到北方去發展了。
“好了,你也休息一下吧,讓我去看看那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張小強不想讓由魚再去冒險了,於是吩咐他休息一下。
由魚卻是說道:“不,張大哥,我這條命是你救下來的,我要爲你去看看情況,如果有危險的話,我幫你承受了。”
由魚的話讓張小強一陣感動,他拍拍由魚的肩膀說:“不行,正因爲你的命是我救的,我纔不能夠看着我的心機白白‘浪’費掉了,所以你必需聽我的話,不要再靠近那時了。”
當由魚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居然不能夠動了。
當張小強想要靠近那一塊突起的瓷磚時,突然聽到了殺豬一般的叫聲:“快來救救我啊,你真的是太沒有人‘性’了。”
原來是那一個歹徒此時被痛醒了,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一種無力感,不由得向張小強吼出來。
“哼,都怪你自己說不清楚,搞得我們現在變成這樣。”由魚不由得踢向他。
歹徒的身體本來就顯得非常不舒服的,現在被踢了,不斷掙扎起來更是讓他痛苦萬分了。
“不是我不說,是你們不問好不好?”那一個歹徒非常無奈,面對這樣的指責,真的是無從解釋了。
“好了,由魚,你就不要再折磨他了,將他身上的針都拔下來吧,他身上的針毒‘性’應該是有刺‘激’‘性’的,你要裹着‘毛’巾去‘弄’才行。”
張小強心中對於這一個機關的安置者有一種很佩服的感覺了,針是一樣的,但是針上的毒卻不一樣,真的是讓人防不勝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