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紅英咯咯笑道:“傑哥總是有理的。一般的文胸裡面都會有支撐,都能把衣服挺起來。不過,這對你的心上人沒用,因爲,他不戴文胸。”
趙英傑驚道:“她不戴文胸?不會吧,裡面是光的?我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何紅英一臉黑線:“傑哥的經驗豐富啊,她是不戴文胸,不過她裡面穿着東西呢。你如果讓她戴文胸的話,只怕她不習慣。”
趙英傑哦了一聲:“那就隨她吧。她沒有參加培訓,工作上你多照顧一點她。”
何紅英笑道:“沒想到傑哥還是個憐香惜玉的人,這個你放心吧。”
時間慢慢的過去了,已經快中午了。還沒到吃飯的時間,已經有客人來到飯店吃飯。劉玄擡頭看了看天,今天的太陽真好。今天會是個好日子的。
一上午沒有看到東東,劉玄奇怪的問何紅英:“今天怎麼沒見東東?麪包車也沒在,他幹嘛去了?”
趙英傑聽了他們的談話走了過來說道:“玄哥,你昨天讓我們打聽那些愛狗人士的底細,我們已經摸清了。東東去辦事去了。”
正說着,只見昨天的那幾個愛狗人士又來到了飯店門口,與昨天不同的是,今天她們的隊伍又壯大了。來了七八個人。
都是婦女。這些人一到飯店,便手拉手把飯店門口堵住,打開了條幅,七八個人一起喊着口號,無非是說狗狗是人類的朋友,抵制吃狗肉之類的話。
劉玄與趙英傑分開衆人擠了出去,爲首的一個婦女看着趙英傑道:“怎麼,還要嚇唬我們要脫我們的衣服嗎。告訴你,今天不管你怎麼對付我們,我們都不會讓開這個門口。”
趙英傑一笑:“現在你要是離開還來得及。不然後悔的就是你了。”
劉玄見趙英傑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知道趙英傑一定有安排,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那爲首的婦女冷笑道:“你要是敢跟對我們無禮,這個世界還是有王法的。”
劉玄冷笑一聲:“既然知道這個世界有王法,你堵着我們的門口,難道不犯法嗎?”
那婦女道:“對你們這種虐待動物的人,虐待人類朋友的飯店,就應該堵了你們的大門。”
時間越來越接近中午,門口來了幾輛車,來了一些吃飯的人,見有人堵住了門口,一個個並沒有走開,反而圍了過來,要看看這事情究竟如何解決。飯店門口的人也越來越多。
趙英傑看了一下週圍的人對劉玄說道:“玄哥,看來你讓我在電視上說的狗肉可以補腎壯陽的話真的管用,今天的人果然不少啊。”
劉玄道:“她們這樣堵着門口不讓客人進去,必須要儘快解決。東東還沒有回來嗎?”
話音剛落,就見兩輛車開了過來,前面一輛,是電視臺的採訪車,後面一輛,正是飯店的麪包車。兩輛車停在飯店門口,採訪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是手持話筒的記者,一個是扛着攝像機。
二人下了車徑直來到飯店門口開始採訪那些堵了門的愛狗人士。
劉玄與趙英傑來到麪包車前,東東下了車嘩啦一下把車門打開,對劉玄趙英傑說道:“帶來了。”
劉玄往車裡望去,只見後面坐着一個蓬頭垢面的老太太,老太太渾身散發着一股臭味,瞪着一雙無神的眼睛看着劉玄。
東東對劉玄說道:“玄哥,這位老太太便是那個人的母親。”說着用手指了指那個爲首的愛狗人士,“老太太下身癱瘓,不
能動彈,我們接她的時候,也不知道她幾天沒吃飯了,正在啃自己的手指頭。”
劉玄看了一下老太太的手,老太太的左手食指被包紮了起來。東東接着說道:“老太太已經一年多沒洗過澡,也沒人照料,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的褲子上都是屎尿,她的屁股上腿上已經長了褥瘡。她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兒子除了每日裡送點吃的,什麼也不管。她的女兒,除了過年的時候給了老太太幾百塊錢,從來沒去過老太太的家。”
東東還要再說,劉玄忽然轉身怒氣衝衝的來到飯店門口。飯店門口,那個爲首的婦女正對着記者說道:“我們呼籲,狗狗是人類的朋友,我們堅決抵制這種狗肉館。我呼籲全石門市的愛狗人士行動起來,都來抵制……”
劉玄突然衝到她的跟前,一把揪住那婦女的衣領,正反嘴巴抽了過去,那婦女想要掙脫劉玄,卻如何能夠掙脫劉玄鐵一般的手臂,啪啪啪啪十幾個耳光過後,劉玄一把將那婦女扔到地上。
跟她一塊來的愛狗人士一個個嚇得呆了,再也沒人喊口號,也無人敢說話。周圍的人也都驚訝的看着這一幕。一個客人說道:“即便她堵住你的門口,你把她趕走就是了。也不能下手這麼重啊。”
周圍的人見到婦女捱打,一個個紛紛點頭,對劉玄指指點點。那婦女坐在地上,這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哭道:“打人了。我要報警。”一邊說一邊掏電話。
劉玄冷哼一聲,轉過身來對着衆人緩緩說道:“我打她不是因爲她堵住了我飯店的門口。”
女記者手持話筒問道:“先生,你說你打她不是因爲她堵住了飯店大門,請問你問什麼打她?”攝像師扛着攝像機對準了劉玄。
劉玄用手一指那邊停着的麪包車,只見趙英傑和東東二人把老太太攙扶到了一張椅子上,擡着老太太走了過來。
劉玄指着老太太說道:“因爲我看到了這個人,大家看看這個猶如乞丐的老太太,你們能想到她是什麼人嗎?”
劉玄環顧了一下四周,用手指着被打的那婦女說道:“這個老太太便是她的母親!我劉玄從來不動手打女人,但今天我動手了,因爲這個女人該打。如果因爲打人我要受到懲罰,那我願意接受這個懲罰。”
這時,趙英傑東東把老太太擡了過來。劉玄把老太太被包紮的手舉了起來,緩緩說道:“大家知道老太太的手指是怎麼受傷的嗎?是自己咬的!因爲她餓了,我也不知道她幾天沒吃東西了,我們去接她的時候,她餓的正在啃自己的手指!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簡直不能相信這是真的。居然有人餓到啃自己的手指。
而這個老人的女兒,正在我們飯店門口大談狗是人類的朋友,我倒是想問問你,你連狗都愛,你要保護人類的朋友,你怎麼就不能給你媽一碗飯吃,你怎麼就不能保護你媽呢。在你的眼中,究竟是狗重要還是你媽重要!”
老太太坐在椅子上渾身哆嗦,兩行濁淚流了下來,趙英傑一把抓住那婦女拎了起來,把她拎到老太太跟前說道:“睜大你的眼睛看看吧,這是你媽,你連你媽都不孝順,還有臉來這裡裝什麼愛狗人士。”
那婦女看着老太太道:“媽,你怎麼來了,我哥呢,他不管你嗎?他怎麼能這樣對你。他怎麼能讓成了這樣。我回去找他算賬去。”
老太太嘴角抽搐,哆嗦了半天終於沒有說出話來,劉玄怒道:“你讓你哥管,你不是老人的孩子嗎?你多長時間沒去看過你媽了,你媽成了這樣你都不知道!”
東東附身把老太太的褲腿慢慢的捲了起來。人羣中發出幾聲驚歎,更有人控制不住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原來老人的腿上有個褥瘡,瘡口發出惡臭,爛肉上一些白色的小蟲在蠕動。已經生蛆了。
東東說道:“像這樣的褥瘡,老人身上有好幾個。都她嗎的生蛆了,你這女兒是怎麼當的。”
人羣開始騷動起來,突然有人喊道:“打死這樣的王八蛋女兒。”“對打死她,要這樣的女兒有什麼用。”
那婦女看着激憤的人羣,滿臉的惶恐,跟她一塊來的幾個婦女看到這個陣仗,一個個嚇得躲到了一邊,誰還敢堵着飯店門口,更不敢出來說話,她們這才知道,趙英傑爲什麼今天不嚇唬她們了,一定是劉玄抓到她們的什麼把柄,她們生怕把自己的醜事暴露在衆人之下,暴露在電視上,那以後真的沒臉做人了。
劉玄注意到老太太張了張嘴,可是衆人都在指責她的女兒,根本聽不到老太太說什麼。劉玄雙手一揮大聲道:“都靜一靜,老人家有話要講。”
衆人慢慢的靜了下來,看着老太太。老太太嘴角抽搐了半天,眼淚嘩嘩的掉了下來。劉玄道:“老人家。你有什麼話儘管說就是,我們爲你做主。”
老太太哆嗦了半天,哽咽道:“放過她吧。我老了,癱瘓了,不中用了,現在成了累贅。她們也都不容易。”
攝像師把鏡頭對準了老太太,又對準她女兒,那婦女眼淚終於落了下來。劉玄一把抓住那婦女:“聽到了沒有。老人家到現在還替你們說話。滾,以後別讓我看到你。”
那婦女聽了狼狽的逃走了。跟她一塊的人見此也都偷偷溜走了。人羣中有人罵道:“什麼媽逼玩意,把自己的母親丟在這裡就走了。”
劉玄突然跪在老太太身前,柔聲叫了聲:“媽,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兒子,我們兄弟狗肉館爲你養老送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