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繼續說道:“下策,主上投靠大荒與南疆,憑藉大帥手中兩千萬大軍,這份大禮,他們哪一家都得收下。並且對大帥感激不盡,想來除了不可能再讓大帥領兵之外,其他一切定然會讓大帥滿意。”
“唉!!!”何昌此時重重的嘆了口氣,搖頭道:“這個,也不好啊!我的家小根基,全在京都這且不說。若是我無兵權,手中兵卒被吞併,以後豈不是任人魚肉,連反抗之力都沒有?再說了,投大荒還好,爲何要投南疆?南疆家小業小,如何值得我投靠?”
楊子見他這樣做,索性雙手一攤,說道:“大帥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請原諒楊子才疏學淺,不堪大用,實在是想不出來更好的法子了。”
何昌臉色依舊難看,不知道想了什麼想半天后,又問道:“先生那封信件你也看過,你說以後局勢到底會如何?我該何去何從?”
楊子淡然說道:“那信件上說,大荒組建了五大軍團,想要從東疆入侵我大商,想來戰事不會太短,決出勝負,最快還有一年的時間。而三路討逆大軍,現在相繼進入對持階段,怕是以大商底蘊,也不敢拖的時間太長。至於未來會如何,小生不敢斷言,不過麼這三路反賊,倒是有了生機,以後比然會成爲大商毒瘤,其危害並不下與大荒對於我大商的危害。”
何昌點了點頭,說道:“如此,且容我考慮考慮,先生提議我會仔細斟酌,以後還望先生多多賜教啊。”
楊子面色不變,淡然道:“小生乃是謀主,出謀劃策,乃是小生分內之事,大帥嚴重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小生告退了。”
走出了那中軍大帳,楊子重重的呼出一口氣,臉色變的非常的難看。他在心中感嘆道:“原本以爲何昌雖然沒有什麼真本事,但也可堪一用,想不到居然如此懦弱,恐頭懼尾,唉,看來我還得另尋明主了。”
說着,他不經意的看了前面九曲關一眼,邊走邊想到:“大荒兵動,如果我是南疆謀士,一定會督促南疆王家對何昌部用兵,把何昌部擊潰,如此一來,扯着大商兩路大軍與同盟對持,將三疆連成一片。此後,座等大商分出勝負來。”
“大商敗,可趁機將大商與大荒交戰之兵一口吞下,如此一來,大好的大商江山,就是這三家反王的地盤了。大商勝,則出兵大荒,繼續擴展地盤,積蓄實力,坐看風雲起。”
“進可攻退可守,這三家反王如果有我這等謀士在,大業可期啊。其他兩家我不知道他們當中有沒有,但是我知道,南疆一定有!那個南疆第二號人物,軍師田榮的大名,就連我師傅,都是讚歎不已呢。”
楊子笑了笑,大步走回自己的住所。對他來說,一生所學付諸於實踐,就好比沙場名將條兵前將廝殺、修士高人各顯神通一般那麼痛快淋漓,只是,不知道自己的那個明主,到底在何方。
而給自己的舞臺,到底會是在那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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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楊子所料一般,現在不趁着大荒與大商幹上了,還要等待什麼時候。本來安安靜靜對峙的兩方人馬,此時南疆軍,終於動手了。
九曲關城墩之上,王平倏然而立,身披連身戰甲,背後血色繡邊披風迎風飄揚,腰懸戰劍,頭戴鳳眼盔,一副將軍打扮。
在他身邊,左首乃是鐵壁軍團軍團長張文,右獸乃是鐵壁軍團逍遙軍統領,太始境界強者王林。身後,是鐵壁軍團副首腦李劍,護衛夢蘭,貼身女官秋舞月,慕容月,親衛王一,王二等人。
忽然間,關隘內銅鑼大響,九曲關大門轟然一聲大開,一羣羣精神飽滿,眼神銳利,殺氣騰騰的戰士魚貫而出,在將官的帶領下,行至大商討逆軍營盤一離開外,嚴陣以待。
“兀那何昌狗帥聽着,今天我南疆王親自督戰,爾等打開營盤,且與我南疆軍做過一場,看看是爾等軍厲害,還是我南疆軍厲害!”
鐵壁軍團的將官驅趕座下猛獸上前,運用法力,高聲呼喊。他這一嗓子,卻是驚天動地,不光是九曲關的南疆軍千萬戰士聽見了,大商討逆軍的數千萬戰士也聽的分明。
早在九曲關異動之時,何昌就已經點兵點將完畢,一應部署倒是中規中矩,讓人跳不出毛病來。那南疆軍將官辱罵之言,聽在大商討逆軍中人耳朵裡,那是怒火上頭,紛紛向何昌請戰。
何昌不經意的看了楊子一眼,並未馬上回答。
楊子還是老樣子,淡然說道:“大帥,那王家少主既然督戰,想來不會再想與我等對峙,無論怎麼樣,做過一場,對我們沒有壞處。”
何昌點了點頭,陰沉着臉,喝問道:“大開營門,諸位兒郎,誰願意做先鋒,與那南疆軍做一場?!”
“末將遼才,願意率領本部兵馬,前去與南疆軍做一場。”中軍大帳內,一位英俊小將,挺身而出,中氣十足的說道。
遼才,京都大家族遼家人,蔗出,時年一百九十八歲,涅槃境界強者,少年時驍勇的很,名貫京都。這次卻是遼家想要在討逆軍中分一杯好處,自然派出了家中精英。
“好!”何昌大喝一聲好字,說道:“遼家果然不愧是武將世家,將門之後,果然渾身都是膽!來呀,牽出我的碧眼青獅獸,給遼將軍暫爲坐騎,揚我軍威!”
中軍帳中人,莫不對那遼才感到眼熱不已。以往南疆軍叫陣,何昌都不管不顧,只當做耳邊風。今天南疆少主親自督戰,卻是不得不迎戰,想不到頭籌倒是被遼家的子弟奪了去,當真是羨慕嫉妒不已。
不過遼家在軍中威望極高,他們也不敢有敵意,都是說着恭維遼才的好話。
遼才更是激動不已,拍着胸脯說道:“末將得令,一定不會負元帥所託,此戰若敗,末將甘願受到元帥任何懲處,絕無二話!”
轟的一聲,那大商討逆軍營盤也大開,一彪人馬也是魚貫從中而出,一杆遼字軍旗,卻是迎風招展,表示達標大商出戰的將官,乃是姓遼者。
戰鼓莽莽,塵土飛揚,天空的雲彩似乎也被地面上的聲勢給驚動了,紛紛避開。
南疆與大商初戰,就要一觸即發!
不知道,是南疆軍厲害,還是大商的討逆軍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