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光如梭,迷離醉人。
恍惚中,蕭軍似乎來到一個神秘的地方,周圍是盛開的、各色各樣的鮮花,有的嬌豔、有的芬芳、還有的羞羞答答含苞待放。
“這是什麼地方?”
正在他迷離之際,看着一個女人走了過來,她那搖曳的身姿、挺擺的嬌軀、飄飛的長髮……都在招喚着蕭軍。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
她從身邊走過,風蕩起那霧紗般的長裙,高翹**的屁股悄然露出了一半,修長的大腿上紋着一朵濃濃欲滴的玫瑰,讓那結晶般的**全部暴露在蕭軍的眼中。
他感覺到有些熱,當他看他的上半身時,更是沒有了呼吸。
一對玉雕般雙峰甘於霧紗的壓制,高高地挺立着,在月光下,赫然能看到兩團淡淡地、淡淡地粉色,翕張德鼻孔、烈焰的紅脣,將她心中的渴望全部釋放了出來……
“我要……我要……”一聲聲地纏綿入耳,一挑逗到蕭軍的心裡!
“孃的,她沒有穿內衣!”
隨着罵聲。蕭軍心裡一顫。腹之間騰地燃起了一團火焰……
他壓不住那股焚身地火焰。一下子就把那個女人撲倒在地。撕碎她地僞裝。將自己地雄性一插到底……
他發泄着。身子下面地吟令得他不可收拾。他大喊一聲。小腹收縮。渾身一抖。感覺到一股液體從自己地身體之內射出!
但是緊跟着……緊跟着感覺到兩股之間一陣冰涼!
啪地一聲。蕭軍坐了起來。哪裡還有什麼女人?伸手一摸。粘粘糊糊地禁赫然而道:“嗎地。春夢?那個女人是誰?怎麼像是林芳婷呀?不……臉蛋像盈盈。雙胸像琳娜。那春洞和聲音絕對是林芳婷地。因爲蕭軍記憶猶新!但是那雙腿是誰地?暈死。什麼亂七八糟地?我怎麼會這麼想呢?”
那東西貼在身上實在不舒服。一會兒蕭軍就坐不住了。掀開被子。跑出房間向洗手間跑去。
可是剛踏出門口,卻見一身紅衣的何盈盈正盤腿坐在沙發上,津津有味地吃着橙子,眼睛看向電視機。一見他跑出來,盈盈馬上關切地問道:
“蕭軍,你的酒醒了?”
“我喝醉了?”
“你和唐兵都醉了是貪杯,以後不許這樣了。明知道不能喝,還喝……,吃點水果,我給你煮好粥了,你……你……”何盈盈忽然一眼掃到蕭軍的褲襠溼了一大片禁詫異地臉兒漲得通紅,“蕭軍,你的腎是不是有問題?”
蕭軍大窘,即刻雙手捂着褲襠,幾步衝進洗手間,但馬上想起什麼回頭說道:“你的腎纔有問題呢!拜託幫我到房間裡拿條幹淨褲衩。”
他本想告訴何盈盈,那不是尿褲子而是跑馬了!
“壞蛋,腎壞了更好得你天天惦記着你加的後花園。”何盈盈嬉笑着下地跑進蕭軍房子裡找了一條褲衩掛在洗手間門上把手,說道:“東西給你拿了洗乾淨點,一股味道,薰死人了!”
一個男人,**壓制太久,一經釋放,那肯定是不收拾的。
尤其是林芳婷火熱嬌辣的::|體給蕭軍留下的印象太深了。平時繃着,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一到神經鬆懈之時,濃濃的**就順着縫隙流了出來。
洗手間流水嘩嘩直響,恨恨地臨空踢了一腳,說道:“媽的,這麼丟人!都是林芳婷害的!”
洗了足足半個小時!蕭軍才穿好睡衣,走出了洗手間。這時他的腦袋也清醒了,本來編好了一堆應對何盈盈的話,可是卻找不到何盈盈的人了。茶几上除了一碗尚有餘溫的瘦肉粥之外,別無他物。
“小盈盈也敢詛咒我?看哪天等你睡着了,給你來個先斬後奏!”蕭軍悻悻地端起粥,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何盈盈當然不會認爲蕭軍是尿褲子了,他不是13歲的女生,一來大姨媽就嚇得亂叫,她還是有常識的人,知道那是什麼。這已經是第二次看到那高高而起的蒙古包了,她很想安慰他,但是她卻鼓不起那個勇氣。這會兒她躲在被窩裡,想着蒙古包,臉就漲得通紅。
第二日,兩人再見面的時候,何盈盈臉上有些倦容。紅色的大翻領毛呢外套,裡面一件白色的高領織花毛衣,襯着一條心型小墜的寶石項鍊,下身一條黑色的大裙褲;臉上,平時不化妝的她,忽然描了眼圈,抹了口紅,但蕭軍認得出,那紅色正是昨晚夢見的顏色!
“蕭軍,你給我的禮物多久能準備好?”
蕭軍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但是快了。你呢?”
何盈盈也搖了搖頭,嫵媚地一笑,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快了。你給我準備了什麼禮物?”
“不到時候說。你呢?”
“我也是”
都是廢話,跟沒說一樣。但何盈盈那陽光的笑容,就像第一次見到她的笑容一樣,讓蕭軍心裡一蕩。蕭軍就是喜歡盈盈這種笑容,伸手把她的圍巾圍好,在她頭髮上拂了一下,說道:“你化妝後,真
走吧,我們先去銀行取東西。”
蕭軍說着,向門外走去。
“真的嘛?那以後我天天化妝,不過你要給我買化妝品。”何盈盈臉上笑容盈盈,輕步跟上蕭軍,自然地挽着他的胳膊,腦袋斜在蕭軍的肩膀上。
“沒那個習慣。”
“習慣是培養出來,有了第一次,你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次數多了,習慣就養成了。我很樂意培養你身上的這個習慣。”
“不是不想培養,只是因爲咱家花園的花太多了,這個習慣養成了,會很累的。”
“……”
上午十一點正,一輛黑色長的林肯車停在了世茂廣場的正門,車門一打開位保養得很好、身材高大的“中年人”下了車。在大廈門口等候了很久的俞麗卿和王雲峰一干人馬上迎了過去。
“歐陽叔叔,等很久了!”
俞麗卿這個時候笑容滿臉地站了歐陽宏的面前,如果蕭軍在這裡的時候,他一定會發現,俞麗卿的笑容一樣燦爛,只是沒有何盈盈那麼輕鬆而已。
“小卿,不好意思,人一歲數了,麻煩事兒就多了你們久等了。對了,盈盈呢?我老伴一提到盈盈就羨慕死了,她是真想收她做女兒呀,可惜沒有這個機會。”
“她在上等您呢,等會兒我就叫她去給蕭阿姨問好。這丫頭現在能幹着呢,把中石化呢個項目給拿下來了。”
“就是把你們纏上官司那個項目嗎?嗯簡單,一會兒可要好好誇誇她。”說到這裡,歐陽宏對另外兩個正要下車的男女說道:“小卿給你介紹三個朋友,他們是華爾街德意歐蘭財務公司的,這位小姐叫莫妮卡,這位先生是斯蒂文位是上海博物院的首席專家衛九宮先生;這位就是東方集團的董事長俞麗卿小姐。”
俞麗卿沒有想到歐陽宏會帶財務公司的人來,看來父親的朋友真的很給面子了。一一互遞了卡片寒暄之後,一行人向想電梯間走去。
來到50的貴賓接待室,奉上香茗,俞麗卿就說道:“歐陽叔叔,你看是先看東西呢?還是先聊聊。”
歐陽宏搓了一下手掌道:“錢的事情我已經跟斯蒂文和莫妮卡談過了,他們的老闆跟我是多年的好朋友也就不參加談了,你讓小王和他們接觸就好了;你呢我去看看那個寶貝。”
“好的。”俞麗卿說着對王雲峰說道:“那就辛苦王總了!你叫財務總監、市場部和投資部的人來這裡談吧,我去找蕭軍。”
王雲峰點頭應允後咐自己的秘書去通知相關人員帶齊資料來這裡。俞麗卿則陪同歐陽宏、衛九宮出了貴賓室,向蕭軍的辦公室走去。
在蕭軍的辦公室,蕭軍和盈盈正注視着茶几上的九龍密碼箱,在銀行的時候,蕭軍就已經把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單獨存進銀行保管箱,現在這只是一個用杏黃色的綢布包裹着的空盒子。
“蕭軍,你幾時能把那些日記、硬盤和三個信封裡的東西給我看呀?我都好奇死了!估計今晚上我肯定會失眠,看來又要化妝了!”
“你看它幹啥?那是我母親留下的遺物,對於你來說沒有什麼的。”
“我纔不信呢!那塊超薄硬盤,一看就知道是這幾年纔會有的東西,你就別騙我了。”
“嗯,而且還是made-in-china的,但還是不能給你看。”
“小氣鬼!不理你了。不看就不看,有啥大不了的?”何盈盈知道,蕭軍說不得時候,隨也改變不了結果。
正說着,俞麗卿帶着歐陽宏、衛九宮走了進來,何盈盈一看,馬上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跑到歐陽宏跟前,做了個鬼臉,說道:“讓歐陽叔叔大駕親臨,讓我這晚輩實在過意不去。算了,你發你中午請我吃飯,週末陪我打高爾夫球吧。”
蕭軍站起身,詫異地看了一眼何盈盈,沒想到何盈盈跟歐陽宏這麼熟。
“沒問題!只要盈盈喜歡,我隨時奉陪!還有啊,你阿姨又唸叨你了,來之前還讓我告訴你,週末休息時,一定要到家裡去。她給你準備你最喜歡的馬拉糕。”
“我知道了,就是蕭阿姨對我好!我一定去的。”何盈盈說着,拉着歐陽宏來到蕭軍的面前,介紹道:“歐陽叔叔,這是我最最好的朋友—蕭軍。你要看的東西就是他的。”
歐陽宏從進門起,就在打量着蕭軍,同時蕭軍也在打量着他。
“歐陽前輩好!”蕭軍客氣地對他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你姓蕭,我太太也蕭,五百年前還是一家人。
所以,不必這麼客氣!”
“可能吧,請坐!”
蕭軍知道今天的目的是幹什麼的,引領大家坐下,然後就伸手揭開了那塊杏黃色的綢布……