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穿着厚厚的衣服,又連頭套着面罩,本來是連男女都分不出的。這時,忽然伸了一個懶腰,孫孝不由自主吸了一口氣,那麼柔軟的姿態,他再一次可以肯定那一定是一個女人,而且是個身體柔軟的女人!
那人在伸了一個懶腰之後,又回覆了原來的姿勢。孫孝把剛纔掀開了一些的面罩拉了下來,又道:“如果你沒有弄錯地方,那一定是我弄錯了!”
孫孝說着,站起身來,已經準備離去。
就在他站起身來之際,那人開了口,用一種甜膩柔軟得使人心醉的聲音,道:“你沒有錯,這裡應該是你的地方。”
孫孝怔了一怔,他從來也未曾想到過,一個女人可以發出那麼動人的聲音!
屋子裡相當暖,這時,孫孝更有一種火暖的感覺,在他全身散了開來,他不由自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雖然對方的聲音是那麼動人,孫孝自己也承認十分着迷,但是他還保持着鎮定。
他立時回答:“既然是我的地方,你在這裡幹什麼?”
同樣甜膩的聲音又瀰漫整個屋子:“屁話,當然是來跟你接頭的”
孫孝不由自主,向前走出了兩步,那麼動人的聲音,是具有一種無可比擬的力量,使人想接近發出這種聲音的那個人的。
孫孝在走上了兩步之後,立時驚覺,站定,心中已禁不住苦笑了起來。他已經來到了和對方太接近距離了,他就想看看這女人到底長什麼樣。
呵呵,你覺得一個女人來到這裡很不可思議是嗎?那女人說着。
孫孝不可否認,因爲這個女人是個普通人,他略想了一想,一面除下了面罩,一面道:“屋子裡相當熱!”
對方既然已經知道了他是什麼人,再戴着面罩,就沒有意義了,
那女人烏黑的眼珠,立時向他望過來,那種眼光,足以令得任何人心跳加劇。然後,她“嗯”地一聲:“是太熱了!”
不要靠近我,至少一米以外。那女人說。
好吧,至少你要說你的名字吧?孫孝舉着手說,他確定那是以把槍,雖然看上去像一個口紅,當然不可能一個女人拿着一個口紅對着要施暴與他的男人。
我叫“雪莉”老頭子的貼身秘書。說完她就拿起口紅捲了出來,給自己的紅脣上一些妝。
孫孝看着,眯起了眼睛再一次有種被耍的感覺。
好了,以後不要在對我耍孩子脾氣,我有很多很多的事要處理,真的沒工夫要應付你。雪莉說。
對於天啓的事,老頭子也研究過,雖然是西方的神話傳說,但是搬到我們這裡來也說的通,天啓開始了,而那幫老頭子有錯誤的估計了敵人的行動方式,把煉獄打開了一個口子,讓裡面的東西跑出來了。
你現在有很多事要做,一,抓到那個東西,二,中東現在很亂,有打仗的跡象,所以~
所以你懷疑是天啓四騎士中的某個人在中東作亂?孫孝說。
不,是他們懷疑~雪莉說。
還有,老頭子的侄孫女消失了,我們之前查到你在查這個事情,老頭子希望你不要在查了。雪莉說。
爲什麼?孫孝不解的問。
他們希望的事,就是你要做他們希望的事,所以你就不要查了,現在做好你眼前的事最重要。雪莉說。
他們想讓我做什麼呢?孫孝問道。
中東現在很亂,在不久之後,有一箇中東小國家將會訪問香港,我們想派你去接近那個國家的使者,然後順利的混進中東去。雪莉說。
爲什麼不直接去?孫孝有些錯愕的說。
全世界都有情報組織,所以你要明白製造偶然與保密的必要性,別人給你腦袋一槍的時候可不會問你是誰。雪莉說。
孫孝很苦惱這種東西。因爲太複雜了,這個世界還不夠複雜嗎?何必把事情弄的這麼複雜。
我應該怎麼混進去?孫孝問。
那是你的事。雪莉說。
孫孝翻了白眼,這他媽的~真的讓他無言以對啊。
雪莉穿上了衣服,打開了門,隨而便拿着滑雪工具滑了出去,孫孝看着那曼妙的身姿,覺得有些意思,中世局的探員難道都是這樣以這種奇妙的方式見面的嗎,但是他又深深的感到恐懼,因爲他的人生即將被打上枷鎖,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他都有被盯着的感覺。
孫孝離開了聯絡的地點,隨後打電話給張嵐,當然是問張嵐有關李夢瑤乘坐那般航機的事情。
但是孫孝錯愕的是,張嵐告訴他,有關那架航班的一切信息都被刪除了,而且航空公司否認有那架飛機出行過,連遇難者家屬名單也消失了,所以孫孝知曉了,這件事就這樣要被掩蓋了。
孫孝有些不解,回到了孫莊,顯得很頭疼,李仲彬爲什麼要掩蓋這件事?孫孝想要親自問一問他,但是現在孫孝一籌莫展的是,他只是一個小兵,沒有權利在去見大將軍了。
孫孝定了去香港的機票,對於那個什麼中東來的訪問團,孫孝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但是船到橋頭自然直,還是先去地方在想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