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司爽立刻問道。
“作爲王愛莎的朋友,你首先不該用王愛莎掌握的內部消息去坑害她父親的公司。”我冷冷的說道。
“然後,金鼎的盤子很大,我不知道你能調用多少資金,但是無論你的資金再大也不覺可能大到對整個金鼎集團的股價造成什麼影響的。”
“最後,你居然敢用15倍槓桿?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賭徒還是投資者!你有多少錢賠?”
司爽瞪大了眼睛,一副不解的表情看着我:你不是風水師嗎?你爲什麼不從風水的角度去說這些事情?而是……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我笑了。
“還有,就是你腦子雖然不笨,但是蠢到家了,不適合幹這種高風險高收益的活!”
說完了這句話,看着司爽捏着杯子想要砸過來的樣子,我心裡一陣莫名其妙的爽感……
這位價值觀歪曲,慾望強大到按耐不住的女孩,我只能說:誰和你做朋友誰倒黴!”
司爽這裡估計也找不到什麼更多的資料了,並且從和她說話的這個過程中我發現了一件事:王愛莎並不是一個頭腦簡單的大小姐。
大概兩個小時之後,我來到了王愛莎的房間裡。
這兩個小時的時間裡我不知道王愛莎到底幹了些什麼,不過看起來她和兩個小時前也沒啥大的區別。
而司爽也在,看到我的眼神充滿一種不信任和恐懼感。
王愛莎並不像是別的富二代那麼高調:她沒有住總頭套房,房間裡也沒擺着依雲水一類的裝逼東西,而是擺着農夫山泉,除了豪華套房裡固有的東西以外也沒什麼特別擺譜的,居然透着一股樸實的感覺。
這倒是很有意思……
“陳先生,真是怠慢了不好意思,不過你也知道,女人不好好收拾一下自己沒辦法見人,我雖然已經是個孕婦了,不過這習慣還是沒改。”王愛莎笑呵呵的請我坐下說道。
我笑了笑點點頭:“可以瞭解,孩子有五個月了吧?”
看到我直接問這個,王愛莎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自然:“嗯,是有五個月了,不過我請您過來並不是想要請教這個的。”
這時候,計雪馨的聲音響了起來:“胎兒的靈魂已經開始凝聚了,確實應該是5個月了,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我到這裡,是想和陳先生請教一下關於我家裡的一些事情。”說道這裡,王愛莎看了一眼司爽,司爽很知趣的立刻離開了客廳進到裡面的房間去了。
“司爽長得如何?”
看到司爽進去還關上了門,王愛莎笑着看着我問道。
“絕色佳人。”我笑道。
“是啊,可惜,她已經出櫃了,現在是我的小情人,不過她也不拒絕男人,你想不想今天晚上和她試試?”
我咳了咳有些尷尬的看着王愛莎:“王小姐您的玩笑不好笑。
“我可不是開玩笑,真的。”王愛莎笑道:“司爽是我的小情人,同時也可以說是我的小奴隸,我要她幹什麼她就算死再不願意也必須幹,你想和他來上一晚上肯定沒問題,只要我願意。”
我有些發呆。
“你經常讓她幹這種事?”
“只要是我看上的人,他本人也願意的話就會,我是不是很變態?就像是自己個自己戴綠帽子似的,大概就是這麼一種感覺吧。”王愛莎笑道。
看樣子,這位王大小姐的愛好和重口程度遠超我估計。
這事情怎麼越發展越奇怪了?
“好了,玩笑開到這裡也就可以了。王小姐你叫我來到底有什麼事情?需要我給你哪方面的服務請你直說就是了。
“好吧好吧,你看樣子不喜歡這樣的方式?那麼我就說正事:你能給我看看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如何麼?”
“胎運?”我擡眼看着她問道。
“對,就是給我看看這個孩子到底以後的情況如何,以後的成長會不會順利,這個您能做吧?”她有些急切的說道。
“當然可以,但是……看胎運這東西需要……”
“我知道,這方面我不在乎,再說你說到底還算是個帥男,也是我喜歡的類型,看你身形肌肉應該也不錯,你只管按照你需要的方式去做就好了!”
我點了點頭,想了想說道:“那麼,請你先告訴我你的生日和孩子父親的生日,最好有更加詳細的資料,我還做更加詳細的判斷。
“我的生日是3月5日,孩子父親是……5月8日。”
說道孩子父親的生日的時候,她擡頭想了一下。
這種行爲說明了她對孩子的父親很熟悉,但是卻一時想不起來:他們肯定有段時間沒有見面了。
“謝謝,還有更詳細的麼?比如孩子父親的身高體重什麼的?”我繼續問道。
“這個……我相信……可能……1米75左右,體重……73公斤左右吧應該是。”她又拍了拍腦袋說道。
她這個動作似乎總是在進行不斷的回憶,似乎回憶孩子的父親是一件非常費腦子的事情。
“很好,那麼首先我需要給孩子算一下天齡。”我有些撓頭的說道:“當然,這個不一定完全準確,有個大致範圍就好了。”
“什麼是天齡?”王愛莎眨着眼睛問道。
“你可以理解爲……對不起,可能有點不禮貌:你和孩子的父親是在那天發生那種事情之後就發現自己懷孕了,也就是說,孩子在你體內正式成爲一個受精卵的那個時間,也就是孩子開始成爲一個生命,在這個世界開始存在的時間,就被稱爲‘天齡’。”
“這個啊?是在7月6號的晚上11點43分!”王愛莎脫口而出,
我有點詫異,而她在說出來的時候似乎也有些吃驚。
“這麼準確?”我不解的問道:“您這個時間也太精確了吧?”
“我我我……啊,其實是這樣,我對時間這些東西都特別有概念的,而且那一次……恩恩,感覺很好所以我記得很清楚,後來幾天我就測出來我懷孕了來着,所以我特別清楚,呵呵……
看着王愛莎那臉紅筋漲的樣子,我估計這個時間是真正準確的。
可是什麼人能把這事件估計的那麼準確?
“好吧,那麼我就根據這些東西來計算一下,你稍微等一下。”
我直接拿出一個羅盤和一個小小的金算盤,開始演算了起來。
按照當時的天干地支算出了一個算式之後,再推算了一下時間和父母雙方的情況,我點點頭說道:“應該是個男孩,命運平穩。”
王愛莎點了點頭,她似乎不是很關心這個,而是很急切的問道:“那麼孩子的身體如何?有沒有什麼殘疾一類的?”
“這樣的話就必須摸骨了,而要摸骨的話……”
我還沒說完,王愛莎已經很明白了似的站了起來:“我知道了,這個我不介意的,你只管來吧。”
說罷,她躺在了沙發上,撩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已經鼓起來的腹部。
摸骨姿勢讓是要摸才行,而要摸自然是要直接用手摸了不是?
沒辦法,我只能走上了前去,慢慢的摸索了起來。
王愛莎的身高在女性裡面肯定屬於比較高的那種,在沙發上躺下之後,腹部微微的隆起:其實這個時候內部的胎兒還處在一種混沌的狀態,骨頭都還沒有完全長好,要摸起來還比較困難,不過既然是要她流掉這個孩子,從任何角度上來說,自熬點也比晚點要好的多。
我的手剛剛接觸到了她的皮膚,我感覺她略微的顫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