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8棄軍從武
通靈寶玉看着剛完成的母印,高興得眼睛都亮起來,看着那不是陣印,似乎是自己的孩子,他已經把這母印當成,自己的親生骨肉。
通靈寶玉在高興中,趕緊把這母印收入體內,安放在第一個母印的旁邊。
兩個母印靜靜地漂浮在通靈寶玉的神識海里。
通靈寶玉欣賞着兩個陣印,感覺着第一枚陣印沒有什麼屬性,第二枚是有屬性的,似乎有一種冰涼的感覺,難道是冰屬性的?
通靈寶玉高興之後,決定繼續刻寫第三枚陣印,熟悉陣印的過程,比熟悉第二枚陣印用的時間短得多,也容易的多了。
通靈寶玉看着第三枚陣印,明明比第二枚陣印,還要複雜的的多,卻這麼容易就能記牢。
通靈寶玉感覺自己的神識體的強度,一定是又增強了。
他也體會到了,這就是甲級地段的好處,這纔多長時間?神識體的能力就在增強這麼多。
這麼明顯,他仍然有那種感覺,這一刻的神識強度,就已經比上一刻增強了。
他在想,如果他剛剛到來,就在這甲級地段的話,那神識強度應該是現在的兩倍吧。
既然已經記牢了第三枚陣印,那就開始刻寫,刻寫的過程非常順利,從五成、六成、七成一直到九成,都很順利。
通靈寶玉感覺是在夢中一樣,他都有些抑制不住情感了,這是即將成功喜悅的心情。
已經到了九成九了,只差百分之一就成功了。
通靈寶玉仍然凝神靜氣,一絲不苟,嚴肅認真,抑制着心裡的喜悅,集中意志在刻寫陣印的那一點上,慢慢慢慢地延伸長度,對每一個迴轉連接,都萬分小心,生怕在最後的時刻出現意外。
通靈寶玉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所有的情緒,全部集中在木板上,這枚陣印的刻寫點上,馬上就要成功了,他終於寫到了最後一點和最初的一點相連。
“翁!”
第三枚陣印刻寫成功。
通靈寶玉懷着喜悅的心情,將第三枚母印收入身體。
三枚陣印並排漂浮在通靈寶玉的神識海里。
通靈寶玉他感覺一下,這個母印的屬性,似乎表現的並不能明顯。第二枚母印的感覺明顯是冰涼的。
通靈寶玉也沒有心情,仔細分辨這個陣印到底是什麼屬性,他要儘快完成第四枚母印刻寫。
第四枚陣印刻寫並不怎麼順利,通靈寶玉失敗了三次之後,在第四成功。
他將第四枚母印收入體內,神識海里並排有四母印。
通靈寶玉感覺一下四枚母印的屬性,第一枚母印無屬性,第二枚母印水屬性,第三枚母印通過仔細感知是木屬性,第四枚陣印火屬性。三個屬性陣印正合水生木,木生火。
有了這新增的三枚母印,通靈寶玉終於可以用第四種手法連接陣印了。
通靈寶玉仔細研究了第四種連接手法,這是目前他看到的,最複雜的陣印連接手法,將這個連接手法弄明白,通靈寶玉並排打出四枚陣印,用第四種連接手法,連接陣印。
果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通靈寶玉經過了四次失敗,纔將這四枚陣印,用第四種手法連接在一起,他長出一口氣,再將其他的三種方法疊加上去,沒有他想象的那樣多,只有六種方法,也就是說,只能連接出六個四枚陣印的不同組合。
第三個光球的攻擊和防守,就是基於這六個四枚陣印的組合,連接成一個攻擊和防守陣印環,由於這一個還並不穩定,所以第四種方法可以疊加四個這樣的陣印環,一個環是二十四枚陣印,四個環就是九十六枚陣印,這樣攻擊和防守組合環,其攻擊力度和防守力度就可想而知了。
外面乙級地段學員的挑戰,仍然在沒有停止,他們這樣無休無止的叫罵,自己都不嫌累,通靈寶玉和這些同學們,就當沒有聽到一樣,反正已經習慣了。
通靈寶玉感覺第四種攻擊和防守的技能,並不是他研究的重點,下一步,將十一個陣印全部完成之後,用第五個連接手法連接成的陣印組合,這個組合的攻擊防守技能,纔是他研究的重點。
外面。
柳明月因爲感覺通靈寶玉不會輕易回來了,便離開了在拜月宗的隊伍,她的身邊有唐百年和尹長美陪同。
唐百年看着柳明月,那嬌小的身材和似乎長不大的娃娃臉。每次看見她,他那貪婪的眼睛都是捨不得離開。
“柳明月,我就不明白了,你一個好好的小姑娘,爲什麼要甘心給別人爲奴爲婢呢?”唐百年湊到柳明月跟前,小聲問她。
“主人救了我的命,我就要報答,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受人點水之恩,當以涌泉相報嗎?”柳明月看了,湊過來的唐百年一眼。
她感覺到唐百年對自己的關心,她要回避他,不能讓他接近自己。
“這個我倒是清楚,報答也不一定非要爲奴爲婢。”唐百年仍然小聲的說道。
他似乎也感覺到了柳明月拒人千里之外的心情。
他還是沒有退縮,他想堅持下去,面前的這個小姑娘的確需要有人在身邊照顧。
其他人在柳明月這樣單純的小姑娘跟前,他不會放心的。
“現在主人不見了,我也沒有辦法,如果還能遇見主人,我還是他的小丫鬟。”柳明月一邊走路,一邊說着,她這些話好像是對自己做的。
“你這個死心眼。”唐百年扭過頭不理她了。
“我這還不叫死心眼,既然已經是人家的小丫鬟,這怎麼還會改變?”柳明月自顧自的說道,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唐百年,扭過頭去。
“我看你這就是死心眼,你的主人失蹤,看你現在還給誰當小丫鬟。”唐百年聽到柳明月的話,又轉過頭來給她說。
“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找到主人的。”柳明月說話時,一副很有信心的表情。
“我們不說這個,說說你哥哥吧。”唐佰年感覺這個話題,沒有意思了。
就問起了柳明月的哥哥。
想着也許她的哥哥可以扭轉她的這個錯誤的想法。
“我哥哥很小就從軍,我們一直往西走,到滇西軍營就到了。”柳明月回答。
滇西軍營。
“百夫長,你非要走嗎?”一位軍人正在和一個修煉者打扮的,年輕人說話。
“我不想在軍營裡蹉跎歲月,我要回家看一看我的父親和妹妹,然後準備去宗門修行。”年輕的修煉者打扮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