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屋子,兩人就看到一地的狼藉,到處都是被撕碎的碎片,而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躺在地上,看着她眼神裡悲傷的眼光,孫孝便急忙扯下牀單裹在她身上,孫孝認識這個女人是胡淑娟的貼身秘書李玉人。
白知範四處查看,屋子裡除了淫靡之氣之外,什麼都沒有,突然白知範鼻子一陣嗅,似乎聞到了什麼,隨而在地上一陣尋找,突然看到一頭金黃色的小龜,白知範走上前去蹲在地上看了一眼,隨而便是一陣皺眉。
真的是鼉龍,還是幾千年前封印在日月水潭裡的東西,這東西比我們來的時間還要久~白知範擔憂的說道。
孫孝看着那小龜,隨而用一塊布包裹起來,裝到口袋裡,說道: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再說。
白知範隨即不語。
孫孝將李玉人扶起來,查看了一下之後,她身上只有瘀傷,生命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威脅,可能是被嚇到了,孫孝知道這個時候問什麼,她都是不可能說清楚的,還是等她冷靜之後再說吧。
於是孫孝便打了張嵐的電話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件事。
很快,警察便趕到了東方盛世,只不過行動很隱秘,塗老不想這件事節外生枝,他們酒店纔剛剛重新開業,不能在出任何輿論事件,若是傳出去自己的員工在酒店被怪物強姦,那他們酒店就成了衆矢之的,估計不會在有人來了。
張躍生親自帶隊前來,封鎖了出事的現場,把塗夫人還有李玉人都帶到醫院去先做檢查,然後在錄口供,張躍生知道這件事可能牽扯到妖祟事件,所以讓張嵐跟着孫孝,與他一起偵破。
當所有事都處理完之後,塗老又給員工下了封口令,匆匆忙忙的招待了那些來的客人之後,便跟孫孝一起回到了孫莊,他要好好處理一下這件事。
幾人來到孫莊之後,孫孝讓柳含煙上茶,福伯在邊上站着,覺得稀奇,都四年了,這些老傢伙們都沒來個,今個可算是稀奇,居然一下子來了這麼多,於是他也像以前老爺在的時候在邊上聽着,隨時伺候着,這些人都是當塗大戶,必須得這樣。
你有什麼要說的?白知範問着孫孝,似乎這件事孫孝知道的不少,而且跟他有關係。
我開工我父親遺留下的陰陽玄機圖,在當塗佈置風水陣,陣首日月當關,需要修建一個日月水亭,施工的時候,可能工人不注意,或者是修建不當,造成了日月水潭裡面的封印破損,下面鎮壓的那頭千年鼉龍跑了出來。孫孝無奈的說道。
陰陽玄機?你父親耗費了許多心血畫出來能造福當塗所有人的風水陣,本來是想造福當塗人,但是沒想到居然有這麼一個不好的事情出現。白知範說着。
哼,圖是好圖,但是修建的工程師不一定是一個好的工程師,因人而異。李泰利不高興的說道。自然他心裡還記恨着那二十幾瓶紅酒。
李先生,其實你家的酒並不是我要喝的,而是你女兒李夢瑤硬拉着我去的~孫孝無辜的說道。
李泰利聽着就不高興,說道:你這不是得了便宜賣乖?好,我女兒喝的不算,你把你喝的賠給我,一瓶就算十分之一,你也得賠我上千萬。
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現在出事了,爲了當塗的治安,是不是得想辦法把那個東西抓到啊?張嵐說道。聽着這幾個人在這裡東拉西扯的她就煩的很,你說他們幾個都是當塗的大人物還跟小孩子似的,不談正事,在這裡說那些沒用的,就差沒打架了。
說的是,這件事把我們塗家又推到了一個懸崖邊上,要是處理不當,估計我們塗家離破產也不遠了,淑娟說那個東西似乎不是人,他不僅圖色還圖財,要挾淑娟要把所有的家業和酒店的股權都給他,那個東西聽你說的那麼厲害,要是讓他得手,估計我們塗家就要從當塗消失了。塗老擔憂的說道。
衆人聽着便點頭,這事確實很危急。
孫孝從口袋裡將之前從酒店裡帶回來的小龜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少爺,這龜好奇怪啊,居然是金黃色的,營養肯定足得很,大補之氣,男人吃了肯定精氣十足。福伯說道。
你這老頭跟在孫德祿身邊久了,居然還真學到不少東西,這叫金色玄龜,乃是鼉龍死後不散陰靈吃了人之後凝聚起來的精氣所化,男人吃了當然雄風大振。白知範說道。
那正好,少爺,你認識那麼多女人,我給你熬了,你吃了多補補身子,不管怎麼樣,你先給我生個孫子回來讓我抱抱~福伯笑呵呵的說道。
孫孝一聽,便是一頭冷汗的,居然在白知範面前說這事。
孫孝,我似乎聽到了不該聽的東西?白知範說道。
這,確實不該聽,你就當他沒說過,我們還是談正事比較好。孫孝尷尬的說道。
別,先把這事說清楚,我女孩還沒過門,你想跟誰生孩子?白知範問道,臉上很嚴肅。
沒有,這老頭想抱孫子想瘋了,你應該能理解,老人家嘛,都是這樣的。孫孝無奈的說着。
希望如此~白知範板着臉說道。
張嵐聽着有些窩火,隨即罵道:你們要是不想談就趕緊走,我得談案子,別跟我這東拉西扯的,耽誤我破案。
你要知道,你現在跟誰說話,注意身份。李泰利說道。
身份?是啊,是要注意身份,現在警察要辦案,詢問口供,我是不是要請你們到警局協助我調查一下呢?請吧各位?張嵐不卑不亢的說道。現在的張嵐可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了,對於李泰利跟白知範這種身份的人也是不在懼怕。
嗯?幾人都很驚訝的看着張嵐,在當塗敢這麼跟他們說話的人不多,雖然有,但是不包快這個小警察。
幾人對峙,誰都不讓,但是張嵐卻贏了,因爲憑她一個小警察就敢跟這幾個人說這種話,那真是有魄力才能做到的。
行了,別浪費時間了,那頭鼉龍據說被砍成千段,就算他是不死之身,真身也沒用了,否則也不用凝聚精氣化身玄龜出來害人了,現在關鍵的人物是魯天明,之前在水邊,明明他是個死人,突然又活了,當時我們沒有在意,以爲只是突發事件,把他給放了,暗中跟隨,但是讓他給跑了,估計他可能跟那個鼉龍有關,只要抓住他,事情就好辦的多,只是鼉龍天性陰險的很,抓他很難,要不然千年之前孫家人早就殺了他,而不至於留到現在。孫孝說道。
衆人點頭,說的有道理。
喂,那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不去抓嗎?李泰利問道。
抓自然是要抓的,但是得先找到他,這個東西能禍害塗家,也會禍害你們幾家,你們小心一點,不要被鑽了空子。孫孝說道。
衆人點頭,表示明瞭,在這方面幾人都是保持同意態度的,當塗是他們的天下,不問是人還怪不經過他們的同意就做壞事,那可是不行的。
對了孫孝,似乎之前你得到了一顆魂珠?白知範問道。
是,魂珠乃是聚魂之物,白君莫想要,但是我不會給他的,似乎現在他與我們越走越遠,居然與外界的人合作,還是毛家的人,那些小宗之人,即依附平妖宗,又不甘心聽從人使喚,更是野心頗大,與他們合作最終的下場都不是什麼好事,希望白君莫能夠明白他現在的處境,也希望白叔叔能管着他一些。孫孝說着。
君莫就是一隻已經長滿了羽翼但是被關在籠子裡的雄鷹,現在他用自己的爪子血淋淋的打開了牢籠,已經飛上高空,他在自己生活的牢籠盤旋,等到熟悉周圍的環境或者凝聚更多的力量之後,便會飛向天空,他已經失序,我管不了他。白知範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